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和知青队长互视,感觉就是在听故事。
“.....”
所有村民再次惊讶,都不知道该怎么讨论指责了!
不过黄妮妮是方常外家的亲戚,她这点心思毋庸置疑了。
刘花突然疯了一样,想抓住儿子。
二蛋使劲挣扎,跑到安梅身后哭着说,“二婶,救救我。”
安梅一个厉眼扫过去,冷言,“你这是连自己亲生的都不放过了?”
这时村长也放狠话,“你们让二蛋和二狗损失一条头发,我绝对不会轻饶你们,简直没有王法了,这是在皇朝抢王位吗?你们的心被蛀虫吃了?”
二蛋得到保护,还继续损爹娘,“我听到娘说的话,就是让爹发电报,说二婶偷人让二叔回来,然后让二叔休了二婶,然后还要二叔的钱建大房子。”
这番话出来,村民也按捺不住了。
“你们简直狼子野心啊,活生生的人也敢谋杀?”
“天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到底有没有心?”
“他们要是有心,就不会做这么恶毒的事。”
“村长,这次不能轻饶,一定要为安梅讨回公道!”
村民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了安梅打抱不平!
安梅心里当然不能放过这些人,但还要继续在这里生活呢。
平时路上,总是少不了对她指指点点的人。
心里有了想法就说,“村长,主任,你们觉得该怎么样都行,我一个弱女子只要生活平安就好。”
这话一出,全部人都鼓掌了。
都说安梅心地善良,傅家的人狠毒没有良心。
春花也是愣了一会,忽然恍然大悟说,“所以你们背后议论安梅怎么凶,连婆婆也打,那她也是自保被逼的,换做别人你们这次就这么轻易放过吗?”
傅家的人这会恨不得找个洞钻,村民已经指手画脚议论。
不用说也是怒斥傅家的人。
傅大盯着刘花又看着妹妹,然后红着眼对母亲说,“娘,我和傅贰是没有用,也是私心不想失去二弟的补贴,你们一直只是说让安梅安梅难堪,然后让二弟不喜欢安梅。”
“以后我们可以继续收二弟的补贴,但是你们...你们居然想让安梅..死?那小艺呢?她可是我们傅家的血脉,我和傅贰即使没用,但也不能做禽兽不如的人啊。”
傅贰也是惊恐地看着媳妇,质问,“二狗说的话是的?不是说只是偷钱吗?为什么有今天的事?要是二嫂真的死了..”
“追查起来,二哥以后怎么办?你以为二哥能脱离得了关系吗?还天真以为二哥还可以继续待在部队寄钱回来?”
几个女人哪敢反驳,只是恨不得可以马上可以离开。
傅大就像泄气的气球,祈求说,“安梅,村长,主任,该怎么处理都行....我只希望不要让孩子们受罪。”
村长看了看了安梅,想说什么是。
安梅却抱着女儿转身,说,“我只想平安,其余的事也不是我该干涉的了。”
她抱着女儿走进屋里,孤寂的背影让人觉得心酸。
今天她不算吃亏,该打的人都打了。
但再动手吃亏的就是她,但她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要报仇的方式很多,但今天这么多人看着冲动是不行的。
春花冷哼一声,说,“这是天道难容啊,还好这次老天有眼,不然以为把安梅害死了,你们能好好活着?老天可是有眼的。”
这些话,听到刘花和方常冷颤。
老秦婆唯一的方法就是哭,还在说她的命苦。
怎么老了不得善终,要被媳妇这样耍。
刘花和方常听到怒了,冲过去就咒骂。
不知道谁往她们撞过去,刘花就理所当然扑倒老秦婆。
而方常也是被推了,就往前倾倒把老秦婆发鬃都扯开了。
老秦婆都蒙了,哭着大叫,“傅大,傅贰,你就是这样孝顺你娘的,你们媳妇打人也不管?”
傅大和傅贰才反应迟钝冲过去。
可是情况混乱,变成了一家五口在拉扯。
刘花和方常也不是吃素的,看到男人护着老秦婆也是暴怒。
一下子就变成两对夫妻在对打。
而现场居然没有人阻拦,还看得津津有味。
四个人的脸互相都抓伤了,可是谁也不放过的姿态。
村长趁机让社员把男人押走,交代他们顺便报警让公安拉走公安。
村长最后只能让知青队长帮忙,几个男人拿着棍子不管谁都先打了一棍。
几个打架的人才分开,此时他们就像街边的乞丐。
头发凌乱,衣服多处撕烂了。
老秦婆也是不知道,被谁给扇红脸。
村长一声怒吼,嘈杂声才停止。
村长怒言启口,“你们一家几口,因为安梅不追究,暂时就不报警,但是思想教育不能落下。”
“从今天开始必须天天去上课,迟到旷课就扣工分,如果分数扣到不达标就要除名,以后不能再参与公社的农业活动,还有上课期间不算工时,下个月扣除月票。”
傅家的人听到懵了,但哪敢还反驳。
除了傅大和傅贰,其他几个都在心里怨恨安梅。
她们一直认为,这都是安梅害的!
接着人群散了,而傅家的人也没脸去看伤。
只能如丧家犬一样躲回家里。
张医生也跟知青队长准备回去。
知青队长就纳闷了,说,“安梅就这样放过他们?不应该啊。”
张医生凝思了片刻,解释,“安梅同志这样是以退为进,不但赢得了尊重和人心,还为自己树立了形象,这个女人不简单!”
知青队长讶异地瞪大眼睛,问,“不是我了解安梅同志,是你智商太低,人家就听了你们几堂课就学到了精髓,而你们只是学到字。”
满满的讽刺语气,但是知青队长也不可否认。
心里还是很震撼,这真的如书所说。
自古都不缺女英雄豪杰,如果这个安梅生在古代。
那她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或者谋士!
春花今晚把饭菜给二憨端了过去。
然后回来跟安梅一起吃,看到孩子吃饱到院子去玩。
安梅就说了一句,“跟我走。”
春华自然一起跟着,半路才问,“去哪?”
安梅指着黄妮妮的家,说,“黄妮妮等会会出来,我好几天上山回来,都看见她这个时候去后面竹林。”
春华瞬间反应,说,“我就说她是一个不安分的人,这么恶心的人居然说人话。”
她们先躲在竹林,看到黄妮妮进来东张西望。
黄妮妮还时不时把衣服领子扯低。
安梅拿着袋子说,“我冲过去把她按倒,你就把这袋蚯蚓倒在她衣服里面。”
春华比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说,“就一个鸡,居然还敢满口仁义,谁给她的勇气还敢窥视傅衍,贱人!”
安梅从背后拿着竹竿把黄妮妮打倒,然后坐在她背后不让有反抗的机会。
而春华立刻把蚯蚓往她衣服里塞。
在黄妮妮鬼哭神嚎恐惧嘶叫时,她们已经快速冲出竹林。
春华肚子笑疼了说,“这次把她吓得够呛,看她打野战这么刺激,这次就当她更刺激。”
安梅虽然跟傅衍感情淡薄,但是敢窥视她的男人。
还敢挑衅她,那就只能说黄妮妮运气不好惹了不该惹的人。
春华回到安梅家,才纳闷问,“安梅,黄妮妮教训了,但傅家那帮人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太便宜她们了。”
安梅指着旁边的有盖的竹箩,解释,“里面是是我在水抗,一早就捉的黄头娘,我上山采药可是有办法让这些小蛇入瓮的。”
春花走过去打开盖子一看,浑身打颤说,“这里有十几条吧,你打算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