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战斗是很新奇的感受,奔跑起来耳边掠过的风和剑刃划破空气的声音都令我心潮澎湃。
不错的战斗,即使是我也感到心潮澎湃.jpg。
excalibur不是一般的好用,真的,简直就是指哪打哪,想干嘛就干嘛。我轻松的用风刃砍下了咒怨差点拍到钉崎小姐身上的爪子,并且把这个咒怨从最东边掀到了最西边,还没砸坏建筑物。然后咒怨发狂了。
脾气还不小嘞,惯它个毛病。
我这种战斗方式让我怀疑是不是可能是我在之前玩游戏玩太多了,现在动不动就是掀飞敌人,嘲讽也拉的比谁都稳,沉默也用的风生水起。
谢谢,祖传的“直感”是真的很好用呢,每次在我要被砍到的时候提醒我要被砍到了,不知道的以为我这是倒车雷达呢。
对着伏黑先生跟我说的咒怨的弱点砍了几剑没什么用,全部愈合了。我发觉这种只是身体创伤类的物理攻击是没有用的,要想让它处于无法愈合的状态,那最厉害的必然还是那招。但是这个咒怨这么弱,我属实是觉得用宝具没有挑战性,总有种它会脏了我的剑的感觉。
excalibur与咒怨爪子交接的声音十分刺耳,就像是有什么划到了金属上发出的声音。我努力的配合离我最近的钉崎小姐打出能够让她最好发挥的招式,但我一时不察被咒怨的爪子拍到了,实在是太疼了。
我不知道旧剑怕不怕痛,反正我是很怕痛的那种人,并且也似乎将这种痛感带到了旧剑的身上。但是我依稀还记得,我没有因为这个喊过一次痛,反倒是自己憋着,在生理泪水流出来之前自己先憋回去,不让自己在别人露出一点都不酷哥的一面。所以受伤这种对我来说都是小事。
当然,受伤这种事不限于各种人类迷惑性行为。例如莫德雷德卿在钉订书机的时候夹到了我的手。
妈的,谁知道他是怎么夹到我的手的。
哦对,绅士不说脏话。
由此来看,我受过的伤比他们吃的盐都多,虽然都是些令人迷惑的伤。像这点连皮都没擦破的小伤根本不在话下,甚至还觉得很爽(?)。我站在远处利用被我用excalibur扬起的风挥向咒怨,这种魔力攻击伤害都是不可逆的。然后时不时跑近了砍一两刀搞搞咒怨心态,再拉开距离。大概就是“我管你是法防还是物防我都照打不误,我这可是真伤”的真伤攻击,并且还很打击人。
连敌人衣服都碰不着那可不就是打击人吗。那我给这一招先起个名,姑且先叫这一招叫“新剑秘制小真伤”好了。
一不小心把咒怨的脑袋砍掉了,但这个咒怨拥有不屈的精神,还在乱动,不过剩下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于是我又多补了几剑,争取让咒怨处在战斗不能的状态。看着这个咒怨的脑袋在地上努力蠕动的样子,我踩在这个咒怨的头上抬抬头看不远处的虎杖先生、伏黑先生和钉崎小姐,他们三个一脸睿智,眼神的高光都不见了,就像恢复了出厂设置。
我恢复出厂设置倒是有可能啦,他们怎么可能恢复出厂设置呢。
“你们能把这个咒怨清理掉吗?”我用被风王结界掩盖住的excalibur戳了戳这个咒怨还在我脚底下的脑袋,它立马装死了。我叹了口气,将这个发出的不详气息令我十分不爽的咒怨交给清醒过来的伏黑先生,然后我自己解除了战斗状态,开始研究笼罩在这一片的黑色罩子。
我用手感受了一下,没感受到。虽然是起阻隔作用的罩子,但是手可以轻易的穿过去,就像是两个世界。从里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景象,除了像加上了一层灰色滤镜之外其余倒还都正常。
没见过这种好东西,就像墨一样。
所以为什么会传来一阵食物的香气。
味道很香,令人很舒服,比我一直以来闻的东西都香。但是拥有浓郁的香气却不腻人,反倒不如说是沁人心脾了一些。糯米的香气交织着花朵发出的淡淡的自然香气,像是在挑拨我的心弦。
......太香了,好想吃。
“潘德拉贡先生?您在干什么?”虎杖先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三个人都站在我的身后。
我是一个成熟的男士了,我不能给别人留下爱吃的印象。
“我在看这个黑色的罩子。它叫什么?”我指指罩子,表情管理十分到位,完全没有刚才评价食物的神色,反倒是一脸困惑。
“这个叫帐,只要有咒力然后再努力一把就可以做到。”伏黑先生说。
“......说起来,潘德拉贡先生也有咒力吗?刚才看到潘德拉贡先生像是变身了一样呢!”
“嗯嗯!真的很帅呢!就像是白马王子一样!”钉崎小姐的眼神又变的闪亮了起来
哦呀?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能把我这个脸皮这么厚的人夸到不好意思,不愧是你!钉崎小姐!
虽然我确实很想把我身上有关魔术的事情告诉这个用真挚眼神看着我的三个人,但是如果为了自保的话,我不能就这样告诉他们,我还是要确定他们的立场......是不是与正义相悖。
即使每个人眼中的正义不同,但我仍需确定他们是否和我的立场是一样的。所以还是不告诉他们吧,少知道少一份麻烦。
“抱歉,如果说是你们身上的这种能力的话,我想我并没有咒力。”我看着伏黑先生把帐收起来。这时天空还是处在最黑的时候,除了远处巷口那点明明灭灭的昏黄灯光,剩下的地方都被黑暗笼罩着。
?所以我怎么刚才在帐的滤镜之下还能看的这么清楚?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确信。
不过虎杖同学说我会变身这件事......当然是我就是当代假面骑士啦,耶!
和他们一起悠闲的走上明亮的大路,我听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说话也没有觉得烦,反倒是有一种莫名的放松感。不管是无聊的话题还是有趣的话题,听着他们聊怎么都不会厌烦。有的时候聊到我听不懂的话题他们也会耐心的给我解释,然后大家再一起哈哈大笑。
我亚瑟·潘德拉贡就想过这种平静的生活。
“父王?”
哎呀,不平静因素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