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的狗臭屁!本官已经立下了毒誓,怎么可能会是欺骗?你这个卑鄙小人,休得挑拨离间!”
秦桧愤恨而又心虚的望着江辰。
“是吗?那你详细说说,打算怎么为宋娘子脱籍?脱籍后将她安置在哪里?你银钱从哪里来?你又如何向王家人交代?”
江辰直接对秦桧发起了灵魂拷问。
这……
秦桧被问懵了,见宋招娣美眸中再次露出绝望之色,恼羞成怒的对江辰吼道:“我如何做,不需要向你这个给人下药的无耻小人交代!”
“下药的事是邓副提点善做主张,跟我无关!
如果我要害你,就直接将王文和王昞带过来了!至于坐在这里跟你废话吗?”
江辰直接甩锅,随即一脸坦诚的看着秦桧道:“我之所以不小心听到你们的谈话,是打算替邓副提点过来道歉的。不过……”
说着,江辰一脸玩味的看着秦桧道:“不过既然听到你要为宋娘子脱籍,那我就不得不问个清楚了!
如果你是真心的,那就办个铂金会员,人你可以接走,也可以养在这里,我不但好好帮你照看,也不会允许王家的人加害于她;
可如果你是欺骗宋娘子,那你这个无耻小人就可以滚蛋了!”
“你才是无耻小人呢!”
秦桧见宋招娣满眼期待的看来,咬牙道:“我自然是真心的!可……可你这里铂金会员要十万贯钱,我哪里出得起?要不,先欠着,我慢慢还你如何?”
说罢,秦桧满眼期待的盯住了江辰。
“可以!来人,笔墨伺候,让秦大人写欠条!”
江辰丝毫不给秦桧反悔的机会,直接就让邓文浩拿了纸笔进来。
“啊?
还要写欠条?我……我只怕一时之间很难凑出这么多钱来!”
秦桧迟疑了,感觉江辰这是要拿他的把柄威胁他。
“无妨!没钱可以用消息来换,比如王家和蔡京他们想怎么对付我之类的,重要及时的消息一条算你一万贯!”
江辰说话间,直接将笔塞到了秦桧的手里,一脸笑眯眯道:
“官家如今已经对华阳王家起了猜忌之心,你要想的是如何尽快与他们脱离关系,而不是担心他们知道你与宋娘子的关系后会如何收拾你!好好思量一下吧!”
这……
秦桧盯着江辰看了片刻,有心拒绝,但又怕江辰会将今日之事传出去,最终只能无奈的写下了十万贯的欠条!
“好!从今日起宋娘子便是你的人了!本官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江辰拍了拍秦桧的肩膀,吩咐王妈妈在教坊司内为他们找一个独立僻静的小院后,直接拿着欠条走人了。
唔……
秦桧满脸抑郁。
暗道:我如果继续过来找宋招娣,那岂不是永远都有把柄在这个祸害的手里?
可如果不来的话,那十万贯的欠条怎么办?万一这个祸害跑去我家里要账……
唉!特娘的,我怎么就遇到他了呢?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秦桧发出一道悲叹,默默无语两眼泪!
……
可江辰回到厅内后,却忍不住畅快无比的大笑了起来。
一边笑,一边将坐在门口喝酒的潘顺和刘元成叫了进来,指着身周几个艳丽女子道:
“元成、顺子,这些都是王唤的小妾,你们不必客气,一人选一个,今天给你们开开荤!”
“我不要!”
刘元成直接摇头拒绝:“大哥,我不稀罕女人,只想学武,你还是帮我找个厉害点的师父回来吧!”
“滚出去!”
江辰不爽的踹了他一脚,随后拉过潘顺道:“顺子,你来,老爷我让你选两个!”
“呵呵。”
潘顺红着脸挠了挠头,憨笑道:“俺不喜欢她们这样的,俺喜欢长得结实、能干活好生养的!”
唔……
江辰的脸瞬间就黑了!
没好气道:“芦苇巷有一奇女子,名为虎妞!身姿魁伟,虎背熊腰,有万夫不当之勇!介绍给你如何?”
“多谢老爷!”
潘顺满脸大喜的对江辰行了一礼。
呃——
他居然玩真的?
江辰傻眼了!
李彦和郑翼之呆住了!
屋内七名艳丽女子齐齐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美眸!
不过刘元成却一脸羡慕的看着潘顺道:“虎妞的确是个难得的小娘子,不仅壮实能干,还是个厨娘,尤其擅长做鱼羹呢!”
“好巧啊!我刚好喜欢吃鱼!”
潘顺满脸激动,直接跑出去拉着刘元成盘问了起来。
唔……
江辰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待郑翼之醉醺醺的搂着吴玉容进了房间后,他便带着邓文浩和王妈妈开始巡视起了教坊司。
一边巡视,一边做着规划改造方案,打算将后世的洗浴按摩一条龙和歌舞厅那些都搬过来。
为此,他还特地把丝袜、旗袍等物画出来让王妈妈去找人订做。
……
一直忙到太阳落山,才坐上马车准备打道回府,不想邓文浩却带人抬了个大箱子追了上来,凑近笑道:
“大人,按照教坊司以往的规矩,从账目盈利中截取两成作为公使钱,其中一成是属于大人的。
今日办理会员一共收入一万八千余贯,这些都算是盈利,所以您一共得钱一千八贯!”
说着,邓文浩满脸崇拜的望着江辰:“大人,一日盈利如此之多,您可真是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经世之才啊!”
公使钱?
江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便是宋朝的养廉银子,算不得是贪污。于是夸赞了邓文浩几句后,便乐呵呵的带着银子离去了。
坐在教坊司对面茶楼里的蔡绦见了,一脸冷笑道:
“笑吧,你就开心的笑吧!待两日后良酝署开始售卖金波玉液,那些人找你退会员费时,我看你是何反应!哈哈哈……”
闻言,一旁的王勉和王文几人也都露出了嘲弄的冷笑:“他只怕还在做梦,以为官家真的会听从他的建议,仅限在教坊司出售金波玉液吧?”
“呵呵,那是他自视甚高了!官家封他为将作少监,便是将他当做低贱的匠人来看待!哪里会真的听从他的建议?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