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不开窍的儿子,城主夫人无奈的白了他一眼。
“能用什么办法?药呗!活的不行,咱就来‘死’的,她们人事不知的时候,你想对她们做什么,那不都是你说了算。”
“这点你得学学你爸,想当年他…”
城主夫人一秃噜口,差点把当年乌禄山是怎么睡了熊玉珍的事给说出来。
幸好在她意识到的时候,闭上了嘴巴。
“妈,我懂你的意思了!”
有这样的好事,乌涂早就忘了身上的疼痛了。
“你是说爸当年对你也…用过…药?”
“啧!”
“你这孩子别乱说,你爸我俩绝对的是他情我愿。”
“那你指的是他对谁?”
乌涂好奇的问道。
城主夫人板了板脸,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乱打听,你先回房间,让仆人给你上点药,养足了精神,等妈喊你办大事。
说完,城主夫人便没再理会乌涂,神色匆匆的往后院走去。
那步伐,连她的侍女都跟不上,一点头晕的样子都看不出来。
乌涂看着母亲的背影,一阵咂舌。
“如果去演戏,绝对是一个出色的演员。”
“还大人的事,小孩别乱大听,我是个成年人了,随时都可以造小孩了,还拿我当小孩看。”
“你不告诉我,我自然会想办法知道,扒出点老头子的黑历史,我非常乐意做。”
乌涂兀自想了一会之后,便回了侧楼,刚刚那个房间。
闻着床上还留有‘夏晚’和阿伊莎的余香,乌涂一阵心痒难耐。
不甘之下,他叫来了两名女仆。
他要让这两个女仆,一个给他当“止疼药”,一个给他上药。
……
大厅里,在摆好了十来张大而华丽的圆桌后,俨然变成了一个宴会大厅。
这时候,秦野才发现,这大厅竟然如果宽大奢华。
乌禄山把夏晚、阿伊莎和秦野都安排到了上座,也就是他坐的那张桌子上,而且让夏晚和阿伊莎分别坐在了他的左右。
把外城人请上主座,以前除了外城的城主有这个待遇,还从来没减税有过这种待遇。
众官员一阵咂舌!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乌禄山对这两个女人有意思。
其实,乌禄山也确实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在乌涂还没藐视他城主的权利之前,他还只是因为‘夏晚’的美貌,单纯的想占有她。
而现在,他突然有了个打算,那就是直接把这两个年轻女人给娶了,让他们再给他多生几个儿子。
这样的话,他就不用指着乌涂那个不争气的玩意了。
有了这个打算,乌禄山心情无限美,席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然后借着酒劲,便开始对‘夏晚’和阿伊莎动手动脚。
好在阿伊莎比较机灵,都巧妙地躲过了。
‘夏晚’则因为不会变通,让乌禄山那老家伙占了不少便宜。
正吃的热闹,一个女仆走进来,为秦野三人各自斟上了一杯葡萄酒,然后笑意盈盈道:“三位,这是用我们鄂城特有的黑葡萄,酿制的黑葡萄美酒,请品尝。”
黑葡萄确实是鄂城特产,据说末世之前,产自鄂城所处地区的黑葡萄确实名气很大,无论是口感还是色泽,都是绝佳。
而由这种黑葡萄酿制的葡萄酒,更是酒中极品。
只是价格非常昂贵,但是那时候,只要舍得花钱,还是随时能够品尝到的。
现处末世,战争所致,民不聊生,处处荒凉,好多末世之前的东西逐渐消失以至于绝迹。
而黑葡萄,现今,也仅限于在鄂城,而且只有鄂城的贵族才能品尝得到。
秦野活了这么些年,还从来没喝过这种东西。
三个人的酒杯呗斟满后,乌禄山大声提议:“来,让咱们共同举杯,敬这三位羊城的贵客。”
话毕,所有人纷纷举起了酒杯,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秦野也不得不将杯中的酒喝光,以示礼貌。
‘夏晚’和阿伊莎是女人,她俩不用顾及这些,所以,她们两人各自喝下了半杯。
一杯酒下肚后,秦野感觉到一股难以描述的怪味。
坏了!
酒里被下了东西!
秦野还一直奇怪,乌禄山在开始给了他一个下马威之后,根本没再提他儿子乌巴的事情,而且还把他视作上上宾,对他的态度好的不行。
果然,一切都是假象,这杯酒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敢只身进入乌府,秦野不可能不做任何准备。
他早在进鄂城之前,按照刘福给他的医书中所记载,就已经准备好了能解万毒的解药。
秦野偷偷在桌下,把解药递给‘夏晚’和阿伊莎一人一粒。
并在乌禄山再次提议举起酒杯的时候,顺便吞下了那颗解药。
酒里的药,乌禄山已经给准备了,秦野要是不配合演这出戏,好像有点不尽人意。
他分析,乌禄山敢在他的府上下毒,那肯定不会是能致人性命的毒药,所以最大的可能是致人昏迷的迷药。
所以,在又喝了几杯之后,秦野冲阿伊莎使了个眼色,之后他便装醉趴到了桌子上。
随后,阿伊莎和‘夏晚’也学着秦野的样子上,趴到了桌子上。
“秦队长、秦队长…”
“姑娘、姑娘…”
“公主、公主…”
“城主,都醉了,咋办?”
紧接着,在听到了几声呼喊之后,便有人对乌禄山汇报了他们的情况。
“醉了?都这么点酒量啊!”
感叹了一句之后,又是乌禄山的声音:“把他们都安排到客房吧。”
很快,他们三人便在仆人们的搀扶下离开了大厅。
秦野一直偷偷半眯着眼,观看zhe周围的环境。
乌禄山所谓的客房是在他们所在楼栋的楼上。
和大厅一样,楼上的装修,同样是富丽堂皇,和羊城的情满楼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家伙!
乌禄山这是把高级宾馆盖到了府上。
秦野不得不感叹,这个乌禄山简直是太会享受了。
但是回想着乌禄山对他们醉酒的反应,好像对酒里面有毒,似乎并不知情。
如果毒不是乌禄山吩咐人下的,那会是谁下的呢?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城主的府上对他们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