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皮特的话,秦野忍不住心中腹诽:“这老不正经的,花样还挺多,看来虽然没娶妻生子,但是女人应该没少玩。”
秦野嘿嘿笑着道:“听干爹的,干爹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儿子的要求是,见到人就行。”
秦野要见林曼柔,单纯是想问问她,几年前她突然消失的原因,单纯事项还给他,那个代表他们虎城密探身份的虎型镂空小铁片,至于别的,秦野还真没多想。
说完,两人结束了通话。
本来答应和阿伊莎一起去看外城的宅子,可是这些事情一闹,秦野也没太大的兴致,回宁宅,又不想面对宁星河,所以,思忖片刻之后,秦野还是决定去找阿伊莎。
因为那宅子是他自己的,那才是属于他的家。
这么想着,他便改变方向,朝着另一个路口走去。
可刚走没几步,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汽车鸣笛声,秦野转头一看,便看到那辆他熟悉而又讨厌的劳斯莱斯。
云月瑶正坐在车里狂按着喇叭。
这女人简直是阴魂不散!
秦野知道,云月瑶喇叭是按给他听的,她是在叫他过去。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想过去,他不喜欢被人控制的感觉。
于是,他皱眉摇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见此情形,云月瑶肺都要气炸了,她启动车子,把车开到秦野身边。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没看到我在等你吗?”
秦野瞥了一眼车里的云月瑶,一脸不屑道:“不好意思,我没聋也没瞎,但是卧室真不知道你在等我,我这种身份的人,哪配让您这个侯爵大人等呢?”
“你…”
云月瑶被气的一时语塞。
“咱俩有仇是吗?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
“我一个小流民,哪里敢跟侯爵大人有仇,我只是习惯别人对我什么态度,我就对别人什么态度,我就是比较懂得尊重。”
云月瑶听出来了,秦野这是还在埋怨她在严嵩家对他态度不好呢。
“还挺记仇,好了,我不是习惯那么说话了嘛,没针对你,我错了还不行吗?赶紧上车吧。”
秦野懂得见好就收,云月瑶能这样说话,已经实属不易。
所以,她没再端架子,直接上了云月瑶得车。
“特意等我这么半天,现在又要带我去哪里?”
秦野坐上副驾驶,直接问道。
“我家。”
云月瑶这次没卖关子,直接回答道。
“去你家干啥?”
秦野一脸警惕。
云月瑶撇嘴道:“你想什么呢,怕了,怕我吃了你啊?”
“我有什么可怕的,我是男人,吃了我,也是你吃亏。”
“那可不一定,你怎么知道吃亏的就是你呢,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的金玉会所,那可是专门治男人的地方。
就连治男人的工具,那都是花样百出,不计其数,而且那些东西,我家里,每一样都有。
所以,到底谁吃亏,得试试才知道。”
说话的同时,云月遥的脸上全是得意的笑容。
“试就试,谁怕谁?”
秦野心里想着,反正自己是个男人,不管怎样都不吃亏,再说自己有功力,会功夫的阿伊莎都不在话下,何况什么功夫都没有的云月遥呢?
云月遥要真敢把治男人的工具用到他身上,他绝对全给她招呼回去,让她求饶不得,后悔无门!
云月瑶笑了笑,也不废话,直接发动发动车子。
秦野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景物,琢磨着怎么从夏晨手中拿到苏尔湖的引爆器。
他现在最盼的就是赶快拿到引爆器,完成虎城的任务,然后带上金币,带上他的女人们,找个地方隐居,远离这些是非纷争。
可是这件事又谈何容易,羊城历任城主,守护引爆器都和守护自己的命一样重要,夏晨肯定也不例外,所以很难找到那个突破口。
想来想去,秦野也没想出任何可以拿到引爆器的办法。
车子很快再次驶入内城,这次云月遥走的是一条很繁华热闹的街道,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各种店面鳞次栉比。
街道两旁的店铺中间有一条宽敞平整的石板街,两旁的摊主们卖的东西琳琅满目,什么古董首饰,各种衣服鞋帽,各种药材,甚至还有一些奇异的植物。
看着街道两边这些奇特的东西,秦野心中暗自感叹,有钱真好,有钱能把末世变繁华。
现在他们所处的这个内城繁华街道,让秦野有种盛世繁华的感觉。
见此情形,他突然感觉自己只局限于为了完成任务而活,这有点太渺小了,如果真的能把末世变成繁华盛世,让所有人安居乐业,那才是本事。
云月遥把车停到了一个药材铺前。
“你坐车上等着吧。”
云月瑶堆秦野嘱咐一声之后,便开门下车。
几分钟后,他拎着一个装满东西的袋子上车,袋子散发出的浓重药材味,可以断定,袋子里面装的一定是药。
“谁病了?”
秦野好奇的问。
据秦野所知,云月瑶除了夏晚和夏晨之外,再无其他亲人,所以,能让她出面买药的,除了夏晚和夏晨,就是她自己。
云月瑶本人,看上去活蹦乱跳,精力充沛,根本看不出任何生病的迹象。
所以,她买药应该不是为夏晚,就是为夏晨。
夏晨在城主庄园,有很多人照顾他,应该用不着云月瑶给他买药,所以,这药,云月瑶一定是为夏晚买的。
想到此,秦野有些焦急的等待着云月瑶的回答。
云月瑶却不紧不慢道:“谁说病了才能吃药,没病就不能补补吗?”
秦野根本就没理会云月瑶的话,他一脸狐疑的看着云月瑶问:“是不是晚晚病了?”
“晚晚病不病跟你没关系。”
云月瑶冷声道。
“那就是是喽,你带我去见她吧,也许我能治好她的病。”
听了秦野的话,云月瑶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想见夏晚想疯了。
“你?我咋没听说,你还会给人看病?
想见晚晚就直说,兴许我一高兴,看在你还算坦诚的份上,就同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