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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0 章 (未来)梦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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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种田够积极便能被赏一些甜头,这日他带着涂满了草莓酱的面包,外带一点炖好了的水果茶,再来一块冷肉,飞速往一个地方跑,“谢奎弟弟,我来找你了,快快快有事要跟你说。”

谢奎站在屋里从铁杆的间隙里,看人来人往道:“你说她们的屁股谁最大啊?”

小山葵蹲下身把很多的木材全部掏出来,露出个地儿将他压进炉灶里面,炉灶一侧还留有一个小窗户,他不停往外面瞄道:“你快别说了,先进去藏着。”

谢奎拉住了他黑裤道:“这几天你不让我出去?”

小山葵悄咪咪的说:“有人走漏了风声,说黑法大哥救了死敌的孩子,现在都在找你呢。”

“黑法...他人呢?”

“被首领叫去打打杀杀了。”说完,小山葵开始将地方的干柴重新塞了进去,尽量能将他掩住,又道“你要藏好了,被发现不仅你要死,黑法大哥也小命难保。”

秀秀问道:“发现了?”

山葵点了点头道:“那日是雾天,他们在山谷里被埋伏,好不容易逃到了平原上,打到一半又开始暴雨倾盆,黑法为了救人自己受了伤,选择了撤离,那是他第一次吃败仗。”

有人来搜人的时候怕的一声踢开了门,本就逼仄的屋里根本容不下几个人,他们匆匆几眼就准备走,可可以逃过一劫的谢奎忽然打了个喷嚏。

在黑法率领着人赶回来时已经身负重伤,刚下马却被以刀相逼。

往日那些爱戴他的人,在受到挑拨之后都站在了首领这边,而矛头全都指向了被绑在柱子上的男孩。

谢奎被几个人压在原地瑟瑟发抖道:“黑法大哥,救我。”

首领拧起他的脖子将其提了起来以示大众,道:“盗贼只会偷抢,他是他们的后代。”

小山葵大吼一声道:“他就是我们的人。”

尽管黑法微眯着眼的时候从头到尾满是杀气,可把刀的瞬间脸上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将生死度外的沉静。

首领将让人将小毛孩抓拿下去,又道:“我们前前后后也就几百人,你们有谁认识他吗?”

没有人出声,但他们都摇起了头。

首领当场将他的衣服都扒光,此时天寒地冻的让他冻得浑身直哆嗦,他道:“黑法,你私藏盗贼的孩子,有什么企图?他的血统都是脏的,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我—不是脏的。”说完,谢奎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利索的话,却遭到了别人更多的嘲笑。

首领要人出来指证他,那日那位老头毫不犹豫便揭穿了他的身份道:“在我们的族内,每个降生的孩子在第一天,便由首领来赐名,但前几日这两个小毛孩来找我,就是为了他。”

首领望向了站在对面的黑法刻意问了句:“他说的话没错吧?”

黑法眉头都没皱一下,压低了眼睑沉声道:“每个人都该有名字,除非是奴隶。”

在别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时,更多人对黑法的做法难以置信,已经有人开始往首领这边站,小山葵气打不出来道:“你也私藏了外面的人的书。”

老头子也没料到会被一个孩子给当场戳穿,红着脸急忙的解释道:“我没有,那是随便捡到的。”

首领脸色阴沉,道:“不论怎么样,黑法不顾我们族人的安全,包庇一个蛮人。”话落,听命的人气势汹汹冲过去想将他拿下。

黑法静得如隐匿于草丛里的竹叶青,随时都能给别人致命一击,腾起的杀气紧随着微眯起的眼乍

现。

伊雯上前几步道:“他只是个孩子,不会构成任何的威胁。”

倏忽一把刀横在黑法的脖颈上,被威胁也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握剑的手推开了周围的人道:“不用为我求情,我自己会走。”

小山葵目睹昔日享尽无限荣光的大哥被拷上了脚链,如此狼狈,他半夜在草堆里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旁边的小懒虫已经扯起了鼾睡得像猪一样死,他刚拢好衣服走到了门边,外面便开始电闪雷鸣。

他坐在门槛上支着下巴等了很久。

谢奎揉了揉眼角,一看就睡意还很朦胧,一手指轻轻的勾住了他的领子道:“你坐在那里等什么?”

轰鸣的雷声响彻了天际间,骇人的雷电劈开云层下来,山葵一直盯着天空开口道:“我在等一场雨阻止我出去,看来这是天意了。”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认真的时候。”刚说完,谢奎眼看着他夺门而出,鞋都没穿好人影都没了。

雷电映亮了大半个天,一闪而过的白光照亮了小山葵的脸,他眼中的恨意让老头子腿发软心肝颤,还没后退便被他用刀刺穿了肚腹,他抵在他的脉搏上确保真死了过后才准备离开。

小山葵的双手被血染红,他的手一直在抖不过很快把心一横将人往门口拖去,“不是你,黑法大哥也不会走。”

刚转身,跟站在门外的谢奎碰巧面对面相视了一眼。

谢奎等待了至少有五分钟,估计是反反复复都下不了决心,又抖着手将门关上,怯生生走过去时依旧哑口无言。

院子里停放着一辆由木削成的两轮车,小轮胎还有点松动,小山葵一见自己的得意之作乌云密布的脸上瞬间好转,他跨上小车车往屋外驶去时拐的一歪一歪的。

“你看到了我杀人。”

“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尸.体怎么办?”说完,谢奎已经帮他扛起尸.体,拿起铲子在不停的刨土,又时时刻刻因为害怕被发现而东张西望,他好不容易将人埋了后,插起腰终于松了口气,可前面的人早已不见。

谢奎站在茫茫的雨夜,本来就生的矮小,这场倾盆大雨像似要将他掩埋于这个黑夜,他哇的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忽然背后有谁扯了扯他的衣。

谢奎一转头见到才到他胯部的人,将他推出老远,哼笑了一声脸上尽是讥讽道:“从现在开始,我杀了人,理应是书中的恶魔,对比之下你就是天使。”

谢奎在淋湿过后头发结成了一根根挂在脸上,颇有几分滑稽,他小跑往他那边靠拢道:“不,你不是,你是我的大哥,不要抛下我一个人走。”

小山葵拍掉他想圈住他腰部的手,一打一缩,后者不怕死还要搂过来,他狠狠的瞪过去才说了句:“滚过去点,恶魔不屑于跟天使同流合污,我们身上也一点都没有共同点,要不你也去杀个人看看?”

在谢奎鼻子一酸,唇瓣向下一撇时他秒变了脸色,忽然放柔了声音道:“你就躲在我身后便好。”

话音刚落,小山葵一路向前驶,只顾着跟他说话,忘记了要看路,砰的一声他的车车撞到了谁似的,两个本就松动的轮子直接滚进了旁边松软的泥地里。

面对前面被撞进了沟沟里的人,支起头还没出声咆哮几声,两个小家伙已经拍拍屁股灰溜溜的走人了。

“你看见了什么?”

谢奎再回头张望了一眼从沟沟里爬起来的人,浑身沾满了黑泥就像刚被粪坑里捞出来似的,他已经妥妥成了帮凶,可在绷紧肩时他还是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看到你撞了个人。”

小山葵正准备佯装凶巴巴的样子吓唬他,一伸展开手臂想给他来一拳,谁知他乖乖的钻了进来,靠着他的肩膀眨巴了下眼道:“大哥,大雨天,有人撞上了你的车。”

“这才差不多,大哥带你偷东西,我们再给黑法大哥送去。”

他俩跑到一家铺子里时将一地泥泞,拧着湿透了的衣袖浇了一地,整整是一碗水的分量,他道:“偷东西,你要装的面不改色,目视前方,千万不要东瞟西瞟,不然任谁都会怀疑到你的头上,记住了吗!”

“我已经掌握到了大哥话中的精华之处,这一回我绝对能偷到东西!”

说完,谢奎咳了一声迈步往里面走,两侧皆是在避雨的人在喝小酒,他不急不慢的步调省得了他的心。

小山葵倒抽了一口气,眼见着他将一块牛肉塞进裤兜里,跟老板擦肩而过的时候真就头也不偏一下,要是他稍微移一下目光,就会发现旁边人已经咬牙切齿。

小山葵快步过去将所剩无几的贝币递给了老板,道:“他什么都不懂,字也不识一个。”

老板的拳头松了下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走吧,别再来了,来一次我赶一次。”

谢奎被他拽着往外走了走又重新回到了雨中,他将熏黑了的牛肉块掏出来,试图擦掉上面残挂着的石灰,大笑道:“山葵,我做到了。”

“以后还是别做这个了。”

谢奎倒不在意,还偏过头问道:“山葵,你以后想当巫师吗?反正我超级想当巫师。”

小山葵看了看他道:“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谢奎胡乱将贴在额前的湿发糊到一边,一说起话来已经扬高了头道:“到时候别人求着给我饭吃,就不用到处乞讨了。”

小山葵白了他一眼,带他一起进入狱中又花了不少钱,他抓挠着心窝子好似还是难以平复躁动的心情。

黑法锒铛入狱不久之后,坐在牢狱之中默不言语,他平静的不像刚遭受过打击的人,屋檐还漏水,时常会将他的外衣浸湿,他只是认真的擦拭着刀面,几天后他们的婚约也被首领临时取消了。

首领一声令下,不许给他吃的,他也只是坐在那里岿然不动,不时有几只老鼠在东走西蹿,他掀开黑色帽檐抬起了眼。

小山葵刻意将那块牛肉烤熟了裹着一条布递过去,“黑法大哥,小心烫手。”

黑法多日未开口,一出声嗓音略微有些沙哑道:“你吃。”

在两人无声对视时,谢奎直接将牛肉切分成好几块,又抛进去了一块道,“大家一起吃。”

“什么味道?好不好吃牛肉?”

“有点苦。”

小山葵偏过头看向旁边吃的津津有味的人道:“苦?”

谢奎摇了摇头,拭去唇角的油渍道:“香喷喷的。”

谁知道又遭到了盗贼的侵袭,在族内不仅武艺高超还能更有条不絮统领一支队的人也只有黑法。

“他功高过人,才会被忌惮。”

“我知道。”说完,秀秀不知道为什么,她大概明白了什么叫作真正的绝望,在别人过着极度举步维艰的生活时,她却比他过的还要好,这种好几倍不止。

小山葵又偷偷的跟在她身上,来到了一片旷阔无边的草原上,她的手抚过随风而动的绿草,淡淡的月光映照出两人交缠着的身影。

她双手覆住了他的脸,泪从面颊滑落让她原本就皎白的脸更显憔悴,他低了低头道:“我会回来的,或许会死,但我不会退后一步。”

伊雯在他出发前劝阻了很多回,道:“这是陷阱,你别去。”

黑法垂下了头道:“陷阱也不得不跳,他是你的父亲。”

他们还没说完,首领派来的人打断了他们,又给了他一个‘该走了’的眼神。

他只需要一个简单的转身,就不再回头,道:“可他要你的命,也不要紧吗?”

黑法放在她背部上方的手颤了颤,始终没有真正搂紧她:“我无路可退。”

“你有几成把握能回来?”说着,伊雯的瞳孔藴满了水色却没有落泪,双腿也终于控制不住往前走了走,她想拦住他可伸到半路的手又收了回来,末了,她只是说了句道:“黑法,不要死。”

他一手取过放在石桌上的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在她已经放弃了等待,他偏过头又扬起了下颚,露出了流畅的下颚线朝她笑道:“只要你想让我回来,我一定能回来。”

他身上肩负了使命,注定了他永远都不会成为谁的手下败将。

伊雯从侍从那里取来一条五彩的丝巾,他弯下头让她将它戴在脖颈上,有人在旁边为出行送上了祝福道:“蓝为蓝天,白为白云,绿是河水,黄色是大地...这世间最珍贵之物都在你的手上。”

伊雯笑的勉强道:“黑法,若遭遇了不测,就撤退。”

黑法半开眼睑,浑身带着势不可挡的锐气,他同她碰了碰额头道:“等我回来。”

谢奎看了看他,后者心神领会之后回道:“哈达,五彩是最尊贵的,只有在特殊场合才使用。”

他出发的时候其他人都阴沉着脸,草坪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羊群在吃着草,天空阴郁又灰暗,她站在人群里目光随着他而去,人却不能挪动半分。

秀秀拉回视线,一想到隽织所说的话,还是有点不确定便问道:“我不能看到杀敌的场景吗?”

山葵一直望着虽然身板瘦小,却蕴藏了巨大力量的小山葵,那样的活力已经随着前尘往事而一点点在他身上消失,他道:“不能,你所见便是我所见。”

前面的人在呐喊厮杀,后面的人跂首盼望。

小山葵拉着谢奎在外面疯跑,又来屋里给她整理书籍。

伊雯就站在圆桌旁边,桌面上摆放了一把水果刀和面包,她轻喃道:“我知道他一定能回来,在凛冬过去、雨水停歇中回来,黑暗中定能出现光的踪迹,灰烬中的星火定能复燃一切,从崎岖的道路中回来。”

话刚说完,小山葵站在门边跟她大喊一声道:“黑法大哥受伤了。”

“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伊雯刚把最后一句话说完,泛红的眼眶忍不住滑落出一滴眼泪,她反应过于激切侧身一挥的时候划伤了手腕,还推倒了一桌子的书,她的眼泪已经簌簌的落下。

血从她受伤的手滴落到书上,那本一直打不开的书随着砸在地上一声巨响终于有了变化,繁复的花纹从书壳上快速蔓延开来。

她还没看过瘾,忽然画面就消失了,他敲了敲她的头道:“可以了,之后来找我吧。”

“他输了?”

山葵淡淡的‘恩’了声,从他的身上寻不到一丝一毫儿时调皮的踪迹,他又道:“如果他赢了,能回来自然依旧受到族人的爱戴,但他输了,一切都顺水推舟一样,被首领打压甚至是流放。”

山葵叹了一声气道:“他本可以浪迹天涯,骤时也不会有黑巫师,但他回来了,因为不放心她吧。”

秀秀问道:“那么黑法一开始不是巫师?”

山葵摇了摇头道:“他只是个剑士,可以不受任何的约束。”

秀秀百分百确信,在书房所见的怪物里出现的女人就是她,画里的人也是她,更是他心仪的人。

此时她从昏睡中醒来,脖子上的骨头抖了抖,传来密山的声音道:“之前怎地忘记要先了解家底,就这么贸然跟他一起,失算了失算了。”

前方的人群自行分为整整齐齐的两列,黑法从中间缓步走来,她握住还在颤抖的骨头问道:“怎么了?”

密山的语气颇有几分无奈道:“我的头顶上一片青青草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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