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梦呆住了,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浮现。
多少天了,自打无限城那次后,它无时不会惧怕那一抹品红,如今这个品红色的恶魔又站在了它的面前,在那一刻魇梦甚至有种幻觉,这一切不过是做梦罢了。
但当李修举起卡盒枪一枪把魇梦的手臂给击断飞出时,钻心的疼痛在告诫魇梦,这一切,都是现实。
李修举起卡盒枪,冷冷的看着魇梦“发什么呆,新,上弦四。”
魇梦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断臂,断臂处的血肉开始蠕动再生,魇梦愤恨的看向李修“如今的我已经更强了,你不可能再免疫我的血鬼术了。”
“哈?”李修转身看了眼月亮,随即又转过来看向魇梦“没到白天啊,怎么做白日梦呢。”
“你个混蛋说什么?!”
梦魇刚愤怒的吼出来,迎接它的就是李修的一顿连续射击,品红色的光弹迅速将魇梦的身体的身体贯穿,血液夹杂着肉块四处横飞。
魇梦一惊,连忙从列车车厢上召出大量血肉,挡在魇梦和李修之间。
看着魇梦从车厢中召唤出来的血肉,李修竖起手中的卡盒枪,嗤笑一声“没有新意的计量,我们之间的差距你还不明白吗,你又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你能打过我。”
“啰嗦!你能保证列车里乘客的安全吗?”
“傻*,我这次一个人来的吗?”
“什,什么是傻*?”
“夸你呢。”
另一边,如同原著中发展的一样,几个人家小孩一人一个进入了炭治郎等人的梦境里,试图破坏炭治郎等人的核心,但最后全部都失败了。
善逸和伊之助的梦境里甚至出现了李修,在善逸的梦境里李修帮忙打助攻帮善逸和弥豆子约会,在伊之助的梦里李修则被吊在树上暴打。
待炭治郎等人解决了梦境中的问题后就纷纷苏醒了过来,炭治郎醒来后连忙安抚试图用头槌唤醒炭治郎的弥豆子。
杏寿郎醒后连忙打探四周的情况,不出所料的,无限列车上的所有乘客已经全部都睡着了,而且车厢里有许多深红色的血肉蠕动着伸向这些沉睡的乘客。
“不好,是鬼,李修到哪里去了?”杏寿郎一刀斩断了一块伸向乘客的肉块,向身后的炭治郎等人询问道。
炭治郎来到窗前怂了怂鼻子,然后朝着杏寿郎大喊道“炼狱先生!列车前方有鬼和李修前辈的味道,他们在车顶。”
杏寿郎听了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果然厉害!”
炭治郎等人同样拔出了日轮刀,清理起这些蠕动的血肉。
回到车顶,大片大片的血肉不断蠕动着朝着李修靠拢,李修看着眼前的魇梦,李修很清楚这个玩意并不是本体,所以完全没有和这玩意打的必要。
李修转动卡盒枪数枪打出,光弹四散而出,一时将列车顶上所有出现的血肉全部击碎。
魇梦的身体也被击中数枪,使得魇梦被拦腰打断,魇梦的上半身不受控制的直接栽倒在列车车顶上。
李修对着魇梦的脑袋连补数枪,随后掏出一张卡牌甩进驱动器内。
“kamenrideden-o!”
随着一个火车轨道对接在李修身上,李修变身成为了假面骑士den-o。
“老子,登场!”
“果然在火车上打用这个会比较舒服,虽然能用的技能卡少了点。”
在当魇梦完成自愈准备继续和李修对打的时候,就看到李修站起身子,对着身后招了招手。
只见无限列车后方上空的空间开始扭曲,接着一排排铁轨从中出现,然后一列明显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电车从中冲了出来。
异类电王都有列异类的业火号,我王小明召唤一列业火号应该不过分吧。
在梦魇震惊的注视下,李修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了业火号的车头上,然后李修操控着业火号行驶到了无限列车号旁边并排行驶。
无限列车车厢内的炭治郎等人也被业火号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伊之助有点懵的看着业火号“哈?又有辆怪物?”
善逸则茫然的看着“我记得旁边好像没有别的轨道吧,那这哪里来的?幽灵列车?!!”
炭治郎和杏寿郎则比较冷静,炭治郎怂了怂鼻子“这列列车上有李修前辈的气味,难道是李修前辈弄出来的?”
“哈?不可能吧,这可是火车啊,还是行驶的。”
李修进入业火号的驾驶室内,操控着业火号直接贴在无限列车号上,同时业火号车厢上弹出一个激光炮,直接对准了无限列车的车头。
无限列车车顶的魇梦看到这一幕,顿时反应了过来,原来李修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不是本体,现在李修的目标已经对准了自己的本体。
魇梦连忙发力,无限列车外壁上冒出大量的血肉,一些血肉更是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手掌,想把业火号给推开。
但不论是科技还是力量,附身无限列车的魇梦是肯定干不过业火号的,不论魇梦怎么用力,业火号依旧死死的贴在无限列车旁一起行驶着。
李修瞄准好无限列车车头,直接开火,大量的激光倾泻而出,无限列车车头的外壁直接被大量的激光瓦解。
无限列车的车头内的驾驶员还没搞明白业火号的来头,并心心念念魇梦下达的任务,就被李修一通操作直接打成了敞篷车。
李修按动按钮,业火号一节车厢弹开,一架红色的小飞机从中飞出,直接冲向无限列车的驾驶员,还没等无限列车驾驶员反应过来,就被小飞机直接卡住,给带离了无限列车。
“不要!不要!我的美梦!我的美梦!!”
李修没有理会驾驶员的嚎叫,加快了业火号的行驶速度,冲到了无限列车前方。
随着李修降缓业火号的行驶速度,业火号的最后一节车厢和无限列车的车头接轨,无限列车的行驶速度也随着业火号的减速而减缓。
李修回头看了眼无限列车那的情况,随后再次扣动按钮,业火号上的激光炮和那架红色的小飞机纷纷调转枪口,对准了无限列车号的敞篷车头。
随着李修扣动扳机,大量的激光倾泻而出,开始疯狂的扫射无限列车的车底。
仅仅就一小会,无限列车的车底上的钢板就早已经被李修击穿,露出了钢板下影藏的魇梦的脊椎骨,随着李修的继续射击,大量的血液和肉块被李修击飞。
魇梦吃痛,嚎叫一声,击中了附身在无限列车上的全部力量,召唤出巨量的血肉,不断在无限列车的车头涌出。
无限列车车厢内,杏寿郎等人明显感觉到原本都蠢蠢欲动的血肉,如今居然全部都变得迟缓起来,数量也是在大幅度的减少。
杏寿郎一记炎之呼吸将一个区域内的血肉清空,然后看向车头方向“这应该是李修做的。”
“既然车厢内的血肉基本稳定下来了,我们也去车头那支援李修前辈吧。”
“哟吓!我同意!”
炭治郎让弥豆子又缩回箱子内,背上后就和众人一起匆忙的向着车头方向奔去。
无限列车的车头,李修站在业火号的最后一节车厢上看着魇梦的垂死挣扎,他将业火号的操控换作了自动模式,激光不停的扫射着无限列车的车头。
就在这时,无限列车车头的那一大团血肉上长出密密麻麻的眼镜和嘴巴,眼镜纷纷看向李修,嘴巴也一直念叨着一些什么。
无限列车车厢内,正跑向车头的炭治郎一行人听到了魇梦制造出来的声响,听力最好的善逸首先受到影响,两眼一翻直接昏睡了过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炭治郎愣了一下,连忙想要扶起善逸并把他叫醒,但还没等他把善逸喊醒来,魇梦制造出来的声响一声又一声的传入炭治郎的耳朵里,炭治郎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变得无比沉重,四肢也变得有些酸软。
杏寿郎听到这个声音皱了皱眉头,他能感觉到这声音对他的影响,于是乎,杏寿郎果断拿起日轮刀,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使自己强行清醒了过来。
杏寿郎回头看了一眼,但发现炭治郎等人全部都已经昏睡了过去,杏寿郎连忙上前打探了一下几人的状况,索性只是睡着了。
杏寿郎回头看了车头一眼,随即提起日轮刀只能只身跑向车头。
李修这边,因为上次把日轮刀给扔到了无限城,所以这时李修再次拿出了那张agito的卡牌。
“kamenrideagito!”
一股白光闪过,李修转换成假面骑士agito。
业火号的攻击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李修握紧拳头,agito的能量逐渐凝聚向李修的左拳,并且李修也在这时甩了一张卡牌进驱动器内。
“finalattackrideaaaagito!”
随着一股白光闪过,凝聚在李修左拳的能量变得愈发浓郁,甚至冒出了夺目的白光,李修一跃而起,一拳轰向无限列车车头的那团血肉。
这时血肉上的眼镜齐刷刷的看向李修,甩出大量血肉形成的手臂外,魇梦一刻不停的不断对着李修使用着血鬼术,幻想着奇迹的发生。
但很可惜,这终归是一场噩梦。
魇梦的血鬼术对李修并没有产生任何一点效果,李修更是握着左拳迅速朝着自己轰了过来,这个时候的魇梦有点慌了神,用来阻挡李修用的手臂越来越多,这也无意间使得魇梦的防御力变弱了。
大量的血肉手臂朝着李修拍了过来,看着这些血肉手臂,李修身上也爆发出一股白光,被白光照射到的血肉手臂瞬间化作飞灰,根本没法接近李修。
魇梦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不对,自己的防御被自己无意之间给削弱了,魇梦再次疯狂的调动着力量,试图壮大车头上的一大团血肉,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李修此时已经冲到了魇梦的血肉之前,看着血肉上大量的眼镜和嘴巴,李修不由感到有些反胃,随即李修果断出手一拳打向了那团血肉。
一声巨响,李修的拳头触碰到血肉表面的那一瞬间就发生了爆炸,并且如同连锁反应一样,以李修一拳打在的位置辐射散开,周围的血肉请注意甚至有股能量说着血肉上的血管朝着魇梦蔓延过去。
好歹也是劲升成为了上弦四,魇梦的反应也迅速了不少,魇梦当机立断,直接把被agito能量侵蚀的部分分裂出去并直接丢弃,来保住自己本体暂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但这么做后,包裹在脊柱骨外的血肉厚度再次缩小,李修也是直接近身了上去,agito的力量也在这时被李修凝聚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不断捶打在魇梦的血肉上。
魇梦的血肉在接触到李修拳头的一瞬间就开始灰话,能够包裹在脊柱外的血肉也因此变得越来越少。
“不!不!这不可能,我已经变得更强了,更强了!为什么还打不过你。”
李修看着这团不断蠕动的血肉,李修的拳头也是举了起来。
“呵,不为什么。”
随着李修最后一拳的重重砸了下来了,魇梦用来包裹脊柱骨的血肉瞬间全部飞灰湮灭,这也使得魇梦的脊柱骨直接露了出来。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
李修取出卡盒剑,手上agito的能量变得更加浓郁“去了地狱,好好享受你的梦吧,不用动了。”
随着李修一刀重重的划过魇梦的脊柱骨,一声声凄厉的尖叫声在无限列车的车厢中传了出来,被李修附加着agito能量的一刀砍中,魇梦的脊柱骨在短时间内就化作了飞灰,绝无奇迹可言。
李修连忙回到业火号的驾驶室内,虽然李修在刚刚的打斗中就已经消耗了魇梦的力量,但死亡的反扑还是有可能造成无限列车的翻车,所以李修连忙把业火号给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