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梅扶着春花赶到时,都浑身冰凉看着倒在血泊的二憨。
安梅就是看到二虎冲向他小叔木头,木头拿着铁棍挥过来。
二憨是毫不犹豫跳过去挡在儿子身前,挡掉了弟弟打过来的铁棍。
而铁棍直接棒打在二憨的后脑勺。
二虎和小胖同时尖叫,哭着跪在满地是鲜血的地上。
村民都惊呆了,每个人吓到都傻了。
二憨娘看着当场晕了过去。
春花已经不顾脚伤,直接冲了过去抱起二憨。
张医生急忙惊叫,“别动他!”
可是当他冲过去时,看到二憨嘴里不断喷血出来。
连他这个医生也是措手无策,安梅也是浑身紧绷如火烧。
傅衍几乎是瞬间反应,伸脚踢倒木头。
动作几乎一气呵成,他内心的愤怒直接碎了木头的双脚。
这个时候,已经不会有人觉得他残忍。
木头一声惨叫,接着双手又被傅衍按断了。
木头在剧痛的袭击中,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而木头媳妇反应过来,还拿着木棍要冲过去。
这时安梅可是丝毫不怠慢,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
看着扔过去,直接把木头媳妇手臂重力脱臼。
安梅也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冒着愤怒抓住还在反抗的木头媳妇。
她直接按倒木头媳妇,把木头媳妇的双手臂直接踩碎了。
这时的村民谁都不会意见,还使劲喊木头夫妻活该。
就一个孩子,还是亲大哥的孩子。
居然敢下那么狠的手,要不是二憨冲过去。
二虎的头估计要爆脑浆出来了。
村长和书记,还有妇女主任也赶了过来。
刚好黑王子也拿文件来盖章,看到直接就让人把木头夫妻抬上推土机。
今天他本来就是要,接一台推土机回去的。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会去关心木头夫妻的伤势。
村民看到村领导,都嘈杂说是木头要杀二虎。
事情的原委,让黑王子直接记录。
他按照公安的程序,也让村领导和有威望的老人。
还有代表性的年轻人,都在他记录的案件签名确认。
然后他走过去跟傅衍说,“坐我的车去医院吧。”
张医生红着眼眶说,“不用了,已经....断气了。”
春花好不容易被救醒过来,但是听到这个消息时浑身抽搐。
随着又晕了过去。
张医生急忙让知青帮忙,抬着春花去卫生站急救。
二虎和小胖还继续跪着,哭声让人觉得撕心裂肺。
村民回神,都在纷纷咒骂二憨娘的不是。
而二憨娘一直昏死没有人理会。
村委书记当场就大声说,“这是严重的杀人行为,木头夫妻不会再回这个村,这可可是要判死刑的罪,今天借这个事警告大家,不要为了鸡毛蒜皮的事…”
“升级到出人命的地步,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不是有娘生非要分什么轻重,都散了...二憨的后事村里会负责。”
这时有人大叫,“二憨娘...好像也去了。”
但没有人关心这个事,都在为二憨的死忿忿不平。
安梅这时看到人群中的刘花,她直接走过去揪住刘花的头发。
刘花使劲反抗,还大叫,“安梅,你疯了....有人要杀人了。”
安梅用力一扯,把刘花直接甩到墙壁。
刘花重力掉下来时,也是多处骨折无法动颤。
傅大都直接蒙了,看到媳妇抽搐又不敢去扶。
他直接怒斥安梅,“安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大嫂呢?”
村长也是惊呆了,问,“安梅同志,到底怎么回事?”
安梅二话不说,又快速用木棍棒槌方常。
方常几乎听到骨头咔嚓的声音,倒地时她已经吓傻了。
剧痛如火山,让方常也发不出声音。
傅贰也是惊呆了,身体如被钉住无法动弹。
他颤抖不可置信质问,“二嫂...为什么吗?二憨死了...你就拿她们出气?”
黑王子走过来,也是质疑地问,“嫂子,事情跟她们有关系?”
二虎哭着走过来,说,“那天我娘被打,她们有份捉着我娘的,我娘的腿的伤还在呢。”
小胖抱着春花,也是哭得稀哩啪啦的。
刘花和方常也无力反驳,被剧痛折磨得已经晕晕沉沉。
黑王子走过来,示意人过来直接要抬走刘花和方常。
傅大和傅贰都懵了,都不知道媳妇还参与斗殴。、
黑王子严厉启口,“安梅同志,虽然她们参加斗殴,但是你这次动手也不对,不过犯人逃跑时也是安梅同志制服的,就麻烦要配合我们做口供。”
安梅当然配合,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黑王子走工作程序,也是为了不让大家有话说。
傅衍抱着女儿走过来,搂着媳妇。
他完全懂得媳妇的心情,只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坚强。
一直隐忍着没有哭出来。
小艺哭着问,“娘,二憨叔....死了吗?”
二虎红着眼回答,“小艺,我爹只是换了方式陪着我们。”
安梅心疼地看着二虎,瞬间觉得二虎成熟了不少。
二蛋和二狗红着眼,看着刘花和方常被抬上推土机。
二蛋走过来说,“二虎哥...对不起!”
二虎面无表情看着二蛋,淡淡启口,“又不是你犯错,不关你的事。”
傅大反应过来,还是不愿意相信。
他声音颤抖跟傅衍说,“二弟,就算刘花那天碰了春花,那今天二憨的死又关她什么事?”
傅贰闻言也是这道理,说,“就是,二憨死了....那是木头的责任,那天就算方常参与打了春花,但....也是警告说事,凭什么把方常抓走?”
安梅怒视,反驳,“没关系吗?她们参与打春花在先,导致二虎来找木头算账,才造成今天的悲剧,你们还真敢说二憨的死跟她们没有关系?”
黑王子也走过来解释,“关系肯定有,人命关天肯定要从事情原委了解,她们虽然不参与二憨的死,但是也要负责事情滋生的源头。”
“春花同志没有受伤,就不会今天的悲剧发生,这是教唆他人犯罪,坐牢肯定是跑不了,至于要坐多久只能等审判。”
傅大还是执意求傅衍,“老二,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能说句话吗?”
老秦婆经历这么多后,不算反省但她知道在跟刘花闹。
以后傅衍肯定不会再管她死活。
老秦婆就先抢着说,“那天我看着刘花和方常,一起拿着棍子打了春花,这次把她们抓走也不冤枉,你们还有孩子要照顾,难道还要犯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