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暑正式灭亡,很多事情都要提上日程,如经济的恢复,国家政策的统一,最重要的是缺人才。
宇文蕙欲将部门领土划分给秦风,但是秦风拒绝了,她马上一族,无拘无束惯了,不适应安居乐业的生活。
宇文蕙写信进宫,告诉宇文鸣她要暂留大暑,布置后方,然后写信给京都学院的校方,可以安排几批学成的学子来大暑历练。
正在学堂安心学习本领的学子的,冷不叮的知道自己的国家多了一大块领土,真是喜极而泣,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们回报大施的机会来了。
十五子之一的公子钧先行回大施将这批学子们领来,在新的大施开始了他们的征程。
宇文蕙在暂行控制住局面的时候,和秦风他们回到了大施。
秦风在大施的边境扎营安寨,寓意时刻保护者大施的安危。
宇文蕙与宇文鸣商议之后,在朝堂上宣布与塔族签署百年和平条约,并给予塔族贸易来往的优待。这一举动,更加审的民心。
自此,大陆东西版块都有了大施的领土,百姓们都乐呵呵的称东大施,西大施。
看了这个百年未见的局面,宇文鸣整日满面红光,加上他第二子都额出生,可是乐的退出朝堂。在钦天监选定了一个日子后,宇文蕙便登基为王。
这是大施国史上第一个女性王,百姓既无怨言,还信奉无比。
十五子在懂大施运行上轨道后,便新建议信来,重新休憩东西大施之间的道路。
东西大施原来距离600里,是没有官道衔接的,偏僻处需要翻山越岭。于是宇文蕙大笔一挥,耗费了大量的财力人力修建道路。边界处的乡民们听闻后,开始走出家门,主动请缨,为国家出力。
很快半年后,这条修好的笔挺蜿蜒的路开始使用,而官道上相隔一里就有茶亭驿站林立,这些驻守的人,包括主动挑担子做生意的,也有京都学堂的学子,更有宇文蕙私下安排的人手。
官道上凭证宽阔,马车跑起来更是风驰电掣,大大缩短了东西大施之间的距离,此时宇文蕙开始了她的新政,鼓励两国通商。
女子的地位逐渐高起来,自己开店做生意的比比皆是,在好天气的时候,官道上迎来送往的生意也是不菲的收入。
在东西两国之间的其他几个小国的百姓有路过的,纷纷羡慕不已。而这些国家的掌权者就不这么想了。
东西两块大施绕过了这几个小国,会不会突然也会像大暑一样把他们吞并了。
面对岌岌可危的灭国情势,他们选择大隋,也就是现在的大安国投诚。
忙于整顿国家的司徒修看见几封求救信之后,没有理会,直接将这些事情写到以往给宇文蕙的信中。
他们两人默契的对包围在中间小国的挣扎视若无睹。
司徒修看着铺在桌面上的简略版地图,看了看,从东面横跨到西面的大安国,在看一期东西遥遥在望的大施国,他会心一笑。
半夜他偷偷出了王宫,朝南一路而下。
宇文蕙此时也在默默看着地图,大安已被司徒修掌权,不再畏惧,西边的尔雅国,是个玲珑精致的小国家,她也无侵略之心,而塔族如今正守在大施的边境之地,至于像婧国,冀国这样的小国家,她也不放在眼里。
因此,现在大施应该满风开放,抓紧屯兵,发展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安居乐业。
于是次日上朝,宇文蕙发布了另一个新政,所有百姓在满十五岁时,强制参军两年,后有功勋着可以留在军营继续发展,想退出着,可以领取千两银子返乡。
此政令一出,满朝哗然。
“众爱卿,我能明白大家的痛处,不想让自己的子女们受苦,可是若只顾安享,不居安思危,大施总有覆灭的一日,你们的子女就不再单单是受苦了。”
“当然,每年根据军营的需求,有不同的岗位需要人,大施必须培养一个人人皆兵的意识。”
“禀陛下,若有体弱,患病者,可免去参军?”兵部尚书庄哲彦开口。
“可免,需缴纳人口税,一人千两。”
宇文蕙在思量这个政策的时候,已经考虑到,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忍心让自己的子女参兵,既然有这个漏洞在这里,那就有人出人,有钱出钱。
而要打着病秧子的名声拒绝参军的富人子弟不在少数。
很快这个新政一经颁布,富家子女们哀嚎,而贫民百姓觉得生活又有了奔头,当然只要在成年后参军两年即可,并不规定时间,一时间很多贫民子弟为了钱财报名参军了。
这个报名在大施的各地展开,其实在听闻收复大暑那一站有多过瘾之后,就已经激起了很多少男少女的英雄梦,各地参军的人络绎不绝。
周围的小国听闻之后,睡觉更加瑟瑟发抖,真害怕某一天醒来,自己的国家就换住了。
各地在陆续应征入伍的时候,司徒修一骑轻尘,来到了大施王宫。
他避过众人眼,先来到司徒清的崇华阁,看看清雅。
小清雅长得很快,半年就窜高不少,看见司徒修就定定看着他。然司徒修一阵心软不已,他甚至宇文蕙不能将孩子抚养在身边的原因,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脸之后,就翻窗走了。
而锦阳宫看见自己主子的子夏兴奋了。
“主子,你终于来了,我真怕女主人不要你了,可真么办?”
司徒修没有理会她,挥挥手让她出去。
宇文蕙下朝回锦阳宫时,一进门,就觉得空气中多了什么。
她含笑开口,“来了怎么不现身?”
司徒修从暗处闪现,将佳人紧抱在怀里,呼吸她身上清甜的气息。
“又是赶夜路来的?”宇文蕙看这几天的信没送到,约莫下时间,便知道司徒修是连夜出发的。
“小雪,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司徒修看着她动情诉说。
“可是去看过清雅了?”宇文蕙将司徒修拉在一旁的矮榻上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