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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8 章 (未来)秀秀遇险+为贰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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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霏霏在旁打扫卫生,他把所有的食材和锅碗瓢盆拿到外来炒菜,她放下扫把从后抱住了他,刚准备撒娇一根松子砸到了她头顶,松鼠蹿下来要咬他,她忙把张牙舞爪的它提了起来。

欣悦过来一见到魏荀脚步微顿,喃喃道:“我族要举行丧礼,你们要去吗?”

袁霏霏用手肘撞了撞他低声道:“自己搞出来的事,要负责到底哦,好好跟她说清楚,也算是一种道歉。”

魏荀让欣悦去向别处谈话,她便跟松鼠玩丢松果,旁边的白狼靠近张嘴想把它生.吞掉,它被吓到后唆的一下跳到她身上。

白狼的肉爪扒到她身上想把它叼下来,没有多久她俩从转角处过来,她顺便跟白狼握了握手朝她俩喊道,“过来帮忙,先吃饭再去。”

松鼠才跑到地上,五个幼崽追着它到处玩。

袁霏霏跟她们吃完饭后跟随一众人来到了传说中的黑山,还未靠近山峰环绕着黑云,时而有狗吠和黄鹂啼血般的抽泣声,走的越近周遭的环境愈加的森冷,盛开的红花长得特别妖冶,她甚至看到了其他的族人。

“你们还真是散居啊...”

欣悦点了点头,轻声道:“每次我们号角一吹响,三大氏族就会往这边赶,他们相当于我们的旁支,在族内有着不可估量的重要性。”

“夔族也有?”

“那肯定的啊,就像你们所说的主将和副将,各大氏族的族长是首领的左膀右臂。”

袁霏霏想到了那事,多提了一句道:“欣悦,你们的守门人死了,要不再换几个人上去?”

“首领拥有最终抉择权,但也要看各大族长的意见。”说完,欣悦牵着她往旁边跑,摘了朵花苞给她道:“三大氏族的总称分别为乌、毕、尤族。”

艳丽的花倏忽向外绽开,细微的声响里她们亲眼目睹了花盛开的过程,欣悦目光充斥着惊诧望向了前方道:“巫师送给你的花。”

袁霏霏望向那位身穿黑袍的巫师,黑布遮住了她的双目,只剩下微微扬起的红唇。

欣悦身为她的导游肩负起了重要的使命,指向前面道:“黑山被我们视为魂魄的归处,这儿的人死后会途径这里。”

零出示了令牌给守山人,他们比常人的体格还要庞大,笨拙的侧过身让他们通行。

魏荀看了眼周围人奇异的打扮,低声问道:“你们多久回去?”

“秀秀失踪了,我们得找到她,才能回去。”说着,袁霏霏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巫师有意朝她这边望了一眼。

路途遇狗杀狗,遇鸡杀鸡,他们把狗热乎乎的血洒在建好的墓碑前,把鸡的血点在额头上,还搬来了几块巨石放在周围,她环绕着它进行了祭祀活动。

欣悦附耳轻喃道:“巨石是我们的灵物,先民对天空变幻莫测的色彩做出了解释,把天色变化充当成神的旨意来理解,一直传承下来后石头也被提高到了神灵化身的高度。”

含苞绽蕾,根枝繁茂,贰安静的躺在那里,他们只敢远远旁看巫师将火把点燃,没有人敢靠近火,他们屈膝后虔诚的跪倒在地上。

顷刻后各大族长迟迟赶来,她们中只有一位老太婆,她的头发像高脂一样雪白,眼泡下垂且长脸大嘴,周旁两位男性族长待她恭敬有加。

欣悦侧过头悄咪咪的跟她道:“那是尤的族长,相传她是二脉的成员,但她为了实权放弃了做巫师这个神职。”

连同衣物被一并焚.烧,浓浓的烟气里散发出那种烧焦味,贰的尸.体被火焰吞.噬后,她掩唇问道:“就不能担任两个职位?”

欣悦摇了摇头道:“不行,权利是人欲望的象征,是对神的亵.渎。”

袁霏霏愣了愣,她们肃目以对,萧硕也很难再嬉皮笑脸,他挠了挠耳朵道:“我们也跪一下?”

首领率先起身,身后的零才站起来,她粗.矿的嗓音唱出的歌别有一番风味,在山谷里飘荡而过,还滞留有回音道:“风温柔的吹进黑山里,将你的灵魂载向星空上,顺利穿过布尼的门,我们即便相隔阴.阳,但也终会再见。”

说完,零把一封信放进了火堆里之后喃喃自语道,“姐姐,孩子以后我替你带,无聊就看看我写给你的信。”

向上蹿的火苗映红了她的眼,她很拗口的呢喃道:“woaini。”

袁霏霏被他们感染到,也跟着双手合并默念道:“我相信世间的每一缕风和每一滴雨,甚至云霁过后的晴天、屋檐上低落的露珠、拂过草叶的清风,它们都会有你的踪影。在那里能容得下你,终会出现一个能陪你画画的人。”

旁边的欣悦跟着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跳过来跟她道:“在我们这,亡灵的去处是多元的,有的去了天上的星界,也有去向祖先灵魂居住的神山里,还有去向另一个国度,相传那里没有太阳,有两轮月亮。”

袁霏霏一脸诧异的望过去道:“我溺水那次闯去了那里。”

欣悦犹犹豫豫的说道:“那你可能快要死了,但是又没死成,不小心接触到了那个世界。”

待一切都尘埃落定,尤族长老朝她走来道:“女孩,你身上火.焰山很重哦,体质还挺特别,有空来我们那玩。”

欣悦轻笑道:“她在夸你阳气很重,不易撞鬼。”

袁霏霏见她递来一张牌,耳畔掠来她的低吟道:“给你提个醒,满月的时候千万别出门,除非你想死,否则你注定死不了。”

卡牌上有一张黑色的孤狼,两对利爪和茂密的毛发让它看起来桀骜不驯,似乎正站在悬崖边长啸。

~

秀秀在这蹲了好几天才看到梅姨回来,她一回来叫她一道去了训练室内。

她哆哆嗦嗦的接过木剑老拿不稳,还毫无反抗之力便要抵御梅姨的,在躲闪间她反应过于迟钝,一下子双腿都被击伤,她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后用木剑撑住了上半身的重量,她喉间一股腥味道:“我为什么要学格挡...”

梅姨给她的背部和手臂给予沉重一击,木剑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在近战要保护好自己,没人会等你把咒语念完。”

秀秀的脸上青紫交加,她浑身哪都在泛疼,好不容易才起身又被她一击给捶倒下去,膝盖磕到地上像似要粉碎一样,她扬起苍白的小脸颤着音道:“我不是说过了,对杀人没兴趣啊。”

“对方要置你于死地。”

梅姨脸上没了笑意,扬起的唇角扯出轻嘲的意味道:“你还要求他不要杀你?为他做牛做马?”

秀秀双手握紧木剑,想证明她的话有误,但她双腿发软还是站不稳便有跌倒了下去,梅姨俯视她的角度看上去面色颇为冷峻,也不想故意刁难她,在离开之际看她的眼神难掩失望,她很利落的收回了剑合上门再也没看她。

秀秀的小脸缩成了一团,她小心的擦拭着膏药,疼得额头溢出了细汗,过了会那只雪狐踩着石缝蹲坐在窗户边,它好奇的张望着她的卧室。

秀秀拖着已经接近半残的腿,吃力往它那里挪过去时就要滑倒在地,她眼疾手快抓稳了床沿,它迈着轻盈的步子踩过她白皙的长臂,跳到她肩上看过来,她摸着它柔软的毛自言自语道:“我好像惹她不开心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真不适合这里,无能还什么都学不会。”说着,秀秀蹲坐在床边又低喃道:“我好想回家,回到城市。”

秀秀躺到床上忙摁住躁动的它,她仿佛被床黏住了一样,哪也不想去什么也不想干,它用尖细的嘴叼着她的衣袖不停往外扯。

秀秀迫于无奈跟随它去外,它嗖的一下子蹦老高,不一会儿便把叼着的鲜艳的花和嫩青的枝叶放在了地上,她捡起来用白色丝带将花捆在一起,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

秀秀注视着开的正盛的玫瑰和茉莉道:“你想让我送给她?”

雪狐猛地点了点头,递来不知从哪找来的纸片,上面画着一朵花,它低低哀鸣了声一脸幽怨的看向她。

秀秀转身偷偷的去厨房里拿了饼干,路过梅姨的房间时她特意顿了步,但又怕门在下一秒被人推开,她赶紧合好门来到它前方道:“你饿了,赶紧吃吧。”

雪狐一跃老高用利爪把盘子压低了很多,它在她的注目下欢快的吃,还用爪子以示鼓励拍了拍她的头。

一整天梅姨都在隔壁房间里没出来过,临近夜晚秀秀终于忍不住便想去敲门,但手还没落下去咔嚓一声这扇门忽然被打开,她吓得急忙缩回了手,站姿出奇的规矩还率先给她让了路。

梅姨若有若无睥了她一眼,去冰箱取出还没开瓶的葡萄酒,倒了一杯转过身来道:“你简单收拾收拾,等会跟我出去。”

秀秀拢着黑衣一手搭在纽扣上,跟她在森林里游荡时总会掠来令人心颤的嚎叫,森林上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一旦距离被拉开她便会急忙跟上去。

相较于她的慌乱无措,梅姨不急不慢用木制的拐杖探着路,毕竟前方有澡泽的话能及时避险。

不知走了多久,头顶的快近乎圆满的月亮位于正中央,她紧绷着脸带她来到了山坡上。

秀秀从上往下看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时断时续的虫鸣,她看向梅姨张嘴说话就皱起了眉,蹿起来的火苗把底下几个人照亮,他们不知在做什么,含糊不清的叫声在静寂的夜里格外明显。

梅姨简单的陈述了事实道:“他们在杀人。”

“不可能吧?”

秀秀看到她打了个响指,闻到动静的人浑身激.灵快速拿起旁边的刀就对着上面一阵虚晃。

她扯了扯被荆棘勾住的长裙,以傲然的姿态笑看他们道:“你没看见他们在吃人吗?”

秀秀顺着她的视线,围坐在那里的人满嘴是血,嗡嗡声响中一地还真有没分.解完的残肉上还飞着几只苍蝇。

她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下推去,细沙才擦过她的小腿,眨眼间一声惊呼她头昏脑涨没站起来,被他们用木绳绑了起来扔到了一边。

刀疤男把还没啃干净的血肉,从嘴里吐出道:“还能撞到老乡啊。”

那双惶然的眼衬得她从上到下都透着无助,而那种近乎不堪一击的脆弱感让他们很是满意,她往旁边躲时低声道:“谁是你们的老乡了?”

有人满眼迷瞪瞪的看她,那手伸上来时贼眉鼠眼的笑道:“你的爸妈应该没告诫过你,大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在外到处玩吧?”

他在扯皮带,她湿润的脸上沾着几片叶子,躲避他的抢吻之后裤子被他一把往下扯,她试图让他停手却依旧被他剥的一件不剩。

在要被强迫的时候她哭泣不止道:“我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安息。”说完,她想到了很多人,一下子是袁霏霏,再次是梅姨,但她们都没来救她。

“等我疼爱完你后,让你一死,满足你好了。”

他那嘴还没亲上她的脸,就发出了惨如猪叫的声音,抓伤他脖颈的雪狐又用尖细的牙把他的脸咬破,他疼到打滚在跟它拉扯时给她争取了逃跑的时间。

雪狐再灵活也躲不过几个人的侵.袭,更别说他们手段残忍又卑鄙,撒出渔网把它罩在了里面,它一根根寒毛竖起企图用刺耳的叫声吓破他们的胆,但都是无畏的反抗,刀疤男用脚压在它身上之后把它捅伤。

它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抖个不停还发出了呜呜的□□声,在闭眼的时候还朝她的方向抽泣了下。

秀秀眼泪还没掉,已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她胸口处隐隐作痛,拿过旁边的木棍还没冲上去,余光里像是飞溅而出的叶片,她被他踢倒在地才勉强撑起地就吐出了一口血。

旁边有人嗤笑她的幼稚,道:“这里又没人约束我们,那些牛马也都成群结伴,不杀落单的人等着被饿死?”

他话音才落,迎来的蛊虫密布了他整个人,在抽.搐中他疼到在地上打滚,最终血肉模糊活活被咬死。

旁边几个人见到此景被吓得魂不附体,接连往后面跑时拿过火堆里的火把,对着黑漆漆的四周乱晃了会。

刀疤男铁青着脸暗骂了一声,挥动着火把不忘叫道:“是人是鬼都给我出来。”

飘落在半空的树叶被她夹在指间,梅姨笑而不语继而才默念着几句话,那些蛊虫迅速改变了方向去追他们。

前一秒还骂骂咧咧的人,这一秒被吓得屁滚尿流,说着相同的话道:“求求求求,别杀我们。”

梅姨的手指一动,蛊虫在他们脚旁就要盈上来却在这时乍停下来,她黑裙逶迤着地面带笑容道,“刚才不是还很能逞威吗?”

说完,她用手帕为她擦了擦脏兮兮的脸,转而盯准了那位还敢瞪着她们的刀疤男。

他的其他同伴都离奇死亡,头一歪口吐白沫再也没醒来,而他朝她举起手指还没开始指手画脚,却根本无法动作。

他满目错愕的看着自己失去控制的手指拿过石头,她淡漠的眼神看他就像一无是处阴.沟里的蛐蛐,砰的一声他把自己敲晕后被她踢了回来。

秀秀则搂着血淋淋的雪狐走在身后,她顿时没了该有的怜悯,紧盯着这张丑恶的脸道:“能让他死吗?”

“肯定可以,但我要先拿他来当示范,教你如何控制灵魂。”

她戴着手套摆正刀疤男的脸,环绕他四周有很多根蜡烛,她回过头道:“现在你先看好了。”

梅姨才抬高手被她一把拦住,她把怀里的雪狐递上去,她顾不得脸上沾了几滴它的血印,忙问道:“能先救救它吗?”

“它有你的前程重要?”

“它救了我,固然重要。”

“你能做到,我就救它。”说完,梅姨不急不慢的叙说着:“通往冥府障碍重重,要过山过水,这里有奇怪的动物,充满了黑暗和凶.险。”

“在此过程中我们需要机智辨别出他的灵魂,把他再引入我们制造的梦境里,他在你所布置的世界里再无主控权,你可以随意控制他。”

“也能让他在自己的欲望世界里,再也走不出来。”

说着,梅姨侧过头看她一眼道:“你还可以让动物的灵魂,占有他的躯.壳,让他永远也回不来。”

秀秀看还昏迷不醒的刀疤男,刚才还醒着的时候凶.狠且蛮.横,现在躺在对面却意外的宁静,她忽然不忍便道:“这事有点残忍...”

“你对别人的心软,就是给未来的自己带来的隐患。”

梅姨为她跟上黑色的长袍,头戴黑纱再手捧着一根摇曳着星火的蜡烛,她的双眼被遮住之后耳畔飘来轻柔的声音,“咒语是千邪万鬼去他方,从今以后须行正...”

“可以不念咒语吗...”

“也可以,全看运气,能进入这个世界的概率千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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