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昭看着这两个人小鬼大的小家伙嘴角一勾。
“没想到你们两个关系竟然可以这么好,我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顾宁和顾书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寒颤,他们忽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几乎同时两个人又对视一眼。
都是你的错!
不管眼前这两个小屁孩之间的电光火石。
顾昭昭一手拉着一个,跟沈姚打过招呼,就出门了。
路上中间隔了个顾昭昭,两个孩子终于安分了下来。
顾昭昭看了一眼顾宁,在被后者察觉到后又收了回来。
顾宁在来到家里之后真的变得开朗了很多。
希望顾书能带着顾宁两个人以后也好成伴。
顾宁不知道顾昭昭在想什么,他收回视线正好撞上顾书。
后者对自己作了一张鬼脸,结果被顾昭昭抓了个正着。
顾昭昭狞笑着捏了捏顾书的脸:“我就不应该让大哥给你起小名,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大哥想要的东西。一天天跟个小泼猴似的。”
“我才不想去看书呢,看的我想打瞌睡,姐姐你怎么变得和我爹一样唠叨了。”
顾书捂着自己的脸,一下跳了几步远,一脸埋怨的说道。
“好哇,我看你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顾昭昭伸出手就要去抓人,结果被顾书眼急脚快的跑开了。
两个人你追我赶的一下子跑出了很远。
顾宁呆在原地,没想到两个人的动作竟然有那么快。
难道是那个死小子故意借此隔断自己和昭昭姐接触吗?
如果是这么想的,那么他就是小瞧自己了。
顾宁深吸一口气,提步追了上去。
医馆里陈贺都数不清这是陈庆岩转的第几圈了。
他头疼的看着陈庆岩说道;“你到底怎么了,转的我眼睛都要晕了!”
也不知道陈老头抽什么风,自从顾昭昭离开后,陈贺就感觉陈老头一直魂不守舍的。
现在更是有愈演愈烈的架势,看的陈贺一阵头大。
“你茅房打扫完了?一边去,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在忙什么?”
提起打扫茅房,陈贺的脸都青了。
他是真没想到陈老头竟然真的就让自己打扫了一个月的厕所,偏偏自己现在还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想陈贺的表情更是难看。
这差事能躲一会躲一会,陈贺见陈庆岩又要旧事重提急忙说道:“你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正常,我要不让顾昭昭回来给你看一眼吧。”
提起顾昭昭陈庆岩眉宇间的苦色更深了些。
“你又知道什么,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仲安平那老头竟然把自己珍藏了那么多年的宝贝送给昭昭,你说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也是陈庆岩这几日日思夜想都想不出来答案的根结所在。
他之前可是听仲安平那死老头跟自己炫耀了好久的宝贝。
真没想到这东西有朝一日能出现在顾昭昭手上。
那个仲安平到底在预谋些什么呢。
陈贺听了后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仲大人是在想什么,你要是想知道直接去问他不就好了。”
刚说完陈庆岩就拍了一下手:“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真不愧是你啊。”
陈贺一脸黑线的看着拍着自己肩膀的陈庆岩,不知道怎么说,但是他的心情着实有些不爽。
这时候陈庆岩也没空理会陈贺不痛不痒的吐槽,他更想要知道的是那个仲安平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
说走就走,陈庆岩给自己套了一个外衫,就直接想要出门。
陈贺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急忙追了过去。
“你把衣服穿好再出去,顾昭昭临走前可是拉着我说了半天,让我监督你呢!”
闻言陈贺脚步一顿,嘴上却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个丫头现在是翻了天了,连她师傅都想管。”
追过来的陈贺心里骂骂咧咧的伺候陈贺穿好外衫。
有本事把这话说给顾昭昭那丫头听去。
真是难为他现在每天都要听陈庆岩嘴硬体正直的鬼话。
等陈庆岩穿戴整齐后,两人这才出了门。
路过的行人,大都对陈庆岩和陈贺两人十分的客气。
两人也都淡淡打过招呼便离开了。
陈庆岩轻哼一声:“看来这些人也算是没有白救。”
陈贺面无表情的听着,只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真当他陈贺是瞎子看不见他脸上都快遮不住的笑脸吗!
陈贺一脸无奈,现在他真的觉得陈庆岩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
得亏他还得辛苦的在顾昭昭面前维持着身为师傅的尊严。
等他们来到县府门口的时候,陈贺还没走进旁边的守卫就先一步让开,并打开了大门。
“陈神医请进,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贺闻言愣了一下回过头,发现陈老头也是有些傻眼。
他回过头含糊道了一声:“多谢了,麻烦你带路了。”
陈庆岩跟在侍卫的身后,皱着眉。
看来他这次来到这里竟然还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他的人就是仲安平。
没想到听顾昭昭说仲安平这次险些救不回来,情况十分凶险。
这才过去了多久,仲安平就又开始活蹦乱跳的算计起别人了。
等他来到内院,陈庆岩眼皮抬了抬。
没想到院子里还挺热闹的。
陈庆岩仔细打量了一圈,发现熟人还挺多。
喜欢顾昭昭的那个小子竟然也在,而且他旁边坐着的那个老头怎么看着都有些熟悉。
“吕飞鸿?你个老不死的怎么也在这里。”
陈庆岩觉得要不是今天来找仲安平有事他现在就想直接转身走人了。
那边正在和仲安平说话的吕飞鸿听到有人喊他名字,皱着眉正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的无礼。
结果一抬头发现竟然还是个认识的。
吕飞鸿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迈着虎步走了过去:“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陈神医,怎么山里庙小容不下你了?还跑到这偏远小镇来?”
他自然知道陈庆岩在随县里,不过他就是不想让陈庆岩觉得痛快,所以说的话听着让人觉得实在是有些刺耳。
在座的人也都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