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你们好啊,这么晚了,还这么热闹啊,在加班啊!”
宋远山让手下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走进去,笑呵呵的跟着那些员工们打着招呼。
但见里面有十几个年轻男女,正满头大汗的打着纸箱。
见宋远山过来,他们也相继热情的打着招呼。
瞧着那一堆堆如小山的纸箱,宋远山不禁一阵讶然,看向正朝他走来的小女儿宋智妍,惊喜的说道:“好家伙,看样子接了一单大业务吧?这么多货要出库。”
“嗯,还行,托朋友们的福。做了一个单子吧。”
宋智妍淡淡笑道。
她穿着一套白色小西装,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衬衫,两团丰硕随着走路的姿势而仿佛要呼之欲出。
她面容清丽,五官精致,乌发在脑后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白净的脖子如同天鹅一般素雅而高贵。
精致的锁骨上垂着一根细细的铂金项链。
宋智妍走到父亲面前,面含微笑,却又不失惊讶,“老爹,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你还敢出来啊,不怕老妈子在家里念叨吗?”
“我有事出来的,并且给她报备过的,所以可以晚点回去。”
宋远山解释道。
随后又走了几步,四下打量着,不住赞叹道:“智妍啊,你可是有当年你老爹我的经商天赋啊,小小的年纪,就把生意做这么大,真是厉害。
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哪里哪里,还不是有老爹您的照拂。”
宋智妍谦虚的笑道。
随后,她又想起一件事情,于是就对宋远山说道:“老爹,你来得正好,我有一件事要问你。咱们去办公室谈谈吧。”
“好的。”
宋远山马上答应。
父女俩来到办公室,宋智妍请父亲坐在沙发上,又替他倒了一杯水,然后也靠在父亲身边坐下。
“嗯,看来,今天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你这样子客套,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宋远山伸手点了点女儿那琼鼻,笑呵呵的说道。
“哪有啊,这不是有正事嘛,才请老爹你过来的。”
宋智妍笑眯眯的说道。
“说吧,什么事情,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呢?”
宋远山喝一口茶水,随口问道。
“那个,老爹,我们宋家不是有一只鼎炉吗,它在哪里?能不能借我用几天啊?”
宋智妍鼓起勇气,含笑问道。
她本来想着是叶玄要借。
但考虑到叶玄跟自己父亲没有半点关系,还是决定自己开口借。
这样,估计把握大一些。
然而。
这一问不打紧,宋远山的脸色直接变了。
他皱着浓眉,有些警惕的盯着女儿,压低声音问道:“智妍,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有人故意要你这样子问的?”
他心中隐隐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毕竟那只鼎炉是他们宋家的传家宝,知道它的人很少。
而且,能用得上它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作为传家宝,这鼎炉一直珍藏在宋家最机密的地方,也只有他才能找得到。
“老爹,你干嘛这样子紧张啊,你倒是借不借我用几天嘛?”
宋智妍有些着急了。
宋远山不作声,只是认真看了几眼女儿,随后又透过玻璃,朝外面那些纸箱看过去。
随后,一片释然,淡淡的说道:“智妍,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找到你,要借我们家的鼎炉。”
又指着窗外那些货物,道:“是不是那个人要用那些药材炼丹药之类的,对不对?”
“老爹,你好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宋智妍笑嘻嘻的说道。
又自豪的说道:“这是一个上亿的大单,我做成功后,至少能赚三千多万,多爽啊。
不过,对方要借鼎炉熬制丹药,我就毫不犹豫答应了他的要求。”
“智妍,你呀你,你还是太天真的,把事情想象得太简单了。
你想想,对方能花一大笔钱找你买药材,就证明他的实力不凡。
而现在,他又要借我们的鼎炉一用,谁知他是什么意图呢。
这只鼎炉可是我们宋家的传家宝,名为九阳炼丹炉,拥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
它绝对不能在我手上毁掉的。”
宋远山摇头解释道。八壹中文網
随后,眼前一亮,急忙问道:“对了,要借灵丹炉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叶玄,是青眉的男人。就是他要买这么多药材,然后借咱家的鼎炉炼制丹药。”
说到这里,宋智妍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对劲,就象黑包公一样,漆黑一片。
她失声问道:“老爹,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下子就翻了脸呢?”
“如果是别人借,我还会考虑一下。但这个叶玄要借,那是一百万个不行的。你回去告诉他,如果想借我家的鼎炉,除非我死了。”
宋远山冷冷说道。
随后便要起身离去。
哪知,宋智妍的犟脾气一下子就来了,“老爹,你这是怎么啦,难道你连我的生意也不顾了吗?我好不容易做成这么一个大单,你却要黄掉我的生意,你还是我的亲爹吗?”
“我怎么就黄了你的生意呢?”
宋远山有些讶异,随后又想明白了,摇头道:“智妍,你要搞清楚,你那只是一个亿的小生意,但咱家的鼎炉可是无价之宝,哪怕有人出十亿二十亿,我都不会把它卖掉。
这两者孰轻孰重,你能掂量得清楚吗?”
说到这里,他就准备开门出去。
哪知宋智妍一个箭步,挡在门口,根本不让父亲出去。
她异常坚定的问道:“老爹,你这是怎么啦,我的用苦良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那个叶玄可是一个极其厉害的人物,我好不容易通过青眉的关系与他交好,成为朋友。
现在我借鼎炉给他,目的是要让他欠我一个人情。
等将来我们宋家有事之际,就可以靠他出手,护住我们宋家的周全。
这样浅显的道理,作为老前辈的你,为何就不懂呢?”
宋智妍既有些生气,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父亲。
在她看来,自己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整个宋家的好。
哪知这个老父亲居然这般迂腐不堪,真是令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