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梅当时正在帮男人吹眼睛,被女儿这么一叫。
也让她下意识身体紧绷,就莫名地觉得心虚。
挥手同时,不小心用指甲把男人的脸划伤了。
安梅来不及关心男人,急忙转身问,“回来了,今天想吃什么?”
小艺听完春花的话后,就不会抗拒男人对娘的行为。
要是以前,她会以为爹要欺负娘呢。
小艺咯咯笑,说吗,“娘,你不用害羞,春花婶说爹对娘好,才会让我有弟弟。”
安梅极致无语春花,怎么可以跟女儿说这些话。
她顿时一头黑线,解释,“你春花婶就是昨晚的酒没醒,告诉娘要吃什么,酸辣粉还是汤粉?”
小艺就笑嘻嘻说,“春花婶很清醒的,爹你说春花婶的话对不对?”
傅衍嘴角含笑,回答,“没有问题,但想要弟弟需要时间,懂吗?”
小艺高兴地回答。“这个我能等,只要娘给我生弟弟就行。”
安梅觉得没法好好沟通了,说,“我去做汤粉。”
傅衍及时回答,“不用,你们娘俩在这等我,我去做就行。”
安梅这时才看到男人脸上,那条深红色划痕。
就关心问,“要给你脸上敷点药吗?”
傅衍摸了摸说,“不用,对于军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伤。”
看着男人走进灶房,安梅想着男人的话。
相处了一段,觉得除了以前的委屈。
这个男人算是有担当,也能赚钱办事能力也好。
这样的男人不但五官长得好看,似乎除了对他的偏见。
好像没有多大的缺点了!
可是她还是无法,完全不计较就这样接受男人。
身边熟悉的人都让她放下偏见。
安梅有时也会想为了女儿,不再执着于重生前的苦难。
或许还是需要时间吧!
小艺在水井旁洗手,还在问,“娘,其实我不一定要弟弟,有妹妹也行的。”
安梅觉得这个梗过不去了,就说,“这个事情以后再说,目前我们是要把日子过安稳了。”
小艺嘟嘟嘴,歪着脑袋说,“娘,我知道的,最近二蛋和二狗哥,都被他们的爹拉去上工了,也不让他们去之情大院学习了。”
安梅只能跟女儿说,“这事我们管不了,下次你把看完的书,可送他们两本。”
小艺点头同意,没一会就闻到香喷喷的味道。
安梅看着男人拿汤粉出来,不但做了肉末炸酱。
还有每碗一个煎鸡蛋,配上菜园新鲜摘的金不换放进去。
傅衍听到就嘴角弯弯,解释,“厨房的士兵有事,或者生病了,我们都会轮流做饭的,当兵的基本都会做饭的。”
安梅听在心里,对男人的好感在心里滋生!
第二天。
今天带着二憨上山,为了省成本打算做个传统的木制排水装置。
就是前提必须要靠人工,把木制的排水轮子用人工启动。
然后就看木工师傅的手艺,利用惯性运转风轮。
二憨看着测量的数据,说,“我一个人完成不了,有些衔接需要特别精细的手工,还有运转风轮起码要直径五米,这个需要几个人分工才能完成,就算我一个人...把全部完成起码得两年。”
村长忧愁,想了想说,“这个事情我会跟书记商量,看能不能在其他村请到木工。”
安梅提醒,“这个年头拿钱可能请不到人,我们可以用物资让人过来上工,拿票也未必能吸引人,我们上次打的几只兔子,在公社不是晒成腊兔…”
“还有剩余的山猪腊肉,可以带着显得有诚意,又可以吸引他们的兴趣。”
刘汉也赞成,“对,现在生活困难,手艺人也没有工开,他们也一样很多吃不饱,但我们用食物作为交换,一定可以吸引他们的。”
村长也赞同,“也对,说给工钱他们都怕收不到钱,给票去换物资也是有限的,但是我们目前物资比较充裕,多给一两块也没事,最重要是他们开心做工也仔细了。”
“我明天开会后,只要都没有意见,我就拿着公社的公共物资交换,还是安梅心细啊,每次都提出问题的主要观点。”
傅衍就喜欢大家这么说媳妇,他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也从来不会喧宾夺主,永远都是心胸阔达的心态。
更不会觉得媳妇是女人,而抢了男人的风头!
说完,安梅继续带着大家走路线。
她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间离开,所以就先把路线规划好。
不想事情半途而废,这样她离开了也安心。
傅衍也跟着队伍,听到朱罗技说饮用的水不分枝。
他就不同意了,说,“必须在蓄水池前另外开水槽,蓄水池的水难免以后会出问题,引流到饮用的水井必须流动的,不能跟山上用水池直接接暗道到水井。”
安梅也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万一以后山上蓄水池污染,会造成很大麻烦的,我们前期的辛苦就白费了。”
最后还是达成统一意见,让安梅规划好挖道的路线。
傍晚,在山脚遇到村长媳妇刘氏。
刘氏就蹭蹭走过来,说,“安梅,你回来刚好,我们赶紧回去把饭煮了。:”
安梅听到她的话,就说,“我还要跟他们商量的事,煮饭这事情不是一早安排好人员了吗?”
刘氏有点不屑地说,“这些事情让男人去商量就好,春花手艺没你的好,她做饭没有问题,但是做菜还得你来。”
刘氏是有私心的,总觉得安梅的本事被吹大了。
现在无论走到哪,都在讨论安梅怎么有本事。
好像她这个村长夫人,已经没有人会给面子了。
这让一直优越感的刘氏,心里一直有疙瘩不是滋味。
刘氏没有反应过来,,已经看到安梅领着一帮男人走回公社。
她就不忿地问后的村民,“你们村长怎么没有一起下来。”
村汉回答,“村长带着几个人去砍竹子,好像还要看适合的木材。”
刘氏气死了,怎么村长干粗重的活。
安梅什么也不是,居然带领一帮人招摇过市?
刘氏的心思就是,就怕安梅的风头盖过村长。
害怕下次村民不会连选。
但刘氏也只能生闷气,想起昨晚打架的事。
那个死老头居然就这么算,越想越生气。
人家都主动赔偿五十块,居然也不让她拿!
想到春花要在公社煮饭,刘氏本来不想回去帮忙的。’
可是她心胸狭窄的秉性,为了耍威风可以使唤人干活。
刘氏就火急火燎地赶回去!
……
现在村里忙着水道的事,就对生产队管理有点松散。
傅大跟傅贰还是不老实,也没有主动上山。
就在田里混蒙过关,到了傍晚拿着锄头去公社签到。
社员也没有发现异常。
傅竹上次被发现偷红薯,就罚在村里收垃圾到固定的地方埋。
但是她看到居然没有社员盯着,她就干脆偷懒了。
连续两天没到各家各户收走垃圾,也没有去牛棚铲走牛屎。
因为天气下雨后高湿闷死,经过牛棚都闻到无法忍受的恶臭。
还有村各家门口也是,苍蝇到处飞!
已经收到最后的通牒,再不去处理就会延长思想教育时间。
也会连累家人再次失去上工的机会。
老秦婆知道后,拿着扫把追着傅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