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听到这句,立马不敢动了。
闭着眼睛安静的睡觉,程鸣瞧着苏鸿不再乱动。
手掌轻轻拍着苏鸿的背。
低沉的嗓音喊着,“乖,晚安。”
苏鸿暂时放下所有的乱糟糟的事情,等静下心来的时候,发现程鸣身上洗去身上的香烟味道。
身上存留的是很好闻的香皂味道,跟自己身上的是同一种香味。
闻着闻着苏鸿不知不觉的深睡了过去……
脑袋处于混沌状态。
苏鸿整个人放松下来,意识却是紧绷的,下一刻又跌入一个恐怖的场面中。
“这个死东西!终于抓到你了!”
“这次看你怎么逃?还真是会跑啊?!”
“老子打断你的腿,看你怎么跑?”
“吃我们住我们的,就应该听我们的,跟我们穷,去跟那个有钱男人,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我们是为你好,你跑什么跑?!”
粗俗鄙陋的恶心声音几乎贯彻在苏鸿的脑袋,萦绕不散。
真实的感觉让苏鸿忍不住挣扎,结果又被狠狠的抓住头发。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苏鸿就是手持木棍殴打着苏鸿。
苏鸿被打的全身淤青,捂住自己的脑袋生怕被他们打死。
这个时候,苏鸿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活下来!
只有活下来,一切才有希望。
苏鸿上辈子身患重病,都没有那么强烈的活下来的欲望。
最后苏鸿被打的伤痕累累,无任何反抗能力,像个可怜的小狗窝在干裂的黄泥土地上。
场景切换。
苏鸿被五花大绑上了一头毛驴上,三个畜生哥哥还有其他帮手在一旁押送苏鸿到了一处水泥房前。
水泥房很大,是当下最好的房子,苏鸿红着眼看着这水泥房,觉得很熟悉。
几个畜生把苏鸿从毛驴上拽了下来,苏鸿双手被绑着,失去了重力,整个人摔在地面上,吃了一嘴的灰。
绝望的看着水泥房的木门,苏鸿想到今夜就要被恶心的老头子给玷污,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
眼中的恨更是熊熊燃烧起来,心想着总有一天要杀了他们!
几个人把苏鸿抬了起来,然后送进房子里的房间里。
房间干净整齐,没有意想中老头子的老年臭和尿骚味。
苏鸿再看那一张大床,床上整整齐齐的铺着大红色牡丹花纹被子。
熟悉的被子让苏鸿怎么都想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完成了买卖,开心的拍了拍手。
“小弟,今儿你就是他家的人了,你以后要是发达了,可千万不要忘记几个哥哥的良苦用心。”
“那是,这家出了名的万元户,小弟跟着他怎么会吃苦呢?以后小弟就会感谢我们的。”
“走了走了!”
畜生哥哥自顾自言的说着,苏鸿破口骂了无数句,可是却是于事无补。
看着逐渐消失的身影,苏鸿拼命的挣扎,可是绳索被绑了死结,根本没办法解开。
紧张迫切的时刻,房间门开了。
苏鸿的心瞬间凉了,完了…这辈子彻底的完了…
绝望的抬头看了过去,眼前的人带着耀眼的光芒逐渐走近。
苏鸿有些不适应的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有特殊癖好的老头子。
而是程鸣……
苏鸿呆了,傻傻的望着程鸣走过来,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看到你丈夫连话都不会说了?”
程鸣端正的五官在苏鸿眼里逐渐放大,宽大的手掌给自己解绳子。
苏鸿不知道为什么…
原本的绝望和紧张瞬间消散,内心竟然在庆幸,还好是程鸣…不是其他人…
“程鸣。”
苏鸿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程鸣笑了,亲了一口苏鸿。
苏鸿眼眶湿润,低着头吞咽酸楚。
“不喊了?”
程鸣伸手抱住苏鸿,声音微微粗,但是尽显温柔。
“程鸣…”
“好听,很好听。”
程鸣抱得更紧了,声音也越来越低沉,越来越温柔。
苏鸿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嘴里依旧低声重复喊着程鸣的名字。
……
可怕的开头,结尾温情的梦境突然破碎!
苏鸿猛的睁开眼睛!
太阳已经日晒三杆,程鸣正在偷亲自己。
苏鸿立马退开程鸣,激动的整个身子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要不是程鸣稳稳的抱住苏鸿,苏鸿肯定摔个头着地。
“小心一点。”
程鸣眉头微微皱着,忍不住来了一句。
苏鸿刚从梦境当中出来,整个人的情绪都还未平息。
“流氓。”
程鸣一听,笑了笑。
“对你,我确实愿意当流氓,但是是你先喊我的。”
“……”
苏鸿懵了一下,突然想到了自己在梦境里,知道自己被送到的是程鸣的家里,整个人松懈下来,觉得有希望的样子…
程鸣看到苏鸿沉默着,一条腿爬到了床上,双手撑在苏鸿身子两侧。
帅气的面孔直直的看着苏鸿,高挺的鼻梁几乎要蹭到苏鸿的唇。
“做梦了?”
“……”
“梦见什么了?”
“……”
“严格来说,应该是梦见我对你做什么了?嗯?”
“……”
程鸣的嗓音饱含磁性,一声又一声发出,竟有蛊惑引诱的味道。
苏鸿立马推开如此近距离观察自己的程鸣。
“什么都没有梦见。”
程鸣瞧着他做贼心虚的模样,内心的坏开始涌出。
“那怎么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
苏鸿瞬间被戳破,眼神乱看,最后直接扒拉着大红牡丹被子,又躺了回去。
“梦见我对你做什么了?同我说说?”
程鸣穿着工字背心凑过去,结实的胸膛靠在苏鸿的脊背,说出的声音气息就灌溉在苏鸿的侧脸。
“滚蛋!”
苏鸿恼羞成怒,低头看着盖着的被子,更是羞耻的难当。
这场面还真是像新婚夫夫,如胶似漆…
程鸣掀开被子就是抱住苏鸿,二人在被子里,空气稀薄,充满了暧昧气息,甚至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是梦见我们两个人这样吗?”
“起来!”
苏鸿咬牙切齿,双手推着程鸣,发现他跟沉重的雕塑一样,根本无法推动半分。
“还是说,梦见到更近一步的事情?你喊着我的名字,跟我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