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听到主任焦急的声音,跟媳妇说,“你陪着安梅一起过去,有事立刻回来跟我说。”
安梅也同意,最近也是太平静。
让她觉得有点不可置信,傅家的人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才对。
她出来就跟着主任走,一边忐忑问,“主任,叫我这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主任启口就激动,“安梅啊,你总算熬出头了。”
春花提起一口气,问,“熬出头?什么意思?”
安梅也是纳闷而心急,等待着主任的话。
主任深吸一口气说,“刚才傅衍同志..他居然寄了五百大元....五百块啊,还有留言一定要安梅亲自娶,你说安梅是不是熬出头了?”
春花也是一口气呛到了,惊讶问,“傅衍真的寄了五百块?这是五百块啊....不是五十块.....那傅衍肯定是相信安梅了。”
主任也很认同,说,“上次村长还说,傅家那些真的恶心,居然给傅衍同志打电报,说安梅在外面有男人.....”
主任说着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解释,“不过安梅你不用在意,如果傅衍同志相信的话,就不会给你寄五百块这么多了,这可是五百块啊....我们镇的首富才有资产,安梅你以后就可以安心等待傅衍同志荣归故里。”
安梅也是心跳加速,脑子嗡嗡直响。
她还是不敢置信反问,“主任,你跟村长确定没有看错?”
主任保证,“当然,所以我才第一时间来通知你,我怕傅老太知道了就会来公社闹,你现在去收了才行。”
“村长刚好去了镇里开会,因为数额太大邮局的人立刻给部队打了电话,知道是村长就让村长给你带领了。”
安梅到了公社,心里还是一股热数不清道不明。
村长把钱递给她,还不放心叮嘱,“安梅,有了这笔钱,你家房子完全可以重新建,如果你想建房子我可以帮你安排。”
安梅拿着钱的手还是轻颤的,但头脑很清晰回答村长,“不,毕竟建房子是大事,即使要重新建新的房子,那也要等傅衍回来再说,这些不是写着给小艺看病,我就不能随便把钱用了。”
村长和主任没想到安梅,居然想得这么周到。
他们也是安心了把钱交给安梅,之前村长建议建房子。
就是怕安梅拿着这笔钱乱花了,目前村长知道安梅勤劳。
家里基本不缺吃的,这个答案也让村长对安梅更欣赏了。
走出公社,有人围了上来就问,“安梅,到底傅衍什么时候回来?”
“就是,上次他家人还想要欺负你,到底是不是傅衍有了别人?”
“现在好像有人说,傅衍就是外面有人了,才一直迟迟未归。”
这些村民都是担忧的语气,甚至有些还在替安梅打抱不平。
安梅心想,看来傅家的人没有闲着啊。
春花皱紧眉宇,问,“安梅,她们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还有那些谣言你到底从哪里听到的?”
安梅波不惊澜地回答,“还能有谁,上次污蔑我不成,这次换个话题想让我抓狂,可是他们都打错算盘了。”
春花也相信傅衍不会这样,不然怎么可能寄五百回来?
这可是一笔巨款!
安梅噙着淡淡的笑颜,解释,“我刚才就是去收电报,傅衍说在出任务暂时回不来,让我不用担心他的安危,叫我和女儿在家好好等待他回来。”
几个人听到如释负重,都说,“就说嘛,不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胡说八道,我们刚才还担心来着。”
安梅笑颜感谢,“谢谢大家的担心,我相信傅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至于谁在背后散播谣言,以后也会被打脸的。”
其实安梅没有担心过,傅衍外面有人这事。
而是觉得,他可能会觉得她配不上他。
就怕到时候,不知道怎么跟女儿解释。
村长这时走了出来,让大家散了。
然后村长问,“安梅,这几天上山有没有看到水源?”
安梅解释,“水源是有,但牵引下来要很多水管不现实,如果用古法竹子引水更不现实,第一水源小不能浇灌,也容易被山上的动物踢倒散掉。”
“但打水井我听了一些知青说,必须要懂得地质才能挖井,不然太远挖水槽不方便,但靠山边又怕造成土质松软,到时会存在隐患。”
村长忧愁地启口,“地质专家哪有那么容易请,再说我们干旱的理由也不足,还有我怀疑上游有可能被截流了,不然不会突然断水的。”
村长觉得安梅是一个睿智的人,也很有想法才跟安梅商量这件事。
安梅也赞同村长的猜测,“截断水源是有可能,但几十个个村镇上游,我们也没法断定在哪个被截流了,我们村跟哪个村有过节吗?”
村长也是纳闷,从来没有试过小河涌没水的事。
村长也是绞尽脑汁,想了想反问,“你觉得这是刻意的报复?但是我们村从来没有跟哪个村镇起过冲突,但我任职之前的我就不清楚了。”
妇联主任和几个社员,也听到愁脸了。
安梅又说,“按照我们观察天气,最近不可能下雨,那些苗再晒几天根系会干枯,根系干枯根子就会萎缩,到时就没有救了。”
她也是侧面暗示村长,不要再等待了。
反正她也是做不了什么。
其实女人还是有妒忌心的,安梅走了主任也酸酸地说,“安梅虽然以前哭了一点,但现在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五百块估计村里都没有人见过呢。”
社员也是酸溜溜地说,“就是,要是我被婆家欺负后,男人可以发达给我五百,我也愿意被虐待。“
村长微微凝眉,说,“散了,你们心态要好,以前的安梅差点死了,你们怎么不说?”
几个人虽然没反驳,但心里还是酸啊。
可能一辈子,也不能一起次攥着五百块呢。
村长看出来了,就说,“安梅算是不错了,上次不是还给我们野菜,还有马蹄粉呢,这个去山坳采摘可是有危险的,磨粉晒干的时间和功夫可不少。”
主任想想就说,“安梅算是有心了,我们平时帮那么多人,也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的。”
社员也淡淡说了一句,“安梅算是厚道人了,其实她对人还是都可以的,就是欺负她的人反击也是正常,不都说人善被人欺就是这个道理。”
村长想了想,问,“以后傅衍回来,也是我们村的荣耀,安梅之前不是问过,要去镇里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