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怎么忘了这茬儿,真是太粗心了!”
城主夫人一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她便上前推了推房门。
可没想到,门竟然没被推动。
“从里面反锁了?”
她苦着脸看向阿伊莎。
“应该是吧。”
阿伊莎也是满脸愁容。
“拿房卡开门吧!”
“房卡?”
阿伊莎差点忘了她现在顶着的是女仆的脸,她手里应该有房卡才对。
可是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女仆把房卡放到了哪里。
阿伊莎伸手摸了摸身上每一个口袋,都一无所获,她赶紧扯谎道:“房卡应该是放到房间里面了。”
城主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阿伊莎,而后看向站在另一边的夏晚。
“你的呢?”
城主府上的每一个客房,都有固定的两个女仆负责,而且为了防止房卡丢失不能即时开门,两个女仆,每人手里都有一张房卡。
阿伊莎说房卡放到了房间里,城主夫人只好问‘夏晚’。
乌涂进去这么长时间,现在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而且敲门、喊话都没有反应,城主夫人也感觉到了不太正常。
听了城主夫人的话,‘夏晚’愣怔了一下之后,赶忙学着阿伊莎的样子在衣服的口袋里翻找。
阿伊莎和城主夫人全都一脸紧张的盯着‘夏晚’的动作。
还好,这个侍女的房卡让‘夏晚’从口袋里翻找了出来。
看见房卡,阿伊莎松了一口气,这要是‘夏晚’再找不着,她都不知道去哪找备用房卡了,那样的话估计她们两个离露馅也不远了。
阿伊莎从‘夏晚’手中拿过房卡,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房门。
她把房门推开,走进客房,当看到床上一男两女的状态,三个人全都呆若木鸡。
她们看到乌涂和两个女仆全都不着寸缕,两个女仆全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乌涂则是脸朝下的趴着,三个人全都了无生息、一动不动。
“这…这是咋回事?”
“乌涂,乌涂,你可别吓妈。”
城主夫人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跟女人睡个觉而已,怎么就睡成了这个状态。
“快,快把他给翻过来,别让他背过气儿去。”
城主夫人对阿伊莎和‘夏晚’命令道。
闻言,阿伊莎率先走上前,欲要把乌涂翻过来。
可她的手刚一触碰到乌涂的身体,立马就跟触了电般缩了回来。
死了?
怎么死的?
阿伊莎一脸震惊的看着乌涂的尸体。
“看什么呢?没见过男人吗?赶紧翻啊!”
见阿伊莎直勾勾的看着乌涂,城主夫人一脸鄙夷的催促。
阿伊莎稳了稳神,道:“夫人,凉了,翻也没用了。”
“凉了?”
城主夫人心里一咯噔!
“什么叫凉了?”
“凉了就是人已经…没了。”
阿伊莎小声道。
她没敢直接把死字说出口。
“你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会死。”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心里早就已经不再淡定,她快步冲上前,把手放上了乌涂的身上。
一点温度都没有!
城主夫人彻底慌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她竟然一只手就把乌涂的尸体翻了个个。
从未见过男人身体的‘夏晚’见此情形,赶紧转身背过了身体。
“乌涂,儿子,醒醒,醒醒,你快点醒醒。”
城主夫人一边叫喊着,一边颤抖着手,去试探乌涂的鼻息。
“死了?”
当发现乌涂鼻息全无的时候,城主夫人脸色瞬间变成惨白,她瘫软坐倒在地上,喃喃的道:“儿子......乌涂,你醒醒啊!”
“夫人…”
阿伊莎和‘夏晚’也被眼前的场景弄懵逼了。
她们俩怎么也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乌涂不可能死,我的儿子不可能死。”
城主夫人抬起头看向阿伊莎,大喊道:“叫医生,赶紧叫医生,医生一定有办法救醒我儿子的。”
阿伊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夫人,我看还是先通知城主吧,这样即便医生来了,也有人能拿个主意。”
“对,对!”
城主夫人点了点头,立刻掏出电话。
但是由于手哆嗦的厉害,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按到按键。
“你…帮我打!”
城主夫人之只好向阿伊莎求助。
阿伊莎接过电话,找出城主的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后,她把电话放到了城主夫人的耳边。
“老公,儿子…死了,你快点来。”
乌禄山是从睡梦中被电话声吵醒。
一听这话,他倏的坐了起来,大脑一下子清醒。
“你说什么?儿子怎么会死?”
乌禄山第一想到的就是,他下手太狠,打到了乌涂的要害,把他给打死了。
“你来吧,来了就知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城主夫人一边抽噎一边说。
“你们在哪?”
乌禄山强装镇定道。
他就是再看不上乌涂,那也是他的骨肉,身上流的是他的血。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
“我在…在府上顶层的…豪华包房。”
“豪华包房?”
乌禄山默念了一声,随即又大吼道:“你们跑到豪华包房去做什么,那不是羊城公主休息的房间吗?”八壹中文網
隔着电话都能听到乌禄山的怒意。
城主夫人的手,这下不哆嗦了,她精准的按掉了挂断键。
挂断电话之后,城主夫人对阿伊莎和‘夏晚’道:“你们俩,赶紧的,把衣服给她们穿上。”
光顾着乌涂,阿伊莎忘了看那两个女仆是死是活。
她抓起被扔在地上,凌乱不堪的衣服,走到其中一个女仆的身边。
先是摸了摸她的身体,然后又试探了一下鼻息。
之后,又转向另一个人,同样的动作之后,她的城主夫人摇了摇头,道:“夫人,她们…她们…也死了。”
“什么,全都死了?”
城主夫人一脸的震惊,想不明白这三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呵呵,死了也好,陪着我儿子去了,省的我儿子太孤单,也省的那老家伙再惦记这两个女人。”
说完,她又使劲摇了摇头,道:“不对,我儿子没死,我儿子怎么可能死,不是让你们去叫医生吗,还杵在这干什么?再不赶紧去,耽误了我儿子的治疗时间,我让你们俩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