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一辆车,我自己去。”
保镖很快开了一辆车过来,白颜汐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离开。车子扬长而去。所有人愣在原地,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话。……“不敢想象,时爷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白小姐年纪应该不是很大吧。”
趁着时爷不在这里,他才敢这么说。秦西刚拿出一支烟,就被秦东给抽走了:“别抽烟了,白小姐不喜欢闻到烟味。”
秦西:“……”车上,白颜汐拨打了江影儿的电话。“喂,我去药园找你。”
“药圆搬地方了,你直接来陆家庄园吧,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你。”
江影儿手上都是泥,挂断电话她放在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四周都是佣人和保镖。“你们走远点,一会我朋友来。”
陆九是陆承允派来的女保镖,说话语气带着几分强硬:“夫人,我需要和陆少汇报一下,他同意了您才能见朋友。”
江影儿在陆承允面前怂,却不代表在保镖面前也愿意退步:“他今天和盛先生去谈很重要的合作,你如果不怕死的话就给他打电话。”
“陆少吩咐过,只要是您的事情,必须事无巨细的吩咐。”
陆九的态度说不上多么的恭敬。江影儿扔下手中的铲子,拍了两下:“陆九,你尽管给陆承允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是站在谁那边的,如果陆承允知道他培养出来的暗卫,竟然对他动了心思,你说你还能不能留在陆家了。”
陆九闻言,脸色一僵。江影儿继续说道。“出去把我朋友接进来。”
她拿起铲子,继续种植草药。陆九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眼底愤恨。庄园门口,陆九故意的迟了一会才去将人接进来,没听夫人说有什么朋友,估计也不是什么身份贵重的人。“你好,我是陆九,夫人让我来接您。”
白颜汐按下车窗,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握在方向盘上,青葱玉滴,她顺着车窗望过去,陆九不屑的目光被她尽收眼底。轻佻眉眼,似笑非笑的勾着一抹笑意,下一秒,直接开车进去,扬长而去,掀起一阵灰尘。透过反光镜,陆九的脸色变得铁青。她敲了两下方向盘,收回目光,邪肆一笑。药园。江影儿用带着泥土的手对着她的方向摆了摆:“颜汐,这边。”
她从旁边拽了一片成熟的草药叶子,咬在嘴里,江影儿见状,打趣着说:“你就不怕自己吃的是毒药,要知道草药的形状都很多相似的,药效却大不相同。”
“白芨,有补肺功效,也可以用于医美行业,具有滋润,美白肌肤的作用。”
她朝着她的方向挑眉,漫不经心。她笑着说:“没想到你竟然对中医还有这么深的了解。”
陆九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说笑的正开心,她刚才在白颜汐面前吃了亏,现在自然要找回来。“夫人,您和朋友有什么话赶紧说吧,陆少马上就回来了,他并不喜欢您的这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陆九,你逾越了,退下。”
她冷下脸来,陆九不情不愿的退到一边。草药园里就剩下了她们两个人。“颜汐,你不是回京城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两个人坐在一旁的亭子里休息。“AW病毒已经解决了,不过又输入了一例新型AW病毒,我之前研究的疫苗对它没用,所以我要找一个人。”
“找谁?”
“传染给青雉的那个人。”
江影儿思虑一下:“我让承允派人帮你找,只要人在西洲,就一定会找到的。”
白颜汐十指白皙,毫无杂质,指腹扣在杯子上,她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不用,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明天我就将人带走。”
“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要草药?”
江影儿猜到了她今天来的目的。“对,我想要一些三栀花,看看能不能用中药抑制病毒的蔓延。”
“来人。”
江影儿直接吩咐。佣人上前一步,恭敬的说:“夫人。”
“去将我院子里的三栀花都拔了,包装好。”
……“陆少您回来了,夫人她不听我们的劝阻,非要见自己的朋友。”
江影儿听到陆九告状的声音翻了个白眼。“既然不喜欢就不要留在身边。”
白颜汐轻佻眼皮,慢吞吞的开口。“陆承允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在家,所以才安排了一个人过来看着我,陆九是他的心腹,没有那么容易就将她弄走的。”
凉亭里坐着两个女人。白颜汐一身简单的衣服,浑身上下透出锋芒,杏眼狂傲,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江影儿穿着白色及脚踝的连衣裙,耳上的珍珠耳饰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看到陆承允的一瞬间,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
他上前一步,端着她的那杯水一饮而尽。陆九站出来:“夫人,陆少回来了,您还是赶紧让您朋友离开这里吧。”
陆承允这才把目光放在白颜汐身上。“时太太?”
白颜汐脸色一僵,似笑非笑,强调:“白颜汐。”
陆承允开口大笑:“果然和秦墨说的一样,桀骜不驯。”
白颜汐想起他口中的秦墨是谁。时御洲的朋友。那陆承允和时御洲的关系应该也不错。“别站着了,坐吧。”
他的手全程放在江影儿的腰上。白颜汐注意到他的动作,果真和江影儿说的一模一样,片刻都离不开她,占有欲非一般的强。“没想到白小姐和我太太竟然成为了朋友,不知二位是怎么认识的?”
陆九尴尬的站在一边,这个女人是谁?“偶然。”
两个字,果真狂到了极点。“她是你的什么人?”
白颜汐挑着下巴看着一旁的陆九,姿态不羁。陆承允来了点兴趣:“手下,怎么了?”
“没什么,我还以为是陆家的主人呢。”
玩笑的语气,让陆九后背紧绷在一起。“陆少,我……”陆承允凌厉的目光看过来,她如同被人掐住了咽喉一样,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