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上架第四更,今天最后一章!)
“哈?居然是这样!”
小伊将在这块土地上的所有遭遇串联起来,删繁就简的概述为这段畸形的乐章填充上乖戾的诗词,我却读不懂其中的韵味。八一中?文网?w?w?w?.
“恩,被击晕之后,我隐约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关于赛卡斯比先生的血统问题,只是被遗弃的化名。”
小松鼠张牙舞爪的样子,学不来猛禽的风格,自成一派的可爱,蹦在我的肩膀上,就像小孩子的咿呀学语,倾诉着耳膜暂时不能匹配的信息。
“好像还有另一位先生,是为保存火种而替代牺牲的火柴,关乎危机政治的避难。”
“海米琴科,是我忘不掉的名字,维护帝国利益的勇士!”
赛卡斯比在沉默中爆中的赞誉令稍有释怀的心结又变得局促起来,众人都明白那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我不容许杀人凶手玷污我已故的父亲,你没有资格!”
拉拉斯对久违的眷恋抒着极度的不满,夺过斯其手中的长剑,只差一毫米的距离,赛卡斯比就会人头落地,只是许久等待之后,睁开必死的眼睛,却现拉拉斯已然泪流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我父亲的佩剑会成为你的收藏?想在睹物思人的恍惚中谋求逃生的可能么?”
“不,我根本无法预料到那一天,事地点的确定更不可能估计,我只是想保存对一位革命者最后的敬仰。”
赛卡斯比单手握住钝化的剑锋,祭奠的血液重新引起了逝去亡灵的共鸣,抖动的剑身叮咚坠地。稠密的血浆并没有蔓延,凝聚在烛灯反射下锋利的剑刃。跌宕起伏的剧情引起观众一阵又一阵的惊呼。
“拥有灵性的剑并不会刺杀自己的主人,那便是驾驭过程中绝对的遵从。十年前我有幸目睹这把刺穿海米琴科的心脏,冰冷的剑气并没有太多的怜惜,只是操纵者的犹豫让它暂时失去了对主人的敬仰与服从,一等就是十余年。”
“斯其先生。我父亲算是你的挚友吧,为什么不在他危机的时刻施以援手,而选择忌惮的作壁上观?难道你只是欣赏死亡的过程,而不在意殒命的人群?”
拉拉斯有些埋怨的盯着斯其。斯其并没有选择闪躲责怪目光中蕴含的消极情绪,回馈温柔的眼神安慰着当事者的焦虑。
“那时候我借用着伯爵府庞大的信息网络,得知了海米琴科被仇敌追杀至科伦国的境内,借用着主场的优势,我在你父亲的逃亡之路上设下埋伏。静观其变。很快便捕捉到你父亲的身影,而追猎者却只有年轻的斯卡斯比。你父亲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单独的对决中,这位格斗的门外汉毫无胜算。但就是在安葬你父亲的那片小树林中,我看到你的父亲将长剑递给对面的年轻人,主动选择引颈受戮。”
“不可能,我的父亲没有那么愚蠢,放弃生存的渴望,他对我承诺过会活着回来,带着我和母亲一同隐居。你骗人!”
泣不成声的拉拉斯让观众有些情绪上的怜悯,但畏惧于科伦国使者信誓旦旦的箴言,只能选择默不吱声的继续观察下去。
“抱歉,当时的距离太远,已经出了我捕获信息的范围,但眼睛对于实景的传输则要更加广泛一些,对于你,我没有欺骗的必要。而当时的是非曲折,或许只有存活的当事者更加明了吧!赛卡斯比先生,不。应该称呼您为失落的贵胄。”
“果然被现了么,斯其先生?”
“是,如果你是这把佩剑的主人,那模糊的真相也就越趋明朗。一切坏绕其中的谜团都将迎刃而解,而戳破真相的侦探工作,还是交由您亲自佐证。”
斯其捡起地上的长剑,厚重的剑柄上刻着独眼秃鹰的图案,吹散聚拢其上的灰尘,古朴的风格褪去。迎接辉煌的光彩。
“斯米克·赛卡斯比,我的全名!”
技惊四座的言,乎意料的惊喜,低压的空气快要窒息一切生命。
“二十多年前老国王曾经乔装到访过伊沃比,也是在那个时候结识了我的母亲,但是地位上的悬殊与皇室中排斥庶民的暗规则,导致我的出生便是荒唐的产物。而海米琴科先生是国王的侍卫长,被留下来负责保卫我的安全,这也是在我们最后对白中他告诉我的事实。”
赛卡斯比停顿着内心翻滚的情绪,观众在此刻都变得乖巧许多,震惊之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再往回一些的倒带,我两在奥利斯的反叛后只是被遣送回家,之后军营便开拔去了帝都。侥幸逃生的我两在密室中合计着前景,觉得继续做大生意有些危险,于是变卖掉了产业,成为不问世事的闲人。但好景不长,掌握大权的奥利斯将军还是怀念我们的贡献,派遣使者想将我两调任帝都。明眼人都能看清,那是一去不返的前景,或者在监视中度过余生,或者在半途中遭遇某些人为的罹难。而灌醉使者,偷窥密函之后更是确定了我们的猜想,于是我们便拟定了一场苦肉计,由他扮演逃跑者,而我负责追踪,一同逃生,去往奥利斯势力触及不到的地方。”
“所以因为我的缘故,你们选择了科伦国作为下一站的落脚点。虽然我只是权贵的侍从,但保证你们安全的实力还是绰绰有余。”
“正是,但海米琴科先生似乎已经另有打算,就在那片树林之中,他告知了我所有的真相,然后用他的死亡换取我忠诚的自由。再次回到国内,他被判定为叛国者,而我也因为表面上的忠心免除了一场灾难。从此我便定居在这里,从未踏出伊沃比城半步。至于拉拉斯,如果我是勾结新政府杀害你父亲的凶手,那我又为何庇护着你们母女,你的父亲是我敬仰的勇士,是我值得骄傲的下属。”
剧情峰回路转的突变让拉拉斯难以接受心中冰释的怨念,捂着泪水破门而出,作为好友的菲莉也紧随其后,以防不测有些夸张,安慰对于她来说也有些犯难,但能默默的守护与陪伴,也是一种友谊的表现。
“之后我试图与崛起的黑衣社联络,但现社团的领袖并非是斯米克家族的成员,他们只是名誉上的傀儡,实权掌握在某些追求更大权力的**贵族手中。我也试图接受新政府,但他们更为残忍的血统残杀令我唯恐避之不及,只能在原地建立起新的社团,能够保卫一方净土。”
“所以伯爵的光临令你再次看到了复仇的希望,只要能将伯爵制服,无论是生擒还是尸体,都能作为你接近奥利斯的媒介,然后完成复仇,振兴你们的王业。”
“是,原谅我粗俗的接待礼,甚至不惜将你们抹杀,但你们是我唯一的希望,这样的机会可能不会再有下一次,毕竟没有人能够像伯爵一样仅凭一己之力便能令一个国家胆寒。我分布在各个地区的情报人员回的报告我都自己研究过,刚入境便有两位公爵的惨案,之后又将教堂久具盛名的长老掀翻,甚至把亲王与长老都拖下水,这样的人太可怕了,对于我们来说,是必须妥当处理的隐患。你都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些什么,颠覆这个国家的政权,还是屠戮这个国家的人民。”
赛卡斯比的深情讲述让压抑已久的观众席有些突然炸裂,比起惊悚的悬疑历史,他们更惊讶于上一秒还被囚禁的孩子居然能有如此的威胁,对赛卡斯比的异想天开报以嘘声,却忽然意识到情况的不妥,将嘘声缩回在自己心中,算作是对自己的嘲弄。
“您的判断十分准确,虽然外界传言是天灾**,但不得不承认少爷在其中所起的主导作用,各方势力争相拉拢伯爵的做法也实属明智之举,谁都不愿意成为先行坠落的炮灰,至少没有人拥有你这样的胆略。”
“您的意思是我将步入死亡名单的后尘么?”
“不,那位少爷的心思,谁都猜不明白,现在的他,恐怕并非满腹牢骚。留给我们的,都只是静静等待着,他为我们规划的未来,不容拒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