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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 章 (未来)女和男主撒狗粮,穗和梅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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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魏荀惹她不开心了,就因为他抢了她看中已久的肉丸,于是她蹲在萧氏兄弟共同搭建而成的茅坑,偷偷的摸来他的牙刷拿来刷厕所,她从早上刷到了天边的山头浮起了绯红色的薄雾,等她终于解气了回去跟他对视一眼。

她举起他的牙刷挺.拔不动搁在那里,他踱来拿过牙刷又挤了点牙膏准备去漱口,她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而他满眼宠溺背过身搂紧她左右摇晃了一会儿道:“霏儿,这是个人卫生问题,你刷我的牙刷,得了病可不好了。”

袁霏霏踮起脚去抢,他占着身高优势就不给她,她气笑之后双腿勾在他身上道:“荀荀,你先把牙刷给我。”

魏荀拍了把她玉白的腿道:“宝,你再这样,我又要起反应了。”

他一弯腰她不留余力地夺过牙刷,上面还沾了点不言而喻的秽迹,她扔进垃圾桶又取出一支新的给他道:“你都刷多久了,换个新的,去吧。”

“你生气了?”

袁霏霏的唇逐渐横平道,“没事。”

没想到他直接反身抱紧了她,他拍抚着她的背道:“你曾经跟我说过,没事就是生气,直接给你个抱抱。”

袁霏霏两腿夹着他的腰,双手随随便便搭在他宽阔的肩上道:“都多久的事情了?”

魏荀顺势搂着她转了个圈圈,又一起跌于软绵的床被上,他凝望着她时温柔的笑道:“等我们老了,我也会永远记得你喜欢吃什么,又讨厌什么。”

“我讨厌什么了?我怎么自己不知道。”

他捏了把她的脸道:“被命运调戏。”

袁霏霏牵过他的手放在衣带上,缓慢的向下滑时她抬起眸回道:“荀荀,你真是这个世界上另一个我。”

魏荀不停把她往里面挤,她俩裹成了个球,姿势太过亲密无间他快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亲吻着她的锁骨道:“这里不隔音,不做了,怕你的声音被他们听到。”

他的舌尖湿乎乎的,炽热的温度让她沦陷自此,在肩窝停留过久令她浑身不由激灵,莫名挺直了背道:“可你别这样,我难受。”

魏荀搓了搓她的脸道:“把我当作你做春梦的对象,就不难受了。”

过了许久他转过背注视着她道:“霏儿,萧湛是不是喜欢你?”

“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你老婆,有没有很鸭梨山大?”

袁霏霏也没当回事,一闭眼就昏睡了过去,一大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挂在他腰上,给家里拨了个视频开口便道:“爹啊,想我了没?”

可能信号不太好,视频时不时就卡顿几下,隔了会飘来他洪亮的声音道:“霏霏,魏荀没跟你闹什么事了吧,以后别跟别人发脾气,爹直接接你回家哈。”

“都老掉牙的事了,他就在被窝里给我暖床呢,老公没白娶。”

她刚扬起头就被他亲了下,由于还没漱口就亲亲让她无法接受,她一脸嫌弃把他的脸推过去道:“你不嫌脏啊?”话刚说完,被他摁在被子里乱亲,她蹬了几下在他挠痒痒下笑的喘不过气,那头静了一瞬,旋即传来清丽的女声,“霏霏,要不考虑生个二胎?”

袁父一把抢过手机,隔着听筒都能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悦道:“老伴你说啥呢,别生,生啥啊,生多了不累坏咱们闺女的身体?”

“你们在干什么?”

“我在跟你妈买菜呢,今天是情人节,陪她出来逛上几圈。”

“爱运动是好事。”

“这不是想多陪你们几年吗?”

他的话让她顿了顿,笑的甜美道:“爹,下辈子我做你的老婆,把老妈跩了。”

袁母不满的嘟囔了几句,而他乐呵呵的说道:“对咯,别人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辈子是父女,下辈子还做家人。”

她又跟两个老人家唠嗑了几句,在挂断之前她说道:“我想你们了,给我个么么哒。”

屏幕里的袁父欲言又止合了好几次嘴,却在下一秒给她比了个心道:“么么哒。”

就在她心满意足要挂电话时,袁母插了一嘴道:“霏霏啊,魏霏这段时间在我们这边住,我们照顾她的起居,学校里有人在追她呢。”

袁父的叹气声盖过了袁母在旁唠叨的声音,“孩子想谈就谈,自己把握得住分寸就行,别像小迪那家伙打游戏都不知道节制,不要一毕业被不怀好意的男人骗了就好。”

她面不改色道:“你让她接电话。”

屏幕一晃正对了魏霏的位置,她提着长发另一只手勾起地上的裙子叫嚷道:“叫我干什么?”

“魏霏,要敢于对男生说‘不’,被辜负就翻脸气气他,这样他看你才不至于太廉价,关于ex除非他真心诚意待你好,或者你们的关系也已经得到了家里人的同意。”

“我爹说完,你又说,我以后出家行了吧。”

“母上已经为你精心挑选了庙,等你出家指日可待了。”

“袁霏霏!!!”

那个梦境女儿被欺负的场景让她记忆犹新,她辗转反侧了许久还是放不下心,在对面打着哈哈要挂时她急忙喊了一声道:“魏霏你敢逆来顺受,找个栽.种回来,到时候我拿着木棍去砸烂你们的门。”

魏霏故作吃惊瞪大了眼道:“啊?我妈不是温柔大方识大体吗?”

袁霏霏勾了勾唇说起话来莫名有点眉飞色舞,道:“任何人都有一层伪装,你妈作为正常人肯定也有啦。”

她挂了视频后抱紧他时心头美滋滋,而他黑着脸转过背来拧了拧她柔软无骨的手道:“霏儿,刚才我还躺在你旁边。”

袁霏霏收拾了下地上摆放的歪东倒西的拖鞋,嘴角已经不自觉上扬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哈。”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道:“老婆,我要你的么么哒。”

“你恶不恶心?”

魏荀面不改色的说道:“跟你学的。”

袁霏霏躺回去又睡了个回笼觉,不想动一下于是被他拥着漫步来到河边,光线再强她也睁不开眼,他便拿过牙刷帮她刷牙,他掐了把她的腰道:“宝,该吐水了,别吞进去了。”

她漱完口还没擦唇角残留下的泡沫,而他用肥皂搓了一手的泡泡直接敷上了她的脸,她索性偏过头亲了下他的脸,道“脏死你。”

魏荀轻轻的揉搓着她的脸蛋道:“你脸都花了,小花猫一个。”

她撩起袖子已经准备好跟他大战个三百回合,武力不够大不了智商来凑,她俩在推搡之间她就稍微撒了个娇,他面色微愣她见机把他绊倒在河里。

溅起的水花让她都湿了身,她佯装特别善解人意的样子接过了他的手,可刚拉到一半又把他扑倒在水里。

裙子紧贴着身勾勒出姣好的身材,他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作势想撩开她的衣,她轻轻的拍打了下他的手背道:“别闹。”

袁霏霏又拨乱他的湿发,让他成个鸡公头走出去都能让人贻笑大方最好,还道:“荀荀,你怎么能每次都上我的当?”

魏荀刮了刮她湿漉漉的脸道:“我是鱼,那你就是钩子,愿者上钩罢了。”

等她们泼水玩累了,她刚起身这回是真心诚意想拉他起来,刚挽上他的手腕直接被他抱着一起滚进了澄澈的河里,她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看他道:“你整我?”

魏荀拦腰搂起她往岸上走,“还记得我们在沙滩玩吗?每回都在逼我就范,还不是吃了满嘴的沙。”

他滚烫的臂膀透过她薄薄的布料传进来,她摸了摸鼻尖道:“你知道我在色.诱你了?”

他顺势用坚.挺的鼻梁蹭的她咯咯直笑,放低了嗓音道:“赤.裸.裸的性.暗示,但你只管来,我什么都喜欢。”

一直在旁边默默旁观的谢奎,啧啧了好几声,道:“我跟密山结成眷侣也没你们腻歪呢,小手都没拉过,我们才不谈情,像你们这样既骗身又骗心真是不伦不类。”

“喝粥吃素,琴瑟和鸣,日日相好,连亲亲都是伤化风俗的事。”

说着,袁霏霏为了成全他,打啵的时候故意亲的很响亮,拉起他的手道:“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荀荀,好想跟你走到白头,把身和心都一并给你。”

谢奎直接变成了绿色的烟,“袁霏霏,你的嘴要不借给我吧?”

袁霏霏冷不丁勾唇笑的温柔道:“谢奎,你的颜色跟青青草一样。”

谢奎为了在气势上压过她,凶巴巴的朝她吼道:“你想要什么,我立马答应你。”

袁霏霏眼波流转,伴着一声娇媚的‘荀荀’,后者骨头都要酥没了,进而她委屈巴巴的抿唇喊了声道:“我想要了。”

谢奎化成的那缕烟最终七个颜色轮流变了一次,那根已经滚到她脚边的骨头还没给她一个锤击时,她一改漫不经心的笑道:“还要我讨好你?门儿都没有,建议你提前去照照ct,多半是哪里堵上了。”

眼前掠过的黑影迅.猛而又让人措手不及,那头威风凛凛的孤狼停伫于跟前,地上还在轻颤的骨头被它叼进嘴里,前后就一个眨眼的时间。

她转身去追快速在深林里奔走的狼,大叫道:“他就一个老人家,还有骨质增生,这么一癫岂不是命都没了半条,你别跑了,我不想没人给他善后啊。”

最终她没追上它,却看到了一道矮小的丽影从树背后蹿出来,身手灵快的她快如闪电,直接将孤狼束缚在地上。

年轻少女的相貌让她异常眼熟,周边有嗡嗡作响的甲壳虫悠然的飞过,在彼此的对视中她道:“我们见过?”

少女捡起一根萝卜塞进它张开的血盆大口里道:“梅姨。”

袁霏霏走近拾起骨头时还敲了敲它道:“我到现在为止也就只见过一个黑巫师,能跟穗待在一块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那你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梅姨的裙子上到处是泥印,她的目光充满了意外道:“你的洞察力很棒,另外秀秀当初在我那儿。”

袁霏霏对此表示不理解,仍一把拉起了她道:“可你会时不时来尤族,为什么不带她一起来?”

梅姨微低下头道:“我有私心,才没把她带来,若我知道事情的具体走向,早该把她送到你们身边来。”

“不用猜,你是想鞭策她吧。”说着,袁霏霏在她周边绕了几圈,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会让人不打自招,而她早就习惯了这种伎俩,还问的别有深意道:“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呢?求助还是帮忙。”

袁霏霏见她面色未变便故意凑了过去,她眼中的谨慎并不影响她始终保持着友善的笑,还压低声线道:“不会是想让我们帮你杀了穗吧?”

梅姨面上闪过惊愕,白皙的手向内蜷曲了点道:“我突然感到幸运,当初没让你做学生。”

袁霏霏不以为然摆了摆手道:“秀秀可一点都不笨,天真也不是她的错,有那么一点点女孩缱绻的小心思有何不可呢?”

梅姨认真思忖了会道:“但她总会旧事重.犯,迟早会葬.送了自己。”

“我们不就是在动摇和坚定中一步步变强么?”说着,袁霏霏懒得再自作聪明去试探别人,便停下脚步笑着说道:“谁一上来要是一路平步青云,那还不得吊炸天了,我通常敬这类人是我爹,因为我也想领取她们身上的好运。”

袁霏霏:“很多人只会以恶制恶,以暴至暴,但她宁愿宽恕别人,也不想去伤害别人,这难道不是她的好?”

梅姨理了理微皱的裙子,细长的柳眉一弯笑的动人道:“我跟你想的一样,你们是同学,难怪你很了解她。”

袁霏霏把头发绾进手里扎了个干爽的高马尾,道:“我不了解她,闺蜜就一个,朋友也就两三个,只是我永远想象不到一个人的家境和经历是怎样的,没必要对他们妄下定论。”

梅姨若有所思看了她一会儿。

袁霏霏为了表现的更‘正经’,干脆唇瓣一横再眉毛一提,气定神闲的说:“既然我们素不相识,那我凭什么帮你?你又能给我什么?我是正正经经的商人。”

梅姨把头低了下去,似乎在掂量着什么。

“我也没实力能跟她干架,先不说这个。”话一顿,袁霏霏弯下腰主动同她对视,面上是若有若无的笑意道:“你们若如今成了仇家,但她不惜伤了别人来救你。”

袁霏霏:“那么你们之前的关系真的是友情吗?”

梅姨或许被问住了,她捏紧了的手在剧烈的颤抖。

让袁霏霏不太好意思的微低下头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们的关系很微妙。”

梅姨没有提及一点儿关于从前的事,她只是不做痕迹把裙子都撕烂了一角,转而深呼吸了一口才跟她道:“我能带你去找秀秀,条件是你答应帮我除掉她。”

袁霏霏递出手同她击掌,又见到她往回走时背影隐没于郁郁葱葱的森林里,驻留在原地朝那边大喊了一声道:“我该怎么做啊,你还没说呢?”

她不知所以张望了一眼天空上的蓝天白云,原以为不会等到答案,可下一刻在寂静无声里掠来的声音里满是坚决的口吻道:“什么法子都成。只要你有机会,或者等她来找你,杀了她便好。”

袁霏霏迟疑了一下,又踮起脚扯着嗓子大叫道:“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这回再也没人回应她。

~

也就几周的时间,夔族内部的平民长期被压迫、剥削、欺压,巫师也无心管理内部,早就不服巫师的治理的人各自成了自己地域里的小领主,不断地开战,都想扩大自已的地盘,不停的打仗掠夺、侵略、攻击,人们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她再度回到此处避世的地方,眼前枯藤上站着一只乌鸦,还有水从竹筒里划出时丁零当啷的声响。

这里是穗临时搭建的木屋子,院内种满了淡雅的菊花和还沾了几滴露珠的小白菜,飘来的饭香一度让她误以为回到了家里,女人把种子埋进土地还拿着铲子敲打了下松软的土壤。

一见到她,穗还冷着的脸猝不及防带了点笑,挥动着糊满了泥土的手跟她说:“我去族人那里抢了点米回来,想给你做顿饭。”

说完,穗不管她面色有多难看,她径直去屋里折腾了一阵后捧着一碗米饭走来,她面上的讨好和小心翼翼让她措手不及之外,更多是被戏弄之后的愠怒,便直接摔.破了她手里的碗道:“穗,你还要把我困在这多久?我不是你的宠物。”

穗浑身一震时猩红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着她看,却没给她带来任何的惊惧,相反满脸的呆愣让她就像长得凶的纸老虎。

穗看着撒了满地的白米饭,由于才刚煮好几粒米饭不小心黏在了她的脚踝,钻心的灼热让她倒退了几步道:“阿梅,我花了一大早煮的饭呢。”

梅姨眼见她又要动手动脚,说的话透着几分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一直都说要杀了我,也没见你动手。”说着,穗忽视她微不足道的挣扎,拉她坐在石墩上道:“别跟我闹了,你快坐好,我重新做给你吃。”

穗置气般别过头不想再看她,手却已经伸了出去道:“世人皆能死,但就是你不能。”

梅姨头也不回向外走远就不肯跟她待在一块,又被她给扯回到了原处,耳畔是她压的很低的声音道:“我很早就想跟你一起过逍遥又快活的日子了,没有别人,只有我们,我们可以一起种树养花,没有孩子也没什么,我不在乎。”

梅姨把她支开老远,看得心烦索性不再去看她,她撇了一支夹竹桃下来又种在盆栽里道:“断了不切实际的念想。”

“它都没根了,你把它种在土里,它迟早都是死。”说着,穗侧过头盯着那棵长得茂盛的花树,满眼簇拥着淡粉小花一点点掉落在地,她的白唇迅速开合间就稍微蜷曲了下手指,那棵树在气的作用下连根一起被拔起。

梅姨愕然的同时急忙按住了她的手道:“没了土,它还怎么活?你这是害了它。”

穗看着那根还沾了点泥土的根,又重新按进土里道:“你要是欢喜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可我不希望你再死一次了。”

穗看着被迷雾缭绕着的远山,一脸木然那搭在石桌上的手轻颤了下,她抬起眸投来的目光出奇的认真道:“但你不一样,阿梅,你终究跟我不一样。”

梅姨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甩开还按在她手背的手道:“黑白从不相融,我们怎么可能一样?”

穗慢悠悠的捧起茶具呷了一口茶水道:“可你现在占据的只是一具普通的肉.身,血水我也不会为你备,我看你还怎么成为白巫师。”

“你不可理喻。”

“所以你不是我的敌人了。”

在诡异的安静中穗忽然反手摁住了她的手道:“阿梅,你对别人这么好,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梅姨强行将她们的手分开再甩到一边,假装没看见她很受伤的表情道:“下辈子吧。”

“就因为我杀了他们,你记恨了我十几年?”说完,穗像蕴了层薄雾让原本猩红的眼底红的更骇人,像为了控制情绪还死死的抿住了唇,道:“我们也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可我真的有在一心一意待你好。”

由檀木制成的摇椅在清风下微微作响,太阳穿过树叶投在地上的斑驳坚硬,树木婆娑间梅姨环视着四周尽显温馨的摆设,这一切都是她耗费了几天几夜才有的结果,她面上动容道:“你怎么对我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穗忽然不敢再去看她,低下头的同时把手藏在背后道:“不想再面对那种无能为力的感受了,我真的尽力了,这几天一个人也没杀。”

梅姨面容怔忪,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她起身去打了两碗饭搁在桌上道:“你当初但凡多听我一句劝,我们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

穗叹气声快融进刮来的风里,梅姨见了语气淡淡的说:“吃饭,你别说了。”

“阿梅,可我只想好好的跟你一起活下去。”说完,穗浓密的睫翼掩着红的可滴出血的眼,她很别扭拿起筷子摆弄了几下,在她惊慌失措时掉在地的筷子被另一只手接住,她抬起头道:“如果...”

梅姨夹了口米饭,递到她的唇边道:“如果什么?”

穗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又摇了摇头道,“你只需要知道,所有人都能背叛你,但我永远也不会背叛你。”

梅姨端着碗的手剧烈晃动了起来,她筷子一搁扬起的唇扯出讥笑的弧度道:“既然你肯为我下这么重的誓言,想必你连死都不怕,那你能死在我面前吗?”

穗或许早就备好了刀,递过来时一丝丝凉意让她眸光微凝,她注视着放在手上的利刀道:“你真的?”

梅姨的小脸皱在一起,一直以来沉积的怒意非把人千刀万剐才肯缓解,可她拿起刀没有同她对望的速度快,最终她还是放下了刀。

她迟疑不决的态度让她勃然大怒把尖细的嗓音拔高了几个度道:“是我该死,被别人杀还不如死在你的刀下,你杀了我啊。”

梅姨悻悻然收回了手让她徒然直起身,她利索的夺过那把刀直接就往自己的腹部刺去,一双手快且准覆住了刀刃,血沿着刀面划到了她手上。

穗快速念了巫咒,又为她吹了吹已经痊愈的手掌道:“以后干脆点,或许我就能死了。”

梅姨把她推远一点,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道:“给我拿瓶酒来,什么都好说。”

穗面上一愣,吸了吸鼻子道:“我这就给你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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