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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画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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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清早她去超市购物时转角碰到一个面熟的人,一瞧是童欣,多日不见她变化不大,但脸上隐约有道浅浅的刀痕,她盯着自己卡壳了会,在快要擦肩而过时又回过头唤住了她。

对此她稍微诧异,在对方真挚的神情和饱含恳求的话里,跟随她坐到无人打搅的落地窗旁喝茶说话。

童欣面露难色,仿佛多跟自己说一句话就像要了命一样,但那表情又想赶紧跟她说。

袁霏霏精神状况稍好了点,至少不会发疯当众裸.奔吼叫,她微低着头手指蹭过杯沿,轻声提醒道:“童欣,你找我是因为铃儿的事吗?”说完,她仍没放下敌意,说话处处防备。

袁霏霏都想好了,要是她又要跟自己撕破脸对骂,她这个祖安选手准备就绪。

哪知童欣犹豫着抿了抿唇,老半天就挤出几个字:“铃儿跟我说,是你让来跟我道歉的。”

袁霏霏看她说话结结巴巴拳头都要硬了,想都没想耐着性子道,“你有什么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当自己在挤牙膏吗?”

童欣站起身要鞠躬感谢时像下定了决心,垂首横眉道:“对不起,袁霏霏,之前不敢拿外貌来攻击你。”说着,她端坐在那,仪容仪态依旧贤淑道,“我很讨厌袁小迪,就戴着有色眼镜来看你。”

“你不喜欢他很正常,但别践踏一个人的自尊,特别是喜欢你的人。”说着,袁霏霏神色稍稍缓和,搭在大腿上的手微松,抬头对她义正言辞道:“他是我弟,不是没爹没妈疼的孤儿,你伤害他就等同于挑战我的底线。”

她理智的时候可能很少让人见过,童欣喃喃道:“袁霏霏,我一直以为你做事说话很吊很冲呢。”

袁霏霏只差没亮出肱二头肌,面上温和道:“咱们骂架可以输,但气势绝不能输。”

童欣被逗笑,笑了会又扯上了别的事,“对了,美伢之前经常出入警局,最近却突然消失了,那些警方到处都没找到她,我想过几天就有人找上门问你要她的下落。”说着,她眼神躲躲闪闪,问的隐晦道:“你知道她的去向吗?”

“谁让你问的?”

童欣支吾了半天,道:“警方。”

袁霏霏从容不迫喝了口水,道:“不是吧,袁小迪很久之前跟我说过你的事,我知道你家没有在警局工作的。”

袁霏霏:“你不喜欢她却急着要她的行踪,应该是你在帮别人找她吧?”

说着,童欣的眼里划过慌张,她的语气越发坚定道:“找人无非两件事,给钱办事,找人索命,你觉得是哪一种呢?”

童欣哽咽了下,缓缓地说道:“袁霏霏,没必要这么直接吧?”

袁霏霏不想给她反驳的余地,便道:“我做人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说话也直接,你不喜欢现在就可以走,要不咱们就敞开窗说明白。”

这话让她无路可走,童欣沉不住气干脆说出了实情,“靳诚要我来找你,今天我们也不是碰巧相遇,我早就托人找你,发现你经常会来这买菜,这几天我就想赌一把能不能撞到你。”

童欣叹了口气,道:“但美伢反侦察能力很强,我请的私人侦探根本把握不住她的踪迹。”

一看就知道这朵小白花还没受到他摧残,可能那事过后部门的人嘴闭的紧,她才一直被蒙在鼓里,到现在还帮着变态干事。

于是袁霏霏耗费了几个小时跟她说清楚事情的详细经过。

童欣惊道:“不会吧?”

袁霏霏面色不变,看她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初于好心又补充道:“另外学校的死者是铃儿,她就是他杀的,我劝你离变态远点。”

童欣咂舌了阵,眼里若有所思,过了会她侧头道:“袁霏霏,你要有美伢的信息记得跟我说哦。”说着,她俩互留了电话号码。

袁霏霏面上答应笑吟吟,内心其实没当回事。

次日她去学校打算再带回些生活必需品,从校门口到宿舍是段漫长的路,长到她旁听到路人越说越起劲的八卦内容,从中她知晓校网上最近的处分通知增添新人。

原来是靳诚践踏n只船的劲爆消息闹开,当事人要求言和,口口声声称自己没有多人运动,但比起妥协原谅的多数前任中总有不好惹的主,其中就有姚曼。

实在协调不了后,她们要求线下面谈,姚曼以清晰的逻辑、清楚的吐字、慌而不乱的姿态跟他面对面对话,视频被传开了,不仅是因为两个人都很养眼,更多是因姚曼直接把聊天记录公布于众。

靳诚哑口无言难以挽回,再多说也无济于事,被姚曼当场赏了一巴掌。

袁霏霏回到寝室,几周没回来室内冷清了不少,她走之前把纸条放在一眼就能看见的课桌上,上面写了她家的详细地址。

【美伢,回不了学校就去找我吧(* ̄︶ ̄)。】

她走到门口忽而想到钥匙没拿,找了遍都没寻到,直到她拉开了抽屉,发现那里并不是空空如也,反而完完整整摆了张画。

画里的人五官美得让人心碎,花都要为之动容,她双目茫然去看镜子后感觉就是自己,画的下方是几笔潦草的字迹,注有画师的名字:美伢。

袁霏霏回到家,走进卧室望见那些残破不堪的玩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新一批外形更萌的玩偶,她听到细微动静,转眸望到魏荀走进来,他穿着整齐的深色便服,靠在墙上笔直的双腿稍稍弯曲,姿势显得随意又轻松。

魏荀轻喃道:“好多了吗?”

她点了点头,一见到他就情不自禁想笑。

袁霏霏刚说完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听筒那头说话遮遮掩掩,她烦躁的喊道:“袁小迪,你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学我一样,有屁快放啊。”

袁小迪可能没睡好,除了疲惫老是打哈欠之外,更多话里话外都透着浓浓地悲伤,他吞吞吐吐道:“医生说他长期喝酒早把胃喝出问题了,不仅如此肺也不行,烟龄太长了,加上他之前经常应酬基本不拿时间休息娱乐,现在精神状况不太好。”

袁霏霏想到还真有这么一档事,她爹因喝酒把胃搞的不成样子,有次吐的一地都是。原来很久之前就有小毛病了,这会时一长拖成了大毛病。

袁小迪描述着现场画面,道:“我看到那根很长管子从他的咽喉穿到胃部,都为他疼,搞得我都不敢生病了,但他一直都忍着不说。”

袁霏霏示意他不用担心,柔声对她弟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袁小迪情绪低落,继续道:“一开始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现在我觉得要不老姐你回来看看吧,我看咱爹现在就像没人爱的小萝卜。”

袁霏霏挂了电话,当天的飞机晚上就飞回了本地,一路上他都陪着她。快到医院时她慌张到一时半会没找到路,好不容易赶到医院,路过那些穿着病号服的人,他们不是健康平安走出来,就是永远待在里面成了冰冷的尸体。

她对尸体不陌生,亲眼看过,也亲自画过,更目睹过一个人死亡的过程,正因为如此,她对医院没啥好感。

袁霏霏没看到爹时没太大感触,以为是小病能治好,但当她看到他斜靠在那面上没有气色,很难不跟以往跟她唏嘘问暖的高大男人做对比。

尽管丑了点,但那位时而和蔼可亲,时而活要面子的人就近在咫尺。

袁小迪守在病床边,注意到她后面上闪过欣喜,跟着她来到走廊上,说了几句就险些哭出声。

袁霏霏一拍他的肩膀,温言软语道:“以后家里还要仰仗你,你想哭也不能表现出来。”

袁小迪憋住了泪,吸了吸鼻子,语气透着丝惴惴不安,道:“我就不该老跟他犟嘴,现在他身体日益糟糕咋办啊。”

袁霏霏见老弟剃了寸头,面容清隽,比以前更为耐看,整个人从上到下也充满着少见的沉着,不再像以前喜欢招惹是非耍嘴皮子,多了几分成熟和持重,少了许多的幼稚和青涩。

袁霏霏夸了他几句,他立马扬唇得意的笑道:“你弟现在蛮给力,虽然没有童欣这种直升报送的人厉害,但我终有一天会超过你们,不然在家地位永远卑微。”

袁小迪眸光闪烁,开着玩笑:“咸鱼都有翻身的时候,对不?”

袁霏霏拥抱了母亲,几日未见她面色不太好看,泛青的眼角和消瘦的身姿衬得她脸部干扁,她看时间尚晚多看了几眼她爹,便到旁边的酒店订下住宿歇了脚。

隔天清晨她去买水果,让他先去医院等自己,转头就跟她弟碰了面,她诧异着还没开口,他对面自称是他同学的男生,当众莫名其妙就捧腹大笑起来,不忘吐槽道:“袁小迪,你真是书呆子,整天都知道学习有什么用?”

袁小迪道了句‘关你屁事’话落,袁霏霏嗅出不对头的气息。

对方又道:“你成绩好有什么用?”

袁霏霏见他沉默不语,帮他回答道:“确实没用。”说着,她看出对方惊异的表情,笑容温柔动人,解释道:“我是她姐,你要说什么我帮他答是一样的。”

“姐姐好,但我们周末要去聚会,没空叫他哎。”

袁霏霏轻笑着,特别优柔造作的抬手掩住唇,但由于她容貌够精致没有攻击性,把对方都看傻的同时又不敢发脾气,她道:“原来如此,谢天谢地呀你们没叫他。”

.....

她一拍他的脑壳,道:“我给你撑腰,你别给我怂,敢欺负你就跟我讲,你姐做其他的不太在行,骂人还是够可以的。”

袁小迪欲说还休后老实巴交的说:“我本来想骂回去的,但你直接把我想说的话给说了。”

袁小迪想到了什么,笑得神秘莫测,语气生涩又隐晦道:“老姐,你们躺在一张床上,一般都在干什么啊?”

袁霏霏知道青春期少年春心萌动,说的干脆:“在那个时间做该做的事情,无非是洗鸳鸯浴,赤诚相待,同床共枕。”说着,她笑盈盈看他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袁小迪赶紧摇头,“没了....”

说着,她俩穿过医院内零星几个健身的人,走过长廊上抵达病房时望到两个对立而坐的人。

魏荀不知道说了什么,讨得了老爷子欢心,把她爹逗得不亦乐乎,面上有了血气咋看都精神了不少。

她还没进去,耳畔突然传来短促沉闷的咳嗽声,她搭在门框上的手轻颤了下,他爹刚喝完水微抬起头的那刻就看到了她,紧接着对她招了招手,道:“回来了。”

袁霏霏像以前一样跟他叙叙旧,又吃到心心念念袁母做的鸡汤,汁水入喉时腹部暖乎乎的,又来了杯热腾腾的牛奶,她舔了口唇角残存的奶香,说起了学校的趣事,逐渐改善了低迷的气氛。

袁父突然提了句:“闺女啊,学业是正事这毋庸置疑,但回家多看看也重要。”

袁霏霏把洗好的苹果递给他,尽量不把气氛搞得太沉重,语气轻松自如:“你先别说我,什么都瞒着我,现在不敢抽烟了吧?也不知道肺被熏成什么样了。”

袁父乐呵呵笑应下,一拍脑门转身调侃起了女婿,“我就说很久之前看他贼眼熟,前些日小迪说在网上看到了姐夫呢。”

袁小迪现在看魏荀的眼神充满了憧憬,全然男粉丝一号的狗腿样,他急忙补充道:“姐夫的家世好厉害,之前咱们爹还跟岳父在商业上有过几面之缘。”

魏荀笑而不语,袁父则一脸慈蔼道:“前段时间家里公司快搞不下去了,很奇怪是天无绝人之路,一堆人突然争着抢着想跟我们合作,当我得知魏芫的老总也来跟我谈合同时,我怪受宠若惊的。”

袁霏霏惊疑不定,转眸悄咪咪瞅他几眼,满脸写着‘是不是你’。

魏荀颔首道:“一家人计较这些就有点生分了。”

....

过了会有医生过来又交代了堆注意事项,就让他去化疗室。

她从窗口玻璃隔空直视袁父,他穿好了深蓝色的防护服,背影依旧高大,在被催促他站在那不动,往这边张望时朝她挤出自认为搞笑的表情,可她笑不出来,知晓了他是肺癌早期。

医生对她说:“癌症知道的越早越好,能治好没有什么大事,但化疗的过程会有点痛苦,而且辐射对人体有一定的影响,之后掉发什么的都是常事。”

袁父拍她道:“没什么事。”

尽管这样,她既想训他平日不听话只知道抽烟喝酒,又心疼他自己抗下了家里所有的重压。

袁父出来后面色比之前还难看,他看她满眼心疼,出去散步时顺道叫她一起去。

医院环境不错,娇艳的花数不胜数,建筑漂亮风景宜人,走到一半袁父突然屈膝蹲下身,一拍她的脑袋,牵起她细软的手道:“上来,我背你。”

袁霏霏后退半步,婉拒道:“别吧,我这么大的人了,你也背不动我了。”

袁父轻笑道:“小时候爹喜欢背你,现在你是姑娘家也没啥,我照样会背也背得动。”

没办法她只得厚着脸皮爬上去,她趴在他结实的脊背上时,视野一下就变得更为开阔,她对着太阳张开五指,忽远忽近的光线斜射入眼皮上时,带来了厚重的暖意。

他絮絮叨叨说着小时候的事。

袁父捏了捏她的手,道:“以前你走路经常内八字(脚向内拐),我就会这样捏你的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袁霏霏对儿时的事已经记不太清楚,唯独对这事记忆深刻,她轻喃道:“叫我好好走路。”

袁父笑道:“那时候大把大把时间陪你,后来忙工作常年累月到处跑,就没顾得上你,你怪我吗?”

袁霏霏数着他头上的银发,轻声道:“很久很久以前怪过你,现在不会了。”说完,这是她历尽为止想哭终于不用憋着,所有的难受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袁父微微侧过头,问道:“你在哭?”

袁霏霏低喃道:“没有,我放了个屁,感觉不太好意思就吸了下鼻子。”

回去后袁父有气无力坐在病床上,仍保持精神上高度集中继续批改文件,坐在他左手旁的袁母柔声道:“手下的工作永远忙不完,先放下吧。”

袁父咳嗽时忙捂住嘴巴,尽量咳得小声点,摇着头道:“不行,家里没有我撑不下去。”

“不是还有她俩吗?”说着,袁母抢过他手里的资料,又唠叨了几句,转而柔声道:“你看袁小迪也懂事了不少,以后可以为你分担一些。”

袁父歇息了下,抢过文件后一门心思看,语气淡淡道:“袁小迪没必要为了我去学经商,我又不是养不起两个孩子。”

袁母瞧他就是不想好生休息,板起了脸,道:“当家的,他们不需要你抗下家里所有,只想要你日后喜乐安康啊。”

袁父摆手道:“我懂他们良苦用心,不然霏霏也不会连夜赶回来。”

袁母没好气:“你不懂,你这是在作践自己的身体。”

沉默中袁父笑而不语,突然提了一嘴:“如果将来某一天我真走了,你后悔跟我吗?”

袁母笑着摇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袁父摸了摸她眼角的鱼尾纹,笑道:“别怕,既然我娶了你,就一定会对这个家负责,我也舍不得比你先走,家里缺个人总会让人觉得少了什么,你一个人也不好过。”

说着,他乐呵呵撩着她的发,叹道:“这把年纪了,你去外也没人敢选你当二奶。”

袁霏霏听的出神,一转头发现贴着门偷听的还有她弟,旋即门被小迪一手从外推开,她踉跄几步被室内两人看见后尴尬一笑,还没解释一下,耳畔是袁小迪铿锵有力的声音:“爸,以后公司交给我,你安心养病就行。”

袁小迪看他将信将疑的目光,面上是义不容辞想揽责的自信,他举起了手竟发起了毒誓:“我袁小迪以后不叱咤商界,我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注定一辈子单身。”

袁霏霏默默为他竖起了拇指,“够狠,老弟。”

对面两人满脸慌张,他继续说:“我和姐都在,你也别怕,化疗让你变丑情有可原,但你原先就不好看,丑到无可救药就没啥好担心,以后出门在外有人攻击你的外貌,你就把责任全推到这上面来。”

这边还在继续胡言乱语,还没说完天外飞来的东西正中了他的肩膀。

袁父气到血压直飚,还没说话,就被袁霏霏接过了话:“爸你脸上不太好看啊,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袁父用手帕擦擦虚汗,眼神却不停往女婿那边看,笑道:“刚才有点热,我看到你们可太紧张了。”

说着,袁霏霏让他们先回去休息。

魏荀犹豫再三,被她毫不留情推了出去,她笑着跟他说:“我要看爹叙叙旧,你在这他容易害羞,不好跟我开口。”

袁父觉得她话有不妥,一脸不敢言的委屈。

袁小迪死活不走,厚着脸皮道:“我也要留下,不然没人跟爸斗嘴了。”

袁霏霏等人走后,伺候他歇下后,她放不下心就没去他另开的房间休息,半夜是被哐啷的巨响给吓醒的。

袁父走路都费劲,稍微运动一下就容易乏力犯困,但他现在发了疯似的踩遥控器撕报纸,等玩累了,一回头看到她时莫名就静了下来。

袁父面上充斥着挫败感,对她道:“没吓到吧?”说完,他没等到她回应,就独自去阳台吹风。

袁霏霏走出去,望见他满目自责和痛楚,随手就点燃了手中的烟,闪烁着的点点星火被她拧灭。

袁父沉声道:“对不起。”

袁霏霏听到这句话,就料到他要说啥,便道:“好在袁小迪没有不是吗?”

袁父:“但我把这个病带给了你。”

说完,她在他怔忡的神情下轻松揽过他的背,头顺道靠在他的肩上,柔声道:“其实我挺幸运,做了你们的女儿。”

说着,可能是夜易让人敞开心扉,她有所保留把最近那些事说给他听。

袁父摸了摸她的头,“有没有出息不是学校说了算。”

袁霏霏轻喃道:“可我啥都没做成,就这样灰溜溜逃回来了。”

“你们在我们心中永远都是这个。”说着,他朝她有爱的提眉后翘起了拇指。

被吵醒的还有袁小迪,他一睁眼就看到窗外又有来吓人的鬼影,揉着睡眼下床耷拉着拖鞋就走了出去。

他脚步微顿,突然不敢前去打扰他们,也不想惊动相携着的两人。

近看背影,大约像是一个纤瘦的人依偎着看上去既高大又威猛的人,实际是老姐以保护的姿势弯下身半搂过爹。

袁小迪颤抖的心,慌乱的小眼神:他爹变丑就算了,何时连背都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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