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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实验品+系统来临前(加魏文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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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霏霏知道是美伢回来了,这次她没有站在床头看自己的睡相,也没再搞出那些奇怪的动静,就默默地躺到了床上一动不动。

隔日清晨,靳诚失去命.根.子的事传遍全校,没人知道来龙去脉,个别人煽风点火,小道消息的矛头几乎都指向了美伢,本人大大方方承认,为此受到了严重的处分。

袁霏霏练习完就坐在床上百般聊赖看艾妮逗鸟,楼下的盆栽被摆到了室内,目前碧绿的藤蔓上开出了小花苞,等快到点她下床去赶考,艾妮跟着她出了门。

袁霏霏疑惑的看她,“我差点以为你不需要考试了。”

艾妮抚过小棕的羽毛,它在她掌间抖了个激灵,她道:“还别说,我不仅要考试,可能还会成为你最强劲的对手。”

袁霏霏调侃道:“大佬收下我的膝盖,求多给我留个名额。”

说着,刚转头就望到站在楼下的美伢,她背对这边,在自己靠近时似有察觉,她道:“我承诺过你...”尽管如此,她不再等在原地,故意甩开她保持了段距离。

美伢的背影依旧消瘦,有点弱不禁风的感觉,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学校的‘名人’,但周围的人路过她都保持了同频率的动作,不由自主屏息而后面露畏惧,也有嫉恶如仇的人上前找她评理,净说些不中听的话。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美伢居然没找他们麻烦。

袁霏霏有瞬间恍惚,这幕让她莫名有点感同身受,不知不觉就悄悄地跟上了她,等站稳就去偷袭她的脚裸,被吓一跳的美伢望她时神色莫辨,生硬的语气带着一丝警告:“离我远点,我不想拖累你。”

美伢难得严肃的表情逗乐了她,便用胳膊撞了撞她,“我又不嫌弃你。”

“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又没在同情你。”说着,她招了招手,旋即艾妮跟了上来,前后跟美伢保持了合适的距离。

美伢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时眸光充满了期待,轻声道:“你想要我原谅你了吗?”

袁霏霏一脸疑惑,摸不着头脑的望天又转过身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美伢目光闪躲,有意提醒道:“你拒绝了我,就因为他的原因,是不是只要他消失了...”

袁霏霏忙打住她,不介意把恋爱史说出来为她洗洗脑,路途还尚远,透过树荫望见蔚蓝的寰宇,她说的过瘾,听者的脸色从怔愣过渡到冷厉。

她觉得应该是讲故事的本领还没到家,感人肺腑的事硬生生被她说的干扁扁没有味道,便说起了高中的事。

美伢听后,整理裙摆的手微顿,她冷着脸没说话,倒是艾妮满目惊讶道:“就摔个楼,人的性格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这天地下有这等奇怪的事啊?变形计都不敢这么演。”

“我开窍了呀。”说着,袁霏霏巧妙的转移了注意力:”我过去人品不太好,醒而不自知,觉而不知耻,好在得到了他人的认可。”

艾妮根本不信她的话,笑道:“是同类相吸啦,实力差不多的人往往会彼此吸引。”

袁霏霏走进教学楼,擦肩而过提着绘画工具的学生,变相的夸人:“不过我的体质总能吸引优秀的人,以前的同桌,现在的室友也是。”

艾妮飘飘然起来,而一直默不言语的美伢冷不丁插入了话:“袁霏霏,你有预知的能力?”

这话被艾妮反驳:“她跟你一起上下课,不会的都要被吓会。”

美伢皱了皱眉道:“我没兴趣跟你说话。”

艾妮语气同样不好:“搞得像我想回你话一样。”

袁霏霏震惊了几秒,继续装哑巴,走到教学楼后除了洗颜料盘和削笔之外,全程都坐在原位上没动。

铃声敲响后考试即将到来。

袁霏霏打开颜料,惊觉竟全是朱红,这一刻她风中凌乱,余光里是埋头苦干的学生,她颤巍举起手道,“老师,我的颜料被人换了。”说出这句话时,她已经想到会是谁了。

她不可能糊涂到让到手的机会插翅而飞,颜料绝对被人换走,这等窘事引起了同班同学的关注,大部分人都望了过来,唯有美伢从始至终没看过她。

她神情自若,娴静的坐姿让她看上去沉浸在画里,很享受这种感觉,换作从前她看自己的目光从不离身。

她应该是心虚了,才不敢看自己。

这时老师柔声道:“你知道是谁吗?”

袁霏霏看向那边,说的却是:“对不起,是我昨天睡得太晚了,带错了。”

旋即只说了一句话:“你该为自己的过失去负责,现在我也不知上哪去跟你找多余的工具,考试更不会为你一个人停下。”

还好这成了考试的小插曲,索性难不倒她,全是红就画朵花呗。

袁霏霏:送给你一朵小红花,监考老师。

说完她注意到铃儿的座位上没人,略微疑虑之余,她赶紧干正事,考试的时间过去很快,一个低头是栩栩如生的红玫瑰,一个抬头是医院。

考完试她就联系了铃儿,得知她是为了照顾秀秀,特意在附近酒店定了房间。她赶到病房时姚曼居然也在,大伙面对面唠起了嗑,就像在开茶话会。

她们把靳诚肮脏的小秘密都说了出来,一个越说越气,另一个越听越火大,临时建群把各大受伤害的姐妹都拉了进来,还不惜搞了个网址,记录了他所有的污迹。

姚曼:“我在校还认识其他部门的人,绝对能让他身败名裂。”

秀秀还是很自责的垂下了头,道:“我把孩子打掉,算是好事吧。”

姚曼:“听我的,别让他来这里受罪,你还没能力照顾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又不能对他负责。”

袁霏霏多喝了几口茶,窗外摇曳于枝头的桂子,临走时铃儿跟她承诺,称过几天等秀秀病好就去自首。

天色未晚,她走到路上,还能去打扰达奇。达奇永远都坐在那里,她一眼就能看到那坨矮墩墩的身影,他看到她后拿了一堆的卷纸和光盘,道:“今天多来点新点子,我们来练习创意绘画。”

“这些有用?”

达奇在光盘上增添了河流和云翳,再把一个塑料人放在中央,就像在潺潺流水中游泳嬉闹,他笑道:“万物皆可画,它们能保留最原始的美好,你去国外参加比赛得拿出不一样的真本事,才能让前来的对手心服口服。”

袁霏霏学着他的动作,起先会很笨拙,大脑跟手的联络完全没被打通,她们的成品对比就像精修房和毛胚房的区别。

后来她打死不甘心,便琢磨了许久。

直至熠熠闪光的星辰点缀着夜空,月光吹起水面层层涟漪,只有蝈蝈的叫声中气氛略显静谧,坐在河岸边的达奇突然道:“你那位朋友怎么样了?”

袁霏霏伸手玩着狗尾巴草,低语着:“她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什么绰号都有,比如怪物、疯子、变态...学校里的人都这么叫她。”

“现在,她在你看来是什么样呢?”

“我觉得她某些地方跟我很像,得到一点温暖就会付出全部,对我还挺好,喜欢某个人就会有占有欲,有时候说话直来直去,力气还很大诸如此类还有许多。”

说着,袁霏霏轻喃道:“一直以来,总会有人让我远离她,我曾考虑过,明白其中的道理,甚至很清楚跟她相处稍有不慎就会有危险。”

达奇打断了她,眸光深邃笑道:“但因为某些外在因素,你们成为了截然不同的人。”

袁霏霏被他的话给怔住了,她低喃道:“我不知道,但在我看来,她只是用错了表达的方式。”

达奇把她完成的作品拼凑到一起,组成了一片温馨又梦幻的世界,他笑得别有深意:“她缺少的东西,你刚好有,因为有它,你活的比其他人都要幸福。”

“缺爱。”

“是的。”

袁霏霏顿悟,直起身朝他鞠了一躬,灿然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您。”

达奇拍拍她的肩膀,沉声道:“不是所有人天生就想摧毁一切,会去憎恶身边的人,可能会有思想畸.形的可能性,但大部分人只是怨恨世界的乏味、虚伪和恶意,当她一个人无法抗衡时,只能以最偏激的方式跟世界同归于尽,她会去犯罪、杀掠、毒害别人。”

袁霏霏轻声道:“你比我还能说,为啥都这把年纪还没要到一个老婆。”

达奇也没觉得被冒犯,态度特别亲切的回道:“以前有过,后来没有了。”

袁霏霏挨着他坐,偏过头道:“她有你那副画好看吗?”

达奇沉吟了良久,道:“有,画的原型就是她,她真人更漂亮,不过时间过得还真快,都有大半辈子没见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比我先入土。”

“呸呸呸,说些吉利的话啊。”

“回去吧,我要打瞌睡了。”

~

袁霏霏回到寝室不久,同样从外回来的美伢站在门口没动,却一直注视着她。

过了几分钟她似相通了什么,把抽屉里的笔记本取出,缓步走来蹲在她床前,递给时目光难辨,说道:“袁霏霏,你不干净了,算是真正进入这个圈子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这本子记录了他们的罪行,虽然内容还有欠缺,但差不多是事情的大概了。”

袁霏霏大大地眼睛里藏满了疑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事实,自己得救没被玷.污,但已经得到允许,她迫不及待想打开看。

本子小清新,字迹很飘逸,她敢确定这就是货真价实的日记本,只一秒就把它和靳诚说过的‘笔记本’对上了。

这时美伢嘀咕道:“那天你还好没偷看。”说着,她脸色不太好看,补充道:“不然我们就绝交。”

袁霏霏缄默不语,迅速翻看了遍,零零碎碎的信息上下连接起来,事情前因后果八九不离十,但让她出乎意料的是死者对美伢态度上天壤之别的转变。

某周:【我们是竞赛时遇见的,当时我被她惊艳到了,她还故意撞碎了我的杯子,说要赔我一个,赔成了一起看电影和吃饭。我们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总夸我聪明,但她说得对,我在应考能力确实少有人能及,谈恋爱却遇到了难题。】

某月:【我活的好痛苦,每次都睡不踏实,她外表乖的要死,却只知道无时无刻跟我粘在一起,有时候还会为我的男人跟我大吵一架,我担心她喜欢他,该离她远点才行。】

某日:【经常半夜吐血,好想跳楼一了百了,可她在我身边守了一夜,从没在他那得到过这种待遇.....不是他总对我冷漠,我会从他兄弟下手吗?为了套到他的兴趣爱好,我贞洁都弃之不顾了。】

袁霏霏翻到后面,覆住纸张的手指微颤,看到这一页上有几滴早就凝住了乌血,上面还有湿干后的泪印,其中写着几个端端正正的字迹:没有光芒万丈更没有花言巧语,她是最普通不过的人,早在我选择她时就走近了我。

袁霏霏默念道:“现在还为时不晚,我去看医生把病治好,可以从头再来。”话落,她从没被吓哭的人,现在竟有点想哭。

美伢满目困惑,她道:“不是写给你的,你哭什么?”说着,她把本子又抢了过去,认认真真放平后给抽屉上了锁。

袁霏霏急忙道:“美伢,我们去告他吧。”

“不行,这太便宜他了。”说着,美伢再也没理她,却在黑灯时躺到她对面,低喃道:“袁霏霏,你跟我道歉成吗?去跟他分手再回来,就可以永远只跟我玩了。”

袁霏霏刚好没睡着,不留情的回拒了她。

这天早上她得知了考试成绩,艾妮居然名列第一,而美伢违反校纪在先被临时取消了资格。

在老师公布最后大名单时,她屏住了呼吸,值得庆幸的是她得到了去国外学习和比赛的名额,幸福的转角总伴随着霉运,她找遍了教室到寝室的路,都没寻到那条珍珠项链。

艾妮提了一嘴:“美伢干的吧。”

果不其然美伢回来时,从头到尾都没跟她对视,说什么话都支支吾吾的打不起兴趣,她忍无可忍便将音量拔高了几个度,“美伢,请你把项链还给我。”

美伢是死也不肯正面回话,绕着圈子问送项链的人是谁,之后确认是她男票,比她情绪还要激动,嘟囔了几句,不耐烦扯着她到了湖边。

美伢指了指那片碧波荡漾的湖面,道:“不好意思,我手滑不小心扔下去了,你还想要就自己下去找吧。”

“你这...”说着,袁霏霏也不想费时间跟她计较,踩进水里就去到处捞,足底清凉,还能从清澈的湖面窥见天色的变化,不知找了多久,她累得满头大汗仍不愿放弃。

天空昏暗,瓢泼大雨,水面开出了数不尽的水花,她穿的又单薄,霎时唇变白,眼也跟着泛了红。

美伢在雨里拉住她,开口道:“他就这么重要吗?”

袁霏霏琢磨了下她奇特的脑回路,打了个自认为恰当的比喻,柔声道:“他救过我的命,跟你救她一样。”

美伢有刹那的微愣,道:“是她救的我,不是她,我永远也不会有朋友。”说着,她眼皮往下压紧,好似横了心,转头就冒着大雨去水里捡。

袁霏霏见她越陷越深,那道娇小的背影快被水淹没,她一下子慌了神,拖着湿漉漉的衣跑到湖岸,大喊了几声,眨眼间她的担忧成了现实。

美伢走的太深,近乎快到湖中央,不小心脚打了滑,那颗小脑袋瞬间被卷来的湖水给盖了下去,她边大声呼救边急忙下水去救人,水势很汹涌,始终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她竟有些慌张,在这时美伢缓缓地从湖面钻出。

袁霏霏低喃道:“你会游泳?”说着,她拉过了自己的手,把项链递到了她的掌间,没有多余的表情,仅仅简单一句话:“还给你了。”

“虽然我跟你保证过不要撒谎,但还是很少跟你说过实话。”

她隐约料到了,没准在精神病院那次也是她故意招惹的病人,就为了让自己去背她,甚至包括坠海那次也一样,这份执着感天动泣鬼神。

她道:“你不用多说,我都习惯了。”

说着,美伢看到她面色平静,出乎意料没有刨根问底,像看陌生人一样看她,语气淡淡地说:“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

袁霏霏求之不得,不由想哼笑,但还是叫住了她,“美伢,你曾说过自己要成为很棒的人,这话还作数吗?”

美伢怔了怔,转而双眸微冷,语气没有起伏道:“不了。”

由于回去的路只有一条,她不得不同行,跟她一起回到了寝室。

夜晚室内处于一种低气压的氛围,都在学习无瑕顾及上聊天,等睡下后不久,半夜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她们翻来覆去被吵醒。

袁霏霏拉开灯,望到美伢躺在那面容潮红,爬下床测温度,居然高达38.9摄氏度,而艾妮懒得管她,只在旁边道:“孩子,居然没把你烧傻。”

美伢模样昏沉,意识模糊,仍不忘嘲道:“我就睡到中间,到时候拉你一起感冒。”说完,又接连吐出一长串的抱怨声。

艾妮嘴里说着嫌弃,行动却很实诚,把盒子踢过来道,“实不相瞒我什么药都备好了,可能有的已经过期了,你们认真瞧瞧吧。”说完,她已经把没有太大副作用的感冒药扔了过来。

还别说美伢一生病整个人脆弱不堪,就连生气都因浓浓地鼻音而没了杀伤力,她平日里什么也不怕,一到喂药就成了折磨人的开始。

等她喂完药已经将近半夜,她累到两眼一抹黑,休息了一会,耳畔传来美伢的声音,她满目幽怨,道:“袁霏霏,我睡不着,应该失眠了。”

艾妮一听就知道她屁事多,斥道:“你总不能剥夺别人睡觉的时间吧?”

袁霏霏莫得法,再三恳请系统多送点分给自己,随手取了眼罩为她戴上,边拍抚着她的手背,边说起了睡前故事。

她哄道:“从前有只住在森林的小熊,她最近遇上了失眠的痛苦,为此经常闷闷不乐,她也不爱跟人多说话,小白兔就把家里的萝卜给她吃,但她还是睡不着,于是某一天森林的小动物们为她举办了个聚会,小熊玩得很开心,因为有朋友在,他的不愉快统统消失,旁边的炉火燃得很旺,有大家的欢声笑语,既温暖又热闹。”

艾妮的表情:(`Д)!!

袁霏霏用手为她按摩头部,柔声道:“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大家发现小熊睡着了,也不闹了,替她关了灯。”

美伢翻了个身,钻进她的臂弯处,声音里透着一丝可爱的鼻音,道:“我也睡着了。”

过了半个时辰,她都要跟庄周约上会了,忽而被推醒,还没投入春.梦就过早被送进了现实。

袁霏霏看她泪眼汪汪看自己,如果说魏荀像泰迪,那她就是惹人疼爱的小熊,她莫名爱屋及乌,升起了一种母爱情怀,没有无动于衷,又为她换了湿帕子。

袁霏霏低声道:“你怎么了?”

“能不能牵我一下,我真的有点怕,这次不骗你。”

美伢轻声道:“我经常会产生幻觉,会看到她临死前的样子,一如既往漂亮,但她的眼神很不好,就像一滴血坠进眼球,然后绽开了血花,就那样紧紧的看着我。”

袁霏霏:“可能是她还想见你一面。”

美伢咕哝道:“真的吗?我担心她到死都在怨我。”

袁霏霏轻笑道:“她起先确实怨你,后来特别想治好病,再回到你身边。”

可能人处于无助,会无条件信任别人,美伢比以往无数次还要善言,说的话跳跃性十足,继续胡言乱语着:“有人说我对你是占有,我做错了吗?”

她继续有耐心的问:“你跟她一样,感到痛苦吗?”

袁霏霏顺着她的话,道:“稍稍有点,但就像你说的,她比我聪明的多,我们想的不一样。”

话落,美伢笑得很开心,肩膀抽动,轻喃着:“其实我在嘲讽她,只知道为狗屎活。”

袁霏霏:咱们不在一条线上。

过了一会,美伢沉吟道:“我要比你更慢远离你,你就不会有事。”

袁霏霏没理解她的意思,一脸懵逼。

美伢低声细语道:“我比她更早接近她,她才会遭受到那些吧。”

袁霏霏:⊙▽⊙

说着,美伢低喃道:“我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人,但多希望你是她,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袁霏霏看这双细嫩的小手,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可以陪你大学四年,但你真脱单告急的话,去相亲网没准有找你对线的美女。”

美伢打了个哈欠,像个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又往她怀里拱了拱,道:“不,我只信眼缘。”

袁霏霏知道她打算跟自己死磕了。

美伢冷哼道:“放心吧,你做这些来乞求我的原谅没用,明天我对你的态度不会因此而改变。”

做错事才会道歉,也只有被伤害的人想要原谅。

一阵沉默中,袁霏霏直觉精准,想通了她所言何意。该是把自己当成了所有物,才会笑颜以对,现在她认为自己被始乱终弃,特别生气才会本相毕露。

这才是她真实的一面,之前都是伪装。

袁霏霏恍然,凑近她笑了笑道:“别跟我在这逼逼赖赖,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弥补对你的伤害。”

美伢很烦闷的抱头道:“我不听。”

袁霏霏隐约觉得自己猜准了,随便说说:“听不听是你的事了,我又不是你爹妈,凡事得迁让你,都伺候你了还要我怎样。”

美伢冷不丁打断了她:“我是孤儿。”

“....”

好半天美伢才道:“袁霏霏,不是我现在没力气,早把你踢下去了。”

袁霏霏滚回自己床时,开着玩笑道:“这就忍不住要跟我决一死斗了?”

美伢转了个身,故作不理她的样子,像在说服自己:“我不能骂你。”

袁霏霏轻笑道:“咱们要真骂起来,指不定这间屋子里全是口水沫子,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我要回娘家。”

全程默默无言在旁听的艾妮突然道:“再说话,我把你们都赶出去。”

美伢不说话了,窗外小雨沥沥,室内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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