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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6 章 (未来)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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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救护人员居然都是灵.体,任他们如何的喊,这群人都不为所动只是在继续之前不可演变的事情。

袁小迪爬上雪坡站在插到雪地里的木牌旁边,用袖子将上面的雪粒给拍干净了,出现一行字:【新华中路200号】

身穿着白裙的女孩缓慢的走了下来道:“等把一切告诉你们后,我要跟着他们一起走了,但没想到你们卡着点下的车,搞得我跟着你们跑了这么远。”

葵榷冷声道:“这里我从没听说过,在哪里?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女孩背着手继续道:“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会为你们指名道路。”

其他人都在左望右看,只有她望着手中的照鬼镜在不停的变化,居然都跟她有关。

一共出现了几个片段,第一个是她刚出生还在襁褓的时候,第二次是她死在了手术台上,第三次在婚礼上跟他相拥在了一起…依次下去快速的诠释了她一生是如何度过的。

她屈起手指敲了敲镜面,生怕蹦出个鬼便又放下了手,在估算这面镜子的价值时,她灵机一动,谁惹她不高兴了她就照谁,笑着将镜子收好后她脱口而出问道:“可为什么我能从这一面镜子看到这么多东西?”

袁小迪眸间思索道:“从我们九年义务教育来看,镜子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比如你妈让你晚上不要盯着镜子看,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美伢打断了他们道:“但我只关心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往上面走,穿过冰层和松树林,你们自然会离开这里。“她说完,这地狱列车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慢慢地飘浮了起来,一阵悠长的低鸣下彻底变成了透明,消失在了这里,紧接着连同她一起。

其他人一脸懵逼,而她站在茫茫的雪原上,吸了吸被冻得通红的鼻子走了几步。

袁霏霏还在琢磨那桩古怪的事,道:“现在的我去看过去的我所发生的一切,在玄学上来说我就是’高我‘,更成熟更完美,站的更高的角度来看,我不就是自己的上帝吗?我知道自己在何时会遇险,随时都能回首过去。”

他道:“老姐,照你这么说,假如有两个时空,在这里你还没做的事,但另一个时空,你早就在前几天做完了,后者比前者在时间上快了几倍不止,那么我们可以把时间的间距拉的更开,为什么人总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因为两个时空会交合了。”

袁霏霏问道:“时空交合?那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我啊。”

他道:“确实没有两个你,简而言之,你们的肉.体没有交合,但你们的意识、观念、想法等很虚的东西交汇了,可以拿网友所说的‘无中生有’来理解。”

“你继续说。”

袁小迪道:“某一天你认识一个叫小三的人,后来你长大了,跟小三的记忆还存在,可你询问其他人,没有人知道小三是谁,而你认为小三确实在。”

袁小迪又道:“这就是两个时空,小三这个人可能不存在,但交会时你诞生了一个有‘小三’的念头,还为他增添了血肉,说的通俗易懂一点,就是你在意念上自己构造了一个人,在跟你玩,这跟精神病人有点像。”

“所以鬼片里,总有一个小孩抱着鬼小孩说这是我的xx朋友,但其他人都看不见鬼小孩,是有原因的?”

“我们假设鬼真的存在,那么她在这个时空里可能跟鬼小孩不熟识,但某个时空,鬼小孩可能还没死,是人不是鬼,还跟她认识。”

袁小迪道:“关于平行时空的理论有不少,我提个两点吧,第一可能是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后的你,做事进度总比你快,第二,在这你是个人,但另一个世界的你是只猪也说不定,你们在做一模一样的事,只是形态不一样。”

袁霏霏敲了敲头道:“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个事,十年前我参加了魏文的试验,梦到了我女儿,后来我问她,她跟我说,她没看见我,但感觉有人在接近她,然后以梦境的方式看到了我。”

她又道“那么会不会,我们所做的梦,是未来的我们想给我们传递些什么信息,就像你所说的,我们很难成为穿越者,毕竟只有意念才能,所以只能用梦的方式?”

魏荀插进了话道:“对梦的解析有,剖析梦的实质很难,谁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做梦。但要强行打破两个时空,只有一样东西能做到,时间机器,我哥一直都在研发的东西,他从没放弃过。“

袁霏霏回道:“可曾经的魏文曾跟我说过,如果我能借助系统的力量,回到过去,让我帮他阻止一切,这样他就不会乱做实验了。”

“乱做实验?!”她说完,吃力的踩着厚厚的积雪一路往上跑,在茫茫的苍雪中她的背影快被纷纷扬扬的雪给淹没,在她的前面有一台不知是谁留下的仪器,她忍着刺骨的冷意一手将雪擦拭干净。

女孩急忙说道:“你们选一个人上去吧,尽快,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你们直接蹿到了其他的世界来了。”

“我来吧,让你去不太放心。”

“我来,没事。”她径直坐了上去,外观上就很高科技,跟洗发店的座椅相差无几,不同的是它上面有很多按钮,拍下那个红色的按钮她闭上了眼。

~

又历经了一次被拉扯的感觉。

她甩了甩僵麻僵麻的手臂,出现在了新科技的大门口,街上行走的不止有人,还有外观上高度像人的机器人,她同有些长相奇特的外星物.种目光交接之际,她碰到了它们衣角的手指变透明了,敢保证他们都看不见自己。

从她收集得来的信息来看,她身处于一百年以后。

嘭的一声有人举起形似冲天炮的东西对着天空一按,在天空中接连开出几朵缤纷的烟火连成了一片,不同物种的人挤在这里为了庆祝盛世的到来而欢呼。

倏忽她的头顶出现一块悬挂于半空的数字屏,出现的虚拟人物莫名让她眼熟,只听他道:“在今天,我们度过了被机器取代人的危险时代,让亡者重生,灵魂脱离肉.体而独立存在,同外来文明交汇。”

还在播放着:“在不久的将来,星体将在无限膨胀中而消亡,我们的肉.体,也就是质量将留在这里,而只把记忆带去更美好的世界,同志们,让我们为明天干杯。”

她听的一头雾水,路人还在说:“亡灵承载了记忆,成了一团团淡淡的光芒,同我们共存,又与我们有别,又删去了它们的记忆,构建了它们的世界。”

那人还道:“还将它们匿名为系统,系统时代中每个人都有一定的资本能存活下来,而它们参与了社会中每个角色的分配。”

她眉头一皱,又听人说:“拥有机械专业丰富学识的系统,寄生在了机器人上,帮助它们进行自我完善,而系统是构造社会的一部分,也是我们生活一部分!”

“它们在机体中相互联系和作用,构成了一个庞大的整体,这就是系统的世界。”

袁霏霏顿觉不对劲,又提到了那个问题:“我来这里是十年后,系统不早就发现了吗?怎么可能拖到了一百年后?”

她跟其他人挤在足足有几千平方米的地方都还嫌挤,漆黑中耳畔七嘴八舌的声音在光束出现时被起伏不定的惊叹所取代,投放于半空中的男人着装得体。

他的身形就像捉摸不定的时间一样,是无数个淡蓝色的光粒子所组成的。

只听他说:“时间?是长是短,是不是24小时都不重要,时间?不存在虚度光阴,我们都能回到过去,为更好的未来而努力耕耘,每个人都能得到一次重生的机会。”

有人痴狂到跃起很高就为了多看她一眼,道:“你能来到这里,是我们的荣幸,你所发明的时空机器造福了我们这一代人啊,请问你的想法是如何萌生的呢?”

浮在半空的投影一消失,满室雷霆般的掌声让她对他的出场而吃惊。

魏荀西装笔挺,一手搭放在纽扣上略显几分矜贵,另一只手抚上被升降台带上来且用黑色真皮制成的座椅,他抚摸着它的每一处道:“但目前它还尚存一些漏洞,不能大范围向大众推广。”

袁霏霏摩挲着下巴,惊叹道:“我老公何时搞起科技了?”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人忙道:“魏文先生。”

经过梳妆打扮,他们兄弟俩在长相上出奇的像,某些方面也如出一辙,过了片刻她才辨别出他是魏文,而这座椅就是她坐的那个。

他喊的很大声道:“时间假如一团你洗澡用的海绵,间隙很细小,而我们身处的环境是由海绵组成的一张巨床上,穿越就需要打破时间,但怎么可能从这么细小的空间里跑到未来的时空里呢?”

魏文道:“这一直是我做时空机器遇到很棘手的事,不过经过我的推敲和发现,系统能在时空里穿梭,源于它们的形态,因此基于人,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摸了摸发梢,又听他道:“我让灵魂和肉.体分离开来,记忆和往事的经验都赋予在了灵魂上面,我们不再需要这具僵硬、会衰老、不经用的身体。”

他刚说完一大片的呼声让她捂住耳朵都还听得见,可见都是他狂热的粉丝,穷追不舍的问而他也给足了面子继续道:“人需要什么,就有什么诞生,以前人想跨越连绵山河,去见自己的家人,后来我们根据鸟的飞行远离,制造出了飞机。”

根据所听来的信息,她理了理思路:人度过一生,死后两个选择:花高价重塑一个不变的新躯.壳or删去记忆成为名义上的系统,为社会各个行业谋福利共发展,不再局限于人。

说话的语气就像他做了开天辟地新世纪最伟大的事一样,“你正巧赶上了系统的时代,是你的幸运,参加具有跨时代性的项目,延续你的寿命,让你不再面临生老病死和伤痛离别。”

等他迎着聚光灯走下来,旁边有人问道:“为什么要删去系统的记忆呢?”

掠过的光束打在他的脸上,他成了万人的焦点又道:“有记忆的灵魂还算是个人,要成为系统,是冰冷的、形而上,甚至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机器人不可能取代人类,系统更不会,而我们人类是它们的造物主,是神一样的存在。”

有人问道:“可这是正确的吗?”

他接着回道:“我们的技术人员为系统添加了枷锁和各种各样的服务包,它们会培育出一个新的性格,得到了二次成长,这不是一次壮举吗?”

她刚斥了一声‘冠冕堂皇的话’,他说的铿锵有力道:“将恶扼杀,把善发扬光大,我们的社会多一些好人,少一些坏人,才能长治久安,全家和和美美,系统同样也是如此,变成好人,这就是最好的教化。”

又有人道:“那么我们能拥有系统吗?”

魏文道:“可以啊,它们虽然不再是人了,但也能以其它形态陪伴你们。”

不得不说她曾经让他去外演说提高知名度这一招确实没错,在许多已经兴奋到发狂了的人里,他就像难以企及的上帝一样为大地撒来希望的种子,花在畸形的土壤里只会长得更怪,可它依旧会在他人的浇灌下迅速长起来。

在气氛一点点爬升至高潮时他的双臂一抬起,那浪潮一般的叫吼快冲破了她的耳膜,只听见他道:“我们在万物之上,就像踩在伟人的肩膀上,来展望这个世界。”

魏文激情演说完毕后来到了休息室,记者还群蜂似的围堵在门外,可咔的一声在旁边疯狂架着摄影机拍照的人一顿,门被谁一推,‘她’干净利落的短发配上闪烁着光的耳环,交叠的双腿不时点着地面,让她看起来在散漫中有一丝运筹帷幄之中的傲然。

袁霏霏看了她许久,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自己。

她曾在欲望街道的一家店所提供的服务里,无意梦到了自己被达奇所簇拥在一起的画面,而此刻的’她‘也笑的很幸福。

达旗的身后还插了一对白色的机械翅膀,这让她发出了声:“这是未来的我?置身于到处都是大佬大咖的房间里,桌子上还有各式各样的高端产品,身后还有一群支持者。”

可未来的’她‘依旧漂亮的不像话,就像她当初跨越了十年的界限来到了这里,所见他们也没有一丝的外貌变化。

‘她’站在发言台上道:“你研发出了新一代机器人,它们来服务人不好吗?而你非要跟我对着干,我迟早曝光你的一切。”

魏文皱了皱眉道:“我们能征服一切,包括自然规律。”

‘袁霏霏’直起身来到了他的面前,让其他人措手不及的是她将一沓的资料甩到了他的脸上,红唇一扬,气势上莫名给人压迫感,“该怎么做呢?”

魏文道:“听起来很容易,事实上十分的难,有一说法叫作灵魂出窍。我只敢说到这一步,抱歉了。“说完,他一起身所有围在两旁的记者纷纷涌了上来。

他跨上名贵轿车的前一刻,’她‘跑了过去不由说分将他的手抓牢,却在说道:“数年前的你知道现在的你,在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他会原谅你吗?”

未来的‘她’又道:“人不能在强烈的磁场里生活,人毕竟是导体,产生的电流会对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魏文交握的双手轻拍着大腿,似乎在忍耐她说的每一个字,道:“但我们只能让他们身处于濒死的状态,或者我们制造出一种药,让他们进入迷.狂的状态,这种状态下才能让灵魂脱离躯.壳。”

他在真正做出时空机器之前,犯下了许多的大.忌,其中还制造出了命案。

袁霏霏刚身处于他的办公室内,门刚被推开,一头茂密的发丝绾在了脑后还别了一个蝴蝶结,看起来是个女孩,她正在狐疑是不是那个身穿白裙的女孩。

她将门推开一点后两条不胖不瘦却足够匀称的腿迈了进来,却一下子跪在了他的面前,“我想花重金买一具躯.壳,但我没钱了,你能不能…”

魏文请她入座时一举一动都显得彬彬有礼,让她的小脸绯红一片,但这一切都是假象,在他将一个装满了黑色液体的针管递给她后道:“你试试,我最近还在继续改进。”

女孩问的小声道:“先生,未来不是更好,每个人的物质生活都很丰富,不愁吃不愁穿,还有钱能成为自己完成梦想的支柱。”

“不是我,未来也会有另一个人来完成。”他说完还为她倒了杯水,让她先签署了合同,而她还没注射药水就浑身发抖,他打算走,而全身浮出的汗一点点浸湿了她的衣衫,她揪住了他的裤腿往后一拉。

魏文眉头一皱,试图将她的手掰开时,她姣白的脸上皱成了一团,说的语无伦次,而这时针尖也就刚触到她的皮肤还没打下去,她却是道:“可...可我好像要死了,先生,能不能跟你拍一张合影。”

魏文很少心烦过,见她的鼻尖上有一颗不起眼的青痣,道:“算了,住手吧,我给你钱行吧,你别用衣服擦地板了,我今天刚叫人打扫卫生。”

袁霏霏看了半天,眼前的女孩跟那位穿着白裙的少女不太像是一个人。

他只是道:“我不白做生意,这个药剂你不打可以,放到列车上必须让别人打,用什么办法你自己想,我会让人抬一个时空机器过去,等人快要死了,你把人抬上去。”

女孩从一堆书纸的桌上抽走一本,拿在手里刚翻开来看,这一页刚好写有他个人采访专栏,跟眼前有点气急败坏的人不太像,她笑了笑又拿出一张白纸道:“先生,我叫朱古哦。”

魏文看了眼纸上的字小巧又清丽,她按照他所说的话一步步都做全了,可到列车要启动时她突然腹部一沉,嗡嗡几声在列车就要启动时,她夺门而出对着垃圾桶吐了起来,说的断断续续:“我晕车…”

袁霏霏还待在列车上,电视墙上出现的蔷薇图案一闪而过,一个眼熟的少女戴着鸭舌帽穿着马丁靴从她的旁边经过,与她耍酷风格非常不搭的是她一身的白裙,裙摆微晃。

“喂,你是不是就是那个让我们跟你走的人?”

说完,袁霏霏不能多留,也匆忙下了列车,已经能确定跟她坐的列车是一辆,恰好光线甚好,下去后率先注意到了左侧边的路牌上写着:【新华中路200号】

站在对面的魏文脸都黑完了,而她列车是没上成,车越开越远将她甩在了身后,她刚好戴着一个遮阳帽,他望着她跑动起来帽檐的绿丝带在随风而动,嗖的一声帽子一飞让她一惊,嘴上却还在喊道:“我还没上车呢...大哥,放我上去。”

袁霏霏看的一愣一愣的,走过去同他道:“我不是早就说服你了吗?你也担保了自己会做正常点的事,遵从人道主义不能再拿人做实验。

可惜他听不见,而她噤了声,只因为跟随着他来到了一个空间极其大的实验室,这里摆了无数个‘时空机器’,但也不排除还有层出不穷的志愿者在穿梭的过程中一去不回。

一个很大的荧屏上出现一棵苍天大树一样的模型,而它的原身并不是一棵树,而是一堆乱码和符号所构成的大数据库,几个人经历着大冒险,人长什么样子她看不清楚,全是卡通小人物一样的建模。

传来了男声,“这些天有人集群来反对你,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魏霏小姐,而在这项实验中,她的母亲也是参与者,想必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反对你。”

原来未来的‘她’是女儿,难怪她还在感慨自己过了百年都还这么年轻,岂不是老妖婆了,她唇角一扬扯出讥讽的笑道:”谁有那个闲心参加这些东西,除非是我莫名其妙参加了。“

魏文轻敲着桌面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耿耿于怀,还叫女儿过来阻止我。“

研发人员问道:“但我好奇的是她如何进入了你布置的陷进。”

他接着回道:“每个人都会去游乐场,他们想要游玩,前提必须植入我们做的芯片,这枚芯片会让人神经错乱,产生幻境,而他们的梦境内容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他又道:“即便他们不去游乐场玩,我在数年前瞒着所有人,在偏僻的位置买了一块地,就在贫困区那一带靠里面一点。”

袁霏霏的手指不断向内收紧,反正他也摸不着她,为了泄.愤她索性跑到他的前面竖起了中指,又见他启唇道:“要进入那里,必须要拿到通行卡,而拿到通行卡的前提,需要去店铺里玩游戏,开掘出人心最阴暗的一面。”

研发人员感叹道:“高明啊,到底是我梦庄周,还是庄周梦我啊。”

魏文摩挲着下巴又道:“梦是欲望化装之后的表达,以前互联网时代信息被泄露,现在连他们做的梦也不可避免,我们将他们的梦收集起来,作为我游戏的灵感来源,再打造出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又道:“当然,这最初游戏的设定里,也包含了我思想的结晶,比如系统诞生的来龙去脉等,尽量不让受众觉得太唐突,太夸张。”

旁人已经听的目瞪口呆,他还在说:“毕竟现在玩游戏的人群基数越多,只用手机游戏已经不能满足人的欲望,要他们亲身介入其中才有意思,这已经是过去的发展趋势了,继ar技术之后,我们可以采取植入芯片的方式。”

旁边的人附和道:“进入游戏,就等同于做了一个梦,但这个梦极为的真实,会有血和泪,会有相聚和分离。”

魏文笑了笑道:“但我们平日做的梦是无秩序、无规律、不切实际的,这就导致了玩家的体验不够逼真,一旦他们发现自己身处于梦一样的游戏之中,就会打破目前的谎言,这就没有意义了啊。”

研发人员问道:“我们需要怎么做?”

魏文说的慢条斯理道:“为它增添完美的外衣,比如符合正常的逻辑走向、有血有肉的人、丰富的森林资源和意想不到的物.种,还要让他们信以为真,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在游戏里,按照我们的逻辑一步一步来揭晓最终的答案。”

他道:“但一般人都知道巫术活跃于古代,是一种人在对自然畏惧下产生的精神寄托,这是一个逻辑漏洞,那么如何让这个世界存在的更为合理呢?”

“怎么做?”

他回道:“塑造神的形象,还有一批环绕着神的信徒,神为这个世界增添了几分合理性。”

研发人员做着笔记的手一顿,“我们可以召集志愿者来参加,用催眠术稍微改变他们的记忆,提升游戏的可玩性,可谁愿意参加这种奇怪的游戏啊?”

玻璃罩盖住的珠子,浮在了中央,看起来它就是游戏的核心,她又听他答道:“志愿者成批成批都有,监狱不是有一堆死刑犯吗?现在人口这么多,锐减一下不好吗?”

技术人员点了点头,又问:“我们需要写剧本,植入他们的记忆里吗?”

魏文答道:“不用,每个人的阅历、认知、性格等等都不同,让他们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天地,我们不加以干涉。”

“他们还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只是那个世界跟我们常人身处于的世界不同。”

袁霏霏正一脸懵逼的时候,有人带谁走了进来,又是那个女孩。

朱古被几个保镖以结实的手臂挡了外面,她为了感谢他提着几瓶酒在半空中晃了晃,三两下弄明白他们正愁的是什么时主动上前道:“我愿意去,让我没有记忆也好,也算是作为对你的感谢了。”

袁霏霏听他们说完,那棵树以粒子的形式悬浮于空中,它的枝叶异常的繁茂,甚至覆盖了房间里大半个面积,而他说,“所有的规则以这棵树展开,想要找到它的具体位置,很简单,钥匙发光的地方,就是它的位置。”

朱古被几个研发人员推到了座椅上,她低呼了声衣领被人翻开后露出还能看见毛细血管的皮肤,为她植入芯片,从外也看不出来,跟她的皮肤几乎完全贴合。

她插进了话道:“你哥不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魏总,他不在吗?”

魏文用手指抵着额头回道:“他和她早就进了医院,不愿意接受违背道德的事情。”

袁霏霏突然手脚冰凉,若真就他们所言,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出意外的话她就在游戏当中,世界逼真到让她咂舌,更别说这里的人或者动物都会制造梦境,这个游戏本身就是以梦境构成的。

她不由喃喃道:“所以我现在又身处于梦中梦?牛啊牛啊。”

魏文一整天很忙碌,他坐飞机到处宣传这款游戏,还声称早就有一群人亲自参与还都幸存了下来,进一步试图让受众们坚信这款游戏是没有危险性的,放心食用,道:“你们尽管参加,我也邀请了一些外星伙伴共同加入,也没有npc(非玩家控制角色,系统人物)。”

全场哗然,只因为他一句话。

魏文站在演讲台上喊道:“这里有等级和血统压制,意味着每个人开局的运气各有不同,但游戏再危险,也会让各位在机缘巧合下得到一些辅助药品,这些都能愈合你们的伤疤。”

“我们能在这里脱单吗?”

魏文答道:“容貌不变,从根本上我们拒绝了网骗等等,各位要想让终生幸福有着落,起码要主动出击才行。”

场下有人举起手问道:“如何终结这款游戏?”

他面不改色的回道:“这个游戏设定本就天衣无缝。一个人始终叫不醒一个正在睡觉做梦的人,你只能参与其中,加快游戏的节奏,才能中止。”

那人愤愤不平指着他破口大骂道:“但已经有无数的人在投诉你们,这款游戏注定要下架,谁会把命搭在上面,还要跑过去参加,ar触感游戏机比这好多了。”

“可还是有很多人义无反顾的参加不是吗?”八壹中文網

魏文只是道:“我们融入多种文化,每个人能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为了增加游戏难度,我们还新撰了一套语言系统。”

袁霏霏已经无言以对了。

好在新科技的股价连夜下跌,直到这一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主动找上门来,入了股还成为了该项游戏最大的赞助商,有人请他入座后沏了一杯茶道,“地铁公司的老总亲自上门来了。”

老头的胸前别了一个蔷薇勋章,递出手道:“我是兰洛特,我愿意暂时改变自己的记忆,加入这款刺激的游戏当中,但我要成为食物链顶端的人。”

魏文为了表示感谢还赠送了他一台价值连城的时空机器,起身回握了他的手道:“那是当然,你来做神秘家族的人吧。”

旁边有人插进了话道:“我们还有vip玩家和普通玩家,虽然都是随机的,但你老就是vip玩家。”

兰洛特哈哈大笑道:“好的。”

等他走后不久,有个熟悉的人出现了,一看来者居然是李警官,他风尘仆仆的来,擦去额头上的汗道,“你就说找我什么事。”

“我也协助你做了这么多事,让你帮我宣传宣传不是问题吧?我要让更多人加入进来。”

李警官问:“你就说,这个游戏的主旨是什么?”

魏文眸间掠过思索,沉吟道:“神不是不可违抗,人胜过世间上所有的神。”

李警官问道:“怎么帮你呢?”

他接着回道:“别人问你,你就说这里天气异常,想有什么气候就有什么气候,打心底渴求一份真挚的爱情,游戏都能满足你,什么组cp结婚、组队打怪、宏大的地图版块和正义和邪.恶的阵营。”

为了遏制住不好舆论的继续蔓延,他特意去了医院里同一个烧伤的人对话一场,而这一切都被报道了出来。

被烧伤的男人看起来有些骇人,但他的目光出奇的温暖,下.体瘫软,已经很久没下过病床了,尽管他的双腿肌肉都萎缩了,但他的手中一直紧紧的握了一把剑和一些不同样式的□□。

“我能给你一个机会,能在另一个世界里实现梦想,你愿意吗?”魏文边说边在暗示旁边的人马上记笔记,到时候刊登出来。

被烧伤的男人面色尤为苍白,听他道:“你的身份和记忆会改变,但容貌永远不会,另外你

能重新站起来。”

男人回道:“好,不需要给我名字。”

魏文同他握完手后大步流星往外面走,前面就有人挡在了他们。

他伸出手的同时鞠了个躬,“达奇教授。”

达奇道:“谢谢你救了我,虽然这身体使唤起来不太方便,你开发的那个游戏怎么样了?我打算参加。”

魏文道:“不用谢,您是袁霏霏的老师,刚好死亡的时候,刚好处于系统到来的阶段。游戏的话,你知道一切,就来做预知者吧,但请你为了维持平衡,不要透露太多信息给她。”

“我丫头真的经历了那个游戏?”

“对,你还有犹豫的时间,哪怕你的位置在那个世界很高,但也有可能死。”

达奇支棱了下左右两边的白色机械翅膀,背着它跟超重的□□似的,他摆了摆手回道:“去,我丫头都在,我怎么可能不去呢,候着她也是好的。”

虽然魏文做了这么多,可在该项游戏正式向广大群众推出后不久,极少部分人莫名葬身于游戏里,再加上他本身的社会影响力较大,一群闹事的人围在新科技的外面,该砸的一个没落下,他也在受了重伤后翻身爬到了时空机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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