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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9 章 (未来)葵(葵榷)的出场+秀秀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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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耗费了很大的劲才得以直起身,她甩了甩晕沉沉的头想在晕倒的前一秒再多看他一眼,可他在她视线之内已经晃出了很多道虚影,在丧失所有可反抗的力气时她如同踩在软软绵绵的云团里,有人在问她道:“秀慧,你是黑巫师吗?”

滞重的气氛下她迟钝的抬起头时眼里一片迷蒙,唇瓣开合正欲说‘是’,旁边似乎有人为了试图唤醒她而一直在声嘶竭力的叫喊,她在短暂清醒的时候拼了命的收紧五指,直到指甲已经陷入手掌而带来的刺痛感。

“他是猪,他是猪,他是猪(重复无数遍)。”

黑法发现她满脸呆滞跪坐在面前却半天都不说话,他为撬不开她的嘴这件事而恼羞成怒,转而用拐杖抬高他的下颚,被逼迫同他对视的阿玛哪怕再痛苦也要死死地咬牙,黑法一把抹去他嘴边的血又递到鼻间嗅了嗅道:“尼玛,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玛趴倒在破开了的铁链里一点点爬过去,手已经被袭来的拐杖给击出了斑斑的血迹,手背已经有大片大片的淤青,但他还在靠过去只为了能勾住她的手指。

这一切无异于激怒了黑法,他为了分开她们出手击伤了他的四肢,一下又一下那种钻心的痛意让他即使咳出了血却还要说:“我无法拒绝她。”

黑法面上好似阴云密布在把指腹上的血抹掉时还是长叹了口气,他拿回拐杖时上面已经沾染了些血。

这时一声微哑的嗓音让他回过了头,只见她僵硬的抬起头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道:“我不是白巫师。”

黑法忽然一改面上的狠厉,笑得慈爱有加跟他说:“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拦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身上那几道鲜红的血迹和眼里的阴狠衬得他整个人像修罗,他眉头皱的有棱有角却放低了声线道:“只要别杀她,我什么都能做。”

黑法把地上的碎渣踢飞一些,道:“她什么都没给你,但我让你能比常人活的更久,连我自己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阿玛的唇角扯出自嘲的弧度道:“真冠冕堂皇,你只是怕那药剂有假,不敢在自己身上尝试而已。”

黑法让人进来把她抬了出去,那人刚碰了她一下他迅速露出了利齿,把那人吓得抖若筛子连走路都不会了。

黑法无视他握拳的手都迸出了青筋,当着他的面道:“把她扔到门口那里就好,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阿玛的目光跟随她来到门边,他将缠在臂膀上的铁链徒手断开,啪的一声玻璃被击碎之后飞快移来的藤蔓套住了快跑到门边的他,在无声的对视中他眼中的敌意让人心惊。

黑法面色不悦道:“尼玛,是我才没让你饿死在街头。”

阿玛扯唇和低眸间脸上尽是轻蔑的笑,他把染红了的手帕直接扔到了黑法的脸上道:“你逼我吃生肉,试图拆散我们,从不把我当人看。”

黑法将脏手帕踩在地上来回摩擦,眉头皱的老高道:“刚才不是还温柔的喊秀秀,现在她晕倒了,就敢在我面前露出利齿了?”

阿玛俯下身准备将手帕从他鞋底抽出来,耗费了一点力气终于又将手帕捏回手里,他试图拍掉上面的脚印道:“她傻,她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即使我凶她,她还要义无反顾靠近我。”

黑法神色稍微缓和了点道:“口口声声说她傻,还不是心里乐开了花?”

阿玛道:“黑法,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黑法一把扶他起了身,启唇问道:“原因又是她?”

阿玛压低着眼睑道:“我想好好的活下去,跟她好好的。”

黑法咳了几声,敛起眸眼时语气变得深沉道:“我能放你自由,但你每天都必须回来,从今往后也不能再跟她见面。”

“够意思了吧?没再让你离开她。”

这无疑于变相还是要将她们分开,他双臂垂于两侧不再犹豫道:“好。”

“被我发现了,有你们好看。”

阿玛被他赶出来之后瘸着腿跑到河边,拿出手帕认真洗了一遍才收回麻衣袋里,河边上游弋着的水莲盈满了他能见到的所有地方,刚转过身晃过的影子快到已经闪出了幻影,站稳脚跟的人儿仰起头道:“尼玛,多日未见,嫂子都给我找好了?”

阿玛道:“都几年不见了,你还没长高?”

葵比他还矮两个头,眼神淡淡的似乎什么都不在乎,道:“不好么?让别人都认为我是萝莉。”

阿玛一瞧见她扬起了唇角,抬起手轻拍她肩的动作自然又带了几分亲密,她看向他时微冷的腔调也变得柔和了一点道:“怎么?有兴趣去看看黑法给我盖的大房子?”

焉巴巴的灌木里虫鸣在微微作响,葱茏的密林中她们一前一后漫步于小径,他回过身见她心不在焉旋转着手上一片枫叶,他微低下头现出流畅的下颚线道:“我以为你也遇到心上人了呢。”

“有哦。”说着,葵悄无声息已经走到了他的前面,她把手背在身后面向他倒着走了几步,转眸间脸上是似有似无的笑意道:“但被我杀了,毕竟要为黑法干事,无法避免这样的事,我们不能被儿女情长所误,都过去一百年,还不都是一抔土。”

他们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远处涨红的灯火照不到此处就连人烟味也飘不到,踩过枯叶时在寂静无声的气氛里那几声脆响异常醒耳,她推开了木门走进去点亮了桌上的煤油灯。

阿玛瞥见桌上全是各种他五花八门的刑具,前面十字架上绑着的人全身伤痕累累,她拿出一条鞭子递到旁边严阵待命的人手里,她靠在木椅上翘起了腿在一声声含糊不清的低吼声里看着他在做的挣扎都无效。

“你不自己动手?”

“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从不亲自动手,除非对象是白巫师,不然什么都勾不起我的兴趣。”

那鞭子下去瞬间血肉横飞,快到晃花了他的眼,他微眯着眼徒手拽紧了挥下来的鞭子,也不在乎手受伤之后溢出的血,厉声道:“葵榷。”

“名字是可有可无的事,叫我葵更好。”说完,葵榷腾起身走来夺过他手上的鞭子,扔在地上后双手环抱于胸前,扬起巴掌大点的脸时唇角带有几分蔑笑道:“是时候说实话了吧?你们来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阿玛不经意间望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新旧伤交错密布,吸引他的却是那些黑色纹迹,他半低着头不动声色的问道:“他们是谁?”

“黑法没告诉你?”

她们的话几乎同一时间说出口,又不约而同的看向彼此,她脸上露出清冷的笑,“我特意回来,就是为了帮黑法除掉院内所有的白巫师,不定时将最新的消息告诉他。”

葵榷对他的鬼哭狼嚎而神色恹恹倒回到了座椅上,她抬高手揉了揉眉心道:“至于谁有嫌疑,谁又会死,都要过了我这关才作数。”

阿玛淡淡的‘恩’了一声。

她又向他递出了手道:“尼玛,日后我们又是一起杀人的好兄弟了,用他们的话来说,我们又是好搭档了。”

阿玛看了眼墙檐上到处交织着的蜘蛛网,那几盏被风吹的时明时暗的光让整个室内有几分森凉的气息,他压低了声线道:“不死队?”

葵榷伸手取出那人嘴里的抹布,后者满脸忿忿不平刚要说话又被堵住了嘴,反复了很多遍她都不见得无趣,还道:“目前就我们俩,日后能一点点壮大,我们哪怕没有天赋,也能生擒了那群巫师。”

葵榷舀起一瓢水浇到那人的脸上,趁着还没完全清醒,她已经眯起了一只眼举起弹弓瞄准了他的脚,那人的嘴被塞着抹布含着听不清楚的话,她慢悠悠走到他身边道:“对付白巫师其实很简单,他们体力没有我们强,很容易束手就擒,再然后封住他们的嘴就行了。”

“万一他不是白巫师,你抓错了人呢?”

“宁可错杀一个,也不能放走一个白巫师。”说完,葵榷索性把那团抹布扔到地上,他咬牙利齿的模样让她笑意不减道:“你就爱看你这种想杀掉我,又杀不掉的样子。”

说完,她将手抵着脖颈比划出个杀的动作,他一手拦住准备出去的她时,她的目光微冷快准狠劈开他挡在眼前的手,转过身向他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他挑眉间笑的桀骜不驯道:“杀了一个束手无力的人多没意思。”

葵榷又将他的嘴给堵上,旁边她的人凑到耳边来跟她说着悄悄话,她将递来的纸上撕成了粉碎,看向他的眼神变化莫测了一阵,随着痛苦的哀嚎声降低了一点,她一掌将人扇晕了过去转而对他说:“暂且放过他。”

葵榷见到他不顾旁边人的阻拦亲自替那人解开了束缚,他端起那人的下颚狠狠的一捏,昏过去的人儿瞬间疼醒过来就想要跑,而他给了可以逃跑的机会还拦下要去追人的她。

葵榷道:“你当初可是杀了上千的人,到现在像个懦夫一样犹豫不决了?”

“你采取这个方式问不出什么,要懂得攻克一个人的心防,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完,阿玛早在他快要跑的没影了的时候,将弓箭递到旁边的手里,他紧盯着那抹仓皇而逃的身影道:“射他的腿。”

一声哀叫惊飞了一林子的鸟兽,一群飞禽肆意飞向天边时他示意她们不必靠前,蹲下身扶起伤痕累累的人的时候他发出低哑的嗓音道,“你还好吧?”

阿玛同他对视时眸间一丁点狠厉都寻不到,低沉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安抚了他,“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求她放你一条命。”

那人颤着手抓紧了他的袖子道:“我只是单纯好奇才混进来...我同其他白巫师也不认识,毕竟我不是一脉的人,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阿玛握紧他的肩膀,重复着相同的话道:“要不你再好好的想想,我可是在救你。”

“容我好好的想想...对了,我认识她!”

身后的人已经在朝这边靠拢,那抹娇小的身影映于眼前时他皱起了眉,忽然想捂住这人的嘴,但他已经说出了口道:“伊文!”

阿玛暗暗的松了口气,她对结果很满意却还是满眼困惑看了过去,他眼看着遭受到欺骗的人即使被打的鼻青脸肿也要咬死他们,他道:“要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伸出援手,才能让他记得你的好,进而对你毫无防备。”

葵榷眼见这巫师要动嘴,立马捂住了他的嘴,道:“你也这样对待过其他人?”

阿玛:“要看那人值不值得我真心实意了,不过对待那些白巫师,我都虚情假意。”

葵榷将人又拧回原处,忽然扬起眸若有所思的望着他道:“若你爱上的人也是白巫师呢?你会有私心吗?”

阿玛面不改色的说道:“白巫师都不是人,而我爱的是一个人。”

葵榷从裙子里摸出一盒烟,取烟和点烟的手法熟稔,烟头现出一点星火时她还漫不经心的弹了弹烟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道:“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是你的人,不仅帮了她一个小忙,还没对她动手。”

阿玛见她摸出一根烟递到这边来,他学的有模有样很快就上了手,指间夹着烟却只是浅浅的吸了口道:“她怎么了?”

葵榷将烟头死死地按在那人手臂上,在嘶声的低吼里手臂一块陷了进去,她半眯起眸子有几分冷冽道:“黑法早就怀疑她了,在她身边安插的有我们的人。”

“谁。”

“我不知道叫什么,但跟她走的近。”

说完,传来刀刺破衣服的闷响,葵榷让他拿着刀柄将刀尖送进别人的胸口里,□□后又用手抹去溅到脸上的血道:“一想到有白巫师在这里晃,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阿玛松开手任由刀砸在地上响来刺耳的声响,道:“做的太过了?”

“每个人的底线不一样在于遭遇的不同,我们自幼就在修罗场厮杀为的就是活命,比起那些执着于小情小爱的人,我们更应该执着于大是大非。”说着,葵榷回眸笑容淡淡道:“不管是哪一种,不可否认的是都具有毁灭一切的效果。”

葵榷踢开门提了提眉示意他可以走了,在关门的时候她冷冽的脸庞闪过一丝决然道:“你我被黑法所救,我们应该齐心协力为他办事,而我是不可能死的窝囊。”

阿玛拽住了她的手臂,问的隐晦道:“你所忠诚的人利用你呢?”

葵榷毫不怯于他的逼视,还说的字字有力道:“不可能,其他的我都信,唯有他会利用我们这一点,我绝对不信。”

~

可能八辈子觉没睡够非得这几天来凑,秀秀昏睡不起迫不得已将能去黑暗森林的机会给转手相让了,他人还会为不翼而飞的名额而特别惋惜,对此她却毫无所觉只因为他给她报了平安,这天房间内也就伊文靠在床头看书。

秀秀默默的想着:“阿玛,我到底该不该去杀穗呢?”

阿玛:“都看你。”

她只要一有空就在纠结这事,便道:“我恨她不是一两天了,这也是支撑到我来这的信念,这下一切都被打乱了,有人能替我去干掉她,那我做的岂不是都白费了。”

传来阿玛的声音道:“这里危机四伏,你可以马上走。”

秀秀迫切想同他多说几句话,她望着窗外满眼的花色比旁边正在剥香蕉皮的猕猴还要急,干脆夺过香蕉剥好了再塞进它的嘴里,她置气道:“你不走,我就不走。”

阿玛问道:“你既然之前恨她都睡不好觉,为何又会放弃的如此释然呢?”

秀秀抱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死就意味着跟自己的爱人要生离死别,已经是很大的代价了,我做不出比这更残忍的事了,想着想着就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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