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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翻墙,偷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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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霏霏没有太过狂喜,唯一的感受跟以前一样,他出奇的温柔和安静。

魏荀以温和的措辞跟她说着:“比起以往无效的治疗手段,比如用冰锥刺进脑部、放学、裹尸布,锂盐是所有药物中不良反应最小的,具有非凡的疗效,必须按时服用哦,另外可以训练冥想,它的好处包括降低焦虑感、提升专注度、增加海马体(记忆力)的面积。”

说着,小四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关门出去了。

袁霏霏不说话,就这样看他甜甜地笑,引得直觉敏锐的艾妮打破了静寂:“你们认识?”说完,她看眉来眼去的两人,那种近乎含情脉脉的对视,让她一个旁观者想赶紧离开。

魏荀敛眸伸手,沉声道:“你好,我是她老公。”

艾妮只一秒就惊呆,吓得弹起了身:“袁霏霏你不会还有孩子了吧?”

这倒让她懵逼了,旋即她更为震惊的回道:“你在说什么?”

艾妮:“你偷偷结婚领证就为了惊艳众人,然后悄悄地生娃,孩子不会还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智商二百五,全领域精通的神童,干翻所有人的天才小王子?”

袁霏霏笑着翻开医学和心理学病案,打趣道:“醒醒,这是现实世界,不是小说。”

魏荀扣在书角的手微顿,跟着低声道:“她有自己的学业要忙,孩子放在后也不迟。”

艾妮拍了拍胸,转眸对她道:“吓到我了,你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啊。”

袁霏霏不知道咋回话,证都领了板上钉钉的事了,没啥好解释的,他们又没有未婚先孕的狗血经历。

艾妮见她俩不顾及有外人在,继续凝望着彼此,感觉恰了一堆柠檬,说出的话没过脑子:“我完全看不出你结婚了,可能长得太年轻了,还以为你是他女儿呢。”

这会轮到魏荀沉默了。

~

袁霏霏出去前站在门口,弯着手臂绕过头顶给他比心,不忘来个自认为有诱.惑力的wink,把正在记笔记的他给逗笑,紧接着他并起两指轻轻抵着额头,向外抛出个优美的弧度,完美复制了她眨眼的动作。

魏荀笑道:“晚上等你。”

袁霏霏颔首后走了出去,望见艾妮瞠目结舌的表情,又听到她说道:“看得出你的老公不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而且行为举止挺优雅。”

袁霏霏心底乐滋滋,唇角不由自主牵起,她转身回望了眼那边,果不其然他已经走了出来,停足于那静等她能安全离开,明明穿着松垮的白大褂却丝毫不显呆板老套,反而那身衣跟他的形象完美契合,她的眸光跟随语气一起柔和起来,道:“是被我带偏了,以前他可喜欢装高冷了。”

艾妮轻声道:“你说啥我都觉得可,你长得太容易让人犯罪了,有个男人在身边能保护你也好。”

说着,突然传来一声令人血液凝固的尖叫声,那道喊叫充满了恐惧和掩藏不住的疯狂,她刚到拐角处就见走廊上一堆人围在那,她走近才望见美伢被一个面目狰狞的疯子死压在墙上,没人敢上前,姚曼奇迹般在拉扯像牛皮糖粘在一起的双方。

当医生再次赶来,掰开了那名精神失常的疯子,美伢受了伤的脖颈不停冒血,她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丝感情,直起身厌恶把间距几步之遥的人踢开,那人情绪更失控了,但她从头到尾都冷着一张脸,一股不寒而栗的戾气。

姚曼想拉美伢起身,但她不管不理默默地移开视线,又独独地看向了自己这边。

袁霏霏叹了口气,上前几步想扶她起来,但她甩开手对自己说:“袁霏霏,我腿疼,跟上次一样,动不了。”说完,一旁想帮忙的金茂被她不留情的推开。

美伢的校服被血染红,一身浓郁的腥味挥之不散,那张漂亮的脸蛋因疼痛绞在了一块,尽管那么疼,她的手仍无时无刻不忘牵紧自己。

躲不掉,逃不过。袁霏霏不得以只能从命,做出了平生从没干过的事,在惊异的目光中蹲下身,将美伢轻松地背起,又感觉背上几乎没什么重量,就像一张随时会被吹走的纸袋,她好心道:“没事就吃东西,饭只要一顿不吃超,或者间隔几个小时吃一下,就不会长胖。”

美伢双手牢牢地锁住了自己的脖颈,垂眸时细长的睫毛戳的人发痒,她情不自禁低喃着:“你还生气吗?”说着,语气充满了小心和从没有过的温柔,“真的不是我,你也不要生气了,生气会变笨,本来够傻了,帮人都分不清好坏,以后太傻了嫁不出去。”

袁霏霏没看她:“我不生气,管好你自己,我的事别理。”

美伢脸上掠过天真无邪的浅笑,苍白的脸上逐渐有了正常的红晕,她贴近着自己的耳垂低哄道:“我给你这个特权,以后只有你能重新认识我,可不可以呀?”

袁霏霏耳垂温热,被她轻抚着的耳廓泛酸麻,差点就答应了,这声音太具有诱哄性了,好在她保持了理智,缓缓道:“这事我还没搞清楚,你也还没自证清白,不打算答应你提出的任何条件。”

说完,袁霏霏想起刚才美伢被那疯子一下下砸向墙面,她头发凌乱却不躲藏,就连求救的话也不说,突然问道:“美伢,如果我不来,她们也不敢救你,那你要是遭遇不测怎么办?”

“横竖都是死,但我知道你会来。”

袁霏霏还想着早上那事,心里膈应的慌,这会惊得一身鸡皮疙瘩,忽然想放手溜之大吉,但又不敢半途丢下她,怕被报复。她低声道:“你别突然这么温柔,搞得我这小心脏承受不住。”

美伢笑声如清脆的铃铛,震得她耳膜发疼,旋即她玉白的双腿嬉闹着摇晃了下,凑过来笑道:“别人我看不上,唯独把温柔给你不好吗?”说着,她语气忽而变得低沉,“对不起哦,我今早对你发脾气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触犯了你的底线吧,可能她是你最棒的朋友,被别人当成玩具一样伤害,却又不信任你,你会情绪化也正常。”

美伢低垂着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气你不信我,其实跟她没太大关系。”

袁霏霏感觉太阳穴抽痛,揉了揉后耐着性子道:“行行行,你也别纠结了,我信你信你总行了吧。”

袁霏霏轻声道:“尽量能让自己好受些,你想怎么整人都行,但别做出格的事。”说完,她乍然想起姚曼曾做过渣男的女票,小心地试探道:“美伢,姚曼这个人挺好的,你应该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吧?”

美伢毫无察觉话中另有其意,脸上保持着甜蜜的笑容,轻飘飘道:“没想法。要是你再不信我,我什么都敢做。”

.....

晚上魏荀如期在校门口等她,她们一起走了很长的路,在接近住所时天不知不觉黑了,不远处亮起了一盏盏灯,他突然伸手摘下枝头摇曳的花,替她撩起发搞了个像样的高马尾,旋即把花插在她发间。

他替她理了理领子,笑道:“好看。来不及过多思索,就想说出的话。”

风一吹,袁霏霏不用看,也知道这个‘高马尾’真就高出了天际,就在于自己的天灵盖中央,她感觉到脖颈一阵凉意,进而没好气道:“我披头发就是为了挡风,你这样做就等同于把我送去,好让风把所剩无几的毛发全吹跑。”

魏荀从背后拷住她,又慢慢地上移,环住了她的脖颈,他柔声道:“可以了?”

袁霏霏回握环抱着自己的手,脖颈间充盈了温暖,她笑道:“好样的。”

她饿到肚子咕咕叫,跑回她们小窝时已经晚上七点,还在切菜的他忽然犯了胃病,她瞧他面色苍白险些跌倒,却强撑着腹痛继续做,赶紧把他扶到桌前亲自下厨,期间顺道把温水和药喂给他,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坐姿罕见的乖巧。

袁霏霏插腰喊道:“你什么时候得了胃病?我记得你以前没有的。”

“最近...”

“为什么不吃?”

“以后按时吃。”

袁霏霏敲他的头,道:“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魏荀眸光染笑道:“思想确实有问题,在想你多久来找我。”

袁霏霏一听,这还得了,她装出凶巴巴的样子,眉毛一横叫道:“什么?再重新说一遍你刚才的话。”说着,她捻起掌心的药就想送进他的嘴里。

魏荀低笑道,立马改口:“不敢不认真吃饭了,但我确实不喜欢吃药。”

袁霏霏注视着他,把药塞进他唇里,轻笑着:“我们都是病人了,我吃药你也要吃哦。”

晚点时她收到了艾妮催她回去的信息,说是美伢东问西问自己招架不住,她一想到明早还有课,晚上学校不让夜车出入,只好在校门口下了车,夜奔回寝室,刚踏进门就听到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嗓音,“tmd烦死了,她多久回来?”

袁霏霏合上门的那刻,美伢转过身望过来,面上猝不及防绽开笑颜,仿佛上一秒戾气重的话不是出自她口。紧接着她去收拾好后再走进去时,美伢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旁边的艾妮在灯下静静地看书,自始至终注意力都在课本上。

袁霏霏爬上床,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踝,那股凉意顿时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寒颤了下,转头就见美伢无辜的抿着唇道:“我能跟你睡吗?我怕....”

艾妮无情打断她:“你怎么在她面前,什么都怕起来了?跟我叫嚷的劲去哪了?”

美伢理都没理那边,露出虚弱的笑容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仿佛她才是那个弱势群体,她依旧望着自己道:“袁霏霏,可以吗?我保证自己一定能乖乖睡着。”

袁霏霏平躺下去,用手拍了拍旁边示意她过来。

美伢光着脚跳上来,那柔顺的乌发总能滑过她的面颊,搞得她翻过身继续酝酿睡意。不知过了多久,她熟睡过去,在半睡半醒时窗边鸣啭异常清晰,也让她的知觉倏忽拔升,抚过她脸蛋带来的触感冰冰凉凉,那几根不安分的手指就像鹅毛刷。

袁霏霏不敢睁眼,她知道有双眼睛在黑暗里注视着自己,那夜诡异的场景再次像放电影一样重现,她的脚趾不自觉扣紧了被子。被人盯着的感受肯定不好受,甚至让她眼皮发紧,动都不敢动了。

悄无声息中她睡着了,旁边的人儿还未入睡。

美伢的声音微乎其微,喃喃自语着:“我想让她消失,这里就只有我们,但这样做,你肯定会不高兴,然后就会不信我,还好我们在一张床上。”

隔天袁霏霏下午去找达奇,老头子果然在草堆里盘膝打坐,这次她轻手轻脚坐在旁边,沉下心后眼前的湖水像弯弯曲曲扭动着的蛇身,又仿若波澜壮阔的贵妇摇摆出玲珑的曲线,柳条拍打着从水底冒出来的水草,她深吸了口气,再合眼时心逐渐下坠。

她听不到除自己以外远去的杂音,任何人也不能干扰到自己。

睁开眼的刹那,所有在心中横冲直撞的狂躁感好似被碧波荡漾的湖面吞噬,和湖水相接的地方闪过微茫,一条金灿的细线牵引着她,心情一点点沉静,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袁霏霏仿佛摸到了精髓:

放空思绪投入自然,任由杂念随处飘,

心中不乱底盘扎实,接纳自己心飞扬。

想着,她一转头就见达奇似笑非笑的点头道:“入门了,你现在给我的感觉不比当年浮躁了,气场也内敛了许多。”说着,他收钩掉了块大鱼,挑了个空地当场就刮鱼鳞生起了火,边熟练的烤着鱼,边诧异的问:“我还没寻你麻烦呢,说说看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鸽我?”

袁霏霏没正面回复,只道:“我在死门关走了一趟。”

达奇眼里掠过诧异,语气竟充满了少有的自责,“我没能及时赶到,是作为师傅的失责。”

袁霏霏目光远放,看成双的鸭子戏水,低喃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很多爱着的人,挺舍不得她们,但对我来说,有时候自己还是搞不清究竟什么是爱的定义,尽管如此,我仍喜欢这个字。”

“看得出来你应该有答案了,说说看吧。”

袁霏霏想着他,眸光温柔,柔声细语道:“肯定和守护、责任、依靠有关吧。”

达奇乐呵呵道:“你想知道我的想法吗?”

“你说我听就好啦。”

达奇望着摆到间隔这里老远的画,那里可以沐浴微茫,不用沾染到污秽,他的瞳孔清晰倒映出它,皱成枯枝的脸随之放松,低缓着音道:“爱其实不难,无论发生什么,你们还是深爱着彼此,是一种互相尊重、共同进步、彼此守护的感情,你们都是独立的,而不是非对方不可,仍能保持某种奇妙的默契面对不幸。”

袁霏霏把他的话记在心上。

达奇撒了点盐在烤鱼上,递给她又说道:“你不该是只病猫,在被病魔所困时自怨自艾的呻.吟,就该像一头鲸,在深海里孤独地遨游,没必要为了到处觅食放弃汪洋大海,而是选择发出响亮的呼吸,去唤醒除你之外的别人。”

“你还记得我占卜说过的话吗?”

“阿德索?你美好的恋人?”

“不对,我曾说过你注定是一生灿烂的人,既然注定要肩负使命,为什么不去做别人的光呢?”

袁霏霏愣了愣,掩唇低笑道:“以前也有个人跟你说过差不多的话,那就是我的老公。”

达奇昏昏沉沉的脸上那丝倦意瞬间消失殆尽,反应还算正常,眸中闪过惊讶道:“是吗?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袁霏霏简单跟他叙述了遍从初识到热恋的大致经过,见他听得云里雾里的,继续笑道:“不仅如此,他曾经也是一眼看出我有病的人。”

达奇啃得满脸肉渣子,他不以为然的用袖子擦了擦,那双干净的眸子漾起慈和的笑意,他音调慢悠悠:“这就是缘分咯。”

美伢的影子出其不意钻进来,她顿了顿,若有所思的问:“要是我遇到一个心思不太好的女孩,也该去帮吗?”

“这事别问我,这世上没有绝对好坏的界限,跟你的心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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