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霏霏溜回房间想办法,她的通讯设备都被他没收了,而距离跟老总见面的时间所剩不多,减去化妆等细枝末节的事,留给她的有效时间只有半小时不到。
她挑好服装就坐在梳妆台上化起了妆,管家还站在门外寸步不离身守着她,她收回视线时把电话号码快速写在纸片上,收进袖口后走去女儿的房间佯装照顾她的起居,她还没关拢门就被管家的手抵住了门缝。
袁霏霏靠在门边笑对他:“我跟自己的女儿聊聊家常不行吗?”
魏霏满脸狐疑瞅了她一眼,跟着附和道:“我妈给我提意见,今天去外玩穿啥最好。”
袁霏霏把纸片塞到她衣袋里,低声道:“出去打这个电话,叫他来接我。”
“咋的?你是被他锁在家里了。”说着,魏霏看她欲说还休的勾了勾发丝,双目怔愣时捧起脸颊惊呼道,“你们玩的这么惊险刺激带感,可以带上我吗?”
袁霏霏听着门外不停催促的声音,回过头加快了语速对她道:“别胡闹,等我出去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没法照顾你了,到时候你直接打这个叔叔的电话,找他就等于能找到我。”
魏霏把纸收好挎起背包就往外走,她跟管家热情肆意打完招呼后,站在门外向内张望了她一眼,比划了个手势给她,像似在说‘我马上给你打电话’。
袁霏霏放下心来,她在楼梯上多次往返把管家累得半死,后者趴在楼梯口的柱子上喘气如牛道,“夫人,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别为难我了。”
袁霏霏还没爬够还是坐在楼梯上笑道:“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管家可能没睡醒眼睛一直撑不开,但胡子在急促呼吸下无规律的翘动,他插着手左思右想后道:
“说要给你一场婚礼,让我事先去精心准备。”
“我不在的这些年来,他结交过多少女伴?”
袁霏霏看他低着头在权衡利弊,步子轻快走到他身边,道:“这不是送命题,你说的话兴许还是保命题。”说着,她继续面不改色的误导他,“你守不住我做的也不够好,他不但会开除你,还会呵责你的过失,可跟我就不一样了。”
她举了一堆优质的物质条件,看出了他脸上的犹豫,那份急切和想逃跑的冲动就快呼之欲出,她抿唇掩去多余的表情,表现的浓情绵绵跟他温言软语道:“他最听我的话了。”
管家快要溺死于她所虚构的爱情故事里,她抓住机会再次强调自身的重要性,“他不惜把我锁在他身边,可见我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管家拿起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道:“夫人,我绝对会为你多说几句好话。”
“可等会我一个朋友要过来,你能亲自下下厨吗?”说着,袁霏霏虚弱无力的‘啊’了声随后掩过面倒在柱子上,说的有气无力,”我一大早不吃饭又有低血糖,等会容易昏倒。”
管家往楼下飞奔,大喊一声道:“我现在就可以做。”
袁霏霏支肘看老头子瞬间活力百倍,战斗力满满扒着几根葱就往厨房跑,她突然不太忍心忽悠他了,便柔声道:“去吧,我先在这欣赏风景思考人生。”
管家:“你别擅自跑哦?”
袁霏霏亮出细长的大白腿,笑吟吟的说:“我绝对不用跑的。”
她站在阳台上看到一辆驶来的宾利拐弯甩出漂亮的弧度,停车后他跨下车就往这走,她飞奔下楼路径厨房时放慢了脚步,当她上车。
“夫人,你为什么要撒谎啊?”
“我没骗你啊,我确确实实没用跑的,我是坐顺风车走。”“他敢开除你,你就把这句话送给他,袁霏霏说辞我,这婚她离定了,不然就让我在家继续上班。”
袁霏霏穿着黑色的职业服,她不断向窗外眺望,但路上堵车太久,她等不及索性下车往酒店跑,意想不到的是细跟再次断裂,阻碍了她跑的速度,街道的流量又太大,才到半路她被堵的已经精疲力尽,她咒骂了声只好咬牙光着脚往终点跑。
达奇曾经时常逼着她跑步,这会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不到十分钟她卡着点抵达。
“我只能帮你到这了,跟他谈拢你们家公司就有望了。”
袁霏霏听他说完最后一句放下了手机,步入宽敞的包间时已经累到心力交瘁,她的到来让室内的人噤了声,齐齐望过来时她才知道现场远远不止她一人,还有近几年新兴的小企业老总,而她作为唯一的女流坐在中间的座位上还喘气不止。
她看到有人看自己时眼神中流露而出的鄙夷,她朝那人勾唇浅浅的笑。
这个包间服务生都有五六个,进进出出的豪华菜肴被人盛上来,坐在上坐席的老爷子精神矍铄眉目全白,他说话间有着不怒自威的效果,在场的人大多畏怯的垂头不敢打断他说话,敬酒全是一套虚情假意的说辞。
他们接连很多杯入肚不带喘息,让她突然明白老爹能搞出胃出血等病的缘由,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小便不打算轻举妄动,可有人偏偏注意到了她,装模作样的笑道:“那位女士不请酒,是不给老爷子面子吗?”
袁霏霏对那人露出标志性的笑容,随后迫于压力拿起酒杯走了过去,她才简单的介绍了下自己,却亲眼看到他松手继而酒杯掉在地转了几圈,滚到墙面上撞出清脆的响声,明眼人都知道是他故意想给她下马威。
老爷子皱眉狠拍桌面轻斥道:“戏子。”
此话侮辱性强,还把旁边的人吓个半死,而她还垂着头内心倍受煎熬,回头就等于放弃触手可得的机会,接起来就能换来一次新的机遇。
最终她强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还对他得体的笑,咬着唇弯下身捡起酒杯,放到桌上注视着他道:“您误会了,我不是演员,这张脸不去演戏着实可惜了,但那不是我该做的,我只想赚钱。”她话还没说完,引得全室的人哄堂大笑,有人笑她幼稚天真,也有人认为她一个女人来这就搅场子。
而为首的老爷子也对她的话兴致不高。
有人道:“袁总,我不厚道说一句,你还不如好好依附着魏总,他一年赚的钱有我们十倍不止,现在稍微吃香的产业和项目几乎都有他的身影。”
话落,老爷子看她的目光略有变化,他双手交握摆出上位者的姿态对她道:“哦?你就是魏荀的妻子?”
这句话她听多总觉得这头衔怪怪的,或许是他光芒太盛,直接盖过了她,而她也没太感到羞耻和惭愧,反倒扬起下颚笑着点头道:“您投资眼光毒辣,我早知道您眼界不凡,不会对谁轻易青睐有加,因此我今天来这仅仅是走马观花,我想在场随便挑一个人都比我强,何况我还是女性。”
说着,袁霏霏扫了一眼在座的人,把最新的数据给他看,她在旁耐心的解释道:“但我想自己更能给你带来实际性的收益,这不止是我对公司未来的展望,更是我想跟你合作的决心。”
老爷子看她的眼神少了些蔑视,眉梢带笑摇着头道:“收益还是太少了,不够塞我牙缝。”
他见她眼神就像海,海的深处永远停留在静寂里,不管它表面多么狂涛汹涌,懒得有了兴趣,便扬声道:“我可以给你一些时间,只要你能让我看到一个好的结果。”
“那您能给我多少时间呢?”
袁霏霏见他翘起三根手指,她看到这个数心下一喜,妥妥的自信朝他笑道:“三年吗?”
他摇头后淡笑不语,她们的互动牵动了旁人的注意力,在焦灼的气氛下她皱起了眉又猜道“三个月?”说完,他再一次的摇头让她心凉了大半。
袁霏霏说出这个数吓到了自己,“三天?!”说完,她已经像一朵快要闭合的莲花,还不如赶着她去投胎更好。
前面有人能拥有几个月时间,到她这直接缩水了,旁边有人显然也觉不公平,不怕死插进了句话,“时总,她才初入茅庐,而且这么多时间内我都做不到,未免太不科学了...”
时总没理会他打抱不平的话,而是看向她道:“至少你能在三天之内,让全天营业额翻上三倍以上。”说着,他不等她答话,又擒着笑道:“我也没他说的那么生性薄凉,既然只跟你提了条件,会给你一部分资金,需要多少呢?”
袁霏霏:“我想开拓别的产业来带动自家的美容美肤,融资金额需求200w。”
“太少了吧,我可以给你800w。”
旁人喧哗,她突觉这点钱对他而言就是手到擒来,这也是让她很心动的数字,而她现在拒绝就是拂了别人的意,见好就收便鞠了个躬垂眸道:“谢谢您。”
说完,他说起了别的事,“你跟萧湛关系很好?”
袁霏霏不知道他问这话有何意,便大大方方的点了个头。
时总似笑非笑的说道:“他是我的义子。”
她一时没忍住,惊叹出声道:“啥?”
她偷偷的观察到周边人不再对她偏见,就听他道:“要不然就凭他现在,能请的动我百忙之中来这摆个酒席?”说完,他一个劲盯着她的脚看,她为了缓解不适还动了动脚指头。
“....”
时总:“没穿鞋是什么感觉?”
旁边有人在看笑话,更多人对她死亡凝视,她尴尬到想做只时时刻刻都能钻洞的狗,她扭回头低声道:“我经常光脚走路...”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以往,突然盈起了笑道:“以前我经常跌楼摔倒,现在只是断了高跟,对我影响不大。”
晚上她被一通电话打醒,直接披上外套就赶往绝迹的特定包间,时总坐在中间跟其他人举杯畅饮,而她走进去首先就看到了魏荀。
袁霏霏乖巧坐在老总身边,听他跟其他人说些冠冕堂皇的鬼话。
而里面纵情的人在乱撒钱,那些请来的小姐就趴在地上疯狂捡钱,灯光闪烁间疯叫刺破耳膜,还有人当着众人的面对美女上下其手,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让她喝茶都磕到了牙齿。
坐在充斥着荷尔蒙的男性世界,给她一种错觉感,自己是唯一没被当作玩.物的人。
有男人踱步而来道:“她是您新认的干女儿吗?”
袁霏霏闻声,捻着外套的手轻轻的落在大腿上,她笑道:“我是时总的女粉丝。”
说着,时总对她露出了满意的笑,跟对方说:“她是我目前很中意的小朋友。”
袁霏霏看他们聊的激情澎湃,整间不透气还满是难闻的酒气,待久之后她很反胃便起身去了厕所,刚从马桶盖上站起开了门,耳畔划过厉风,她被他钳住手再度滚回厕所里。
魏荀沉声道:“不乖乖待在家,半夜来喝酒?”
袁霏霏看到他就想跑,但敌不动她也不敢动,便梗着脖子道:“你帮我测过酒量,我记到现在都没忘,所以喝的是茶啊。”
魏荀怔住后把手移到了她腰间,他抚上她透着润泽的红唇,低声道:“霏霏,我能亲你吗?”
袁霏霏蹙眉心疼自己快要残了的手,她偷偷摸上了把手打算夺门而出时,被他翻转了个身重新换了面墙靠,她抿唇躲避开他靠近的脸道:“能不能拒绝你啊?”
他吻的很小心,让她还是很排斥,道:“魏荀,这是女厕,你能不能别胡搅蛮缠了。”
“我来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不对吗?”
袁霏霏躲过他的手,却被他掐了把,她怕痒掩唇才呜咽了声,他就越肆无忌惮的挠她,她用手捶他的时候被他钻了空子。
她的手抵着他的手腕,被他吻的唇瓣僵麻,她抽空喊了句,“魏荀,再亲也没用,我就要跟你划清界限。”
魏荀把门反锁,“我不同意。”
袁霏霏推了把他,再次警告道:“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待会我叫一声,你看自己该怎么收场。”
魏荀贴着她脸快笑到断气,他微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着:“被她们发现了,谁最尴尬?”
“....”
怕什么来什么,门外真有人往这边走,还不止几个,根据她的判断起码有不下十人,她看向他的眼里满是惊恐,在夺命的拍门声里她被迫要在他的温柔里沉.沦。
那人还在拍他们的门,“里面有人吗?”
“怎么办,厕所不够啊。”
“我尿急,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今天逆水死了。”
“你们没听见水渍声?”
“不会有人在厕所里啪啪啪吧?卧槽好羞耻,对不起我想的太污了。”
“我感觉有人在打啵...”
“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叭,可能是睡着了吧。”
袁霏霏死劲踩他的脚,能做到心不跳还不忘记逼迫她的人当属他第一人,她索性就用头去撞他,两眼冒金星时她一把拉开门,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掩住被咬破的唇,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笑就往外走。
但她终是低估了他,在旁边人夸张的尖叫声中他从后把她抱起,对一脸娇羞的少女们道:“我老婆腿被人打色了,我陪她来厕所处理伤口。”
他睁眼说瞎话,让她哼笑了下自个从他身上跳下来,于是众人看着瘸腿的人走路自带风,身后的英俊男人对她们扯出了迷人的笑。
袁霏霏回包间时早已散场,她对此给时总回了个电话懊恼非常,她抬起手摁住还想上前的他,笑道:“魏总,请留步,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
袁霏霏拒绝了他之后,牵动着唇角自嘲的笑了笑道,“早知道你会不怀好意,我上了你的车还跑的出来了么?”
魏荀为她打了车,把她挤上车时自己也迈脚坐进来,他低笑几声回道:“你的想法很好,我不建议再多来几遍,以后我天天陪在你身边,让你出不了房间最好。”
她们的对话还在持续深入的展开,前方的司机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
袁霏霏接管了公司产下的酒店,她把业绩不好的旧员工全部裁掉,来到护肤店的路上一直有人在她耳边抱怨,“袁总,他们有的没这份工作可能无路可走。”
袁霏霏眼神都赏给他,“我便宜了那些人,自己就要饿肚子?”
她不再管他,谈到该如何短时间内提升营业额,跟她弟轻声道:“为什么不能把服装和护肤两者结合呢?”
“有啥联系?”
袁霏霏轻喃道:“我会把自己的拍好的成品搞成小册子,当作福利送给消费前三的客户,人往往很容易看到眼前的利益,只要花的够多就能到手漂亮的裙子,谁不喜欢呢?”
“那还需要大肆宣传。”
“我在自己账号上宣传就行了。”
“另外,目前首要任务是给裙子打造不一般的价值,其次要确保是新品不是二手货,所以必须要带客户先验货,最后我们要选好路段,位置等于流量,位置不好做什么都是白搭。”
袁小迪狂点头,突然打断她道:“最后那点你不用担心,但顾谣目前挺抢手的....咱们不一定请得起。”
袁霏霏给死党打了个电话,还是按原价请的她,花出一大笔钱是她割肉的疼,还是看到了满意的成效,尤其是这几天在护肤店周围实地考察,她发现客源比以往好上几倍。
这会她才走进去,就望到客户在闹事,产品七零八落散在地上,销售员边连声道歉边在收拾地面,客户指着脸上的红疹大声叫嚣着,“你看我用了你们家的产品,脸都烂成这样了。”
袁霏霏走到那边,态度诚恳对她道:“我们没有添加任何化学成分,全是纯天然提炼出来的精粹。”说着,她还把检查合格证和产品成分的相关资料递给她看,可对方拽过去就踩在脚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她一巴掌。
袁霏霏也没伸手去挡,反而红着板着脸安静的看他。
销售员吓呆了,她连忙捧着杯过来,“袁总,对不起,是我的错。”
客户一听袁总把她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目光充满了轻蔑道:“冒牌的吧。”
“你的敌意,仅仅因为我是女人?”说着,客户瞪大了眼,她急忙把话咽了下去,强迫自己对他微笑道,“这样吧,可能是你的肤质不适合我们这个产品,免费给你新品怎么样?”
“谁知道你们这些黑心的商家说的那句话是真的,我不管你们不赔偿现金,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袁霏霏叫人打包好,双手递给他道:“产品是新进的,你不用可以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的老婆,小女生都希望自己越来越漂漂亮亮,她对你的爱绝对日益剧增。”
说完,她亲自带他去医院检查皮肤,当她得知他的红疹跟产品无关时,他端着的架子不自觉放低,还提起了建议:“我奶奶辈那些人啊,整日劳活做的多,皮肤老化的快,她们怎么分得清什么是水乳水霜,我们买这些个东西嘞完全图实惠好用。”
袁霏霏拿出手机对他道:“那我们能拍个合照吗?”
“好好好,对不住了美女,是我手贱狗眼看人低。”
把人送走后,她接过老弟带来的饭,本来坐在石墩上吃饭,被他一句‘老姐,你没事吧。’而莫名其妙想哭,她边哭边挖起一大勺饭送进嘴里,不由哽咽道:“我从没被人打过,想哭不想干了哇啊啊啊啊啊啊。”
“别啊,你不干我咋办?”
“我不quq,我委屈,她为什么要扇我!”
“要不我去庙里给你烧个蛋,改改气运。”
袁霏霏一看他也要抹泪,她把眼泪憋了回去重新回归了平静,吸了吸鼻子冷笑了声道:“这一巴掌要挨的实在,能达成我想要的效果。”
“你又要做啥?”
“给我写推送,照片我都有,你把它发到网上,算是洗清误会。”说完,袁霏霏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忙道:“把产品搞成套盒,价格平价,推广到学生群体,我们要暂时舍得,才能长久获得利润。”
说完,她在网上目色合适人选,选来选去把目光转向了欣悦,人被请到店内时被要求换上裙子。
“你不该这样找镜头,太刻意了,我想要客户把关注点放在裙子上,而不是在你身上。”
说完,她亲身示范,对着镜头微开的贝齿,她点地去触碰树枝,散乱的发挨着她的耳垂,神在低语中孕育出圣洁的美感,风在轻歌里吹动裙摆向外旋转。
袁霏霏:“身高不够,就像我这样向上伸展。”
欣悦有点不耐烦,一脸只差没写‘我很忙’的表情,“你不自己来?”
袁霏霏张口就来,“因为你好请啊。”
言下之意她价位低,但她话没说全,对方没空发脾气就被她催着去工作,等她拍摄完。
袁霏霏走到她身边道:“你放心,你能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情敌这个身份对你来说太掉价了,合作伙伴更适合你。”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穿上自己设计的美裙站在主店门口,被吸引进来的大多都是年轻姑娘,又因价格适宜等原因,在第三天夜晚线上显示销售量突破百万。
她这几天几乎没咋睡过觉,看着网友的评价:【她把护肤产业和酒店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营业额飙升啊,只是我太喜欢她的裙子了,但搞不过那些富婆啊。】
袁霏霏侧躺在床望着天空的繁星点点,一束光从她眼前划过,她着手所谓的星空裙,星子坠落于裙摆之上,让女孩成为人间璀璨。
她发了条说说:【一两颗星从天上撒来,落于每个女孩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