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无日月,赵信没有想到这一次晋升如此之久,一年的光阴匆匆而过。??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自己爷爷的血气足足攻击了一年,而自己苦苦坚持抵抗了一年。
第一个月自己处于弱势,只能凭借心中求生的意念才咬牙坚持。
第二个月精血极为旺盛,赵信的千里绝提差点毁于一旦,幸好自己守住了。
第三、四个月自己已经能有些抵抗的能力了,也似乎适应的精血的攻击,天灵变得实质了许多,那一月赵信的鲜血不知道流了多少,几乎掏空了身体,也不幸好有精血做后盾,不至于让自己死去。
五六七月,双方已经有来有回了,血脉中的血气虽说强大,但也有种有力使不出的感觉。
第**十月,赵信对于天灵的掌控越的得心应手了,已经开始有些反攻之力。
等后两个月,天灵已经占据了主动,赵信爷爷的血气渐渐薄弱,直到出现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体内的爷爷血脉的血气彻底的被清除,在这一刻可以说赵信才完全的接掌不死金身的血脉,成为了自己的血脉。即使再做传承者血脉中也没有了他爷爷的气息,而是赵信自己的了。
晋升天灵一年之久,自己先祖阻止后代凝成天灵,撇弃先祖血脉中的血气换成自己的血气,这三件中任何一件事情说出去的话,都会让人惊掉下巴的。
这一年的时间太久了,赵信先做的就是观察身体,心意一动便看到了血脉的肉球,这次的感觉完全的不同,血脉中精血每一次的颤动自己都能感受到,而血脉似乎在和自己诉说着什么。
血脉是精血的动力源泉,血脉加强了精血就强悍了,但是这和境界却是两回事,境界是全体的提升包括天灵和血脉。就算一个人的血脉再强横,而没有生出灵海,还是不能与生出灵海之人相提并论的。
这回生出了天灵之下心中还是欣喜若狂了,自此后自己也有了资本,不死金身的天灵那就是生命中又出了一份保障。况且这天灵可是能和血脉相拼的,可见其强悍,赵信为此还要谢谢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爷爷。
“咔嚓”
许久未动赵信的身体大多处已经“生锈”了,这突然一动弹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抬头望去,赵信第一眼便看到了头顶的石台,对于自己掉下来一事,赵信是毫不知情的,心中顿时一阵后怕。
转头看看,惊骇的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棺材之上,寒风吹过火脉自主护体,几乎不消耗精血。
“咚”
自上跳下,赵信现这果真是一个棺材,只是这棺材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通体泛着柔柔的洁光,一丝丝芬芳的雾气自棺内飘出。
“难道是什么九黎族大将的遗体?”赵信心中打鼓,一年前见过的那九黎族人尸体如今还记忆犹新。
手扶在棺体上,一丝冷意透过身体,不过却十分的舒服。
正在这时,赵信的血脉不自主的出现了波动,似是十分的欢喜。
“难道是这棺中有什么灵物?”赵信暗生疑惑。
双手防止棺盖的边缘,血脉中的欢喜敢愈的强烈。
正当赵信不知该不该打开之时,那厚重的棺盖“嘎吱”的一声挪动出一角,顿时雾气萦绕,霞光四射,一阵芬芳自棺中飘出。
赵信当断则断,弹身跳上晶棺,双手微微用力,那棺盖彻底被打开。
“当”
绚丽夺人的光华自棺中射出,霞光万丈直冲云霄,雾气弥漫而出宛如仙境,赵信一个不注意失脚跌落棺中。
跌落之后,顿觉身下颇为柔软,嘴中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清幽的香气扑鼻。
睁开双眼后,赵信心中一阵乱跳,愣在了原地。
因为他现自己正压在一个熟睡的女子身上,清秀的眉线浑然天成没有经过一丝的修饰,似蒲扇般长长的睫毛,双眼轻阖,小巧的鼻尖,脸上没有一点的胭脂渲染,却泛着晶莹的光泽。而此时自己的嘴正压在对方那一点樱红之上。
猛然起身,手下忽觉一份柔软,赵信老脸一红,马上挪开双手,但是又觉自己身下也是柔弱无骨般,徒然起身。
这棺材自外面看来很大,但其实内部的空间很小,小到赵信几乎都无处下脚,只能移至棺内的边缘,才堪堪站稳。
犹豫了颇久,赵信才敢睁眼睛,看向棺中的美人。
飘然的一身雪白绒衣,纤细的双手放至平坦的小腹前,肤如凝脂,躺在棺中犹如熟睡的公主般。
当然,赵信还注意到了这棺中女子的项颈间,当然并不是因为那晶莹剔透的肌肤,而是因为那里泛着光华。
小心的将身子前倾,赵信伸手探向这美人的颈间,想要将那一抹光华拿出。
缓缓将那女子的脑袋抬起,将那吊坠拿出来放于掌心,体内跳动的血脉终于安稳下来了,看来之前让自己心声异样的正是此物。
那是一串项链,其上有一圆形的吊坠,吊坠中有一葵花般的图案,出那耀眼璀璨光芒的正是此物。
“这东西有什么用”赵信虽拿着此物,但是除了刚开始身体舒畅了一些后,剩下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要用血液?”赵信将手划破,滴了鲜血在吊坠上,鲜血滑落,没有一点反应。
“要用精血滴在上面”一阵芬芳飘过,醉人心脾,似是有人指点自己。
赵信照做,逼出一滴精血滴在吊坠上,果真那吊坠瞬间大放异彩,有如太阳般出万缕光芒,射入赵信的眼中。
一道白影闪过,赵信忽的反应过来,刚才是有人跟自己说话,但同一时间一股困意袭来,引得身子摇摇欲坠。
“该换你来承受这千载之苦了”在赵信将要迷离之际,忽听得一句冰冷的声音,抬头望去只见一道倩影闪过,随后棺盖合并,赵信倒在棺木之中。
周围陷入一片漆黑,赵信终抵不过那丝丝困意,躺在棺中手拿吊坠,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