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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章 (未来)袁霏霏和傀族(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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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吹的左右摇晃的旗帜上画有的图案,跟他们的图腾一模一样都是白虎。

傀族的族长高举着已经快歪倒下去的旗帜振臂呐喊道:“战士们,杀了他们。”

她妄想中止这场没有结果的恶斗,可惜对面的族长一不做二不休就是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哭声四起,满目疮痍,鲜血染红了一地。

美伢手握着尖刀刮伤了近在眼前的人的双腿,又为她敲晕了几个冲撞过来的人道:“霏霏,你连人都敢杀了?”

袁霏霏的额头上溢出了很多细汗,她挥动着的手臂和腿上都乍现了很多道细长的伤痕,“袁霏霏表示此时此刻很想喝一瓶脉动,几秒脉动回来。”

美伢用袖衣小心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汗道:“为难你了,以前这么怕死的人,也还不敢欺负别人,更别说让你去杀人了。”

袁霏霏松活了下僵麻的关节,刺耳的摩擦音在刀锋相撞时掠来,她的武器不小心脱了手笔直的飞了出去。

那一刻她再度屏住了呼吸道:“我不杀他们,就会被杀。”

不远处的小迪刚把手上的木绳割断,快步跑过来道:“姐!~”

袁霏霏被一个人逼到了死路,后背刚磕到海岸上的凸凹不平岩石上。

一阵刺痛感他伸出的刀已经抵到了她的脸上,危在旦夕之际她扯起喉咙大喊道:“别叫我,你居然敢挂我电话。”

“姐!我这就来帮你。”

“怎样加满力量格斗和战斗技巧,在线等挺急的。”话落,小迪从背后扑上来将那人按倒在地上,她借机用刀刺杀了他。

她们一浪浪的攻势余烬还未尽,对方又如飙风般狂卷而至。

有人战鼓不断,夔族人高喊着什么,在沉闷的鼓点中她双手握紧斧头,但有刀刃稍微刮伤了她的脸。

那种求生的本能就异常激烈,几乎是灼烧着她每一根神经,让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儿戏也不是拍戏那样演演就好。

换作往日谢奎早就阴阳怪气了,但他也在莫名呆住了,“这群人都是不怕死的僵.尸啊,你还跟他们打什么,赶紧卷铺盖走人。”

他陪在她身边从未倒下,但在朝她们扑来的人越发密集成群,她只得朝还在半空中悠闲自如的魂魄们扬声:“杀了他们,你们能做到吗?”

她就随便说说也从未见识过魂魄杀人,也原以为这群魂魄也就看戏的份并不会真的出手。

但当血液飞溅到她的脸上,一截飞过来的手臂掉落在她的脚步,魂魄所经之处的人还手握利器在奔跑下一秒就被四.分.五.裂后秒成碎.尸。

袁霏霏拽紧小北的小尾巴往回扯,但小北还是像失了智一样往前冲,她道:“我突然后悔让他们能接触人了。”

谢奎悬浮在半空中插起了双手道:“悲悯他们,也不能让战争胜利,只有残忍,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袁霏霏灵魂发问道:“啊这...但我残忍,敌方也残忍,一较高下谁能赢,残忍就能让我更有胜算啊?”

谢奎冷哼了声道:“你别打岔我要说的话。”

袁霏霏:“谢奎,请你继续发言。”

“之前不是你自己说,权利就是力量吗?”说着,谢奎瞥见几团杀疯了的魂魄在人群间穿梭自如,又道:“杀了他们,你就能取代他们的族长,成为万人之上倍受敬仰的人。”

她立马反驳了他道:“是我们闯进了他们的家园,却还要将他们的家占为己有。”

“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想要得到,就必须失去,让他们怨恨你一辈子,还是就现在撤退放弃无所谓的争斗。”

袁霏霏捡起白帕跑到山坡上拼命挥动了起来,理所当然的没人理睬她,她将血痕斑斑的手臂包扎好道:“我走人,他们会找我拼命?”

谢奎说的信誓旦旦道:“绝对会。”

她们从血光里来又融进血光里,似乎杀人是他们与生俱来就必须具备的本领,让她看了都心惊便道:“我就救个人,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零被几个手握长矛的人逼退了数步,她手中的斧头划空而出,擦过正翻身起跳的零直击要围上来的人,后者同她相视一眼时轻笑了下。

袁霏霏快速拍去手上的泥沙道:“那我干脆让他们投降好了。”

此处临近海洋,爬过山坡不远处屹立着一座高峰,谢奎见她用铁钩插入岩缝里往上爬,身后她的男人也紧跟其后,他光顾着看还慢悠悠的说:“跌下去就是万丈深渊哦。”

袁霏霏终于爬到顶峰的位置,风很大她俯视着相互碰撞的两伙人,将沾满了油的弓点起火旋即射向半空也引起不了什么注意,关键在于她手臂受了伤一时间也不可能连续射出无数个箭。

谢奎嗤笑着她道:“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力挽狂澜?”

袁霏霏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头道:“我可没说过自己是主角,拥有金手指的能力,射箭技术也没怎么练过,误伤了人才是我最怕的。”

魏荀勾起唇淡淡的笑道:“我来吧。”

袁霏霏收回目光道:“我需要你帮忙,你能做到吗?”

魏荀:“你说的,我都能做到。”

海岸的地方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扁舟,虽说一个不足以有什么威力,但好在还有好几个都完好无损,她指向那边道:“我们这里还有几个油桶,将它们砸破在那艘破船上。”

在他毫不犹豫就要离开时她跑上前拉住了他,她凝望着他的眼里透着一丝不忍道:“荀荀,你不会死吧?”

魏荀赶紧回身抱了抱她道:“你都死了这么多回了,还不允许我死一次?”

她怔愣的同时也松开了手指,低下了头淡笑道:“我不怕死,只是怕死了就不能再见你一面了。”

他的手死死抵着她的腰,最后勉强扯出温柔的笑跟她说:“你以前说过,哪怕死,我们也能有无数次相逢的机会,我信了你的鬼话。”

她在他离开之际又紧握住了他的手,把泪意憋了回去道:“你要是死了,我会怨你一辈子的。”

魏荀主动将手从她的掌内挣脱出来,他的背后是郁郁苍苍的杂草,从山间刮来的风吹皱了他的袖衣,走到半路他在她的凝视中缓缓的回过身道:“我肯定回得来,不像你,每次都说话不算话。”

她看着他孤身一人从混乱不堪的人堆里跑出,在打打杀杀中一开始确实躲避开了挥来的利刃,但刀剑无眼还是伤到了他分毫。

在他扳起油桶就要往下砸时旁边忽然冲来一个夔族人,他俩滚爬在甲板上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袁霏霏试图从他们几乎交叠的身影里辨别出他在哪,可扣住弦的手依旧在抖个不停。

飘浮在半空的谢奎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道:“你的弱点是他啊。”

她很难再随便付之一笑或是开个玩笑就过去了,紧紧地咬唇厉声道,“你给我安静点。”

谢奎:“你到底怕什么?”

袁霏霏:“我怕我射不准,还不太会射箭。”

在他占据上风将那混球打趴在地,可他没有将他一招毙命,她心下一喜紧接着已经瞄准了堆积在旁的扁舟。

在火光在弹指间肆意而起时他颤巍着直起身,她们隔空心照不宣的抿唇笑了笑,可下一刻她那抹笑意瞬间凝于唇角。

刚才被留有生路的人一有机会便刺伤了他,他面色微凝迅速捂住了左腹部好似被刺伤了,而她直接举起弓射穿了在他身后偷袭的人。

谢奎叹了口气道:“每个人都会面对生与死,生命的脆弱不过在于此吧。”

喉间涌来的酸意让她哪怕眼眶通红也不能哭,嗖的一声她一箭射死了围困着零的多个夔族人,在大火燃的更旺时底下混战的人终于停歇,兵器交战的刺耳声响也乍停。

谢奎:“女娃娃,你怎么边杀人边在哭?”

袁霏霏不看他还好,一看他眼眶很快湿润了点,而眼前断裂的旌旗在随风飘扬,战戈倒插在沙地里,数千人在混战里丧失性命和家人,她注视着他们面上微动道:“她们没有错,错的是生错了地方。”

谢奎似乎早就看淡了生死,笑的风轻云淡道:“真喜欢口是心非啊,难道不是你的人受了伤?”

“也有,所以我想杀了他们为他报仇。”

她吸着鼻子憋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可无论她如何忍,一滴眼泪还是从她白皙的面颊上缓缓的落下。

谢奎的语气充满了安慰的意味道:“没什么,不是还有我在,他想死都没法死。”

袁霏霏说话的语气顿了顿,目光微移望到他屈膝跪在地上,终是莫名抽噎了下道:“但只要有人的地方,人类就会永远连绵不绝,人永远也杀不完的。”

一旦有人还心有不轨试图偷袭她们的人,她立马射出利箭让他们胆战心惊只得作罢。

她用自己塑料的发音扬声道:“你们敢再动一下,就别怪我将你们赶尽杀绝,从或是不从,生死大权在你们手中。”

有人一旦不服从立即被魂魄夺走了命,它们数量虽然不庞大,但仅仅几个就拥有了惊世骇俗的力量。

她望着他从容不迫用纱布在迅速止血,她紧了紧握拳的手盯着这群动也不敢动的野.蛮人道:“你们想活命,就把你们的长老抓起来。”

她将刀比划在他的脖子上道:“不是他死,就是你们死,是一条命重要,还是你们自己的命重要呢?”

傀族的长老不甘心便高举着利器道:“如果我们不拼死奋战,留给我们身后的将不是家园,而是一片满目疮痍的荒地。”

袁霏霏打断他的无能狂.暴道:“你带来的不是福音,而是灾难。”

傀族的长老一下子悲痛欲绝的用脏兮兮的手捂住了脸,他喋喋不休重复着相同的话道:“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们?”

在火光里她扔掉手上的利器,用染满血的手握紧了他的脖子道:“因为你们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又成了亡命之徒。”

她的手劲让他无法动弹,一把抹去从鼻子里流出的血哭笑不得道:“你们在他们无助的时候没有出手相助,何不又要等他们搬来援兵呢?”

傀族的长老面色死灰,本就满头的白发在一瞬间整个人又苍老了很多岁,他反而拽紧了她的手道:“你说什么?!碦族被人灭了?”

袁霏霏缓了一口气道:“只有一个女孩活了下来。”

傀族的长老将手中紧握着的号角扔在地上,笑的凄惨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什么消息都没得到,就要被灭族了?...”

“你愿意投降吗?”

“誓死都不愿。”

袁霏霏同他重重的握了握手,旋即又松开了手指道:“行吧,再见。”

映现于她瞳孔的火呈燎原之势迅猛的燃起,拧着他脖颈那块被晒红了的老皮直接将他的喉咙刺破,还在剧烈挣扎的人在她的手中断了气,他们满目敬畏朝她跪拜了一会儿,她将染了血的刀擦拭干净道:“杀鸡儆猴这招我还是懂的。”

他们有的人不从居然用焚.身的方式在原地自杀,也不愿成为他们的俘.虏,对此她一笑了之道:“首领和巫师都不管你们的死活,为他们寻死挺让人怪感动的。”

他们有的人刚想火.焚猝不及防停了手,她将这具还尚存温度的尸.体从坡上推到他们的脚边,不少人赶紧退后了几步,她道:“你们的命不值钱,他们比你们高人一等,能随便支配你们。”

袁霏霏将脚旁被烧毁了的布偶用衣服将星火扑灭,捡起来拍了拍它身上的灰烬,道:“你们能养活自己就散居吧,若不能就跟着我走,抛去恩怨和成见,所有的亏欠和怨恨都统统不作数,成为我们的人。”

夔族人面面相看彼此间发生了争议,她的脚趾被什么东西套了一下,她便弯下身用手挥开细尘踢开他们挖出来的深坑,遍地的横.尸充斥着浓浓的臭味让她掩住了鼻道:“决定去留的不是别人,而是你们自己。”

周边的人也无路可躲,帐篷在大火中燃为灰烬,她看向一旁的零道:“这些尸体都是你们的人?”

零将还在滴血的刀用抹布擦了擦,摇头道:“不是,可能是他们的人死在了战场,但又不想浪费尸.体,就捡回来当作食物了。”

她听到此起彼伏哀痛的叫声,对面的不少人脸色涨红看上去呼吸窘促,好几个都栽到了地上。

袁霏霏先是跑到他的身边道:“荀荀,你别走动了,平躺着能减缓血流动的速度。”

可她试图将他推醒也没有什么用处,他依旧紧闭着眼躺在木板上动也不动,她拍了拍他的脸道:“你不能没有像主角一样的不死之躯和光环。”

谢奎瞧见她吸了吸鼻子,深呼吸了很多次还是哭出了声,道:“他没死,在装死呢。”

袁霏霏哭得鼻子通红,微愣的时候有一双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压了压,她闷闷的低哼了几声同他的薄唇合住了,从面颊滑下的泪掉落在他的眼睑上。

她同他碰了碰鼻尖,听见他在耳边低喃道:“知道我什么感受了吗?”

“你吓唬我啊?给你脸了。”说完,她尝试将他从地上提起来,一见他皱起眉捂着早已血淋淋的伤口直呼疼的时候,她立马没了脾气还蹲下身扶他起来。

走到半路美伢一脸嫌弃过来帮忙扶他,而零径直走过来还没擦去脸上的血,就闷头抱住了她道:“我的一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你们,在夔族人的地盘。”

周围人哭得抽抽搭搭,她将一位老妇人递到手里来的勋章递到她的手里,莞尔道:“我做的最该的事,就是闯进了这里。险些没了命,还是你救了我,我才没被猎狗给吃掉。”

零将刀重新别在腰间,凝望着正跪倒在地上的人们道:“夔族人永不灭绝,只是从今夜开始,你们有了新的归宿。”

袁霏霏附和着她扯着嗓子犼的很大声道:“别人问起你来自哪里,你完全可以正大光明说自己是夔族人,跟了我们,再也没有压迫、杀害、掠夺。”

很多人还驻留于原地,一脸犹豫不决跟族人相视时无声的传送讯息,但也有人率先匍匐在了地上,很快其他的人也跟着她们一起不再负隅顽抗。

其中一个夔族人道:“不会又来一个逼我们吃尸.体的人吧?”

另外一个人说的小声道:“不太可能,我瞧着她们还挺好说话。”

也有人窃窃私语道:“终于不用大半夜被使唤过去,使唤过来了哎。”

战场过后一片狼藉且死伤无数,她们清点了下死者的人数,零又登记了还不至于看不清面孔的人的名字,她们将能用的利器从死人手里收过来。

魏荀确实被伤了左腹部,但好在捅的不算深还能勉强走动几步,他指了指无缘无故就倒地不起的人道:“他们中了尸.毒。动物和人被杀后血液停止循环,那些毒质在没有煮熟的状况下被人吃进体内,毒化了自己的身体组织会生病。”

魏荀的唇瓣毫无血色,平心静气的继续道:“所以生肉比拉出来的粪便还脏,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动物界低级环节的物种很多都是吃素,若都吃肉,可能早就灭亡了。”

袁霏霏见到他们摸爬着从坑里捞到一只残腿就啃了起来,居然吃着吃着就莫名其妙笑了起来,她往后退了很多步道:“他们生病了?”

魏荀的面容莫名怔忪,道:“这是一种病。跟我们很像,几百年前我们也以为喝人血能治病。”

他不动声色将她推远点,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道:“霏霏,我想让你背我。”

美伢被支开之后干脆跟着小迪一同走,还道:“你有毛病?不怕被人说吃软饭?”

她在他的身前蹲下了身,一拍他的大腿,她的唇角微微上扬至开心的弧度道:“我不能为你抗什么重担,但背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知不觉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滚滚的雨烟中她背着他望到天边一只雄鹰在翱翔,它扑扇着片片如刀刃般锋利的羽翅飞到遥远的一头,此时在欲望街道同样发生了一场乱斗。

很多人莫名其妙就要被往外驱赶,萧氏两兄弟被一群身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们堵住了去路。一辆豪华上档次且能容得下多人的轿车从拐角处驶来,在车门被人才推到一半,一个自称是豪哥的人跪在车门前道:“时总,你终于来了啊,我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是我办事不利...”

他的话刚到嘴边,被从车门里伸来的拐杖给敲晕了头。

欣悦扫了一眼这阵势特像要来冲锋陷阵,她已经摸住了刀道:“不会吧,土豪也要来当搅屎棍?”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老头理了理还涂有发胶的发,从长形轿车里迈腿而出,紧接着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有更多黑车往这里驶来,将本就狭长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他身后的人迅速从后备箱取出了一箱箱还被冰袋封存着的类似药品的东西。

萧湛微微后退了几步道:“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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