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昌吉帝下令明年一月份将会开一场恩科,用来补齐朝堂清洗后的空缺。
命令下达后,各地书铺人流爆满。
时严也书信一封到许清明手中。
信中说,他乡试又是第一名,如今在柳州地界,就没有人不知道他时严的,都说他是文曲星下凡。
他现在是举人老爷,又因为陛下开恩科,所以他月中就会抵达盛京。
冬季越往北水路越不好走,时严这次进京只带着阿宝一人,两人乘船到河西,再改乘马车入盛京。
让他们几个时间差不多时,记得接他。
许清明拿着信件直奔城外李景的庄子。
自从百货店开起来后,李景天天躺着就能数钱。
他在城外买下两座庄子,又从奴市买了四十多奴仆回到庄子,像是打磨,炼制之类的活都交给他们去做。
专门弄出一块地,用来做生产间,直接搬运流水线工作。
空出时间的李景就可以去搞更多的研发。
甜水巷的房子还在那边,周围百姓也会继续帮工,房子内被许清明留下四名护卫看守。
那边就当做城内的一座仓库用了。
许清明过来时,李景正跟着安月如学习剪喜子。
他们俩和许清明两口子一合计,打算一同成亲,嫁衣需要绣,喜烛,红绸,盖头,三书六礼,家具,天地桌,拔步床,子孙宝桶等等,太多东西需要准备了。
两个月用来准备还算充裕,毕竟下人多,很多事情并不需要亲力亲为。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景手上不停,抬头看一眼许清明。
"时严来信了。"许清明将手中的信递给李景。
李景放下剪好的喜字,接过信,拆开一看。
“卷王不愧是卷王,又是第一名,他这是想要卷死柳州的考生啊。”李景看完后,忍不住吐槽。
一旁的安月如听到柳州时手上动作一僵,下一秒又若无其事继续剪喜字。
李景瞧见没出声,等到晚上回房后才问:“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
安月如坐在床边,正叠绣到一半的盖头,只要天色暗下来,李景就不让她做针线活,怕她伤眼睛。
听到李景的话,她抬头看他,烛光下的李景
眉目温润,神采飞扬。
安月如笑着摇摇头,起身来到他身前,直接扑到怀里,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李景连忙环住她的腰肢,又把人往上抱抱。
安月如窝在在他怀里,头靠在肩窝处,热气喷洒在他的喉结处。
“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安月如轻声呢喃。
李景笑容愈加深邃,搂着她的胳膊也紧了些。
“今儿个只是想起娘亲了,好久没有祭拜娘了。”安月如又说。
李景想了想,去柳州不安全,更何况岳母身为知府夫人,入葬也在安家陵墓,他们也去不了。
“不如这样,我们去护国寺,为岳母供奉一座长生牌位,你要是想岳母就去寺中祭拜,好吗?”李景建议道。
"好!"安月如开心的应允。
小脑袋在他颈窝处蹭啊蹭,表达些内心的喜悦。
李景抬手轻抚她的肩膀,一只手托着头,一只手穿过双腿把人抱起。
安月如惊呼一声,随即反应过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李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夫人,洗漱就寝吧,明早为夫陪你去护国寺。”
"嗯......"安月如轻声应允。
李景抱着她进了浴室,安月如脸颊红彤彤的让李景伺候着更衣,李景怕自己把持不住,将人放进浴桶里后就退出去了。
温暖的水将她包裹,安月如舒服的闭上眼睛。
要说除了最后,两人都做过,可李景能忍,有时候安月如看他忍耐的用冷水降温都心疼他。
可李景说,发乎情止乎礼,他想把两人美好的记忆留在洞房花烛夜那天。
安月如和塔娜讨论过这个问题,两姐妹当初还一直觉得是不是这兄弟二人有什么隐疾,不想被听个正着。
恼羞成怒的两人,抱起各自的小娘子就回房。
李景把人压在床上,轻轻咬着安月如的耳垂:“隐疾?不行?”
下一秒又恶狠狠在她耳边说:“洞房时可别求饶!”
安月如脸颊羞的发烫,抓起被子罩在头上当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