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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7 章 (未来)秀+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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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依旧在呱呱的叫,却在下一秒成了她们的盘中餐。

秀秀吃饭完过后,从树叶上摸了一手磨碎了的细粉,土地精在她惊异的目光下说的一本正经道:“秀啊,这是一种动物的屎。”

她手一抖,这片刚拿稳在手里的叶子悠悠的落地,而他还在喋喋不休道:“你若是遇到了抹香鲸,一定要对准它拉屎的地方啊!它会分泌出一种东西,就是香水的原材料,有名的龙涎香。”

她脸上的表情从吃惊过渡到木然,顷刻后她们重新重整出发,所剩日子也不多了可能只能去人类那边逛上一圈。

在出发前她早在这几日自己习得了结界和诅咒,这都多亏于怪物的功劳,它无所不包无所不能。

而她跟这群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地精们道:“我试试能不能破除你们身上的诅咒,也算是对你们的感谢,谢谢你们这几天以来对我们的照顾。”

施咒者死后诅咒自动会解除,但她等不及了,还有一种剑走偏锋的方法,那便是以血作为贡品,将捆绑在他们身上的诅咒转移在自己身上来。

飘来密山的声音:“你当真的吗?虽然你不会遇光也变石头,但诅咒会随机变成其他的,到时候你撑不住怎么办?”

隽织先是用手捂住了她的额头,之后也跟着劝说道:“这可是黑法施展下的诅咒,秀秀你别轻举妄动啊,从始至今没有一个人挑战过他的权威。”

“我决定了,就不想再更改。”话是如此,她的手还是抖的离谱,尤其拿着一把刀对准自己的手臂往下轻轻割了个口子,血滴落在地在她的指令下有了明确的走向。

这一次她没有再念巫咒,而是甩出几张符纸,快速念了符咒加强效果。

这些血在游走间渐渐汇成了一条,在地上到处游窜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忽然它流向了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婆婆。

密山跟她轻声解释道:“她是第一个承受诅咒的人,怕你不理解,我举个例子,比如你在疫情里不幸被感染,要想解决一切,就必须找出最开始的病原体。”

秀秀眨了眨眼道:“帮她解除了,其他人也能?”

密山继续道:“对,诅咒达到的效果不可能永远不变,是逐渐的变弱,但第一个人往往需要承受很多。”

隽织想靠拢她,再阻止她,可完全进不去,她被一股无形的强大洪流隔绝在外面,便尽量想用声音叫醒她,“能不能成说不定,但你会被反.噬怎么办?”

秀秀的五指交缠在一起,变成了固态的血液游上老婆婆的苍老肌肤上,割肉般的惨痛让她满腔的腥味弥漫开来。

一切成后她喷了口血,脸上却扬起了满足的笑,怯生生的望了过去道:“老婆婆,你把手上的荷叶放下吧。”

老婆婆脸上怔忪,在地精们的劝阻下她依然放下了庞大的荷叶,不用再借助外物来避风避雨,在出乎意料的惊呼声里更多是笑声。

木地精们欢快的跑起来,“我们不需要伞了,解放了,可以满大院跑了。”

隽织怔了怔,扶住了她道:“你还好吧?”

它们终于不用被诅咒,而她只是垂下眸笑道:“我体会过被人诅咒的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世界都是孤寂的,我才能理解他们。”

那只小地精捧着一瓶香水递到她的手里,“秀秀,这是我们最珍贵的香水,喷在衣服上,能让别人对你坠入爱河,这东西比蛊.惑之术。”

霍邱叹息道:“我还说有空一定要去裂谷那边看看,这可是我打小想干的事,还以为带你来,你一定能打破结界呢。”

“我不能,我若是打破,那群怪物跑出来,这里又不能太平了。”

隽织:“去哪里都会被束缚,结界有没有都不重要,况且这里的结界不是一个,每一片森林都设有不同的。”

“我们里面,只有朱古会,她越级学过如何布置结界了,可惜她人不见了。”

传来了密山的轻喃:“你可以试试,根据你所学的。”

“可不会有意外吗?”说着,秀秀的脑子里自动浮现无数种这件事会导致的后果,以及相对应的应急措施,比如若她失败,功亏一篑或带来不好的影响,若是她又晕倒了,耽误别人的进程怎么办?

阿玛的声音打断了她,“尝试去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我要提前把解决措施想好,这样就不会有人受伤害了。”话是如此,秀秀还是找了一块空地,把所有的地精召集过来,然后在八个地方埋下了法印,从上向下俯瞰是圆形。

密山一如既往在她耳边:“施展高深的法术,必须心神合一,正所谓天人合一,你要彻底融入这里,若是分神,轻者走火入魔,重则到场暴.毙。”

她不假思索再一次想要破除这里的结界,当笼罩于此处的结界一破,落下来无数透明的碎片,只能凭借天边那轮骄阳散发出的热光,才能望见眼底的满世界都被碎片包围。

可她的肩膀莫名抽痛了起来,喉部腥味上涌还吐出了一口血,密山说:“你能破掉黑法的初级结界,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绚丽的色彩,特别像梦幻的泡泡从天而降,落入了她的眼里,她姣白的脸上不自觉扬起了欣慰的笑,开口缓缓的说:“我很傻,命运多叵测,也惨的要死,但我还是学会了一切。”

梅姨上前拥住了她道:“没什么。”

余光里它们捧着鲜花,被扯落的花瓣掉了她的一身,它们又围绕着她一起跳起了舞,在抬起左腿时右臂已经揽上同伴的肩膀。

而她招架不住热情的它们,哭有点出丑都这么大的人了,但不哭又不太应景,于是她吸了吸鼻子哭笑不得道,“我好不容易,但我的命再糟糕,也不可能一直逆流,总能到顺流直上的时候。”

地精们在树底、树梢、桥上齐声呼叫道:“我们要反抗,不屈服荒诞的命运!我们要反抗,向绝对的权威提出质疑!我们要反抗,故我们才存在。”

霍邱看她的眼神都变了,难得竖起了拇指道:“秀秀,看来你真是白巫师,不过我不记恨白巫师,我只是顺应院内的规则,嘴上说恨白巫师,实则行动上为零。”

秀秀要离开时同每一个矮小的地精们都道了别,它们虽生的丑不拉几,但性子好的很,此刻一只地精从花篮子里抱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我也不能送你们什么,作为感谢,那便把我的孩子送给你们吧!不用谢我。”

秀秀怎敢收此大礼,赶快往后面避了避,只因为她再不走,对方真要把孩子塞进她的怀里了。

那家伙的手指还弹了几下,小眼就要睁开,她还在说:“等他长大了,你就说他在树上被你捡到的,他一定会对你死心塌地。”

秀秀从这里离开嘴上都说麻了,只会说‘谢谢’,对全族人都想把孩子塞给她,表示既惊恐又难以置信。

隽织轻声道:“习惯就好,它们的生育能力很强很强,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多人。”

目睹了险怪的山势,走过漫长的路时,还好有霍邱在身边,他的实力深藏不露,没出几分钟挡在前面的凶兽都被解决掉了。

隽织不由调侃道:“这么强,比试怎么没见你上?你上了,第一就不是秀秀了。”

霍邱让另外两个成员先回去,避免期限太长引起红衣主教的怀疑,又派人来抓他们回去,他看着手中的地图道:“隐藏实力,不想吸引黑法的注意。”

隽织为了故意让他难堪,一直‘哟哟哟’的叫,被他嘲了回去,“隽织,我没猜错的话,你不能在a班、也就是精英班待下去了吧?”

隽织的表情瞬间生无可恋,再也没有力气跟他说话。

秀秀忽然笑道:“可你已经成功吸引了山葵的注意。”

霍邱平心静气看了她几瞬,没有说一两句话来反驳她,顷刻后他玩起了手中的贝币,一看是正面,满不在乎的说:“你替我吃过几次粉笔,就不跟你作对了。”

前方隐约有水声,背身向后面望去她们早就走的太远了,秀秀还是难以压抑心中的担忧便道:“我们真的不管朱古了?”

霍邱将双刃剑收回裤袋里,“不管,我们受命来黑暗森林,本就是四处巡逻一下,确保这里的秩序能长治久安,过几天我们都得回去。”

隽织急忙挥起了手,“我们就不回去了啊,我们不是你们的成员。”

霍邱皱起了眉头,还没开口她抢先说道:“你们要的是穿着这身骑士服的人,回去之前,把这身衣服带回去就行,我们这个人就不劳烦你带走了。”

霍邱语气透着几分坚决,“不可能,放你们在这,被黑法发现了是我带进来的,我死罪难逃,我可不想被追杀。”

她偏过头,小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道:“这事好商量啊,大家都别走了,回去一天天让你看一堆的书,背乱七八糟的草药,你痛苦吗?绝望吗?”

霍邱笑了笑道:“隽织,你靠的太近,你哥不会吃醋吗?”

隽织被他一招直接点到了死穴,她的脸先是一红,之后语无伦次的说:“你别提了,每次在我这都是嫖客,从不给我同等的钱。”

忽然她指向了远处道:“这是哭泣之河,它能抚平人的伤痛。”

一条湍急的水流就在对面,秀秀低下身将她的裤腿给卷了卷,才伸出脚趾在水里搅合了一阵,仅凭一丝凉意又让她浑身颤抖不止。

其他人都过河了,她还待在河对面哭道:“我不敢,谁来帮帮我。”

隽织又提着裤子从对面走来,溅了一地的水道:“跟你说个传说哦,这里水流之所以特别特别湍急,会经常冲垮下流居民所种的庄稼,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怪物。”

秀秀蹲在地上抱紧膝盖一脸委屈兮兮,试图用眨眼来表达有多想过河,“隽织,我不想做掉队的那一个。”

隽织欣然应下了,可就在她刚弯下身靠在她的肩上,她没走出几步,一脚刚迈进水里,垫着她臀部的手松的利索。

噗通的一声,秀秀落入水里时还一脸懵,她四肢上冰凉的触感刺激着神经末梢,“你把我丢进河里了?”

“你死了吗?”

“没有。”

隽织牵过她的手臂绕至脖颈处,扶着她慢慢的过河,“它不足以致死。”

水温一如那日般清凉,但一直等到她走至河对面,她都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真的不会有事。”

“对啊,你不亲自尝试,怎么会知道?”说完,隽织刚侧了侧身,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座建起来的石房子。

一旦遮蔽了我们眼前的阴翳被摘除,一切重新被赋予新的意义。她左顾右盼所有的所有真的有如万花筒一样美好,可清澈的小溪、排列有序的篱笆、在土上尽心尽力耕耘的人这些美好之景还没欣赏完。

一群陌生人围上来,他们的着装就是她会穿的便装,梅姨拉紧她道:“她们在没进这里之前,都是一群犯过罪的坏人,秀秀防人之心不可无,可能他们身上还挟带有系统。”

“还没死光吗?”

“海对面没剩一个,但这里就说不准了。”

霍邱将聚集在这里来的人都驱散,可他们在巨大的人流下依旧被冲散了。

最后只剩下她们两人在田园里走,一眼望去这些矮房子都刷满了色彩缤纷的油漆。

秀秀笑着说:“这让我想到了入校的第一天,各种社团的成员来招新生,我就是这样和自己的朋友被人群给冲散了。”

隽织带着她走过小路,旁边长满了鲜花,也有很多被丢弃在地上的玩偶,早已残破不堪,但在她推开门的那刻,一股温馨的气息从陈旧且布满了蜘蛛网的桌面上漂亮。

隽织回眸朝她笑了笑道:“还好我刚刚牵住你了,先不管他们,看看我家吧。”

秀秀举起一个全家的照片,里面的小隽织站在最中央,手上捧着一个蛋糕笑的娇憨可人,她刚蹲下身时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散落出来的竟是一盒骨灰,盒盖直接擦地飞了出去,她有点手足无措急忙想将灰捧进掌内,再好好的放回去。

隽织走过来,她有点愧疚的垂下头,却听见她在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我跟你对生死的看法不同,死对他们是解脱,不用再被困在这里。”

秀秀见她扬唇笑了起来,肩上盈满了窗外斜射过来的阳光。

隽织递给她一件睡衣,用衣袖擦了擦手里的合照道:“小时候我经常会幻想着自己终有一天能走出去,能飞的更高,但这么一天终于到来,我长大了,就又想回到小时候。”

秀秀本想安慰她,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悲伤,只有眼中的柔情不加以掩饰。

隽织手捧骨灰放在桌子上,竟在原地唱起了欢快的歌,继而侧头望向她笑着说:“我眷念那时候的无忧无虑,不过人不可能一直都不长大,所以我们只能一直往前走。”

“我也是,可我很愚蠢,很傻,学什么都很慢。”说着,秀秀翻看到了地上的一些读物,全是手写的书,她淡淡的一笑道:“梅姨希望我成为领袖,但我好像没有那方面的潜质,注定要辜负她的期待…”

“但秀秀,你是独特的。”说着,隽织牵起她的手,道:“或许你的性格还有缺陷,不足以撑起女主角的位置,但在生活中,我们都是各自的主角,不是吗?”

秀秀看她的双目炯炯有神,像窗外那轮熠熠闪光的太阳,她笑着说:“你跟我一个朋友很像,她叫袁霏霏,也曾安慰过我很多次,你们不同。”

她抬起头,扬起唇又道:“但你们身上有一点很像。”“会去善待别人。”

“傻啊,我们同类人,才会彼此吸引啊。”

“确实。”

“你不比任何人差。”

隽织催促着她换睡衣,又带她悄悄的往楼上跑,木板被踩的嘎吱嘎吱的响,她拉了一条从屋顶垂落下来的线,几朵硕大的紫色喇叭花绽开了,它们周身幽.亮的光辉照亮了整个黑沉沉的室内。

隽织撞了撞她的肩,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道:“来交心,说说看,你有什么心事。”

秀秀笑道:“一开始杀人,我满脑子都是他们的死相,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杀人犯,他们没有人基本该有的怜悯,我必须学会习惯。”

“我呢,别人都是迫于命运,怕被黑法杀掉,才成为黑巫师,但我不同。”说着,隽织嫌弃这床单太脏了又起身换了新的来,道:“我主动去找黑法,说我想成为黑巫师。”

秀秀一怔,又听她在说:“会不会我犹豫一点,他们就不用死的这么快?”

隽织看她犯难的样子,好不容易才认真起来,又在下一秒为了缓解尴尬笑了笑道:“我不是给你出难题。”

秀秀眨了眨眼道:“你刚才唱歌,让我有点难以理解。”

隽织钻进她的腋下,弯弯的眉眼充斥着笑意道:“唱歌啊,若他们真的进了天堂,有时过来看看我,却看到我在难过,他们一定会不安心的。”

秀秀抱了抱她,又揉了揉她的短发道:“所以他们还会回来看我们,就不算离开,只是名义上的死,而不是灵魂上的死。”

隔天她们成功睡到了太阳都晒到了屁股才慌里慌张爬起床。

走出去时还没几步,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声,随之而来她闻到了油炸食品的熟悉气息和尿.骚味。

只见一个女人跑过来,紧抓着她的手嘴上不停的哆嗦着:“美女,你来了,我终于能出去了。”

这时怪物在她的怀里扇动着书页:【这里是连续不断的高地组成,被周围的崇山峻岭包围在其中,居民也因此特别孤立。】

秀秀将书夹在腋下,一听她的口音,就确定了她的身份,急忙扶起她道:“就你一个人,没有其他人了吗?”

隽织皱起了眉头,近在眼前的女人面黄枯瘦,长期睡眠不足导致她的眼袋很重,嘴唇泛紫此时笑起来颇有几分诡异,她毫不留情将女人推出去道:“你谁啊你,生活不如意,妄想跟她攀上关系?也不撒把尿照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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