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四周的人全部都呆住了。
秦淮茹一家这些年和和美美,在外人看来非常美好,也非常的羡慕。然而这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事情,却彻底颠覆这个印象。
疑惑的目光。
彼此互望。
耳边是撕心裂肺的声音。
事情大致经过逐渐清晰起来,秦淮茹和傻柱工作丢了。但是最伤心的居然不是他们,而是这个贾张氏。
爆的料。
更是大到难以想象。
回望秦淮茹和傻柱的情感历程,不得不说充满了坎坷和无奈。
兜兜转转。
两人好不容易决定要在一起。
结果这个婆婆在房间中布下灵堂,硬生生耽误了几年。
费尽波折。
把婆婆说动。
安抚了。
破鞋事件却被引爆。
棒梗的一句不同意。
一直拖到了现在。
美名曰:为了孩子好。
可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事实,那便是他们,只能偷偷摸摸在一起,不能领证,不能光明正大走在阳光之下。
不管换成谁。
心里难免都会有怨言。
“傻柱!我只有这一个孙子,我们贾家还指望他开枝散叶。你的心思有多歹毒?为了你的亲生儿子能到你身边,为了能出一口恶气,你居然让淮茹把我的乖孙送进去?”
“棒梗为什么会跑到娄老大家里,还不是他以为娄老大欺负你了。”
“你的儿子,不管回不回来,在不在你身边,都是你的儿子。你和他之间的血缘,是割舍不断的。”
“我却万万想不到。”
“你们居然会为了这件事情,对棒梗不管不顾多少天。有人问过一句话吗?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又知道。”
贾张氏说着说着哭出声来。
索性直接坐在地上。
扯着嗓子大声狂吼:“我告诉你们,想要在一起,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除非我的孙子出来,除非我的孙子,站在我的面前,要不然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在一起,我是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
“……”
看着撒泼的婆婆。
秦淮茹委屈到极致。
她能说出这些话,确实有些超乎想象。但她却在扭曲事实,恶意揣测着这一切。傻柱是我深爱的男人,比我的命都重要,但是孩子的命却比傻柱还要重要。
只有我凑钱让傻柱的儿子回到他的身边,这笔钱才有可能是我们的,要不然钱不仅没有人也没了。
可是这些话不能明说。
更不能在这里说。
心里浮现出巨大的力量。
举起一只手。
“啪!”
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个巴掌印出现在贾张氏的脸上。
四周所有人都看呆了,他们茫然的看着这一切,恍惚以为在梦中,眼前这个人是谁?是贤妻良母的代表。
她倾尽一切。
用一己之力养活好吃懒做的婆婆以及三个孩子。
谁提到她的名字不竖起大拇指。
然而这样的人。
却给了她婆婆一巴掌。
巨大的反差让他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我。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不会逆来顺受,我和你拼了……”贾张氏大声说着。
抡起胖大的拳头扑了过去。
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
你一拳!
我一脚。
不多时便出现清淤。
他们忘记了呼吸,忘记一切,忘记眼前,两个女人正在打架。只是直愣愣的看着,陷入到呆滞的状态中。
“妈!”
“奶奶!”
“大家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们拉开、拉开……”
槐花和小当从外面走来,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扯着嗓子大喊。心里充满了焦急的神色,把手中的东西丢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扑过去。
“啪!”
巴掌声响起。
刚冲过去的槐花,脸上挨了一击。心里委屈极了,但两人已经打红了一眼,又能有什么办法。
“别过去,都别过去,让他们打,狠狠的打,这些年我姐受的委屈还少吗?大伙如果想帮忙,就把槐花和小当拉开……”秦京茹慢悠悠的走过来,对着他们说着。
所过之处。
一片片瓜子壳散落在地上。
“呸,什么东西?这些年你和许大茂在一起,也学成了他的样子。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们拉开。”何雨柱反应了过来,连忙扑过去。
四周的人上去帮忙感觉不妥,不上去帮忙也感觉不妥。只能束手束脚的站在原地,露出茫然的神色。
“拉开!”
不知谁喊了一声。
众人扑过去。
这才为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终止的符号。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怒气冲冲的对彼此踢了一脚?当目光看向四周的时候,才发现小当和槐花的脸上也出现了巴掌印。
谁打的?
难道是我打的!
“老嫂子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回家,在家里关着门说吗?宣扬出来有什么意思,要不我还帮你召开一下全院大会,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好好说道说道。”易中海走来对着贾张氏说着。
一大妈站在旁边叹气。
想要说点什么?
却又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行了行了,大伙都散了吧。这戏也看的差不多了,再看下去可就耽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易中海对着四周的人说着。
幸亏来得及时。
要不然有秦京茹这颗老鼠屎。
天知道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一大爷!你这可就做的不对了。这些年我姐在贾家受了多少苦,打一顿她的婆婆又怎么了。要我说打得好打得妙,做女人就应该像这个样子。”秦京茹得意洋洋的说着。
易中海被气坏了:“一家人关起门来什么事情不能说,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吗?秦京茹!我告诉你,在院子里老实点,别整天想着惹是生非。”
“我家大茂说的对,你这个一大爷就是一个假道士。你不是我姐,根本就做不到感同身受。”秦京茹毫不客气的回怼。
易中海气的直哆嗦。
这些年我在院子里说话越来越不管用了。
一个个都翻了天。
真以为我这个一大爷是摆设吗?
不过。
看着老嫂子、小当和槐花,她们脸上的巴掌印和清淤。
只能阴沉着脸。
一言不发的往秦淮茹他们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