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一觉醒来,发现被窝里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想起秦淮茹的温润,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什么何雨柱,什么贾张氏,什么许大茂,还有这满院子的三个大爷,他们爱特么怎么过怎么过。
自己跟他们不掺合,谁爱坑谁坑谁,谁爱被坑被坑,只要不打扰自己,自己就不搭理他们。
回头跟何雨水谈谈,能处就处,不能处就算了,还得跟娄晓娥谈谈,只要锄头挖的好,大茂绿帽少不了。
秦淮茹倒是不着急了,自己怎么也比傻柱强吧,她应该会主动往上靠的,只要她不过分,自己就当扶贫了。
要是敢过分就喊喵喵继续折腾她们全家,反正得给她治的服服帖帖的,谁让自己现在就这么一个舞伴呢。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好像自己的目标是把窝边草吃秃噜了?
所以当务之急是获得好的地位,狗头保命,然后发展更多的舞伴,当然得做好保密工作,可不能像李怀德那样张扬。
起床洗漱,这次没有碰到秦淮茹,不过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娄晓娥,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反正陈浩觉得她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
早上垫吧了两个玉米,一个鸡蛋,到了扎钢厂照常跟钱大爷聊天抽烟,等科长来了以后跟他说了声自己约好了姐夫。
梁科长只是点了点头,倒是给了陈浩一个临时外出任务。
车间里有一台重要的机器的轴承出了问题,厂里请了机修厂的同志过来修,但人家看过之后说是得拿回机修厂才能修。
于是厂里决定派一个焊工过去学习,同时也派一个保卫员陪同,梁科长想着这事最多也就一两天,就临时决定让陈浩走一趟。
算是多给他点表现的机会,转正时也好说话。
陈浩接了任务找到机修厂的同志,问清了这次最多两天,快的话当天就能就能回来,于是也没打算准备什么。
倒是自己厂的焊工杨明军私下里找了陈浩,表示想多在机修厂待一天,多学点东西。
扎钢厂这边钳工一大把,可电工压根没有,焊工也就几个,属他杨明军有点本事,但也才三级。
这次能去机修厂,想着修好轴承以后再多跟人家学学本事,陈浩想着最多也就待两天,于是也就同意了。
领了任务条子,下午跟车出发,沾了机修厂同志的光,人家想在轧钢厂里吃顿午饭。
听说机修厂的日子不好过,天天白菜煮盐,盐煮白菜,那边的同志们都快吃吐了。
吓得陈浩借了辆自行车就出去买吃的。幸好赶上个没收摊的早点铺子,卖早点的一听陈浩要买包子油条就不高兴了。
“只有包子了,油条卖光了,总不能给你自己炸一锅吧?”营业员没好气的跟陈浩道。
“同志您帮帮忙,我这临时下午出任务,这样您看多少能炸就给我炸多少,一锅我也要了。”
陈浩谄媚的递了半盒烟给营业员,这年头,公私合营以后连个卖早点的都牛气了,惹不起啊。
“那成吧,不过都炸油条太慢了,这么着五个油饼五根油条吧,您票带够了吗?”
“您给算下再来十个包子,一共多少钱多少票?”
“一共一块一角,您再给一斤粮票整好。”
“这包子才五分钱一个?”
“看您问的多新鲜啊,肉的可不就五分钱一个。”
…………我又不是嫌贵。。
好在陈浩的挎包不小,不然还真装不下这两个大油纸包,骑上自行车,又到北新桥商店花了四毛八买了一斤桃酥。
下午出发,周六下午回,一共也就五顿饭,还有两顿是早饭,这些应该够了。
油饼油条和桃酥倒是没必要放空间,到时候也省得被人发现了不好解释,这么想着陈浩就把包子收进了空间。
回了厂里先把车钥匙给梁科长还了,这次回来就去倒腾张车票,到时候可以把姐夫那辆换过来。
陈浩想起自己姐夫,上次吃饭就说想要通过自己买点猪肉,到时候多给他点猪肉再搭点钱应该能把自行车换来,骑辆旧的多好,钱和票都不用解释。
中午吃饭时跟机修厂的同志聊天,杨明军把傻柱吹的那是天花乱坠,机修厂的小张也不甘示弱。
声称自己厂里有个扫厕所的曾经是位大厨,那家伙光是报菜名就能一百多个不带重样的,还都是肉菜。
两个人争论半天,最后还是小张拜服在了傻柱的厨艺之下,毕竟他们那位大厨手艺再好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现在还是在扫厕所。
陈浩倒是没参与两个人的讨论,毕竟是公家的厨子,做饭再好吃有什么用,又不给自己开小灶。
还不如回头把雨水娶了,毕竟于海棠夸过雨水做饭好吃,自己虽然就吃过一次,也觉得还行,以后多给她点食材练手肯定还能进步。
机修厂在北郊,倒也不算太远,现在的四九城还没有后世的六环七环,更别说扩张到冀省的北三县了。
机修厂的同志是坐三跨子来的,他们厂车多,不像扎钢厂,陈浩和杨明军只能搭卡车班兄弟的顺风车。
一路颠簸,陈浩到了机修厂才知道自己好像发现了了不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