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跟虎妞她们还有点事,就不跟你们说了。”
说着,张三带着虎妞三人进了厨房。
亲手教授他们如何炒糠。
“学会了吗?”
“会是会了,只是三儿,炒糠米也能赚钱?”性格比较稳重的张松罗皱眉问道。
因为张三教给他们的炒糠米,只能说是一项毫无难度的技术。
就是简单的将糠米炒香后,然后与煮熟的糠米混合在一块,没有丝毫的难度挑战。
“别急,今天我就教你们怎么赚大钱。”张三笑着将几人领到了外面。
取过鱼篓,先是一愣。
随后笑了,因为不知何时,张德福竟然特意给鱼篓做了个可拆卸的圆锥入口。
兴是昨天看见张三用竹条做封口受了启发吧。
“你们看看这个鱼篓与平常的可有不同?”张三将鱼篓递给三人,率先走在了前头。
由于是给三人做教学,他也没必要非得等到晚上再去小河。
白天更亮堂,看的更真切。
“三儿,这鱼篓的入口为何设计成这般小?那到时怎么放鱼,怎么取鱼?”张松罗皱眉问道。
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你俩呢,能不能看明白?”张三目光转向另外两人。
两人摇了摇头。
张三叹了口气,为他们讲解了起来。
最后现场教学,将鱼篓放进了小河中。
“这样就好了,不过来放鱼篓的最好时机还是晚上。你们记住了吗?”
“记是记住了,不过三儿,你确定这样就能抓到鱼?”三人眼中如当初的张德福一般。
充满了质疑。
“能与不能,明早便知,若是你们有闲,明日卯时四刻来这里集合。如何?”
张松罗神色严肃:“好!一言为定!”
“咦,这里竟然还有田螺。”张三这才发现小河里竟有着不少田螺的存在。
这可让他暗暗称奇,来了两三次都没注意到。
而且这小河里的田螺个头还不小,一个个都有“三华李”大小。
数量还极多。
“来福,这个收吗?”张三捡起一个田螺问道。
“亲,田螺五文一斤,如亲有出售想法,请多收集一点再来进行售卖。”
“五文?”张三望着这不知流到哪去的小河。
这不得有个几千上万斤田螺?到时候再加上鳝鱼河虾这些。
恐怕用不了几天,他就能买上一台小摩托跟一把防身用的手枪了吧?
“罗哥,这个东西你们怎么都不要?”张三好奇问道。
这些田螺够大,肉也多,这些古人没道理任由其在河里泛滥而不管不顾啊。
难道这田螺肉不比苦涩的野菜好吃?
“三儿,这是河螺。虽然里面有不少肉,但带着一股浓郁的土腥味,所以是没有人愿意吃的。”
“而且泛滥极快,在村子里一般都是拿回去喂牲口的。”
张松罗皱眉为张三解释道。
“哦…”听了张松罗的话,张三这才算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些古人不知该如何给田螺去腥,所以才会导致田螺在河里疯狂泛滥而没人管。
不过也是,啥调料都没。能做出好吃的田螺才有鬼了。
“五文……看来这是老天爷都想让我发财啊。”
张三摇了摇头,走上岸。
“罗哥,朋哥,虎妞。你们要是信我的话,这些没人要的河螺你们也可以拿来卖给我。”
“还是跟猪菜的价格一样,一文钱一斤。”
“三儿,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不是都告诉你这是没人要的河螺了吗?”
“你怎么还要犯浑?你拿这东西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再说要是能吃的话,哪里还能轮得到你?”虎妞着急的担忧问道。
在她看来,张三这是又犯傻病了。
虽然她很想赚钱,但她却不能昧着良心去赚钱。
本来这两天赚张三打猪草的钱她就有点过意不去了,毕竟平常她去帮地主家帮忙打一天猪草。
也不过几文钱而已,而这两天,她就赚了张三四十几文。
更别说现在这一整条河的河螺了,要是认真的话。
一个人一天捡个几百斤完全没问题!
“是啊,三儿,你要是要个几斤十几斤的话,我们几个现在帮你一起摸点也就算了。”
“至于你收田螺的事,还是再认真考虑一下,别做傻事。”张松罗也开口劝道。
两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堂兄弟,能拉一把的他决定还是拉张三一把。
若是他实在不听劝,那他也只好去跟叔父说了。
再一个就是他担心到时候张三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如果你们是担心钱的事,这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这也不是犯傻,而是我有处理的地方。”
张三拿出三钱铜板给三人看了看,神色镇定。
说话条理清晰,不似犯傻。
“真的?你确定真不是在犯傻?”三人脸上挂着浓浓的质疑。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赚钱的机会给你们了。能不能抓得住就看你们自己了,”张三有些恼怒的甩袖离去。
亏他还吧啦吧啦的给三人解释一大堆。
结果这三傻子居然拿他当傻子看待。
这如何能忍?
怕是搞不清谁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了吧?
“你们怎么看?”三人面面相觑。
“我觉得这事还是过两天再说,今天他可能是一时冲动。要是过两天他态度还是这么坚决。”
“我觉得咱们可以试一试,”虎妞为张三着想道。
“那好,要是你们都没意见的话。明天各自还是打自己的猪草,后天再决定要不要问三儿关于河螺的事。”
张松罗点点头赞成了虎妞的建议。
“那好吧,”张松朋见两人都没捡河螺的想法,有些失落,但他也不可能去当这个出头鸟。
“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虎妞辫子一甩,率先离场。
要知道她可是还有一串糖葫芦没舍得吃,这是她留给家里小弟小妹的。
“虎妞!这两天你都死哪去了?家务活还要我帮你干?”
虎妞方一回家,便见一三十好几的尖酸妇人朝她训斥道。
这人便是她的娘亲,文氏。
虎妞放下背篓无所谓道:“家务活我不是天天都有做?你做两天怎么了?”
身为家里老大,又是个女孩子。
虎妞受到的关爱几乎可以用少得可怜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