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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未来之她们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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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霏霏这几天跟在时总身边,结识了许多有头有脸的商人,这会他们谈论起魏荀时总会不留余力地诋毁他,她却不能为他辩解,一旦她唱反调很容易成为众矢之。

在大众视野里她可以风光无限,但在这两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子里,给她十条命都不够玩。

坐在时总对面的老头,突然看向她别有深意的问,“袁霏霏,你觉得呢?”

袁霏霏假装没听懂的笑吟吟道:“我自知实力不济,还不配.插.入你们的话。”

有人调侃时总捡到了宝,而他也对她的表现给予欣赏,“说吧。”

袁霏霏说的委婉,“我和他还是夫妻关系啦,胳膊往外拐就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再欺负他让我有点过意不去。”

她敛声屏气姿势得体朝他们鞠了个躬,在他们的打量下她神色不变道:“我先出去给大家备些咖啡,到时候说起来才不会累。”

走出门的袁霏霏松开紧抓着衣角的手,衣服留下多道没法看的褶皱。

萧湛推门而出跟她道:“我陪你去。”

时总叫住他,“你先别走。”说着,他饱含歉意看着她,几步后退到老人身边,而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便向外走去。

对面的老头满头白发,目光却如炬道:“扳倒魏荀,关键点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指间夹着棋落于棋布上,“叶老,你在说袁霏霏么?”

“让她成为你的儿媳妇,我听说魏荀为了等她十几年不沾女色,到时他多半会痛苦到一蹶不振。”

说着,叶老一眼就看中了他的心思,徐徐而谈道:“我想,你也不想错过这么有意思的人。”

时总的目光炯炯有神道:“但那姑娘太硬了。”

叶老染了白霜似的双眉下,一双眼睛深沉的池水,“看她的样子,应该刚踏入社会不久,就像一张没有被污的白纸,而她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尽在你的掌控之中,不足以引起你的兴趣么?”

叶老笑呵呵的说:“最好让她彻底绝望再救,她会对你言听计从。”

时总:“她确实沉得住气,还会看眼色,胆子也不小,我挺喜欢这个姑娘。”

叶老:“你会把她调.教好吧?”

时总摸着下巴沉吟道:“她很有想法,不太能轻易就听我的话。”

叶老微移棋子悄无声息将了他的军,他捻子于掌间时好似运筹帷幄之中,“我瞧她挺面善,是那种在马路上很容易被乞丐找上的那种人。”

“确实,仔细看的话,善良是能通过眼睛看出来。”

“从她的善良入手不就行了么?”

萧湛缄默不语,脸色却很难看。

叶老忽然瞄了眼站在最不起眼位置上的萧湛道:“你愿意娶她么?让她成为我们的人,跟魏荀反目成仇。”

萧湛彻底没了笑,“她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

时总一气之下把桌布掀开,被拍飞几粒棋子弹跳到他足旁,“那谁阿慧又不能给你带来什么,你娶一个没用的女人回家有什么用?”

叶老:“行了行了,你们父子别一天到晚在我这吵。”

时总不管他有多气愤,命令道:“你以后继承我的家业,总要找个能帮衬你的女人,反正别放过任何能跟她互动的机会。”

萧湛摇头道:“这不是我的做法。”

“你看她够不够狠,要这都没有就别白费力气了。”说着,叶老让其他闲人先行离开。

叶老锋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什么刺穿似的,他看这对针锋相对的父子道:“她做到了,你就着重培养她吧。”

~

夜晚她盘坐在软乎乎的地毯上点灯伏案啃书,她不擅长管理之类杂七杂八的事,用力拍着头强行让自己清醒,“知识咋就是不进脑子啊。”

袁小迪看到挂钟上时针指到了正中央,他叉了个切好的苹果片给她,“那休息会吧,老姐。”

美伢为了方便她能理解,还逐字逐句给她解释含义,而她叼着苹果没空理会他,没过一会她就起了个身,小迪喜出望外扬起头道,“你终于知道去休息了?”

袁霏霏走到冰箱边拿出几盒罐头,正想填饱学到已经饥饿的自己,忽然那堆书和头顶的灯泡出现了重影,她身子向前倾斜摔倒在地,才发觉浑身已经使不出力气。

袁霏霏从病床上醒来看医生走来。

医生道:“低血糖还有点发烧,平时认真吃饭别减肥。”

袁霏霏掩着额头苦笑道:“我发现自己是乌鸦嘴了。”

说完,屏幕上浮现时总的电话,她的背很酸痛还没挺直就勾起了手机,刚接通那头就传来他的话,“过来吧。”

袁霏霏把一筐新鲜的水果给碰到地上,她弯身去捡时偏过的头夹住了手机道,“我最近不太舒服...”

时总:“你就是工作太少了,身体适应不了这么高的强度,多做点事,就不会有这些反应了。”

“啊?工作还需要练习?”

“你弟还没跟你说吗?”

袁霏霏张望了几眼竟没看到她弟,她顿生不详道:“说什么?”

“魏荀把几个大股东从你们家撤走了,你家资金链周转不过来,再不尽快处理,我的钱就等于把水倒进破碗里。”

袁霏霏还没空回他话,衣服都没拢好就以极快的速度往外跑,她来到自家公司外,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七天。

公司无法弥补亏损,必须进行大量裁员,而那些年过七旬还自愿打工的人在这个节骨点上被赶了出来。

她虽然进行了裁员,但都避开了老年人。他们跟当今年轻人没法比,如果说年轻人在体能和智力上都占绝对优势,那老年人就像日薄西山已然没了能竞争的资本。

袁霏霏快步过去,抢过他的布袋大喊道:“走啥走,都给我回去,我还能让你们有饭吃呢。”

老头跟她干瞪眼,“你谁啊?我女儿?”

旁边站姿规规矩矩的人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说的小心翼翼道:“是我们老板。”

老头一拍大腿大呼了一声道:“是那啥总!”

旁边有人小声的说道:“对不起啊袁总,他有老年痴呆症....”

她带老人家们回到酒店后,扬声道:“你们像往常一样做好每天该做的工作,其余的交给我就好。”

“公司不会破产吧。”

“对啊,破产了我们去哪啊?”

....

一时间各位七嘴八舌的说,她让他们停止了晦气的言论,她语气中的坚定让他们瞬间噤了声,“有我在呢,怂什么呢?”

袁小迪顶着鸡窝头焦头烂额的说:“姐,大股东走法律程序退了股也就损失点钱,但制作方追责会追到我们头上来啊,还会间接影响我们的信誉度。”

“我们投资什么鬼了?”

袁小迪:“电影拍摄和制作....我们是有钱,但不足以支撑完之后要走的路。”

袁霏霏了解完后,道:“老弟,你为啥要裁员呢?”

“老无所用,我们需要的是年轻的血液啊。”说着,也许一夜没睡好,他没走几步路就像悬于枝头的树叶摇摇欲坠快要掉落,她扶稳他来到沙发上轻声道:“那爹知道了么?”

“还好咱爸心态够好还没进医院。”

袁霏霏庆幸了下,核实完账单整体下来不仅入不敷出,还有一部分居然莫名其妙凭空消失了,她注视着他道:“这笔钱去哪了?”

“都亏空了,前年我投资被坑了。”说完,他只差没给她跪下了。

“就没有办法了么?”

袁小迪双目呆滞近乎绝望的抱着头部道:“没有人会帮我们。”

袁霏霏半天都东奔西跑到处忙碌,等她回到办公室处理公文,还有接不完的电话让她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

稍微能喘息时她还在绞尽脑汁想计策,任何能帮她们摆脱困境的方法她都不想放过,但到头来她竟败在没有人脉上。

“时总说什么了吗?”

袁小迪:“他不肯帮忙。”

袁霏霏:“我早料到了。”

她见他面色不同往日健康,便推他来到沙发上,“你先回去歇会吧,瞧把你累的。”

“那你又有办法了?是不是要去找时总了?”

“为啥要找外人,就有个现成的啊。”

“谁啊?”

“你姐夫,我去求他啊。”

“?”

袁霏霏没提前预约,她孤身一人被困于前台良久。

终于有位好心人率先认出她后直呼道:“是魏总的老婆啊,你们还不让她吗?”

袁霏霏顺利从她们眼皮底下走进电梯,但并不代表她就能见到他这个人,在她被拦在门外坐在椅子上看人来人去,整个人眼皮打颤就像被塞进冰窖里,她用力也拍不醒时刻想睡觉的自己。

等世界都归于平静,她嗅到熟悉的气息,隐约看到他背对她而站,逆着的光衬得他的背脊线条感十足,把外套和领结脱掉都扔到了地上。

突然他搭在纽扣上的手微动,转过头来的与此同时她急忙闭了眼。

过了会她的脸蛋被他捏了几下,他又提起她的脖颈埋进胸口很重的咬了下,她装不下去了假装被惊动呜咽了声,然后翻身继续装死。

魏荀:“霏霏,别装了。”

袁霏霏不断催眠自己:我已经睡成死猪了。

随后他的手来到她的裙边竟扒起了她的短裙,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腿就把他送到了地上。

袁霏霏急喘了会,“我是来求你的。”

“让我放过你?你做梦。”说完,魏荀弯下腰同她平视眉梢带着笑,语气却很冷道:“我猜你估计没有抱着希望来找我。”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魏荀扬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口也可以吗?”

他裤子穿的整齐,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一看就是存心想捉弄她。

魏荀:“那今天我们好好谈谈,你离开我能有什么好处,被老头揩油还是被别人欺负?”

袁霏霏把想征服他的小心思掩去,她扯出甜美的笑容对他道:“自己的家我都不帮着打理,让你来?”

魏荀用臂弯圈住她的双腿,把她再次拖近了些,“让我来当你的保.护.伞不好么?”

袁霏霏瞧见他居然玩起了自己的脚,她脚心发痒就跩了下他道,“你给我一点时间。”

魏荀顺道就握住她的脚踝,把她堵上了床头,他道:“你不需要,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我的老公么?”说完,他神色有变,而她唇角自然而然扬起嘲讽的弧度朝他笑道:“美女什么的俯拾即是,委实让人苦恼啊。”

魏荀眉心蹙了蹙,“袁霏霏,我不伺候你一顿,你真能上房揭瓦了”

袁霏霏对他的话疑惑不解,搞得好像她欺负了他一样,还没控诉就被他捞到大腿上,她微翘的臀被他抬高,她挥开他袭来的手喊道:“你要干什么?我是来找你谈判的。”

魏荀淡笑一声,“还谈判什么?先打一顿再说。”

袁霏霏只想跟他说正事,还没起来就被重新压了下去,她一急就本能跟他撒起了娇,“你敢打我,我就...”

“你就要做什么?”

“喊救命。”

“救命也救不了你,只是我能。”

说完,魏荀抵着她的耳垂声线沙哑道:“这间办公室确实不隔音,但被别人听见了,再浮想联翩也没关系,因为这里就属于我们。”

他重重的拍在了她的臀上,巨大的冲力让她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还没叫出声就被他捂住了唇。

她挣脱不开时想哭都哭不出来,他覆着她用唇一条条咬开她缠绕在后背的衣带,才解开一条所有都向外散开,他亲吻着她突起的蝴蝶骨手上重复刚才的动作。

他尽兴完而她险些昏厥,为了尽早把心里的事说出来,她只能用舌舔了舔他的指腹。

他眼睑半合喟叹出声,她不闹也不气让他出乎意料,直到她滚热的体温还有无力垂挂于床沿下的手被他发现。

他接连叫了数声,她才耗费所有力量勉强直起了身,她粉酡的面颊仿若灼灼的桃花,双目迷瞪道,“魏荀,我生病了。”

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怜爱让她误以为他终会手下留情,她放下尊严也要换来公司的转机便道:“你要责罚我,不要涉及无辜的人,可以吗?”

她的双眼像笼罩在西湖上的薄雾,在他心里划开一道温柔的涟漪,他忽然就心软了些,“宝贝,回到我身边,我就答应你。”

“你问我千万遍,就一个答案。”说着,他紧握着拳头眉头已经皱起,她还不要命逼视着他掷字有力道:“不——可——能。”

说完,她都缩到床边却被他擒住脚踝又拖了回去,他忽视她的无助就把皮带解开。

袁霏霏嗅到那股浑浊的腥味,她泛着恶心别过了头,却被他挑起下巴逼迫着她往那边走,他不忘诱哄道:“像以前那样乖,不要违抗我。”

袁霏霏苦涩的笑了笑,“我不想再跟你吵架了,你拒绝我也好,没必要这样羞辱我。”

说完她偏偏不如他的意,仰起头还跟他对视,他熟悉的样子让她觉得万分陌生,在他视网膜上她如此渺小无助,她听到清脆的撕拉声。

她一脸木然什么什么都没说,泪却先落了下来道:“魏荀,你为什么非要阻拦我?”

魏荀说着自认为温柔的话,眼底却是残忍和坚决,“明明这么弱小,我保护都来不及,怎么舍得伤害你?”

魏荀仔细的吻过她眼角残留的泪珠,端起她的下颚逼迫她跟她对视,道:“以后不许再跟其他男人走一起,今天只是让你长点记性。”

他眼底划过的狠厉让她心悸,但她强迫着自己直视他道,“我太过信任你了,才不加掩饰把脆弱的一面给你看。”

“我把最珍贵的东西放到了你面前,才让你有机可乘来强迫我。”

“最珍贵的东西?”

“我的真心。”

魏荀半拉半扯着她拖到了办公处的落地窗上,他不让她动弹不得,在耳边厉声道:“你对我有感情还老想着跑?”

上次她来找他,曾从四面八方眺望到让她惊羡的景观,都市最繁华的地段在这里一览无余,她不清楚他的动机是什么,便道:“让女儿为我们引以为豪不好吗?”

魏荀不想再听她多言,“袁霏霏,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那时候的你么?”

说完,他轻吻着她的脸蛋,说出的话依旧冷血,“单纯、美好又可爱,最容易把控,而你现在随时都想着远走高飞。”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但我现在是这样的人。”

袁霏霏长长的睫毛掩着眼里的失落,好半天她缓过气道:“魏荀,你处心积虑就为了控制我?”

她想发泄的怒意在被他进入时戛然而止,她把快要弥散的神志一遍遍拉回,而眼皮底下就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感觉比她在房间裸.奔还要让人羞耻。

他拖着浑身无力的她,不由哑笑道,“傻瓜,我从不想控制你,只是害怕你再消失。”

她被他的手压到玻璃窗上反抗不了,只好软软的喊了声,“荀荀,求你别。”

他紧握着她的手果然松开了点,这时她反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他扬起手作势就要打她却始终下不了手。

“我早就该扇你了,大耳瓜子就不该留着过年。”她的话说完,门被人敲响,“魏总,有人找你和谈。”

袁霏霏迟缓的穿好衣,拉起松垮垮的外套吃力往外走,没再看他而是道,“以后别再见面了。”

她不像在开玩笑,他为了挽留她又威胁道:“你敢?”

袁霏霏的双手不仅火辣辣的疼还在发麻,好似在提醒她刚才确实扇了他,她冷声道:“魏荀,从现在开始,我会把我们的过往都推翻,重新认识你这个人。”

魏荀叩开门时侧头跟她道:“你公司的事就两个字。”迟了好几拍她见他笑意不减半分,对她吐出了两个字道:“没门。”

他做事能如此绝超乎了她的预想,不是不能相信而是不敢相信,她紧随在他身后喊道:“魏荀。”

魏荀后背僵了僵却没回头,电梯门合住时他从看到了她最后一眼,她把唇咬破有血珠溢出,依旧不动声色看着他。

让他的胸口突然一阵抽痛,他想再叫她一次时电梯门把他的声音阻挡在外。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透过缝隙她后知后觉回过了头,下一秒她们彻底被分隔于两地。

他疯狂拍着电梯按钮,身边的男人早就没了平日该有的矜贵和从容,让助理吃惊的大喊道:“魏总,你去哪?”

话音刚落,魏荀迈腿就往外跑,大街上有路边摊在吆喝,落在红绿灯上的广告纸被风再次吹走,飘过贴着广告牌的高楼被行人当作废纸来回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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