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你帮我一下!”
李愔自己摆弄着,但还是不能完全弄好。 于是叫来了薛仁贵。 二人弄了许久之后,总算是好了。 圆型物直接被挂了上去。 只见得一个灯罩一般的东西。 下方还有一层透明玻璃罩。 阎立德哪里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更像是工艺品。 一直到李愔安装完后。 一顿操作后,它竟然亮了。 而且将整间屋子都点亮。 那可比油灯还要亮百倍的存在。 阎立德在一边都要发疯了。 嘴上不断的叫唤。 “神迹神迹啊,这个东西看着像夜明珠一般啊!竟然可能这么明亮!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发光!比油灯要好上百倍不止!还上面的,像是帽子一样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阎立德口不择言,能说的,他都说了。 但就是形容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李愔像看着土人一般看着他。 真是见识短。一个灯而已,需要这样吗? 其实不止于阎立德会这样,薛仁贵在一边只是呆呆的看着。 嘴上说:“如果有这个东西,那晚上不再是黑暗了!屋子里到处都是明亮的!”
阎立德又说:“是的,那么晚上还能工作了,而且效率不低!这个东西真是神了。”
说到这里,那对于孙思邈可是有好处的。 毕竟他的一千来人研究也都在白天,一到晚上,光线不足,那将要怎么研究? 如果加上晚上的话,还能加加班,这样来看,进度将会提升。 夜生活也会更加丰富。 晚上可以有更多的事情做,不必一到晚上就睡觉。 “子立先生,这是什么东西?有这一件东西,就已经解决了光线不足的问题了!”
阎立德说道。 关于他的第一个问题,就已经完美解决了。 可是第二个问题呢? 还有李愔所说的管道,那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与在这间房间有关系? 这间房间的温暖,让他感觉十分舒服。 那管道又在何处? “子立先生,那么第二第三个问题可否解释一下。”
李愔表示:“这个你不必着急,且听我讲来!”
阎立德这时有些激动。 “请说!”
“这个东西叫作沼气灯!可以让我们晚上有了光明!”
“那什么是沼气!”
“关于沼气,是一些人的排泄物收集一起,让它们产生的气体。”
阎立德呆滞了。 这个…… 让人难以启齿啊。 一个污秽之物竟然有这样的作用,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接着李愔拿出了一份图纸。 “来,你过来看看!”
“是!”
“关于第一个问题,你也看到了,有沼气灯,也是解决了,这些燃料来自于沼气,而便是你第二个问题的如厕问题了。你看这里,我在图纸上提前画好了,这些坑,可以收集排泄物。而这些排泄物会通过管道,统一收到一起,你看看,像是这样的管道。”
李愔拿出了一段铁管说道。 “这些都不需要人们来介入的,只要在每一层安置好厕所。通过管道进入沼气池中!”
“厕所不是只能在地面上的吗?”
阎立德不解。 “谁说的?你且看来,现代的厕所太过于简陋了,在我的大楼里,只有先进的厕所,上面将会有陶瓷做成了坐便器,也将会有水来冲走这些污物,一切都要归于管道!”
李愔说得玄乎。 以现在的阎立德的水平,是不能理解。 但李愔并不着急,接着解释。 最后阎立德算是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说管道是关键,原来是这样的啊。您想将整个大楼内的污物全部收到一起,然后再产生沼气,再由沼气供应沼气灯,从而解决第一个问题,高高高,子立先生,您果然是高明啊!”
阎立德被李愔给震撼到了。 这种智商,那简直可以碾压他了。 李愔又告诉他管道也有不同,像是精密的管道是用铜管来造。 而下水道则是用铁来造。 所以,前面两个问题算是解决了。 但问题又回到了第三。 “那第三个问题呢?”
“还是管道,你在这个房间内的感觉怎么样?”
“十分温暖!”
“我们回到第二个问题,沼气不止于可以燃起沼气灯,还能加热。”
接着李愔引着阎立德走到了角落,他打开了盖子。 里面是熊熊烈火,可是却看不到柴火。 “这……柴禾都哪里去了?”
底下十分干净,什么都没有。 “这是沼气炉,通过沼气可以供应,让它燃起来,从而供应整个房间的温度。冬天,特别是冷的时候,可以开起来,从而给大家一个良好的环境!”
李愔的话让得阎立德的认知再次刷新了。 这也太强了吧? “如此一来,便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可是那沼气池总会有满的一天,当它不再产生沼气的时候,可怎么办?”
这个,阎立德是想多了。 “你看我的盛唐集团内,草木几何?”
“十分茂盛!”
“当它们不再产生沼气时,便将它们弄出来,当作肥料供应草木!”
阎立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啊!果然是好方法啊!”
他已经被李愔给深深的折服了。 他从来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在他认为,房子就是盖起来就好。 但却没有料到,原来房子造好只是第一步,让人们生活得更好,才是最好的建筑师。 他与李愔相比,真是什么都不是啊。 “子立先生,您可真是一个天才啊!”
李愔笑而不语。 只要他们愿意。 他可以随意发明东西出来,只要有利于自己的,他都可以。 “阎立德,好好干,我这里还有许多东西可以教给你!”
如果是平时,一个少年跟阎立德说这种话,那一定会被他骂死。 但是现在的这个少年不是一般少年。 随便的一句话都让阎立德收获良多。 这就是他为什么留在这里的原因了。 “那有劳子立先生了!”
阎立德早就没有了原先的嚣张了,转而变得谦虚。 “我们都是一家人!”
李愔表示道。 而在这时,突然从门外闯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