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真生气了?”催时景看着离开的楚宴晔,张了张唇,就跟了上去,最后又记起什么的折回,将一个木箱塞到了林云汐怀里。
“这是宴王给你的开业贺礼!”
说完,就真的走了。
林云汐看着手里的箱子,一脸莫名期妙。
“林神医,你不用害怕,宴王他不是针对,宴王他……他就是讨厌轻浮的女子。不是……我没有说你轻浮,宴王他可能误会了。你放我帮你替她解释。”
催寄怀不好意思的跟林云汐解释,解释时不时看林云汐一眼,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就红了。
林云汐还是懵的,她怎么就轻浮了。
但跟催寄怀终不好说什么,就将木箱子打开了,只见里面是一方上好的砚台
看到砚台,催寄怀的眼睛都亮了。
“这是上好的端砚啊!我记得三年太上皇赐给宴王一块,当时阿景稀罕了许久,宴王都没有给。”
林云汐将砚台拿了起来,仔细端详之后,也十分喜欢。
她没想到楚宴晔,张口闭口就让将她喂娇娇的竟舍得送她这么好的东西。
说起来,楚宴晔对她也挺大方的,那此聘礼,都是不俗的凡品。
“林神医,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把你在观澜楼被墨王追的事,告诉宴王了。你别看外面人对宴王都很惧怕,但宴王是真的护短,你是他的大夫,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催寄怀眸色微动,又道。
林云汐抬头,突然就明白楚宴晔为何会发火了。
观澜楼她为了躲避楚玄墨,可是对楚宴晔装过晕的。
她发现,楚宴晔似乎很讨厌有人说谎。
麻了,一天的好心情破坏。
晚上。
林云汐回到了竹苑,以为面对的会是楚宴晔的狂风骤雨,却发现楚宴晔从早上出门之后就没有回来。
一夜过去,楚宴晔也没有出现,连同催时景也一起消失了。
这是生气,连病都不治了。
失眠之症,治着就不能断,否则会反弹。
林云汐皱了皱眉。
“王妃怎么办?”潮儿问。
“你回王府看看,问问看王爷回去了没有,我去一趟莺来燕往,豪杰赌坊看看。”
“是。”潮儿点头。
林云汐去了莺来燕往,又去了豪杰赌坊,都没有找到了人。
莺来燕往的老板娘说楚宴晔已经许久没有去过了,豪杰赌坊的东家,也说从昨天到今天催时景都没露过面。
同一时间跟潮儿汇合,楚宴晔也没有回王府。
此时,已经到了去回春堂药铺坐诊的时间。
“王妃,你不用着急,奴婢回竹苑去等着,王爷一回来,奴婢就差人告诉你。”
"好!”事已至此,林云汐只能同意。
她也实在是想不通,楚宴晔不将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催时景这次怎么也这么不靠谱,他不是一直都想要治好楚宴晔的。
中午,林云汐还没来得及改装,刚从回春堂药铺出来,就被人给拦住了。
来人气势汹汹,全都穿着黑衣。
“你们是什么人?”林云汐紧惕。
“放心,不是要你命的人,我们家主子,请你走一趟。”为首的黑衣人道。
“我若是不呢!”林云汐神情淡定。
“那你就得吃点苦头了。”为首的人冷笑着,就拔出了刀,一边叮嘱同伴:“别伤了她的手!”
林云汐眯起了眼。
不许伤了她的手,这是要用她的这双手治病吗。
林云汐立即就想到楚玄瑞。
她明着拒绝,所以楚玄瑞就来阴的,可真卑鄙。
林云汐想清楚缘由后,还是没有躲,而是嚣张地看向这十几个黑衣人:“给你们三个数的时间,现在走,我就饶你们一命,否则只能去跟阎王一起去喝茶了。”
黑衣人首领左右看了看,就露出了鄙夷。
“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想对付我们十几个,开什么玩笑。”
“玩不玩笑,试试咯!”林云汐打了个响指,一个像炸弹一样的东西就从她里丢了出来,啪得一声,落在那领头的黑衣身上,炸裂开,五颜六色的雾烟就冒了出来。
黑衣人首领为倒地,身体开始溃烂,很快冒出黑烟,变成了一滩黄水。
从开始结束,不足半炷香的时间。
其他人,都对林云汐显露出来的下毒技术,给吓到了,再也不想着找林云汐麻烦,转头就跑。
“无聊!”
林云汐耸了耸肩膀离开。
若是不是因为楚玄瑞不见的事心烦,她绝对会跟去,找找楚玄瑞的麻烦。
瑞王府。
林妙妙小心的给楚玄瑞揣来一杯茶,小声地道:“王爷,你还在为神医的事心烦?”
“嗯。”楚玄瑞抚了抚额头:“妙妙,本王觉得这神医是故意在为难本王,可本王,也没有办法不管母妃。”
林妙妙替楚玄瑞按按了肩膀,眼里闪过阴险,就道:“王爷,妙妙,不会不让你管母妃的。”
林玄瑞抬头。
林妙妙就坐到一旁,靠坐在了楚玄瑞的身上。
“我找人去强请神医了!”
“你这岂不是在仗势欺人!”楚玄瑞站了起来。
林妙妙一不小心被掀到在地上。
林云汐站在布置清雅的房间内,拉开了轻纱的白雾窗帘,推开窗台,就能看到外面一个纯天然形成的小湖。
潺潺水声从高处滴流入湖底,仿若雨声淅沥沥。
雨声催眠入睡法,这是林云汐给楚宴晔想出来的治疗方案之一,环境疗法配合药物,再配合物理治疗。
她给楚宴晔的玉佩中融合了,储存在空间戒指中偶然得来,据说可以养气怡神的极品碎玉。
而这处竹苑,则是这三天内,她找催时景借的人花费一番苦心寻来的。
经过她的精心布置,就是最适合治楚宴晔失眠的绝佳之地。
“王妃,您让布置的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潮儿从外走进来禀报。
林云汐起身,去了饭厅,一桌精美的菜肴已经装备齐,现在就告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