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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1 章 秀秀情感线+女主遇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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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找了她许久,却等到欣悦独自回来,萧湛上前几步不由说分紧抓住她的手道:“袁霏霏人呢?你把她搞到哪去了?”

萧硕放下啃得正香的猪蹄,见到她逃避回应,他腾起身扯着大嗓门大喊大叫道:“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欣悦一见零跑过来也在询问她的去向,她烦躁不堪的挠了下头发道:“听天由命,我什么都没干,是她自己要触犯禁忌。”

萧湛正色道:“不是你带她去的?”

欣悦:“别烦我了。”

萧湛忙摁住要发脾气的老哥,侧过头正儿八经的问道:“一般掉进河里的人,会怎么样?”

欣悦沉默了会,注视着他俩平铺直叙道:“不是被淹死了,就是莫名其妙失踪了。”

两兄弟面面相觑了下,旋即推着她去找人。

~

水绕过水草仿佛化成了可以摸得着的点点波纹,她看到长着尾巴的鲛人甩动流线感流畅的鱼鳍游过,她们通体透明且胸前沿至肚脐都密布着熠然的细珠,如瀑的发丝随着河水荡漾而起。

有只鲛人朝她招了下手,她跟随着她上了岸,看到她们攀在岩石上在低语,那位送她上岸的鲛人将两只系统小心翼翼放到她手上。

它俩被气泡笼罩在其中紧紧相拥,忽然一道声音从脑海里飘来,“穿过森林就能出去了,路途千万不要停留。”

但愿这只是个梦,她巴不得快些醒来,便遵从她的指引一路往前走,一个人在没有陪伴的情况下走进森林难免会左顾右盼。

她踩在泥泞松软的土望到黑夜上悬挂着两轮月亮,死寂的环境里那些昆虫的鸣叫无限放大了她的不安。

很久未曾有过恐惧的她突然恐慌了起来,任由她怎么喊它俩酣梦如常,她不敢停歇为了给自己加油鼓气还道:“有没有人啊,没有人来个动物吱一声啊。”

“吱吱。”

袁霏霏一喜看到一只勾勒有漂亮花纹的田鼠立于枝头,可它双眼泛着红光让她没来由瘆得慌,便快步往前跑再看它伸出蜥蜴般的舌头把昆虫吞食。

她刚想庆幸自己没去招惹它,就看到林间有一群蝴蝶飞过,数量比上次还多,场面相对而言更为宏大。

过了会她从树梢之间瞧见像达奇的老头带领众人往前走,同样全身透明的他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灵鹿的嗒嗒声中响来空灵的吟咏声,那些蝴蝶环绕着他们来到一片净土上。

达奇坐在最上方道:“凡事都有定期,世间万物都有定时,人生有时,死亦有,辛勤栽种必有收获,所有在人世间的苦楚也是一种馈赠,无论你们最终去向何处,都望你们能平安喜乐。”

袁霏霏再次看到了那棵遮蔽大半个天穹的参天大树,那弯河水在她们接触之后泛起了涟漪,在微弱的柔波中她们穿过树身不知去了哪。

“你都在这待很久了啊。”

达奇一手抚过白须笑道:“我孤独惯了,看你们能挑了个壳重新降生,未尝不是好事。”

有人跨过那条河抵达对面,回过头大喊道:“可我们再也见不到你了。”

“缘分会将你我重新相连。”说着,达奇继续指引其余人道:“存有善念不为恶自有喜乐,你们自然该被奖赏,祝你们将来会有锦绣前程、金玉良缘、儿女齐全能享受天伦之乐。”

袁霏霏悄咪咪走了过去,倏忽一个才到她髋的小姑娘也跟着急匆匆跑过来,她抱着玩偶到处张望似乎迷了路。

不用猜她也知道多半是英年早逝,蹲下身眸间划过心疼道:“小姑娘,你不过河?”

身边的妇女老少都在陆陆续续往河中央走,只有她站在岸边还不停摇着头道:“妈妈还在等我回去,我要去了,她会伤心。”

袁霏霏用手想抚摸她的头,却硬生生穿过了她的头盖骨,她勉为其难收回了手柔声道:“可过河就能相见了呀。”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姑娘的面色被冻得发紫,但她还不忘提醒自己道:“姐姐,你还不属于这里,快点走吧。”

她为玩偶理了理裙子又道:“他们说过了这条河,就会忘记以前的事,我不想。”

“可也算好事,你能比你妈早出生,你来做她的女儿,就能好好疼她了。”说完,袁霏霏隔空跟她玩着小游戏,笑道:“好孩子,这里太冷了,你穿的又少,赶紧过去吧。”

小姑娘注视着她不满的嘟囔道:“可出生没多好啊,万一我又死了,又要过一次河麻烦死了。”

袁霏霏轻笑道:“出生可好玩了,你一落地就有棉被给你裹得紧紧的,不用再遭受寒冷了,还有漂亮姐姐拿小玩具逗你笑。”

她说完,蛋蛋和臭臭不知何时从梦里醒来,它在河岸上采撷花朵编织成了花环,而臭臭在它的威逼下不得不跟着帮忙,它俩为女孩戴上之后,花束为冠,乌发如云,她俨然变成了小精灵。

蛋蛋飞进女孩手里道:“小美女紧跟大人的步伐就行了,未来你铁定是个漂亮的女娃。”

“我想成为男孩,就能保护家人了。”

没再让其他人插队,到她过河时毫不犹豫就踩进了水里,不过她还转过头看了她们一眼道:“那我能再看到妈妈吗?”

“肯定可以,只要你心有所想,就能达成。”说着,袁霏霏见到她生的粉雕玉琢,感慨了一句道:“可惜阿姨抱不到你。”

有人似乎在轻敲她的肩膀,她感受到浑身一阵寒颤,随后走来的达奇弯着腰吃力的抱了抱姑娘道:“丫头,不要再迷路了。”

她本就透明的四肢彻底融进了空气里,再也不见踪影。

袁霏霏高兴到想给他来个过肩摔,喊道:“达奇!!!”

达奇身穿纯白的斗篷,他拄着拐杖笑呵呵道:“别一惊一乍的,我还在呢。”

这次她再次犯傻只想抱到人,却又搂了个空气,她看着自己的手从他身上穿过,说的缓慢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没离开。”

“我在看你怎么做,还好你从没让我失望过。”

袁霏霏低喃道:“你这么信任我啊...”

“只是克服不了外界的诱惑,多半会失去理智,让人耗尽心力的往往又是自己的欲望。”

袁霏霏打趣道:“你可别说,还真猜对了,我确实可以为了欲望不择手段。”

达奇丝毫不慌还朝她笑道:“但别人可能会误入歧途,你肯定不会让我看走眼。”

达奇侧过身拐杖点地,他的眼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温柔道:“这片河活人没法踩,但你可以通过那棵树回去,别让你的朋友担心太久了。”

话落,几只抖动着斑斓羽翼的蝴蝶衔住了她的发丝,眼前成千上万的蝴蝶汇聚过来铺满了整条河。

仿若将亮晶晶的金粉蘸取点水在纸上晕染开来,纵使有多壮观,从未见过蝴蝶海的她脚都不敢放。

袁霏霏一紧张就开起了玩笑道:“它们不会像飞蛾扑火那样,被我的脚气熏死吧?”

“飞蛾扑向火被火焰吞噬时是痛苦的,但在接近火的那刻它明显是快乐的。”

达奇看她一步三回头始终下不了脚,推了她一把道:“我会送你一份礼物,快些走吧。”

袁霏霏裸足走在上面感觉脚板一阵痒意,有几只蝴蝶翩翩而飞还在跟她嬉闹,在跟随众人融入树里的刹那,她回过身撞见他欣慰的笑,转瞬她的声音化进了风里。

袁霏霏惊醒过来整个人像被水里拧出来似的,湿漉的头发和被打湿白色外套所带来的寒意让她浑身激灵。

河对面三个人在拼命挥手,也不知在努嘴说着什么,她不小心瞟到了欣悦诧异的神色,手旁就被谁戳动了一下下。

一对树杈形状的鹿角上长满了花苞,它低下头用小.舌轻舔了下她的手背,她从它清凌凌的目光里看到了自己。

“你...好可爱啊,送我过过河?”

鹿微微偏过头看了看她似乎在说‘你也是哦’,那顺滑的白毛和湿漉漉的瞳仁让它看起来特别温顺。

它用头撞了撞她,她顺势跨到它背上环住了它长颈,它奔跑起来姿态优雅非常,把她运到河对面后还亲了亲她的眼角,不等欣悦呼唤朝森林深处跑去。

他俩不可思议看着她,让她没来由说了句:“我哪有这么容易命丧黄泉啊。”

欣悦诧异的问道:“居然真的有鹿,我们很多年没有见过它了。”

茂密的树荫里忽然出现一群身影,首领走出几步扬了扬手,有人前来扶起她还递来了毛巾和换洗的外衣,零看着她的眼神也同样难掩诧异,而在她看来遇鹿是轻而易举的事,却受到了他们的高度重视。

她们洗澡的时候,男女之间就隔了层帷布,他俩身形庞大还只能挤在一个木桶里,再看自己不用抢不用争就能独享到一间单独为她留出来的浴室,这种天壤之别堪比奢华五星级和乡下三毛钱待遇,让她终于知道什么叫作特殊对待。

~

秀秀被谁泼了盆水猛地冷醒过来,她被绑在柱子上无法动弹。

眼前两个男人不畏生死的搏斗让她心跳如鼓动,而阿玛戴着银牙在最上方坐姿随意,他扬起下颚冷冷的看两人厮.杀,发尾棕色的流苏在随风飘荡。

那位击伤她的男人用刀砍伤了跟他决一死战的男人,后者步步败退血不停从往外流,可周边的人非但没去拦还在旁助威。

秀秀才‘呜呜’了几声,就被一位男人用手捂住了嘴,这会她看到跟她衣着像似的几个人同样被绑在柱子上,有人一见到她立马喊道:“姐姐,救救我们。”

哗的一声,那位偷袭她的男人被飞来的长矛刺穿了胳膊,他咕哝了几句接连后退,站在最上方的阿玛撑起骷颅头站起。

他手握银矛利落甩出时矛头在嗡嗡作响,已经被刺伤的男人无力反抗被他一脚摁在地上一刀砍下了头。

阿玛手法蛮狠,拧起人头环视四周,那是来自强者的威慑,那血还在滴,其他人的眼神里已经只剩下崇敬。

阿玛踩在刚死不久还在抽搐的人身上,他的目光跟草原里扑杀猎物的狼一样凶狠道:“鼓里哇啦等等听不懂的话(谁敢不服,谁再敢违抗我,这就是下场)。”

秀秀知道这是杀鸡儆猴,他以人命来胁迫别人服从自己,下一秒她看到严阵待命的其他人统统屈膝跪下,那步调特别整齐划一,唰的一声他们用长矛敲击着地面以示忠诚,节奏感十足让人澎湃,却是残忍换来的。

阿玛把头颅扔出去时她哭的无声无息,进而他示意族人将那几个外来人推到中间来,其中除了秀秀还有几个误闯进来的女孩。

她们都被他赏给了族人,那些野蛮的男人似乎如饥似渴已久把她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而秀秀躲闪着侵袭滚到了他旁边。

阿玛凌厉的脸庞闪过狠厉,把那人一脚踢开,将她抱到由白骨打造而成的座椅上,她在那些撕心裂肺的嘶喊中尽所能求他,但他疑惑不解看了她几眼。

她画了条鱼再在上面划了斜线,意思指的是‘我不开心了’,他很快明白却没有示意停止,只是道:“叽哩沙拉(她们入.侵了我们的家)。”

秀秀用手比划出‘no’这个手势,一个劲拼命摇头支吾了半天。

有个正挣扎中力不能敌的女人咬.舌自尽了,她泪眼汪汪当即就不想再跟他亲热。

她看不起他才会不接受他的好意,从未被人违逆过的他一气之下就想要扒她的外衣。

比起他这里后方充满原始气息的狂欢更为危险,他的蛮横在她看来还不算过分,随后她暂时以退为进倒贴到他胸膛上。

阿玛怔了怔,勾起她的乌发在鼻间轻嗅,旋即他的面色透着几分威压,大喊了几句之后还在快活的男人们被迫中止了狂欢,也有几个人还不知浅尝即止,他一声令下要将他们当众斩首,她想阻止但眼睛被他粗糙的手覆住,只听到血液飞溅和人求饶的痛哭。

秀秀顿觉难以呼吸,而他在身边还大笑了起来。

她哆嗦着双腿发软,被他抱进了房里,此处有很多搜刮过来的女士服装,她甚至还能看到衣服上有明显的血迹,忍着不适她转过身被他压到了墙上。

她不敢动鼻间都是荷尔蒙的气息,看着他的手从她的腋下伸到衣柜里,取来性感的睡衣递到她手上,她则用手指了指门口,“你能不能出去?”

这次阿玛反应及时,还特别配合的转过背不再看她,她稍微安下心后把自己脱的精.光,踩着睡衣从下往上拢,等她扣好最后一个纽扣。

他早就恰逢其时看向了她,她无意发现正对面居然有正对她这边的全身镜,而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晦暗。

秀秀的脸才爆红,他冰凉的手接触她就像贴在了烙铁上,她摇着头再次把写满了看不懂字的纸片给他,“求求你了,别强.暴我。”

他只是把草衣给她披上,带她来到了一片花海里,她一步步走进繁花里被环绕而过的蝴蝶迷住了,只听到他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一只野猫高高的越过她的头顶把蝴蝶抓了下来,他喂它吃了颗猫食拍抚了会便走过来,把还尚有生命气息的蝴蝶送到她面前。

他的好心让她不知所措,她眼角湿润接过之后,朝他莞尔张着嘴无声说了话,“我从来没被人这么认真对待过。”

阿玛看她激动不已,却依旧‘呜’了半天,他狐疑了会好似明白了什么,便道,“你说不出话?”

秀秀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却看到了他眼神里莫名柔软了下来,又为了不冷落他,她点了点头咿呀了几声,“阿玛,以后别杀人了好吗?”

阿玛径直蹲下身察看她的伤口,发觉痊愈很快之后神色微松。

而她扮演起了两个角色,一个掌握他人生死大权的人挥刀而起,另一个束手无力只能等着被宰的弱者,她喟叹了声为了演的够逼真和形象,一头栽进花里两眼一闭歪过头去,看起来她已经一命呜呼。

过了会她自认为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他绝对能懂,撑起上半身刚想起身就对上了他的目光,他正好俯下身而她又恰好仰起头,她俩的鼻尖就相距一个手指的距离,她眨了眨眼忘了说话,直到他用手捏了把她的脸。

他们留意着脚下的路,她脸颊绯红,小心而快捷地走,而阿玛低笑出声道:“傻傻的。”

他想把她背起来,但她不太习惯好几次想逃离,还没跑出几步被他套倒在地,她摔了一跤看见他在偷笑,便抓起一把花扔到他脸上。

被砸中的阿玛神色一变,他的脸上很快没有了笑意,她则悄无声息往后缩还噤了声,他却没对她做什么,不仅牵她起来还不知从哪取来的手帕,为她擦了擦粘在脸上的黑泥。

随后他带她跑到了悬崖边,他摘了一朵花给她,拿到手里的金色花瓣还在抖动,向远飞去时她才知道原来是蝴蝶。

他抬高她的双臂,她望着万丈悬崖能感受到风就近在眼前。

秀秀拽了拽他的袖子,“别跳崖。”

阿玛看出了她的担忧道:“不会让你死。”

说完,他从后环住了她的腰,向前倾倒她来不及阻止只能放声大叫,向深不见底的悬崖里跌去没有外物作为缓冲,摔下去就是死。

倏忽一只巨鹰展翼接住了她们,她在强劲的风力中睁不开眼,好不容易微眯起了眼看到他一脸尽兴还特别享受的张开了双臂,余光里是广袤的草原和为争夺领地而打斗的野兽,她盯着他出神不由说道,“风的孩子...”

秀秀回去后坐在他的房间里发呆,不多久有人敲门进来,阿玛扫了她一眼,背对她的时候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道:“她听不懂我们说话,就在这说。”

“我听说犼族那位在异邦人那里待过的女孩回来了。”

阿玛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会派几个人把她抓来,切勿打草惊蛇。”

他把匕首置于胸前,猛地单膝跪下道:“我愿意为你效力。”

他道:“首领为什么不杀了她?一个女人留下来没什么用。”

阿玛皱起了眉回头道:“听好了,谁都不能碰她。”

“是。”

阿玛的手背在身后,他走了几步擒着玩味的笑道:“我喜欢这种构不成威胁的女人。”

他道:“有兄弟们在,她哪里也去不了。”

阿玛多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抱着被褥动也不敢动,侧过头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友善道:“不用守,让她自由活动,毕竟也跑不了多远,我几分钟就能借她的气息,再次找到她。”

“首领厉害。”

她放松了警惕,还对他乖顺的笑了笑,他注视着她道:“毕竟我每次都先让她跑个了五分钟左右。”

一到夜晚秀秀哪也不敢去,外面时不时就有凄厉的狼叫,她坐在席子上好几次跟他解释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愣生生直视着他躺到了她旁边。

秀秀指了指彼此,然后摇了摇头,“我们还没男女之情,不能睡在一起。”

阿玛握住了她摇晃着的手指,半合上眼道:“我困了,别闹。”

他的声线就像带有玻璃冷粝的质感,让她小脸一红躲进被窝里不再看他。

她蒙着被子昏睡过去,到半夜似乎有人在摸她的脸,她低喃了几声翻身闷头睡,过了会她半睡半醒时察觉到四肢悬空,或许被他强行换了个睡姿。

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他便按住她乱动的手,没睡醒还带有闷闷的鼻音道:“咻咻。”

很难表达得恰如其分,当然完全算不上是爱,可也不单单是喜欢,她一阵心悸睡意全无腾起身道:“你叫我了?”

话落,他喊了几声让她不自觉动容,径直抱了抱他又塞来几张写有字的纸片。

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谢谢’这几个字,她忽然的泪眼婆娑令他有点措手不及。

秀秀覆上他的面具,“阿玛,你为什么睡觉也不摘面具?”

阿玛跟随着她的手,微移到她的面容上,在她怯生生的目光里他道:“这是荣誉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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