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颜汐本来正在玩手机,听着秦臻这么说,一下子抬起头来。华甯看着秦臻手里拿着的东西,瞳孔猛然一震。“每天晚上睡觉前点上一支,对你的睡眠质量有好处。”
白颜汐接过来,塞进包里。时御洲把需要注意的事项全部都记录下来,放进她的书包里,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她锁骨的纹身。他十分震惊。黑色彼岸花。她怎么纹这个图案。“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会在身上纹这种图案?”
白颜汐低头看了一眼锁骨,她系好扣子,邪笑:“我喜欢,有意见?”
此时,国大。“时知安,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学校,你这样做是违反学校规定的!”
白颜伊没想到时知安竟然会这么疯狂,她竟然敢对她动手。“你他妈的去告老师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找人揍你呢。”
白颜伊眼睛不断的往四周打量,希望此时能有一个人过来救救她。“我只是不想让你被白颜汐给带坏了,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学的都是一些坏习惯。”
白颜伊不断的往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她只能装作无辜的解释。“闭嘴吧你,我警告你白颜伊,以后见了颜汐姐绕路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明白吗?”
时知安本来也没想着真对她动手,就想着吓唬吓唬她而已。随后大摇大摆的离开,头发被风吹起,桀骜不驯的样子。**京城最大的珠宝行。白颜汐穿了一件普通的T恤,黑长直的秀发披在肩上,浑身上下透出一个字冷,却依旧不妨碍她的美。柜台的工作人员上下打量她,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是她认识的名牌,鄙夷地转过头去,和别人有说有笑。“把这个拿出来。”
白颜汐指着一块翠玉的佛像,工作人员不屑的开口:“那块玉佛很贵的,你能买得起吗,如果买不起的话,就别让我拿来拿去,很麻烦的。”
“拿出来。”
她在次重复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更加冷了几分。她敲了两下玻璃桌面,手指纤细,肤如凝脂,服务员不情愿的拿出来,小声嘀咕:“现在的小姑娘怎么这样,明明买不起,却非装出一副有钱人的样子。”
“诺,看吧!”
“包起来。”
她之前和朋友学过一阵子的鉴定,这块玉翠绿透亮,没有丝毫杂质,是块上等玉。“什,什么,包起来嘛,好的您稍等。”
服务员看到她手里的那张黑卡,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白颜汐在等待的过程中无聊的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聊天框:【京城珠宝行,工号8536的那个,开除!】说完收起了手机,拿着玉佛离开。服务员今天开了这么大的一个单子,简直乐开了花。“您慢走,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白颜汐还没走出门口,她就接到了主管的电话:“开除,为,为什么啊,我是做错了什么嘛?”
对方不知说了句什么,她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的坐在地上。白家老夫人这场烟会办的很隆重。白家给徐部长、时爷以及京城上流社会的人都送上了请帖。医学部办公室。“徐部长,这是白家给您送来的请帖,邀请您去参加白老夫人的八十大寿。”
徐立达低头处理文件,听见助理汇报的事情,顾不上手中的工作,直接把请柬接过来:“你马上去备一份厚礼。”
助理疑惑,白家在京城的地位处于中层,按照以往这种宴会,部长都是备一份礼物差人送过去,什么时候竟然要亲自去参加了。“部长,你是要亲自去参加白家的宴会吗?”
助理再次确认了一遍。徐家在京城的地位不容小觑,徐立达从政,还有一个弟弟一个从军。“废话,还不赶紧去准备。”
白小姐虽然和白家的关系不怎么好,可是和这位白老夫人的关系却是很好的。而且时爷的态度他还没有摸清楚,不过看那样子好像对白小姐有意思,搞不好都会亲自去寿宴。这种局面下,他敢不去吗?!白家。白鸿初笑的眼角皱纹都出现了,不知道和谁在通电话,语气十分的尊敬。“好的好的,辛苦了。”
叶舒看他这么开心,端着咖啡递过去:“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嘛。”
“刚收到医学部秘书室的回复,徐部长会亲自来参加寿宴。”
谁不知道徐部长向来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除了时景司三家,就没看见他出现在其他人的宴会上过。这一次,京城又会引起一阵轰动。“上一次他就愿意出手替颜伊搞定学校的事情,这一次又愿意来宴会,看样子这些家族现在就开始抢夺人了。”
计算机大赛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而颜伊的成绩位列前三,到时候一旦在比赛中取得成绩,那么白家将会蒸蒸日上。**时氏集团。“秦少,刚刚有人送来一份请柬邀请您明天晚上……”还没等他说完,男人低沉而又冰冷的嗓音响起,时御洲低头处理文件,连看都没看请柬一眼。“推掉。”
“好的,那我就去回复白家,说您有其他的事情。”
秦臻嘴上这么说,却并没有行动,他是故意的。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看见时御洲抬起头,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敲了敲桌面,示意秦臻把请柬放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薄唇轻启。“白老夫人的寿宴?”
“是的,听说白老夫人喜欢玉石,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块由大师开过光的玉镯,到时候您送给白家老夫人,她一定会开心的。”
“嗯,明天晚上如果我没有其他安排的话,就去参加吧。”
时御洲表面镇定自若,说完,继续处理手中的文件。“好的,那我这就去回复白家。”
……“时爷也要来参加这次的宴会,好的好的,您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好。”
白鸿初本来就是打着试一试的主意给时爷送了一份请柬,没想到时爷竟然真的答应了。叶舒在一旁听着,心里有了一抹算计。“鸿初,你说时爷从来不参加任何的宴会,这一次怎么会来参加妈的寿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