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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8 章 (未来)秀秀被怀疑+阿玛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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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还在说:“痛苦和智慧是上帝赐予人类最好的恩赐,也是最大的惩罚。”

秀秀听得犯困,周边的人却听得意犹未尽,她一出来便看着一群人围在那里。

同学a在他身边走来走去,“这人是被摄.魂了?”

同学b回道:“我觉得是失了魂啊,你看他还在颤抖,被摄.魂了的人就是一具干扁扁的尸.体。”

秀秀拨开人群走了进去,那人面色不算死白还笔直的靠在墙上,她道:“他怎么回事?”

同学c:“我们也不知道,一大早这里就搁了具尸.体。”

她正想帮忙被他抵住了迈上去的脚,只得匆匆一眼便继续赶路,在图书馆填好信息表之后她递了过去,上三楼时走过那一排排的书架,一回头黑猫没了踪影。

这回那本诡异的书直接明目张胆在朝她张合着书页,明明没人待在那里但它在自行翻动着书页,她揉了揉眼睛确保自己没看错,“它抽了吗?”

秀秀不太确信自己是不是看书太久导致视力下降,便指了指那边问道:“阿玛,那里有本书,它的书壳是宇宙的颜色。”

“都是黑的。”

秀秀皱了皱眉便抱紧着他走近一看,啪嗒一声那本书摔到了光滑的地板上,她吓得后退了很多步,匪夷所思的是它上下蹦跳也跟着滑动了过来。

这时传来了密山的声音,“秀秀,它是怪物,你拿来用。”

秀秀把它当作废纸一样踢飞了出去,“它非得找我?”

密山说道:“能获得怪物的机会特别低,一般人求都求不了,它们本身擅于隐藏自己的气息。”

秀秀听他说完,才缓步走去蹲下身正想拿,那怪物忽然又往后退,偏偏不让她碰一下,她拍了拍在地上摩擦了半天的手道:“欲擒故纵的戏码我不吃。”

话落,怪物一见她转身就走,咯嘣咯嘣的响声中它又跳了过来,她已经退无可退,而此时一只黑猫早已把她的那张信息表叼来又扔进了垃圾桶里。

秀秀刚碰到书,它就不动了,转而黑猫就踩着书的封面跳进了她的怀里,她盈着笑撸了撸它软软的毛道:“老师,我身上有什么秘密?她们的火都碰不到我。”

密山道:“是我出了手,让黑法对你欣赏有加,进而又下不了手。”

秀秀推开了三楼的木门,可能是没人来或者太久没打理,嘎吱一声门被打开时扑来的灰尘让她呛了好几下,所幸声音不是特别大不足以惊动里面正在看书的人。

前方密密麻麻的座椅上居然都是空的时候,她却意外瞅到了一抹身影。

秀秀屏住了呼吸,站在窗帘旁边的伊文摊开着书,却已经望了过来。

密山的声音慢悠悠的飘来,“黑法向来青睐有天资的人,他已经怀疑上了你,却没有迅速动手,说明他还会试探你,你可得注意了。”

她的脚趾扒住鞋垫往后退,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让她准备悄悄的离开,而伊文的视线早已定格在了她的身上。

但她在她犀利的眼神下急忙挥了挥手,很自觉把门关好退了出来,这时密山不再跟她说话,她把它举到面前来问道:“阿玛,你跟不死队有关系吧?也只有你能解答我的疑惑。”

阿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就是成员,都来自修罗场,那里是炼狱,出来的人自然是恶徒。”

“你们真的死不了?”

“比正常人生命更顽强一点。”

秀秀怔了怔之后把那本稀奇古怪的书装进袋子里,挎在肩上往楼下跑时道:“他有什么企图呢。”

阿玛回道:“为他铲除异己,不过还尚早,他对那些人都不太满意。”

秀秀带着他一起逃出了这里,在上学期间院内有严格的规矩要求学生必须遵守,其中一条便是不得出校,必须好好待在这儿吃斋读书,她只好翻着墙跑出去。

秀秀踩着叠了老高的砖头往上终于攀住了,那些尤带湿意的青芜却让她滑了手,她摔得腰背酸痛有种要提前步入老年生活的错觉感,又兴冲冲的喊了句道:“不管了,反正到时候你敢打我,我就不跟你好了。”

阿玛沉吟了会道:“可以先让你多跑几段路。”

过了会她爬了又跌,跌了还在爬,让他眼皮一抽不由问道:“你不会用藤蔓?”

秀秀想擦掉脸上的灰,却把脸摸的更脏兮兮,她让黑猫憩息在她大腿上又坐在藤蔓上,安全落地的时候她拍了拍裙角道:“你不早点告诉我?”

“你不是巫师么?”

“用了最传统的方式...”

绿莹莹的树枝上回荡着清音,青嫩的果实挂在枝头,破了壳的蝴蝶飞了过来,跟以往所见没什么两样。

她站在一个地摊旁边捻起两枚打磨的极漂亮的戒指,跟老板说道:“卖不卖,不卖我走了啊。”

老板还在犹豫,她摩挲了下掂量了下这触感,道:“你看你便宜我一下,我就成了你的回头客,对吧?”

老板回道:“小妹,我们这是珍珠,货真价实的珍珠啊。”

秀秀摸了摸自己袋子里的贝币,“反正不能再多了,我觉得好人不会跟我计较这几分钱的。”

老板抓了抓头,张着唇还没说话,她把戒指捧在手掌心甜甜的笑道:“老板,你真好,下回又找你啦。”

老板无语凝噎了下,便低价卖给了她。

秀秀正想掏钱的时候被谁狠狠的撞了下,布袋被那盗贼给拧着跑了,她惊得瞪大了眼而他早就迈足跑了出去。

她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袖子,面露难色道:“对不起啊,老板,你也看到了,我的钱没了。”

老板从她手里抢去了戒指,又把她推开老远,摆了摆手道:“行了啊,没钱就不要挡着我做生意了。”

忽然细长的手横了过来,将钱袋扔在了老板的头上,一个瘦瘦高高的少女穿着一身红裙。

整张白皙的面容上那双耳坠衬得她明艳艳的,她翘起了兰花指歪了歪身子,顺其自然就搭在了她的肩上道:“赏给你了。”

秀秀一瞧她的装扮便知是舞女,便笑着说:“谢谢你啊,舞女。”

少女背着手后退了好几步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这里的人,也就只有舞女能穿这么好看的衣服了。”说完,秀秀还在到处张望看到哪有个黑团一样的玩意就快步跑了去,还在上下浮动间被她抓在了手里。

秀秀看着黑色塑料口袋道:“他会去哪里呢?”

“尼玛?”

“对。”

少女偏过头看了看她道:“他啊,六岁被遗弃,八岁遇到黑法,十岁再次被送进修罗场,十一结交了第一个兄弟。”

少女:“出逃过很多次,每次被抓回去都会挨揍,一次险些被乱棍打死,而那位兄弟总会自己少吃一点,把最好的留给他。”

她从未从他口中问出过这样的身世,有点惊疑不定的同时面上微动道:“有这样的兄长,真好。”

“一看你就是有父母的人。”

“有父母,但不一定能得到关爱。”

少女看了看她,两汪清水似的凤眼看人淡淡的,却说不出的明澈,她身上的戾气转瞬即逝。

秀秀问道:“你是那日在院内和狩猎场跳舞的人?”

“是我,名为葵,我从小到大都待在狩猎场。”说完,葵向她伸出了手道:“不用还钱了,我刚好认识他,欠在他头上便好。”

秀秀感激万分同她回握,想让少女留下具体的地址或者去向,但少女闭口不言离开的很潇洒,她只得到处掀开垃圾桶去找他到底又去了哪。

鱼池旁边有团形同粽子的黑猫,她跑向他的脚步已经轻快了不少,在蹲下身想从背后偷袭他的时候,他忽而钻进了她的臂弯里。

秀秀随手一动,几条肥美的鱼从水里跳出,溅起的水花刚落下,她徒手抓起那几条滑腻腻的鱼放到他面前。

他小口小口的吃,她便轻抚着他的毛道:“好不好吃?”

“喵~”

这一声叫到她心坎里去了,她唇角上的笑意还没完全绽开,一道低哑的嗓音传到了她的心际,“他不是你的阿玛。”

闻声她迟缓的回过头,惊异不定时尾音微扬,“恩?”

阿玛自个下水去叼鱼,没过几分钟把已经死透了的鱼放在她面前道:“给你吃。”

秀秀烤鱼的动作很笨拙,问起了修罗场的事,他便蜷缩在她的大腿处很耐心的说,“他曾说,我这个年纪正在长身体,力气也大,学的也快,理应比他更有活下去的资格。”

秀秀望向汪洋大海的尽头还是翻涌着的浪花,她神色微怔看着他灵快的蹬上了枝头想给她摘果子吃,爪子快要碰到时他说:“十七岁我当上了首领,杀过无数人,却从未去强迫一个女人。”

“但我看中的人,没得跑。”

她才听他说完,几颗果子砸在了她的脚边,她扬起头时还没往后撤,便眼睁睁看着他到此时化成了人形,旁边的路人都看呆了。

他越离越近而她的手跟着一紧,很响的一声她没接住他,转瞬天旋地转她的头朝地,已经被他压到了草里。

但她的头没有想象之中的痛意,她见他紧皱着的眉头浮出了汗粒,道:“阿玛,我骨头断了...”

“秀秀,我的手也要断了。”说完,阿玛先拉她起身,大致细看了一下她的骨头是否错了位,确保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看向她道:“你该怎么补偿我?”

她被他抱着坐在了凸凹不平的木墩上,道:“是你要爬树。”

阿玛的手已经揽过了她的背,他蹲下身捏了捏她细软的手指道:“也是你把变成了你的猫。”

说完,他的指腹覆在自己的薄唇上道:“秀秀,亲这里。”

她像喝醉了酒一样面颊燥热一片,不可抑止想起身就跑,却已经被他的手带进了大腿上,她红着脸看向他疑惑不解的问道:“我坐你大腿?”

“怕抵到你的臀部。”

秀秀捂着脸的手露出几个缝,看了看他小声道:“那只能亲一下哦。”

“你先亲了再说。”说完,他抱进怀里的人儿彻底软了下来,靠的又特别近他甚至能闻到属于女孩子甜而不腻的气息,但他丝毫不急还碰了碰她的胳膊。

秀秀亲他亲的很认真,她的吻技不太符合她表面乖乖的样子,相反她的吻技很熟练。

突如其来加重于她腰上的力度,让她加深了陷入他脖颈的手指力度,辗转厮磨间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突然他就松开了手,夜晚秀秀偷溜回了寝室。

门从外被合拢,她在心里头默默的想着:“别走。”

过了会门被开了个缝,她心下一喜一见到来的是隽织时,她没来由叹了口气,再抬起头又见到他站在门口跟她对望时说:“不走。”

秀秀起身不小心撞倒了隽织,她匆匆忙忙道了句抱歉,急忙穿过无人的走廊喊了他一声说:“阿玛,你愿意逃出这里吗?”

“我走不了。”

~

夜里她照常按时收拾完书柜,扒在门边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她依照记忆把书壳轻轻的推了进去,中间岔开的门缝才开了一点,那点淡蓝色的光束打在她白净的脸上,让她不由道:“黑法居然不在。”

阿玛面容上的愠怒让她不敢走近,却还是跑到他身边,他的声音透着无奈道:“你怎么来了?这种地方是你能来的吗?”

秀秀蹲下身同他平视,才几日没见他身上密布的伤痕比之前还多,她放低了声音道:“你怎么被困在这了,我想跟你道个别,明天就要去黑暗森林了。”

阿玛用锁着手腕的铁链让她离得远一些,道:“趁着黑法还没回来...”

她侧着身往里面挤,却不停往门那边看,又去端着吃的食物跑来,却不小心踩到了针剂,玻璃碎了一地扎破了她伸下去捡的手。

白皙的手背上滑落的血异常醒目,她尽量不让血滴到地上,可眼前的人前一秒还好好的,这一秒就嘴唇泛白,就连脸上都迸出了青筋。

她赶紧拍醒他或者驮着他赶快跑路,“阿玛...你醒醒,我马上带你离开这里。”

他醒来时见她弯下身在到处摸来摸去,无力的说道:“秀秀,你走,这药剂前期会让人异常兴奋,我不知道多久会发作。”

“什么药剂?”

“蓝色和红色的都有。”

他手腕处已经泛了红,她便为他吹了吹道:“没事,我在找锁在哪儿。”

她还从他的腋下钻到后方又是一阵乱摸,他能呼吸的地儿都没有,他在被她的气息所淹没时眼底猩红一片道:“你没钥匙怎么开?”

秀秀捻起这堆沉重的铁链却连一个锁都寻不到,可她依旧不死心便从外面找来一个棒槌,对着连接他手腕的地方猛捶道:“不会只能是巫术才能解开吧?”

她还在用力,他却失了控。

阿玛晃动铁链的弧度大到让她暗暗吃惊,似乎要破开铁链,他嘶哑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我怕吓到你。”

秀秀没有听他的话,而是主动抱紧了他道,“我走了,什么都挽回不了,也不想把你丢在这里,多冷啊,你衣服都不穿一件,感冒了谁来照顾你?”

小六忽然暴跳如雷吱吱的叫了起来。

她面上划过短暂的狐疑,转瞬却被他按倒在地上,他竭嘶底里的呐喊和疯狂的眼神让她背脊发凉,在他激烈的震.颤下她只是收紧了双臂。

“阿玛?你发病了?”

“你不会又要咬我脖子了吧...”

倏忽他的头埋进了她肩膀里,温热的血浸湿了她的内衣,他的利牙咬破了她的脖子直抵肉里。

她疼得冒汗,还是揉乱了他的发道:“是我欠你的。”

他刚从中魔怔里挣脱而出,见她脖颈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还轻声跟他说,“阿玛,你不要学我啊,哭什么?”

阿玛扬起头,眼中没有一点正常人的情绪,唇角却扯出了无力的苦笑道:“傻不傻啊你。”

秀秀快速念了巫咒,伤口痊愈出奇的快,她跟他说:“阿玛,我们一起逃吧,只要是再没有人阻拦我们的地方都可以,即便地狱也好,这回我陪你一起去,我甘愿先跳下去为你探路。”

阿玛扬起下颚还在示意她离开,道:“秀秀,他会杀了你。”

“我赚足离开这儿的贝币,去我的世界,跟我一起生活。”

秀秀捧起瘦削到棱角分明的脸,柔声道:“哪里可以藏得住我们,哪里都可以,一定不会被追杀,被追杀也没关系,我会义无反顾保护你。”

秀秀把他护在身后直视着黑法道:“任何人都能欺负我,但我不允许你欺负他。”

黑法拿起拐杖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腿上,她吃痛的跪在了地上,他虽然已经皱起了眉,但面上微怔没有出手杀了她道:“你们真是不知羞.耻。”

秀秀一次注视着他道:“我早已遍体鳞伤了,一次次对别人心软,一次次被伤害,但他不一样,他不该被困在这么冰冷的地方。”

黑法充血而又浑浊的瞳孔,像死人一样停滞不动,而她突然浑身不能动弹,被他挑起了下巴同他对视的那一刻,她仿佛坠进了带有致命吸引力的漩涡里,看到他干扁扁的唇开合间念叨着:“秀慧,你果然还是太像白巫师了。”

秀秀卖力的掐着手臂,但意识渐渐在涣散,趴倒在地时脸部挨地都没了痛感,她意识到一个事实。

恐怕这就是梅姨所说的蛊惑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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