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
这一场交谈一直到太阳落山才终止。
娄晓东带着人坐着车,离开了这处院落,所有计划已经全部敲定,接下来便是一步步执行落地的时候。
不过这些都是由下面的人去办的。
自己倒是不用花费太多的精力。
看着远去的车队。
大领导的心情好到极致,想到一条完整的汽车产业链即将落地,更加畅快了几分:“何师傅离开了没有?如果没有走的话,让他陪我下几盘棋。”
“还没有呢,他现在心里有事情,估计一时半刻没有心思和你下棋。”大领导夫人对着身边的丈夫说着。
听着这句话。
大领导皱起了眉头。
露出不解的神色:“何师傅有什么事情?算了,你还是让他过来吧,我想和他聊一聊。”
“我现在就去把他喊过来。”大领导夫人说着,随后转身离去。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大领导也没有过多在意这些,他还在想,娄总带来的那些项目,以及这些项目会对神州大地带来的影响。
“大领导……”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何雨柱走了过来,看着前面的背影,心里一片火热。虽说今天的时间长了一点,可只要把棒梗弄出来,让娄家老大吃不了兜着走,一切都是值得的。
“本想喊你下棋,但我家那口子说你遇到了麻烦事。究竟是什么,能不能说来听听?也许我帮不上什么忙,但也能出出主意。”大领导说着不留痕迹的把出手帮忙这条路给堵死了。
何宇柱没有吊大领导的胃口,他直接脱口而出:“秦淮茹的儿子被张所长抓走了,原因是他入室偷盗,然而这个偷盗不过是一个有钱人的圈套。”
“有这样的事情?”大领导皱起了眉头,心浮现出一丝怒火。
停顿了下。
他没有立即做出判断。
而是询问详细情况:“你说说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久前我们院子里来了一位大老板……”何雨柱对着大领导说着,把对大领导夫人的那一套说词说了出来。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时候。
这一片地方突然安静了起来。
越听越感觉有些不对劲。
大领导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这些年的相处。
已经让他对何雨柱有很好的印象,先入为主的想法便是站在他的这一边,可是听着听着却感觉味道变了。
眼前站着的人。
似乎也变得陌生了起来。
他抓住了一个最关键的地方:“这个大老板叫什么名字?”
“姓娄,叫做娄晓东。您对这个姓应该不陌生,当年就是您把他的父母,从里面放了出来。只是想不到他的心眼这么小,刻意设下圈套,”何雨柱做了如此之多的铺垫,最后才把名字告诉大领导。
想象中的怒火没有出现。
只见大领导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嘴唇动了动,本不想再说什么,但又想到了这么多年的相处这才询问:“那个棒梗多大了?”
“这……”
在何雨柱的话语中。
棒梗只是一个孩子。
而只要是孩子。
那么他就没有完全独立的能力。
很容易受到人的诱导和哄骗。
“我来告诉你,棒梗的年纪不小了,已经从乡下插完队回来。别说是怎么知道的,当初插队的时候,秦淮茹私底下和我说过几句。”大领导脱口而出。
稍微停顿了三秒。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做梦也想不到,何师傅居然是这种人:“你告诉我一个下乡插队回来的人还是孩子?他有自己的判断力,不是随随便便一个骗局就会钻进去的。这样做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本身就想偷东西。”
“可是我们院子的人都知道,棒梗这孩子从来就不偷东西。”竟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何雨柱没有退缩。
心里暗暗恼火。
当棒梗插队的事情,秦淮茹怎么就大嘴巴说了,要不然何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好,姑且算这个人还是个孩子!你知道娄晓东是谁吗?行了,我不想和你多话,你走吧……”本来大好的心情消失不见,大领导烦闷到极致。他有一种看人看错了的感觉,让人非常的懊恼与悔恨。
一个富家翁。
会在乎一枚铜板的去向吗?
就算想要对付这个什么棒梗,也根本就无需设下什么圈套,自然有千百种办法和手段,可以达到这种目的。
无非就是见钱眼开,有些人眼红了。他就会想跑到房间中,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搬空。
“我……”
何雨柱懵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那些铺垫都是假的,不成还是说这几年的交情是假的。
“你难道忘了当年你带那个娄晓娥过来的时候,我曾经说过什么话?就算你不来,以他们娄家那些年做的事情,我也会那么做。”大领导本不想和他过多解释。
不过考虑到这些年的交情。
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话。
说完。
对着旁边大喊了一声:“帮我把何师傅送出去。”
“是!”
秘书回了一句。
随后走了过来。
对着何雨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何师傅!请吧……”
“好!”
大领导已经送客。
何雨柱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从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错,只能把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何师傅怎么走了?”就在何雨柱离开之后,但领导夫人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露出不解的神色。
大领导气呼呼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发现无话可说。这件事情能怪他吗?只能说这个何雨柱藏得太深了。
要不是娄总今天来了一趟。
被这人一阵煽风点火。
天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于公于私。
都不可能被原谅。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没有得罪你吧。”大领导夫人满脸不解的询问,刚才还兴高采烈的,怎么离开了一小会,就这么不高兴了。
是被傻柱说的那些事情气到了吗?
要知道当年我们最恨的就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
难道这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