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乌禄山阴冷无情的话,城主夫人的瞳孔骤然缩成了圆点。
“乌禄山,你会遭报应的,我做了鬼也不会…”
没等城主夫人的话说完,乌禄山便把她狠狠地往下一抛。
“噗通!”
城主夫人被丢出去之后,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而后重重的摔到了外面的水泥地面上。
她仅仅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的趴到了地上,鲜红的血液,在她的身下逐渐蔓延开来,看着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楼上,顺着窗户,看到楼下的夫人一动不动之后,乌禄山冲着门外大喊道:“来人!”
话毕,门外的两个男仆应声进入。
“城主,我们在!”
乌禄山看向两人,道:“夫人她跳楼自杀了,下去叫人处理尸体吧!”
“啥?”
两个男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夫人她…怎么了?”
“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赶快下去叫人处理尸体!”
“另外速把孙大夫请来,我要知道我的儿子和那两个女人的具体死因。”
“孙大夫不是两个女仆去请了吗?”
一个男仆道。
“对呀,按道理早该上来了才对。”
乌禄山一脸疑惑。
他没等男仆除房间,便拿出手机拨打了孙大夫的电话。
孙大夫名叫孙奎安,本是医院的医生,给乌禄山看过一次病之后,便被乌禄山看上,并请进了乌府,成了城主的专属医生。
但是在医院里,遇到的是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病例,而来城主府之后,城主哪有老生病的时候?
所以孙奎安的医技与日俱降,估摸现在,也就只能看些头疼脑热的小病了。
很快电话接通。
“你怎么还没上来?”
乌禄山沉声问道。
“上去?上...上哪去?”
电话那边的孙奎安一脸懵逼!
“我的女仆没找你让你上顶层吗?”
“没有啊!”
乌禄山也有些发懵,这俩人到底跑哪去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找两个女仆,追究她俩责任的时候。
“行了,先不管别的,你赶快上顶楼,最靠边的豪华包房。”
说完,乌禄山便挂断了电话。
看两个男仆还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没动,乌禄山大喝道:“你俩还傻站着干什么,下楼啊!”
两个男仆这才想起来下面还有个跳楼的城主夫人,于是赶快转身出了房间。
乌禄山转头看向‘夏晚’和阿伊莎的身体。
“啧!”
“这么好的身材,还没让老子过过瘾,人就没了,可惜了。”
乌禄山的眼睛忍不住在那两个女人身上游离。
陡然,'夏晚'腰间的一颗红痣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忍不住抬手朝那红痣探去。
这痣...怎么有点熟悉?
乌禄山脑中闪过几个他见过的女人的身体。
最后他把脑中的画面定格在其中一个女仆的身上。
对!
和那个女仆身上的痣一模一样!
就连身材,也是出奇的相似。
乌禄山顿时起了疑心,他把目光从‘夏晚’的身体转到她的脸上。
确定是‘夏晚’的脸无疑。
他又上前抚摸了一下‘夏晚’脸上的触感,好像比女仆的脸要光滑许多。
他使劲摇了摇头,感叹道:“身体相似,可模样差多了,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能是疑心所致,多虑了。”
这个时候,孙奎安手提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
看见里面的情形,他吓的扔下医药箱就要往外跑。
“站住!”
孙奎安背对着乌禄山,面朝着门口战战兢兢的停住脚步。
“城...城主,我是医生,但是我...我救不活死人,他...他们,用眼睛一看,就知道已经...死了。”
“我说让你救人了吗?”
听乌禄山这么说,孙奎安很是疑惑。
“不是救人,您...您让我来干啥?”
“我是想让你来查查他们的死因。”
孙奎安:"……"
我去,城主是在逗我玩吧?
“城主,我是医生,不是法医。”
孙奎安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让你去查死因你就去查死因,别给我废话!”
乌禄山见孙奎安竟然敢忤逆自己,怒气冲冲的说道。
“我…,那…那好吧!”
孙奎安不敢多说什么,立马转过身,从地上提起医药箱走道床边,伸手就要给‘夏晚’检查。
“先检查我儿子。”
见状,乌禄山沉声道。
乌禄山看上的女人,哪怕是死了,也不想让别的男人染指。
“是!”
孙奎安点点头,转身走到乌涂旁边。
他先是整体看了一下状况,再检查了一下眼睛,嘴角…等地方。
而后,对乌禄山道:“城主,这里没有精确的仪器,也不能对尸体进行解刨,依我眼睛所见,我认为,世子是纵欲劳累过度,而造成的心肌梗死!”
“纵欲过度是有,但是心肌梗死,不都是老年人才会有的病症吗?”
乌禄山疑惑道。
“城主有所不知,现在越来越多年轻人的身体,都比不上老年人了,说句难听的,就像世子,女人时刻不离身边,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所以,在特定的情况下,发生心肌梗死并不奇怪。”
乌禄山知道自己儿子的德兴,他好色,儿子乌涂和他比,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整天无所事事,就是淹在女人堆里。
确实想想以前,自己那事做多了的时候,是偶尔会有胸闷气短,出不上来气的时候。
所以对孙奎安的话,他并没有再提出异意,算是默认了。
迟疑了片刻之后,他又指了指床上的两个女人,问道:“那她们两个呢?难道也是心肌梗死吗?”
闻言,孙奎安走向两个女人!
想起开始乌禄山的态度,孙奎安没敢直接上手检查。
他看向乌禄山,问道:“城主,我可以检查看看吗?”
其实人死了,孙奎按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但是不象征性的检查检查,就直接说,未免有点太假了,所以,做做样子还是应该的。
“好,查吧,该摸得地方摸,不该摸得地方别摸,这可是羊城的公主,哪怕是死了,尸体也是不容亵渎的。”
乌禄山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他不愿意让孙奎安碰这两个女人。
“是!”
应了一声之后,孙奎安便开始给两个女人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