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见芈子兰真的当做自己的面脱战袍,心中窃喜不已,又不敢太过表露出来,生怕被察觉,坏了自己的大事!
巨大宽敞的战车在三万楚军兵娘的无声簇拥下,安稳向前行进,四周立着的数十根粗大火把出哔啵之声,掺杂在行军脚步声中,很不明显。??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可在战车上,余心粗重的呼吸声却异常清晰,直透入耳。
芈子兰悉悉索索的将披在身上的战袍脱下,露出内里金光四灿的锦绣织成的贴身衬衣,窈窕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余心看的狂咽口水,心下一热,不争气的鼻子又告防线失守。这芈子兰人是很招人讨厌,没看出来身材倒是一流。余心色眯眯的目不转睛的盯着芈子兰,重头戏马上就要来了。
余心心跳开始加。
“嗯?什么声音?”芈子兰将解衣扣的双手放下,疑惑道。她恍惚听到有水滴落的声音,可是现在明明没有下雨呀。
“啊!”芈子兰四下巡睃的,待现罪魁祸之后顿时惊呼出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手颤抖的指着余心,“你,你流鼻血了!”
“嗯?”余心低头一看,地上已有一小摊血迹,撇头拿着鼻子在手臂上随意揩了揩,继续目光**的看着芈子兰道,“我没事,你继续脱吧。”
“你!”芈子兰哪里还不知道余心这家伙竟然将自己当做内人了,心中又是气恼,又偷偷浮起一丝羞意。
手指了半天,芈子兰也没说出下文,只单手环抱着胸,气呼呼的瞪着余心。浑不知这姿势,将自己胸前衬托的更加雄伟。
余心的鼻血再次澎湃而下!
“哼!”芈子兰满脸通红,一跺脚,转身往战车前踉跄而去,身形很是狼狈。
余心哀叹一声,满脸可惜之色。
“这位兵娘能拿些纸或者是手帕,让我止下血么?”余心终于开始正视依然在流淌血液的鼻子。
那些兵娘,见余心向自己看来,就像看见了鬼一般,俱都双手环抱着胸,一脸警惕,躲得老远,一副生怕被余心吃了的模样。
你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我能对你们感兴趣么。余心心中腹诽不已。好在鼻子似乎流了一天的血,此时也累了,慢慢的便自己停止了,只遗下满嘴满下巴的血迹,证明这里曾经泛滥过。
“你们放心,我想咱们应该没事了。”余心乐呵呵的看向公孙二人道。旁边没了那些讨厌的兵娘,说话也能随意些了,不用刻意压低声音。
屈须见余心向自己看过来,脸色一红,赶忙扭头不敢看余心,脚下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自己今天也没穿兜裆布,可不能被余心占了便宜,否则传出去,自己就没脸做“外人”了。
“你!白眼狼,不跟你一般见识,哼!”余心瞪了一眼屈须,也不过中等偏一点上的容貌,要不是腰细臀丰,身材不错,自己才懒得多看一眼呢。
公孙似乎早有感觉,不等余心看过来,早把头扭到一边。这么不要脸的色眯眯的家伙,她才不好意思跟人说认识他。
余心脸上闪过一丝不满,屈须不了解自己就算了,公孙你也不了解自己么。
“你。。。”
“我怎么样?”公孙猛然转过头来,眼神精光湛湛的盯着余心,打断道,“是不是
“要说我也是白眼狼?嗯?”
余心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杀气,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尴尬的呵呵一笑:“我正想夸你长得英俊神武,身材又好,武力又高,很令人羡慕呢。”
屈须一脸惊奇的看向余心。她从来没见过有人变脸如此之快,或者说这么不要脸的。
余心却一本正经接着道:“我刚才只不过是想了解芈子兰身材究竟有多差,也让她知道她有多么的比不上你,让她自惭形愧,从此以后见到你,都不好意思抬头,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哼!”公孙不屑的瞥了眼余心,心中却升起一丝难以抑制的愉悦。
“嘿嘿,你放心等下芈子兰来了,我一定好好的批评她!让她认识错误!”余心舔着脸继续讨好公孙。
屈须一脸悲哀的看向余心,这家伙已经无可救药了。
余心却是满不在乎的神情,说些奉承话又不少块肉,总比事后挨顿打好。再说芈子兰又不在,自己说她一些坏话又怎么了?难道那些兵娘还敢去告状不成。
“是谁说要批评我的?”
余心正鄙视的看着屈须,没曾想身后响起一道阴测测的声音。
余心脸色不由一僵。
屈须却大觉解气,用眼神示意余心,一副“去呀!正主来了,怎么不去批评人家了?”的模样。
余心此时都要哭死,悲愤的转过头来,一副上刑场的表情。
芈子兰只穿着贴身衬衣,双手环胸,一只手上,还抓着一团布,好整以暇的看着余心。
“怎么不说话了?”芈子兰用手捏着余心下巴,突然恶狠狠道:“说,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去收集三万条兜裆布来,让你一天含一条,让你过足瘾!”
“我说,我说!”余心哭丧着脸道。这要是真让他每天嘴里塞着那些五大三粗,十天半月不洗一次澡的兵娘的内裤,那他情愿一头碰死。
“那你说吧。”芈子兰松开余心,后退一步,若有深意的看着余心。
“嗯哼!”余心尚未开口,便听得公孙毫不在意的轻咳声。
余心脸色一垮,不用想也知道,若是敢贬低她来褒扬芈子兰,自己便是逃过芈子兰毒手,也躲不过公孙的时候报复。
这,这没活路了!余心心中哀嚎一声。
“不过若是你能说的我开心。。。”芈子兰见公孙出声,挑了挑眉,一脸玩味的看着余心,缓缓举起手中的那团布,只捏着一角,那布便展开吊在余心鼻端。
“这块兜裆布,我便赏你了。”芈子兰满脸诱惑着接着道。
“咕咚”余心咽了口口水。鼻端仿佛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挑逗的他心痒痒的,想挠又挠不着。
“是好是歹,就看你怎么说了。”芈子兰见火候够了,当即翘着尖尖的下巴,挑衅似得看着公孙,朝余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