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才见效,你善良手指头差点儿没吃嘴里。”谭筝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呕~呕~呕~
孟大聪忙跑到屋门外,扶着门边吐。
谭筝然轻笑,孟大聪就该治治他,才长记性。
“你们酒楼生意最近怕是做不成了吧?”
“嗯,东家说先停一段时间,等将凶手查出来再办。”慕言清正好趁机好好休息,把精力放在他与谭姐的婚事上面。
谭姐大大咧咧,听大山说以前都是谭姐先相公照顾谭姐,后来先相公没了,谭姐才变得恶毒。
哪怕谭姐没了,依旧吃香喝辣的,家里琐事依旧不操心。
孟大山长得比他还好,说明一切问题。
慕言清每日在外奔波,除了要忙他与谭筝然的婚事外,还要暗中调查是谁陷害他们酒楼。
对于衙门的报案能力,他与马清彦都信任不过。
与其等衙门迟迟查不出线索,不如他们的人来查。
他与谭筝然的婚事将近,不能再出差错。
也不知这会儿,谭姐再做啥?想谭姐。
“你们两个不在学院读书,咋跑县府来了?”谭筝然做火锅招待江芩、谭尧。
江芩吃着铜锅里的肉片道:“家里来人要巡视抽查铺子的情况,我们俩想到奶奶在县府,主动请缨揽下这活计。”
“这次来打算呆几日?”谭筝然看着比上次见还清瘦几许,愈发出众的二人。
江芩吟思片刻,“两、三天吧?从县府离开还要去州府。
听闻奶奶在州府开了分铺,这次去州府,我帮奶奶暗中观察铺子情况如何?”
“那敢情好,奶奶信任你俩。”
江芩嘿嘿嘿笑着,愈发感慨他三叔错过奶奶可惜了。
不过他三叔也找到归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最近县府不太平,你们俩在外出门多加小心。”谭筝然叮嘱道。
江芩、谭尧二人是她的合作伙伴,他们若出事,她就少一笔进项收益。
江芩吃着碗里的肉不忘记说声好嘞,回应谭筝然的话。
晚间,谭筝然带着他们俩去集市上逛。
道路两侧高高挂着灯笼,方便行人拿取东西。
谭筝然牵着孟家旺的手,奔着前方围上一圈人的地方寻过去,江芩、谭尧跟在二人身后。
到地方一看得知是有人在表演杂技。
谭筝然把孟家旺放下脖子上,好看到表演。
演杂技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女子化着妖艳的妆容,看到孟家旺时,嘴角勾起坏笑。
谭筝然突感不好,趁着人多起哄的时候离开。
“奶奶,刚才那个姐姐看我时,笑得不怀好意。”孟家旺将自己看到的告诉谭筝然。
“咱们赶紧回去,许是人贩子,又或者是上面的人。”谭筝然带着孟家旺、江芩、谭尧往回走。
江芩望着手心里的瓜子,没有食欲。
他加快脚步,生怕表演杂技的一男一女追上来。
“咱们现学武功还来的及嘛?”江芩弱弱问。
他不想年纪轻轻,小命丢掉。
“对哦,奶奶,我会武功。”孟家旺跃跃欲试。
“你会武功也不行,你还小,打不过他们。”谭筝然心想看来日后出门,一家人得带上防身的药物。
“奶奶不急,我们有暗卫。”谭尧冷静开口。
经过他的提醒,江芩悬着的心也不那么害怕。
他还来得及附和,之前表演杂技的一男一女手里拿了剑追了上来。
他们剑对准谭筝然几个,谭尧朝空中打了个响指,暗卫从天而降,与一男一女厮杀。
谭筝然趁机带着江芩、谭尧躲到安全的地方藏身。
在外面正往家里赶的慕言清左眼皮突然能跳,心也跟着慌起来。
他骤然想起谭筝然拎着孟家旺带着江芩、谭尧二人去玩耍,叮嘱赶车的齐石加快速度。
谭筝然躲在石像后面,拾起地上的石子,探出头来对准女子的膝盖将石子弹出去。
女子没有防备,受到突然袭击,疼痛使她分身,胳膊挨暗卫一剑。
孟家旺有样学样,对准男子的胳膊弹射过去。
男子也惨遭暗卫袭击,腹部多了个窟窿。
女子有所察觉,回头看。
谭筝然把孟家旺按在怀里,找准时机调换方位。
江芩与谭尧也加入到干扰男子与女子的队伍中,将其擒获。
谭筝然带着一男一女来到衙门录口供。
她示意着孟家旺,孟家旺领会到坐在地上装作惊恐的模样,哭着喊着嚷着让一男一女别杀他们、卖他,他会乖乖听话的。
“少胡说,我们才不是人贩子。”妖艳女子为自己辩解。
“我呸,你是高级人贩子,不光想拐我孙子,你还想拐我们。
我们机警,不然指不定被你们拐到哪儿,挖心掏肺。”谭筝然主打真诚加胡搅蛮缠。
“放屁,我们明明是......”妖艳女子被同伙的男子打断,看起来男子比她冷静得多。
“你们是啥?让我来猜猜。”谭筝然漫不经心说出花开富贵酒楼喝出手指头一事。
男子饶是冷静,听到后瞳仁有微小的变化。
谭筝然心中有数,故意引导县太爷往孟大聪喝鸽子汤喝出手指头上一事引导。
县太爷在谭筝然的指导下渐渐上道,明里暗里围绕着这个话题展开。
刺杀谭筝然她们的男女缄默,县太爷拿他们没办法,只好先派人将他们押进大牢。
谭筝然给县太爷讲了一个小故事,县太爷听后恍然大悟。
眼见没自己什么事情,她带着孟家旺三人离开。
“谭姐,有没有伤?”谭筝然踏出衙门,被得知消息赶来的慕言清抱在怀里。
“没有,我福大命大。”
孟家旺睁大双眼好奇的望着,谭尧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瞧。
孟家旺抗议着想从指缝中瞅,奈何没有任何空隙可看。
慕言清松开谭筝然,上下打量一番,先让谭筝然几个去马车上等着。
他进入到衙门,与县太爷交头接耳,深入探讨后离开衙门。
慕言清坐在谭筝然的右侧,握住谭筝然的手。
手掌心传来的温热让谭筝然安心不少。
在孩子们面前,她故作淡定,实则心里害怕得很。
“你不是在外办事吗?这么晚了咋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