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开始还参不透这些。
毕竟她一心为了贾家过日子着想。
贾家也一直给她灌输家里没钱,需要去占便宜才能生存的观念。
这让她忽略了自家的真实情况。
更让她受了不少气。
说白了,秦淮茹就是贾家的工具人。
所以,归根结底。
说秦淮茹是牺牲品,也不为过。
面对婆婆的“眼神电波”。
秦淮茹不敢作声。
毕竟这事儿,街道办已经打定主意了。
就算贾家再折腾,也只能撕破脸,无济于事。
“没没没,没用。”
贾张氏瞅着秦淮茹就来气。
只是她现在说不出利索的话,总是结结巴巴的,否则她肯定是要熊秦淮茹一顿的。
贾东旭更是不敢再和王主任掰扯下去了。
毕竟前几年,贾家评选的事情,并没有赢得很光明正大。
要是真查起来,贾家说不定还要被安上一个“诈骗”的罪名。
贾张氏心想着盼了一年的补助,就这样泡汤了。
心里实在是不甘心啊。
随即,一行热泪从她的眼眶中溢出来。
“求求你。”
“我……”
贾张氏“哇”地一声哭出来了,还装模作样抱着王主任的大腿,像是发出绝望的祈求一般。
“你这是干什么?”
“赶紧松手,起来。”
这个年代,贾张氏的这个举动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我不不不不,不起。”
“男女授受不亲,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王主任是个传统男人,和贾张氏这样的一个寡妇,在屋里拉拉扯扯,让他实在是不悦。
“张婶,你一个寡妇,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你是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
葛东学特意提高了音量。
这种音量,是足以惊动四合院里别的住户的。
“哪传来的动静?”
“好像是贾家吧,大晚上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啦?”
“贾家名堂就是多,不知道又干了什么好事。”
一时之间,中院吐槽声四起。
贾张氏抱着王主任的“大猪蹄”只好乖乖松开。
否则她一个寡妇,还真引起了是非,也不好收场。
贾张氏满腹苦水,没地方发泄。
本想着领到贫困补助后,就可以过个“肥年”。
这下可倒好。
计划彻底泡汤。
贾张氏把这一切都归咎到葛东学身上了。
王主任心肠宅厚。
以前评选的事情,他都不会细查。
所以贾家略施小技,弄个材料,就蒙混过关了。
现在,街道办突然查得紧了。
王主任又和葛东学走得这么近。
贾张氏很难不把葛东学和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联系在一起。
“你们贾家要是对这次贫困评选的结果不服气的话,直接去街道办申诉。”
“要是你们再敢私下找王主任兴师问罪的话,那我就把你们前几年耍手段作假的事情抖落出去。”
“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
葛东学走后,贾东旭使劲拍了拍桌子。
“这畜生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竟然还敢威胁我们?”
“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贾张氏喉咙管像是堵住了似的,明明塞满了千言万语。
但在指定黄符系统的催化下,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葛东学的房间里。
王主任和他,正在推杯问盏。
“东学,还好你上次把贾家那些阴暗的事情告诉我了,否则今年我们还要被蒙在鼓里。”
葛东学就知道王主任肯定会这么说。
“咱们俩客气什么,我看不惯贾家那副吃惯了穷人红利的样子。”
正当两人在喝酒畅聊的时候。
门外,又传了吵闹之声。
“秦淮茹,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们家过得好不好,和我们家关系不大。”
“你为什么每次都背着我,偷摸找你一大爷?”
“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一大妈哭丧着脸,不停地埋怨着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有苦难言。
刚才得知贫困补助泡汤的贾张氏。
非要让秦淮茹借着快过年为缘由,问一大爷要点棒子面和白面。
秦淮茹本来不想去的。
但是棒梗、槐花、小当一直吵肚子饿。
秦淮茹才硬着头皮去的。
去了之后。
秦淮茹刚和一大爷说一句话。
一大爷的口中就散发出恶臭般的难闻的气味。
秦淮茹有点受不了,便想着算了,还是回去吧
没想到,就和一大爷搭讪了一句话,竟然还被一大妈给发现了。
秦淮茹想走,一大妈拽住她的手不放,非要讨个说法。
一时之间,街坊们都追出来看。
尤其是二大爷、三大爷最为活跃。
一大爷见到围过来的人多了,更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原本就是秦淮茹找自己帮忙的一点小事。
竟然被自家媳妇儿上纲上线,闹大了。
成何体统!
“你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去。”
一大爷的嘴巴张开的那一刻,一股难闻的刺鼻的味道,纷纷散发了出来。
一大妈、秦淮茹,还有围观的王叔、李婶等人都不禁捂住了鼻子。
“艾玛,这啥味儿?易大哥,你嘴里喷粪了啊?”
“易大哥,你这么多年嘴巴都没味儿,怎就最近味儿大?”
王叔这不就是在内涵一大爷偷吃了么?
“老王,你咋知道我以前嘴巴没味儿,你尝过啊?”
王叔瞬间不说话了。
但是王叔的话,却让一大妈多心了。
一大妈眼珠子来回转动,观察着秦淮茹和一大爷。
要说秦淮茹这个姿色,一大爷一点也不心动。
一大妈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况且刚才在屋里的时候,一大妈没闻到一大爷的嘴巴有味儿。
怎就一大爷一和秦淮茹说话,嘴巴里的味儿,就越来越大了。
一大妈捂着鼻子,心里拧巴到了一起。
“看来这股子味儿,是狐媚子味儿啊?”
一大妈瞪了秦淮茹一眼。
“老婆子,你瞎说什么,我和秦淮茹什么都没有。”
“他们家缺棒子面和白面,问问咱们有没有剩的,就这么简单的事儿,你怎么还想多了?”
一大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更加浓重了一些。
一大爷刚开始还没闻到。