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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贩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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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留名的府邸出来,已是深夜。

和想象中豪华的接风宴不同,这位刑部尚书的府上,并无佳肴,唯有美酒。这场接风宴说是给秦骁准备,实际上倒颇有几分借花献佛的意思,别的不说,成老将军喝酒算是喝尽兴了。

“明日朝会,陛下定会论功行赏,届时主公一定要把握机会,给两位将军谋个官职。”戏志才微醺着眼,走路也有些摇晃:“我们必须要兵权,主公身为皇子,理应拥有自己的卫队和部营。”

留名和成不败都是勇武之人,实打实的糙汉子,成不败的酒量秦骁算是见过了,却不曾想这大名鼎鼎的刑部尚书,也是一位极会劝酒的狠人,若不是潘凤和郝昭帮秦骁挡下不少,只怕秦骁此刻早就不省人事了。

秋风微凉,如冷水浇头,让秦骁打了个激灵。

也让醉意消散了几分。

京都并没有宵禁之说,虽是深夜,也有许多灯红酒绿的店家楼肆开门做生意,朦胧看去,只见不少颇有韵味的半老徐娘、年轻姑娘打扮得十分清凉,站在大街上娇滴滴的朝着过往行人频送秋波。

不知是不是酒作欲念,在暧昧的灯光下,姑娘们白皙的胸脯格外的迷人,让秦骁一时都有些把持不住。

“娘的,也不知道留名这刑部尚书怎么做的!花店都开到他家对门了!”

他一边骂道一边转过头,看了眼已有醉意的潘凤和郝昭,咧嘴一笑,突然悄咪咪的问道。

“逛花店不?”

潘凤和郝昭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

戏志才则黑着脸,顶着醉意沉声劝道。

“主公,花柳之地下贱肮脏,你千金之躯岂可去这等污秽之地?万一染上什么脏病,要让许姑娘知道了,定饶不了你!”

“怕个屁!”

秦骁显然是醉了,舌头都大了一截,说话都不灵光。

“不就是脏病嘛!我知道一个地方,那里的姑娘个个都是顶尖尤物,定没有你说的那些脏病,无双、伯道,今儿主公我也尽尽地主之谊,带你们去消遣一把!”

“哥几个,走着!”

“主公,不能去啊!”戏志才心中一紧,知道秦骁定是喝醉了,开始耍混!他一边拉着秦骁不让他走,一边给两位将军递眼色。

潘凤和郝昭虽然心里也痒痒,但也知道克制。

两人一左一右架着秦骁,不由分说的就朝闲王府的方向走。

好不容易把秦骁架到巷尾,远离了那纸醉金迷的非分之地,还没等戏志才松口气,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道身影径直从巷道另一头冲来。

“小心。”

京都凶险,自打迈入了这座皇城,戏志才就始终保持着戒备。

潘凤闷声迈出一步上前,挡在秦骁身前,迎向那道黑影。

郝昭则暗暗拿出长刀,时刻准备应对任何变故。

很快。

那黑影冲破黑幕,出现在众人面前。

竟是一个八九岁的孩童。

那孩童慌不择路,一下子不小心撞在潘凤身上,潘凤自然巍然不动,反倒是那孩童往后一跌,摔了个满满当当。当孩童抬起头,看到小山一样的郝昭和潘凤后,稚嫩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畏畏缩缩的往后爬着,就好像看到了凶神恶煞的坏人一样。

“嘿,小屁孩,黑灯瞎火的不在家里睡觉,跑出来乱窜什么?把爷吓了一跳!”郝昭没好气的叫道,刚刚差一点他就拔刀了!

闻言,孩童明显一怔,随后连忙贴了上来,抓着潘凤的衣领苦苦哀求。

“大叔,求求你帮帮我……”

潘凤眉头一皱,看向戏志才。

戏志才则沉声问道。

“你是谁?想要我们帮你什么?”

还没等孩童说话,从黑暗中又蹿出几道身影,为首的中年男子自来熟的搭住孩童的肩膀,将他拉回了身边,责备道:“你这孩子,不就是骂了你几句吗!至于大半夜闹离家出走吗?你知道爸爸和几位叔叔找了你多久吗!”

说着他又歉意的朝戏志才等人解释道:“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孩子皮,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被我揍了一顿,闹脾气呢!没有管教好他,让诸位爷见笑了。”

孩童低着头,身子忍不住的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戏志才只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潘凤则沉声道:“偷东西肯定不对,该打打该骂骂,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了还不杀人放火啊!”

“是是是!”中年人陪着笑:“我这就回去好好管教这小子!”

眼看着中年人就要将孩子带走,只听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等,你们家孩子偷我钱了!”

中年人身子一僵,不善的瞥了眼孩童,随后看向戏志才身后的秦骁。秦骁衣着不菲,显然是大富人家,身份不低,他身边的两个护卫也是好手,这不免让中年人一时感到有些棘手。

“这位爷,这小子偷了您多少钱?我赔给您!”

对于中年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息事宁人的态度,秦骁冷冷一笑。

他仍有醉意,可眼神却比先前清明的不少。

“没多少,也就顺走了我一个钱袋,你让他把钱袋还给我就行,用不着赔。”

中年人随即瞪向孩童,怒斥道。

“还不快把钱袋子还给人家?!”

“主公?”潘凤一愣,主公的钱袋子不是好好的在他腰间别着吗?也没丢呀?难不成是主公还没醒酒?他本想发问,却被戏志才拦下。

郝昭则压低了声音道。

“这群人有古怪。”

“我没偷钱。”孩童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位爷,我儿子说他没偷您的钱,您看是不是搞错了?”中年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看向秦骁的眼神也带有不善。

“那可不行,你说没偷就没偷啊?让那小子过来,我要搜他的身!”秦骁一边说着一边朝孩童走去,每走近一步,他就越能感到对方警惕越深一分。

突然。

他看到了一抹寒光。

一把尖刀,正悄悄顶在孩童的后腰处。

“这位爷,钱袋子到底有没有丢,您自个心里头清楚。”说这话时,中年人言语中已然透着冷意:“您要是非玩这些讹人的把戏,咱们这些人也不是好欺负的,万一见了红,伤了则个,可就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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