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就有客人纷纷到来了,父亲就带着曾程一起,在自家院子里面接待客人。八一中文网w?w?w.苏月玫这女人一脸笑意的跟在曾程的后面,就像是完全不知道曾程对她有意见一样。
昨天晚上,曾程最后没办法之下,只好松口卖一些大米给月玫大酒店。不过他给出的价格并不是苏月玫之前说的一百元一斤,而是狮子大开口,直接报了两百元一斤,最后还来了句你爱买不买。
本来,曾程以为这个价格能吓退苏月玫,毕竟这个价格已经相当于如今世界上最贵的日本越光米和顶级黑省五常大米的四倍了。谁知道苏月玫这女人也够狠,都不带犹豫的答应下来,还说曾程有多少她买多少。
见儿子把价格报到这么高了,苏月玫还要买,曾程父母非常高兴,说要把家里的米全卖给苏月玫。
曾程当然不可能答应这样荒唐的事情,他最后只同意卖一万斤给苏月玫。不管怎么说,自己家里明年吃的大米是要留下来的。
能够从曾程嘴里敲出来一万斤大米,苏月玫已经非常高兴了。当即给远在渝都的张舒琳打了电话,把两百万划入曾程的账户,说是以防他反悔。
苏月玫想的很简单,哪怕以再高的价格从曾程这里买进来,她都能用更高的价格把这些大米卖出去。
曾程父母和两个姐姐见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收入两百万,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当他们回过神来之后,就恨不得曾程将家里面剩下的四千斤左右的大米全部卖给苏月玫。两百元一斤啊,自己的大米,一斤可以买其它的大米两三百斤了。
但这个时候曾程是怎么都不肯松口了,吃习惯了这种带着灵气的大米,曾程已经不想吃普通的大米了。现在他不差钱,自然不会虐待自己的胃。
大家见曾程再也不松口,也只能承认这种事实了。
客人越来越多,曾程现,他之前的估计恐怕太保守了。就算是按照最大的预估数量一百二十桌,也不足以安排下客人们了,因为很多以前根本没有相互走动的,只是认识的人也来曾家道贺了。八壹中文網
曾程估计,按照这个趋势,一百五十桌都打不住。
如此一来,之前的一切计划都得被推翻。
没办法之下,曾程只好找刚刚赶回来的二姐夫进城去采购烟和酒水,水产,以及一些家里没有的菜。同时,又打电话叫来村里的屠户,紧急宰了一头大肥猪。之前家里宰杀的三头肥猪的肉,根本不够。
因为最近几个月,曾程家给猪喂食的都是含有灵气的食物和水,就连空气也富含灵气,所以曾程家的猪长势也很快,原本打算留来过年的大肥猪,毛重已经过了四百斤。就是原本打算留来明年春天再宰杀的仔猪,现在毛重也有将近两百多斤了。
大肥猪刚好有四头。原计划是这次进新屋宰杀三头,留一头过年再杀。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四头大肥猪这次进新屋就得全部杀掉。
不过也不用担心过年没有肥猪杀,相信那些稍小的猪,留到过年的时候,又长成了毛重四五百斤的大肥猪,完全可以杀来过年。
因为客人太多,流水宴席开始的时间也不得不提前。曾程决定,把原计划的开席时间,由十一点半提前到十一点整。
就算是这样,时间都有些紧。就算是流水宴席四十分钟开一轮,一轮二十五桌,一百五十桌要开六轮,这酒席得一直持续到下午三四点。而且还不知道,六轮最终能不能安排完。要是再有出,这时间还得往后拖。
就在酒席即将开始的时候,66续续来了几个曾程意想不到的客人。
先到来的是十七叔曾垂杭,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曾程只是形式上把自己家要进新屋的事情给他说了一声,并没有抱希望他能够来。却没想到,在十一点将要开席的时间,他亲自开车来了。
而紧随他之后到来的,就是大表哥程光了。曾程没想到他能来的道理,跟十七叔一样,毕竟他作为区政府大管家,一天事情比十七叔还要多,来的可能性更小。
如果说这两位客人的到来,曾程还有一些心理准备的话,那接下来来的几位客人,曾程却是想都没想过。
倒不是说这几个客人的身份比十七叔和大表哥还要尊贵,而是之前曾程跟他们完全没有交集,就连曾程父母都没有跟他们有过交集。这几个客人不是别人,却是九里乡的乡长任大力,分管大农业的副乡长徐登奎,乡政府办公室主任邓婕,陪同他们三人的是村里的支书程煌海和村长程煌民。
连续来了这么几位身份还算尊贵的客人,之前的安席计划就不得不改变一下了。曾程陪着这些人说话,让父亲进别墅里面去,跟安排在别墅里面吃饭的几个客人道个歉,让他们往后挪一挪。
好在这些客人都不是外人,全是亲近的长辈,很理解曾程一家,答应让这些贵宾先吃饭,他们再往后挪挪。
等父亲在里面安排好了,曾程才带着这些客人进入别墅的大门,准备吃饭。
在进门的时候,村长程煌民拉了拉曾程的衣袖,示意他等一下。
曾程有些意外,不过还是不自觉的落后了一步,这位村长论起来是曾程的外公一辈的,为人还不错,跟曾程家的关系也还不错。他既然有事找自己,肯定有他的道理。
等其他人先进去后,曾程才小声问道:“幺嘎嘎,啥事儿啊?”
嘎嘎是九里乡当地对外公的称呼,就像嘎婆是对外婆的称呼一样。
程煌民见其他人已经进去了,就有些焦急的说道:“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我也是刚刚知道,没时间跟你细说。不过一会儿无论生什么,请你一定要沉住气。好了,我先过去了。记住了,一定要沉住气。”
对于程煌民这有些没头没尾的话,曾程非常疑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见大家都已经坐好了,曾程也只好连忙赶过去,他还要陪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