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玄度还是如愿以偿的当上了颜倾清的护卫,看着颜倾清怒气冲冲的背影,以及被关的震天响的房门,玄度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自家主子。
“夫人这脾气实在忒大了点。”
慕承闲却是指了指他,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喏。”
这一次玄度没有再嬉皮笑脸,反倒是十分认真的应下。
毕竟他也不是闲的没事在自家主子的怒点上反复横跳,只不过这几日他乔装打扮去街上给人算命,不管大姑娘还是小媳妇,算的没有不准的,那为什么自己算的颜倾清的命格,与当年老国师算的不一样,可就有待商榷了。
想到这,玄度还是不由得多了一句嘴。
“主子,当年,老国师跟颜大将军有仇?”
慕承闲微微颔首,他与玄度和景珩边边大,都是一起长起来的,玄度不知道,他哪知道?
不过他还是沉吟了一下,微微摇头。
“没听说。”
玄度摸了摸下巴,心道奇怪,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慕承闲被这么一搅和,心中那股烦闷倒是消下去不少,眼见颜倾清被自己主仆两个得罪惨了,如今进去怕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便微微颔首对景珩吩咐。
“回书房。”
玄度弯腰拱手相送,既然已经做了夫人的护卫,他自然要“尽职尽责”的留守。
景珩推着慕承闲正往书房而去,却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景珩微微低头,就听慕承闲低低开口。
“听听。”
推着慕承闲来到树后,距离说话人不远不近。
慕承闲微微蹙眉,良久才压低声音开口。
“这是哪个?”
景珩默了默,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礼部侍郎的庶女郭氏,您两年前过门的侍妾。”
慕承闲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礼部侍郎受属下连累,险些丢官,大半夜把自己最小的女儿打包送上门,求自己救他。
抬手揉了揉额角,看来自己这贪财好色的名头真是十分响亮,这后院的女人多到自己都认不全……见自家主子有些头疼的模样,景珩幽幽开口。
“日前户部侍郎送来了两名胡姬,已经收入府中暂住南苑了,若不扩张府邸,再来人就得住到西苑了。”
住到西苑?
就颜倾清那个性子,估计半天不到就得把人家欺负哭吧?
虽说不心疼,可做戏总得做全套,不然这贪财好色不人设就保不住了。
若真到那时候,只怕高位上的那个人,第一个就会猜忌自己。
“扩吧。”
景珩微微点头应下,若是不知道自家主子打什么主意,连他都要觉得自家主子绝对有做昏君的潜质。
定下这些事,两人便安静的听着郭侍妾和冯侍妾两人对话。
郭侍妾年纪小,不过豆蔻年华,被自己亲爹送过来之后,也只是见过慕承闲一面,只知道那个坐在轮椅上风光霁月,只手遮天的男子便是自己的夫君,而这个冯侍妾,是夫君最喜欢的一个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