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在嫉妒我家相公?莫非公子中看不中用?”谭筝然身边多了个人,心中也就多了几分底气。
“大姐,在下中不中用,大姐试一试不就晓得了。”迷苏扬声轻笑,唇角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言语间多了几许狡黠。
好家伙儿,敢调戏她。
谭筝然望向迷苏的下身,“公子,大姐心善,帮你买几个彪头大汉伺候你。
公子被伺候满意喽,大姐也开心。”
呵,慕言清轻笑,“东风庄主,在下还有事,先和内子离开了。”
他双手抱拳,拎着地上的东西,不等迷苏有所反应,先行离开了。
谭筝然手中拿着食茱萸的种子,待慕言清坐上牛车,手拿牛鞭赶路,谢道:“慕掌柜今日之事谢谢你啊,你咋来了?”
“我若不来,谭姐打算如何逃脱?”慕言清问道。
“美人计,我长的也不老。
慕掌柜得亏你来了,这件事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
“好,谭姐这会儿不叫相公了?当真是用完就扔。”慕言清面无表情道。
谭筝然嘿嘿嘿的化解尴尬,在她的指引下,慕言清把她送回了孟大聪家。
“娘去哪儿了?我正要找你去。”程悦儿听到门口有动静,打开大门查看。
她扶着谭筝然从牛车上下来,问道:“娘,这位是?”
“哦,这位是慕掌柜。”谭筝然介绍着。
谁知慕言清幽幽的来了一句,“谭姐,你之前还在叫我相公,这会儿倒换成了慕掌柜。”
咳咳咳咳咳
谭筝然轻咳,程悦儿情绪过于激动,大声道:“娘,你何时私定终身了?”
“胡说啥?慕掌柜开个玩笑,你也信?”谭筝然一个头两个大,她有理由怀疑慕言清是故意整她的。
她和程悦儿把东西都拎进院子,对慕言清道:“慕掌柜你忙,我就先不留你了。”
谭筝然说着进了院子,把慕言清隔绝在外。
“娘,不请慕掌柜进来坐坐吗?慕掌柜是不是要给我们当后爹啊?”程悦儿充满疑惑。
她看慕言清长的比她相公还年轻,当她后公公拿的出手。
谭筝然捂住她的唇,小声道:“胡咧咧啥?不怕大聪回来揍你?
人家慕掌柜仪表堂堂,能看上我这个老太婆?别乱指鸳鸯谱。
有那时间不如帮我把明日要卖的份量准备出来。
娘多挣些银子,你们日子也好过。
慕掌柜的事就此打住,别和大聪提,以免他多心。”
她话音落下,门外响起了孟大聪的声音,“慕掌柜,你在我家门口做甚?”
程悦儿听到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说道:“娘,相公回来了,瞒不住了,咋整啊?”
谭筝然打开大门,趁着慕言清没开口回答,抢先一步道:“大聪回来了,娘买了些东西,恰巧遇到了慕掌柜。
慕掌柜心善,非要送娘回来,娘盛情难却,只好麻烦慕掌柜送我回来了。”
孟大聪将信将疑的求证程悦儿,奈何程悦儿有她自己的私心。
她认为婆婆真有想要找后老伴儿的想法,还不如找个英俊的,不能找个比她亲公公还丑的。
她没见过她公公不假,守着她男人那张脸也能猜出一二,因此她道:“是啊,娘为了避嫌,都没敢把慕掌柜请进院子坐上一会儿。
相公,不如咱把慕掌柜请进家门,坐一会儿吧?”
孟大聪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能当着慕言清的面拒绝,只好将慕言清请进了家门。
谭筝然假装要关大门,等慕言清进了院子,小声嘱咐道:“在我儿子面前别乱说话。”
“谭姐怕我说啥?相公吗?”
谭筝然面上嬉笑着,手背过身后,用力掐着慕言清的腰。
慕言清忍着痛皱眉,谭筝然解气了松开他腰上的肉。
进了堂厅,她亲自为慕言清斟满一杯茶。
“慕掌柜,请喝茶。”谭筝然把茶水递到慕言清面前。
她扭头对孟大聪说:“大聪啊陪慕掌柜坐会儿,娘去做饭。”
她说着出了堂厅,去了厨房。
进了厨房,程悦儿紧随其后走了进来,“娘,我表现好不?都没和相公说实话。”
“好,赶紧把饭做了,大聪吃完好回学院。”谭筝然打开马铃薯的袋子,从里面取出六七个马铃薯。
程悦儿与她一起削皮,马铃薯皮削完,程悦儿自觉的起身去柴房抱柴火生火。
谭筝然走到水缸前,拿起木瓢弯腰舀水,倒入盆中。
她将马铃薯一个个洗净后,拿到案板上切成丝。
程悦儿抱着柴火从外面进来,走到灶台前坐下,从怀里拿出打火石,上下击打着打火石。
打火石敲打出火星,程悦儿开始引火。
谭筝然见状,掀开油坛上的盖儿,拿起汤匙从里面舀出两勺油,淋入大锅中。
她等油温烧热,往锅里下入芤、生姜、葫等调料煸香。
谭筝然等煸出香味来,往锅里倒入切好的马铃薯丝。
倒好马铃薯丝,她拿起木勺开始翻炒马铃薯丝。
翻炒的差不多时,她从盐罐子里捏出少量的盐撒入锅中,再淋入酱汁和酢,继续翻炒。
她把锅盖盖上,又做了一道简单的白菜疙瘩汤。
白菜疙瘩汤做好了,马铃薯丝也好了。
谭筝把锅盖掀开,用木勺将马铃薯丝盛到盘子里,表堂厅喊道:“大聪啊,慕掌柜到厨房洗手吃饭了。”
“来了,娘。”孟大聪应着,与慕言清起身朝厨房走去。
谭筝然找了些马铃薯丝到小碗里,又盛了些许的白菜疙瘩汤到碗里,放到食盒里,对孟大聪说道:“大聪啊,你走的时候记得拿着食盒,实在不行让家远回来吃。
我在这儿住的几天,得把我孙子养得白胖白胖的。”
“娘,家远在学院吃就好,娘每日做饭太辛苦了。”孟大聪心中乏味,娘都没正式给他做过几顿饭。
“瞧你这话说的,你可以凑合凑合,我大孙子不能凑合。”谭筝然把希望都寄托于原主的几个孙子上了,孙子要比儿子好感化。
“娘,我也是你儿子,他比起我还差一层呢,你怎能越过儿子,对孙子好呢?”孟大聪埋怨起了孟大言,都是他伤了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