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尼玛!”
听了两个城卫队员的话,秦野早已气的五内俱焚,忍不住又是一声大骂,厉声咆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你们是受谁指使,竟然陷害我…”
啪!
啪!
啪!
接连三鞭抽在了身上,立马疼的秦野身子一阵痉挛。
“下去吧。”
段皋朝着两个城卫队员挥了挥手,二人退出了刑房。
“怎么样?”
段皋又一脸阴笑着说道:“还有什么话可说吗?告诉你,杀人偿命。现在有这两个证人,不管你认不认罪,都肯定是个死。不过嘛,如果你老实交代,说出阿伊莎藏在哪里,将功赎罪,兴许还能给你个活命的机会。”
不用想也知道,那两个城卫队员被收买了,才做伪证。
段老虎是段皋的亲侄子,秦野杀了段老虎,这段皋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治他于死地。
但是,秦野实在想不通,段皋对阿伊莎的行踪似乎要远远高于对自己的死活。
秦野曾听崔瞎子说过,男人和女人练习气功的方法是不一样的。男人练的被称为乾功,女人练的称为坤功。
崔瞎子可不懂什么坤功,所以阿伊莎并不会气功。
那么,就算阿伊莎跑掉了,对段皋等人也应该没什么威胁才对。
他却为什么如此重视阿伊莎呢?
秦野实在想不通,当下只能狠狠瞪着段皋,一语不发。
“呵呵,还挺硬气。”
段皋也不急躁,只是嗤笑着说道:“没关系,城卫队的刑房里,什么样的刑具都有,我一个一个的在你身上玩,不相信你不说。”
听了这话,秦野虽心里也为自己即将经受的酷刑而心悸,但他毕竟是从无数次生死中闯过来的,当下只冷冷喝道:“老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花招,尽管往你爹的身上招呼就是。”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段皋冷哼了一声,朝着随从喝道:“段福,皮鞭蘸辣椒水,给我往死里抽!”
“好嘞,老爷。”
那随从段福立马答应了一声,拎着手里的皮鞭,就伸进了一个装满辣椒水的大水缸里,随即来到秦野面前,狰狞一笑,猛然挥起手里的皮鞭。
啪!啪!啪…
蘸着辣椒水的皮鞭,接连抽在秦野的身上。
那种被皮鞭撕裂开了伤口,又被辣椒水侵染的腐蚀、灼烧,如蚁嗜针刺般痛苦难熬的感觉,不间断的侵袭着秦野的全身。
秦野依然瞪视着血红的双眸,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终于忍不住时,才怒声咆哮:“轻了!太轻!你tm没吃饭吗?给你爹再用点力!”
秦野的不屈服,不仅令段皋更加憎恶,也激起了随从段福的恼怒,当下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一鞭更比一鞭狠。
被莫如云凌迟的背部伤势还没痊愈,身前又添无数鞭伤。
过不多久,段福打的累了,可秦野依然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什么都不肯说。
秦野不知道阿伊莎藏到了哪里,但即使知道,他也绝不会说出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宁星河管辖的城卫队里,自己会被一名财政执行官严刑逼供。更不知为什么,几乎过了一天一宿,还不见宁星河或者谷大勋的出现。
但他知道,他不会死。
段皋越是重视阿伊莎,越不会让他轻易死掉。
还有宁星河,也不想他死。因为他死了,宁家会很惨。
段福擦了把汗,气喘吁吁的对段皋说道:“老爷,这小子还真是块硬骨头,怎么打都不肯说呀。”
“哼,废物!”
段皋不满的哼了一声,喝道:“你难道就没别的手段了吗?”
“是,明白。”
段福立马点头,又在刑房里四处寻摸,最后抓起一把铁刷子,嘿嘿一笑,对段皋说道:“老爷,小的给这货挠挠痒,好不好?”
“嗯。”
段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我才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你从他嘴里抠出我想要的东西。”
“好嘞!”
段福答应了一声,拎着铁刷子来到秦野面前,狞笑着说道:“小子,刚才抽你鞭子,还真特么是个累人的活儿。不过没关系,这回老子可就轻快多了,我保证爽的你不要不要的。哈哈…”
段福大笑着,猛的举起铁刷子,朝着秦野的身子狠狠一刷。
“啊~~~”
秦野立马痛的嘶声大喊。
这铁刷子就是用一根长条木板,前段钉入几排异常坚硬的钢丝,只要刷到人的身体上,立马会划开皮肤,血肉模糊。若用力重些,甚至会直接刮到骨头上,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段福之前抽鞭子已经累了,这时候当然没有太大的力气。但是,他却异常阴损,在往秦野身上刷的时候,动作缓慢,一点点的从胸膛向下延伸,一直刮到肚皮。
可想而知,若速度很快的刷一下,秦野只感到一时的疼痛,但这样慢慢刷下去,那种痛感始终延续,其痛苦以倍数增加。
看着秦野的身体上留下血肉翻卷的长长一排伤口,段福咧嘴笑道:“喂,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何必遭这样的罪呢?也省的我麻烦…”
“呸!”
秦野朝着段福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咬着牙喝道:“狗奴才,等你爹我手脚得以解脱,你便是个死人!”
“哎呀,还敢跟老子叫嚣!”
段福一听,立马恼怒,抬起手中铁刷子,又往秦野身上刷了下去。
“啊~~~”
秦野再次嘶声大叫。
他的身体上留下两条“x”字形血淋淋的伤口。
这时段皋又对秦野喊道:“喂,肯不肯说?”
秦野死死瞪视着段皋,说道:“老子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
段皋立马不满的又骂段福:“笨蛋,继续!”
“妈的,害老子一次又一次被老爷骂,老子这次要不玩死你,就tm是你养的!”
段福显然真被秦野激怒了,瞪着秦野想了想,突然朝着两个城卫队员喝了声:“你们俩,去把他的裤子脱了!”
听了这话,秦野顿时心里一凉,忙大声喊道:“你tm想干什么?”
段福这时已经抄起一把用来修理树木的大剪刀,满脸狞笑道:“听说你小子挺会玩女人呀,老子让你变太监,看你还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