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桃与神里绫人对峙之际,一直喧闹的人群,却惶恐的让出了一条道来。
动念间,河山气吞。人尽知天权为尊!
竟是天权星凝光大人,带着一众卫兵立在了人群中央。
“这位老板,今日是斗技场盛宴,还请买我个面子。”
凝光发话,一举一动间都带着不可否决的王者气息。
这与其说是在劝架,不如说是在下通牒。
“可……”
那人口贩子,原本嚣张至极的气焰,在看到凝光的那一刻起,不由的便缩了缩脖子。
竟是不敢开口说话了。
“璃月天权星大人,您身份自然高贵。不过这鬼市内的规矩,并非我们稻妻所设,也绝非你们璃月可改。”
神里凌人,说着将手中的奶茶收了回去。
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人难以琢磨。
“当然,那么这女子。就由我买下了,各位没有意见吧?”
凝光环视了一圈众人,似乎在问三方的意见。
可是这大奸商确实不敢收这摩拉,世人谁不知道天权凝光酷爱摩拉?绝不做亏本买卖?
“既然,明码标价。收着便好。”凝光那话说的真是没有一点周迅的余地。
令下属丢下钱之后,便又令余下护卫护送着陈必火、胡桃以及琴三人离开了人群闹市。
临行前,陈必火还回首看了下神里绫人。这家伙似乎是察觉到了陈必火的视线,是眯着眼睛挑眉看了眼陈必火。
弄的陈必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些刚来碰到的这些个家伙。各个都是能上派蒙最不敢惹的名单里的。
被救走的琴,还是痴痴傻傻的,眼神涣散的就如同是个植物人。
陈必火再三搭讪了好几次,她也没什么反应。
也就只能作罢了。
只能有些怯生生的朝凝光问道:“天权星大人,您一向酷爱摩拉,不做亏本买卖。这次出手帮忙,是有什么原因的吧?”
“怎么了?旅行者,换了个身份来见我们,就变的这么拘谨了?”
嗯?!
凝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能察觉到陈必火,本该是游戏之外的玩家?
对啊!胡桃也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家里,然后把自己给活埋在了自家后院里的!
这么说来,其实是他们要自己到来的?
“所以,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做些什么?”陈必火略显谨慎的问道。
当看着琴被当奴隶贩卖着的时候,陈必火就已经意识到。
这已经不是游戏里那个几乎人人善良,一副歌舞升平的世界。
任何世界都是有着光与影,当表现在外的光越发的耀眼。那么藏在阴暗处的黑暗,便会愈发的漆黑!
“第二次神魔战争,
风之神,巴巴托斯。
抛弃人类,致使蒙德民众独自对敌。
伟大的蒲公英骑士,引领西风骑士团直面黑暗。
然……一向只会依赖于他人的慵懒的蒙德民众们,
为了自己的利益,紧闭城关。致使了蒲公英骑士,跌落深渊。
蒙德沦陷,七神陨落。
人们信仰崩塌,有人若行尸走肉,有人寄身于天理强权之下。
一切几乎无法挽回,当然除了旅行者你。”
“我?”
陈必火惊讶于方才凝光所说的那些,温迪虽然不怎么靠谱。
但陈必火觉得,他绝不会是那种会抛弃民众而去的人。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凝光作为局外人所知也并不是很多。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剧变!如今岩王帝君,放权与人。虽说未陨,却不知所踪。
若不早做打算,那么蒙德的今日,便会是璃月的明日!
“是的你,旅行者。不应该说,世界的观察者。”马车内,凝光极具威严的说道。
她绝不会允许,璃月成为下一个蒙德!
“可是我连神之眼都没有,也不像你们所认知的旅行者一样,没有神之眼也能使用元素力。
我甚至连派蒙这样的向导都没有。”
陈必火一时间并没法接受,将这种拯救世界的任务交给自己。
他就想在家抽个夜阑,无缘无故就被胡堂主给活埋了,他冤枉啊!
“哎呀呀,向导这种事情就交给本堂主吧!而且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本堂主还能给你挑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呢。”
胡桃仍旧一副乐天派的样子,蹦跶了出来。
可是陈必火,只想表示自己能不能换个正常点的向导啊!
虽然胡堂主很可爱,可是这说话太吓人了啊喂!
“虽然,你看着挺没用的。但是,你可是拥有祈愿池的男人哦。”
凝光说着,陈必火的面前竟是出现了颗纠缠之缘。
“其实前半句话,大可不必说的……”陈必火虽然有些小失落,但还是兴致勃勃的,研究起了,老天爷赏脸给的外挂。
这是自己最后的那一百六十原石!
陈必火看着胡桃,似乎有些疑惑。
“你看本堂主干嘛?阴阳有序,命运无常。我是自己冒出来的,可不是你抽出来的。”
这算是白得一个五星?
“好了,先好好休息一下。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往死斗场。”凝光说道。
“去那干嘛?”
陈必火还总觉得,死斗场这种东西与原神这个世界还是有着浓浓的违和感。
“去救几个人。我想你应该会认识的。”
人声鼎沸的如同古罗马斗兽场似的环形建筑物内。
有一黑衣红发的男子,手持一柄大剑,独自面对着三个丘丘暴徒。
“上啊!丘丘暴徒们!快砍了这个蒙德人!”
人群欢呼雀跃着,享受着最为血腥的盛宴。
“在此宣判!”
大剑之下,烈火如歌,一只巨大的火鸟冲天而起,誓要划破黑暗带来黎明之光。
“这是迪卢克先生的第七十次连胜了!还有没有哪位挑战者派遣手下迎战?”
一身愚人众打扮的巨型胖子,扯着嗓门在竞技场上方喊到。
此刻陈必火,正与凝光一同落座在贵宾看台上。看着迪卢克这近乎表演秀似的死斗。
目光不时落在琴团长的身上,可是这琴不知为何。仍旧痴痴傻傻的,没有一点动静。
看样子,被自己所守护的民众们背弃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我,派出陈必火先生应战!”
“哈?”
陈必火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凝光高高举起身为贵宾的牌子,叫着自己的名字。
这是要闹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