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有些惊疑的看着丁利,叫道:“怎地我家小姐没有看中你啊?”随后又恍然的道:“也对,你这么弱,我家小姐怎么可能看中你啊。”
丁利鼻子没气歪了,心里大骂系统不止:“不是说文鸳会无条件的喜欢我吗?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系统装死狗,就是不回应。
“我是刘皇叔的女婿,和你家小姐没有关系!”气急败坏的丁利大声叫着,华容才要说话,突然一阵咳嗽,就咳出几点血来,却是曹纯那两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华容硬接了一下,受了一点内伤。
丁利急忙就要来扶华容,没想到华容却闪了开来:“你不要动手动脚的,以后我是要随着小姐出嫁,给未来的姑爷做小的,你刚才就抱一下,我看在你是救人的份上,就算了,这会却是不行了。”
丁利哭笑不得,就让人把华容给扶下去,然后提了金铃刀,就骑了华容的马,心道:“你不让我碰,我先间接骑一骑。”带着大军又追下来了。
曹林拼力恶战,挡着冲过来的陈到一军,他手下的都是损伤较小的虎豹骑,这会拼死而战,竟然把陈到生生给堵在那里,让他不能过来合围,陈到眼看对面丁利的人马和虎豹骑杀得昏天黑地,不可开交,不由在心中暗道:“这是我投在刘皇叔驾前的第一战,若是就这样被他挡住,如何见功啊!”想到这里,抡开手里的丹顶鹤啄,狂劈不止。
啄这种兵器,和戈有相同的地方,都是横兵,不同的是戈有刃,而啄没有刃,就是前面一个尖,好像横着的枪,更像是丁字镐,不过比丁字镐的前端还要细,看上去就像是鹤的长尖嘴一样,所以叫丹顶鹤啄,这东西变招单一,但是只要抡得熟了,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陈到得异人相传,在这条啄上花费了十几年的心血,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这会晃开来,横砸直劈,杀得虎豹骑纷纷落马,他手下的兵本来就比曹纯整个这支虎豹骑的人数要多,这会得他接应,人数的优势越发显现出来了,十几个人围着一个虎豹骑狂殴,虎豹骑的兵士哪里还挡得住啊,不由得纷纷落马。
曹林怒吼一声,冲过来连杀数人,陈到一眼看到,就催马过来,丹顶鹤啄当头就劈下来了,曹林横刀相隔,丹顶鹤啄的杆子,就和曹林的刀杆磕在一起,而而啄头却是越过刀身,就贴在了曹林的头盔上,陈到一别啄尾,啄头的长刺,就挂住了曹林的头盔,跟着一扯,头盔被拉了下来,但是盔下的搂颌带还锁着呢,拉得曹林不得不抬头,身子就跟着向前探。陈到用力一拐,头盔硬拉下来了,曹林的下巴被生生撕去一层皮去。
曹林疼得怪叫不止,陈到跟上又是一啄,横着就过来了,曹林急用刀来格,可是刀杆怎么能格得住鹤啄那条尖阵的长刺啊,一滑就过去了,啄杆二次打在刀杆上,而啄头长刺,就穿透了曹林的铁甲,顺着他的腰刺进去了。
曹林一死,虎豹骑再没人能挡得住陈到了,他长啄挥舞,不过片刻就杀得虎豹骑不住的后退,而他的人马跟着向前,就和丁利追杀上来的人马合在一处,全力绞杀虎豹骑。
就在陈到杀了曹林的时候,魏延正在拼力和曹森对战,这曹森是曹家有名的大力士,手中两条长槊挥舞如风,魏延和他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就是找不到他的破绽,眼看己方这面,他杀不了曹森,他的部下也不能冲破虎豹骑的阻挡,而对面陈到的大旗已经向前了,魏延不由得焦躁起来,一口刀渐渐失了章法了。
曹森看出机会,大槊猛的一挥,就向着魏延的肩上打来,魏延急侧身的时候,大槊的槊头挂住了他的肩甲,曹森用力回拉,大声叫道:“给我过来吧!”魏延竟然让他拉得在马上站起来了。
魏延情知不好,自己要是被拉过去,那这条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一着急伏身抱住了马脖子,叫道:“我就不过去!”喀喇一声,他肩头的甲片被曹森的大槊给拉起来了,曹森也没有想到这一下,手上失衡,用力不均,就向后倒去。
好个曹森,身子向后倒,两条腿却是夹紧了马腹,控制住自己不落下马去,另一柄大槊同时向着魏延打去。
眼看着大槊就要打在魏延的身上了,呼啸一声,一条链子锤过来,撞在槊上,锤槊力量相当,同时被撞了开来。
魏延这会坐起来了,眼看曹森腰上用力要起来,锯齿飞镰大砍刀就来了一个‘小鬼推磨’向前一横,曹森坐起来,就好像自己把腰送到魏延的刀上一般,加之魏延在用力一推,直接就被斩成了两截,上半身摔下马去。
魏延这个时候才回头看到一员大将单手提锤,带着一路人马杀过来,远远的就向他道:“某是皇叔驾前武安国是也,将军莫停,快向前杀!”
说话间武安国就冲过去了,他的大锤正是对付这些虎豹骑重甲骑士的利器,左右挥舞,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带着他的人马就向前冲。
魏延看在眼里,暗道一声:“惭愧!”先把曹森的头给斩了,系在腰间,暗道:“这是我的战功,那冲阵的功劳我就不和你争了,于是就带着部下跟着杀过来,于丁利、陈到两军汇合。
曹纯断后,曹木开路,两个人一路死战,好容到了长坂坡头,这会虎豹骑只余不到五百人了,曹纯疼得心都在滴血,忖道:“我要如何向丞相交待啊!”正想着,就听身后赵云大声道:“曹纯,我家皇叔到了,你还要走吗?”
曹纯一咬牙,他知道刘备若是到了,那必有大军,一围过来,这五百来人就别想冲出去了,于是调转马头,向着曹木叫道:“你向丞相回报,曹纯;尽了力了!”说完就向追兵而去,虎豹骑中,有人就不顾生死的跟了过去。
曹木看在眼里,急得大声叫道:“将军回来!我来挡住他们就是了!”
只是话音没落,梆子声响,一队军马杀出来,当先一人金盔金甲,胯下一匹金龙马,掌中紫金勾镰枪,背上虎眼铜鞭,正是文聘。
“兀那曹将,还不下马受降!”
曹木一咬牙:“老子和你们拼了!”就催马舞枪,向着文聘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